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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四方豪杰

 

  徐庶在许昌见曹操的时候,程玉那里正在为官职的问题发愁,要说武将,自然是好对付,武将要的不过是兵权,但自古文士就比较不好安抚,现在程玉手下共有三大谋臣,陈登是在程玉刚进徐州时候就答应了他要他作为军师,而陈宫又是个多谋善断的能臣,不过程玉自己最看重的确是徐庶,但这三个人的高下却不好安排,稍有不慎,就会对其他人心里造成嫌隙。

  这天,突然二陈联袂拜访,程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却听见陈登说:“主公,今天我们两个来这里,是想举荐徐元直为我徐州军之军师的。”

  程玉一听,心里可是奇怪,本来这陈登并不太熟悉徐庶的,为什么他会保荐徐庶呢?于是说:“元龙先生,这军师一职,虚伪以待,乃是为先生而留,先生既然已经由洛阳回来了,还请先生屈尊大驾,又何故推辞他人呢?”

  其实他不知道,陈宫见他任命了手下将领官职以后,却迟迟不任命军师参谋,又见他这几日一直有心事,就已经猜出了他的想法,自己为程玉做事自然看重的不是什么名位,也就不想去争什么。他知道现在对程玉最大的障碍是陈登,于是特别登门去拜访他。

  陈登和陈宫的关系也就一般,他们也是在平灭吕布之后才认识的,一直也没有多少机会见面,对陈宫登门拜访不知何事。等陈宫把来意说明,陈登才对对方为人有了个初步的了解。

  陈宫为陈登解释了近日程玉烦闷的原因,又对徐庶的才能大大的夸奖了一番,虽然陈登将信将疑,但他虽然热心名利,但他也知道,此时争权会给主公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如以退为进,让主公对自己更加信任,以后才有更多的机会表现自己,于是也就满口答应了。

  但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让程玉知道的,陈登只推说自己早就知道元直先生的名声,对他的大才一直佩服,今日徐州军师,只有徐庶最合适。程玉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陈登心里根本不服徐庶,但陈登推辞的坚决,陈宫又在一边帮腔,程玉知道是陈宫在帮助自己解决难题,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正好将徐庶列为首席军师。但陈登虽然不是首席军师,却有和徐庶一样的官职,而陈宫则被任命为军司马。

  这样徐州的军师之争也就算告一段落了,没过多久,徐庶由许昌回来了,并且带来了曹操同意结盟的消息,有这样一个盟友在身边,至少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危机,程玉可以专心的操演一下人马,积蓄一些力量。

  而徐庶得知二陈推让军师的事情,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忙等府败谢,对陈登表现的毕恭毕敬,陈登本来也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人,和徐庶的关系也处的很不错。于是,徐州的军师危机,就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有惊无险的解决了。

  某一天,程玉刚回到自己的府邸,想躲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却发现貂禅正在门前幽怨的望着自己,程玉的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躲避了这么久,还是要面对的。却看见貂禅幽幽的看了自己一眼说:“将军,您是主公,您是主人,又为什么要躲避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呢?如果您看不起我,不喜欢我,也请让我做一个您身边的侍婢好了,我是不会在意什么名分的,我是听了您的话才又有活下去的勇气的,只要在您身边就是我的福分了,如果您也嫌弃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在这世上呢?”

  说着,眼角流下了泪水,程玉可是最见不得女孩子落泪,立刻手忙脚乱起来,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安慰些什么,眼见貂禅哭的越来越厉害,一狠心,使用出所有男主角对待哭泣女孩子的必杀绝学,一把将貂禅搂在了怀里。

  虽然这招略显的俗套了一点,但是还是能正常的发挥他的威力,貂禅在程玉的怀里渐渐的回复了平静,低声的说:“主公,我真的不想争什么名分,只要你心里还有我,经常的这么抱抱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对于这种女人,一个男人又能忍心说什么呢,只能揽着她那柔弱的腰躯,用温柔的来抚慰他,当然这是光天化日下,仅仅是单纯的抚慰而已。

  不过晚上,在貂禅的软语哀求下,程玉没有回自己的卧室,对一个封建的女子来说,夫君的宠幸就是对他最大的奖励。而程玉作为一个老处男来说,也早晚需要面对自己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虽然此前的历史已经被程玉改变了许多,但曹操还是把迁都后的年号改成了建安,也许这是他心里的愿望吧。

  是年十月,曹操突然对宛城的张绣发动了进攻,在促不及防下,张绣还没有抵抗就被曹操包围了,在谋士贾诩的的劝说下,开城迎降,曹操进驻宛城,当晚曹操正在张绣让出来的府邸中秉烛读书,突然长子曹昂敲门进来说:“父亲大人,今天既然已经进了宛城,是否要把程玉给您送来的锦盒打开来看看?”

  曹操这才醒起程玉给自己锦盒的事情,当时的酒宴,曹昂作为长子也在座并能看到程玉的书信,原来程玉信上写着第一个锦盒要在进入宛城后打开来看,曹昂本是年轻人,自然好奇心比较重,想让父亲打开自己看看是什么东西。曹操听说,心里也比较好奇,不知道程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对曹昂说:“子修,你去把那个锦盒取来吧,我们一起看看程玉送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于是曹昂转身出去,一会儿,手捧锦盒回来,曹操正要接过,一边随侍的典韦瓮声瓮气的说话了:“主公,程玉本是敌对之人,主公打开怕有危险,还是我来代劳吧。”

  曹操虽然不相信程玉会谋害自己,毕竟现在自己是他的唯一盟友,也算是他的保护散,但还是对典韦说:“好吧,就让你打开,不过子满也要小心一点。”

  典韦应了一声是,走过来将曹昂手上的锦盒接过,距离两个主公远一点,又把盒子的正面偏向没有人的地方,才用手指挑开封条,将盒子打开,见没有什么异状,才把盒子拿到自己的面前,原来里面也是一个字条。

  典韦将字条取出,把盒子放下,双手捧给曹操看,一边还说:“主公,不过是一个字条而已,不知程玉为什么还这么宝贵,用盒子主公送来,还不让大家看。”

  曹操接过字条,对着烛光一端详,顺口就念了出来:“戟不可失。”

  “机不可失,什么机不可失。”一边的混人典韦问。

  曹操对自己这员爱将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又气又笑的说:“不是机,是戟,是你拿的那种戟。”

  “戟?戟不可失是什么意思啊?主公有什么重要的戟吗?我很少见到主公会用什么戟啊?”

  曹操也觉得莫名其妙,想不通里面的意思,但看到典韦抱头苦想的样子,觉得好笑,也就顺口说了一句:“他是说让你不要把戟弄丢了。”典韦信以为真,点点头,带着一种很了解的表情说:“好的,我会记住的。”

  曹操也没有在去管他,只是在苦苦思索程玉字条上的意思,他却没有想到正是自己刚才无意的一句话,就救了典韦的命。

  几天下来,曹操在宛城呆的无聊,最后还是不小心犯了命中注定的错误,将邹氏请进了自己房中。

  接下来的几天,和演义上说的一样,典韦喝了贾诩请的酒,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去睡觉,睡的正香,突然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手腕,典韦以为是军士和自己开玩笑,咕囔了一声,就要翻个身,没想到身体一动,听到镗锒的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手腕上帮着自己的双戟。

  原来那天曹操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典韦这个头脑简单的人把他当成了真的,不过他也真怕自己的戟丢了,以后打架的时候就没有顺手的家伙了,于是平日里戟不离身,就连睡觉的时候都用鹿皮绳绑在自己的手腕上。而胡车儿哪里能知道这些呢?于是在偷戟的时候才拉动了鹿皮绳被典韦发现。

  既然典韦发现了,反映可就一点也不慢了,一骨碌起来正和胡车儿打个照面,见胡车儿还要拿自己的戟,连忙抬手和他抢了起来,胡车儿见大事不妙,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只能转身撞开帐门跑了出去。

  典韦听到外面响起了一片“抓刺客”的声音,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戟,嘀咕了一句:“还好我绑在手上了,不然不让你个小兔崽子偷走了,程玉还真神啊。 哎呦不好!”

  典韦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在主公的身边,不知道刺客会不会跑到主公那里去,连忙拎着双戟跑到了曹操的大帐,掀开帐帘跑了进去,却发现曹昂和曹安民已经在里面了,曹操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来,看到是典韦,问道:“外面什么事情啊,这么喧闹?”

  典韦一见主公这里没有事情,忙行礼说:“回主公,有刺客来盗我的双铁戟——嘿嘿,那个程玉的纸条还真准啊。”

  曹操听了心中一惊,如果只是个巧合的话还好,要是真的程玉能掐会算的话,恐怕今晚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正在想,就看到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进大帐来说:“报主公,刚才我们追刺客出去,却发现大营外围满了人马,还有人正在陆续集结,怕是有人要造反啊。”曹操一听大惊,忙站起身说:“子修、安民,快和我出去看看。“

  一群人刚出了营帐,四面的喊杀声就响起,曹操再想组织抵抗,却已经晚了,四面的敌人已经冲了进来,曹安民一见士兵已经混乱了,忙对曹操说:“主公,现在的情势怕已经不妙了,还是先跑出去调齐后面的兵马再来平息叛乱,孩儿帮您在这里抵挡一阵。“

  曹操一听,虽然有点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只得带着身边人向东面冲去,还没有跑多远,敌兵就越来越多,身边的曹昂和典韦也都纷纷带领人马加入到阻截的队伍之中。

  曹操心中愤恨不已,只想快点到自己的地盘上,召集人马把宛城铲平,把自己这几个关心的人救出来,跑了没有多远,迎面正遇见于禁迎面而来,曹操忙喊:“文则快来助我杀敌。”

  于禁应了一声:“丞相休惊,末将特来杀敌。”说完,引着带来的人马向大营方向杀去。

  这场大战,直杀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于禁才带领人马回来,此时的曹操已经和其他众将汇合在一起,一见到于禁带人回来,忙迎上前去问:“文则,典韦怎么样了?”

  于禁一听,一脸羞愧,低下头去,曹操一看,心中冷了半截,一抬头看后面有两个军兵抬着一张抬床,上面正是典韦,曹操扑过去嚎啕大哭:“典韦啊~典韦……”却突然听到有人低声说:“主公,典韦无能,让主公受惊了。”

  曹操顿时哽住了,惊异的抬头一看,典韦正挣扎着要爬起来,曹操忙一把按住他:“典韦,不要动。”这时于禁才在身后说话:“主公不要误会,末将无能,让典韦将军受了重伤,但安民和子修主公末将没有能救回来,请主公降罪。”

  曹操一听,这才安心,对于禁说:“文则不要自责了,能救回典韦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快,快将典韦送回大营,让医生好好的治疗。”又一看众军士都已经狼狈不堪,再打下去,怕有更大的损失,只有退回了兖州城。

  但曹操此时对程玉已经怀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如此厉害,如果今天不是那一个纸条,说不上连自己都难以活着离开,如果自己不是和暂时不用和程玉作对的话,面对这样一个人要承担多大的危险啊。

  就在他怀着这样的恐惧会到许昌的时候,他没有想到,此时的程玉也已经马上就要遇到麻烦。

  那天,程玉正在府中和太史慈练枪,突然有一个军兵进来报告说:“禀将军,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江东乔大人家人的,想要求见将军。”

  程玉一听,自己这个干爹自从回到江南以后,和自己一直都没有联系,今天有人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连忙加个请字。

  来人一进来,一眼就看到程玉,抖衣服跪倒说:“小人参见大少爷。”

  程玉一听这个称呼有点奇怪,继而恍然,自己不是乔玄的干儿子吗,不过还是有点奇怪的问道:“我以前见到过你吗?你怎么会知道的我就是的?”

  那人说:“老爷告诉我,年轻英俊而又气质高贵的就是大少爷了,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程玉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又问:“父亲大人要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一笑说:“少爷,是件大喜的事情啊。”

  程玉一听是喜事,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听到那个家人继续说:“老主人已经将两个小姐许配了人家,一月之后就是大婚的日子了,老爷想请少爷您回去参加她们结婚的大典。”

  程玉一听,心中也是十分高兴,想不到自己这两个小妹妹一年不见也都要嫁人了,想起调皮的小乔,不知道谁会倒霉到娶她呢,会被她搞到鸡飞狗跳吧。突然间,程玉已经明白了,自己真是在三国呆的时间太长了,都已经真的把自己当成三国人了,大乔小乔要嫁人,自然应该是孙策和周瑜了,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句:“想来是孙伯符和周公瑾吧?”

  那个家人听了一愣,随即脸上带上了钦佩之色:“少爷果然厉害,我还没有说,您就已经猜到了,就是这两位公子。”

  程玉一听是他们两个,心中也赞叹不已,原来缘分就是缘分,如果自己不加以干扰,那一切都会按照自己的路线走下去,正要说自己会去参加,突然又有一个士兵跑进来说:“大人,不好了,徐州发生了大事情,几位大人正在大厅等待大人过去商量。”

  程玉一听发生了事情,忙对身边的人说:“带我爹爹派来的人去客房休息,我先去大厅看一下,一会儿忙完了我再见他。”

  那个家人也是十分乖巧,忙说:“少爷要以公事为重,我先去客房等少爷回来。”然后退了下去,程玉也奔前厅而去。

  等到了前厅,程玉发现在徐州的众将都已经来了,且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程玉心中一阵不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他把头转向了陈登,在几大谋臣里,负责情报收集的是陈登。

  陈登见主公把目光投向自己,上前一步说:“主公,刚有一个坏消息传来,袁术袭击了徐州南部,杀了广陵守将郝萌,占领了广陵,正在向淮安一线移动。另外青州田楷投降了袁绍,袁氏兄弟之间似乎有什么默契,现在也正在青州北部集结兵力。连汝南的刘备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有探报说他的兵马似乎在汝阴附近出现过。”

  程玉忙令军士取过地图,虽然地图不是很精确,此时裴秀还没有生出来,没有新的地图理论,但还是可以看出个大概,淮安在洪泽湖东边,已经很靠近徐州了,而汝阴在颖水西侧不远,颖水是淮河南北向的一条支流,是豫州和徐州的分界,如果说这三只部队之间有默契的话,现在的程玉就已经被完全的包围了。

  程玉看到这个情况,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三方人马一起进攻的话,徐州恐怕就危急了,他转过头来面向众军师,发现大家的想法和他基本上差不多,脸上的表情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程玉问道:“大家对现在的情势有什么样的看法?”

  大家都想了想,然后徐庶作为首席军师先发言了:“主公现在三路人马之中,袁绍的军势最盛,我想现在既然我们已经和曹操结盟,应该妥善的使用这一个盟友,我想只要曹操在并州附近作出集结人马的态势,袁绍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的心目中,曹操才是他最大的对手。而淮南袁术一路,我有这样一种想法,江东的孙策现在风头正盛,可他与袁术却有杀父之仇,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和他有交情的人,去豫章见他,挑拨他和袁术关系,由他兴兵攻打汝南,恐怕袁术只有撤退一条路了,我们就可以专心的对付刘备,等击败了刘备之后,我们再好好的向袁术报仇,夺回失地。就是有一个难点,要什么样的人去说动孙策,才能让他出兵呢?”

  其实徐庶还不知道程玉和孙策的关系,程玉借兵的事情现在恐怕天下只有程玉他们三兄弟,和孙策手下的人才能知道,而且更让徐庶想不到的是,程玉马上就要做孙策的大舅哥了。

  听了他的建议,程玉觉得大有道理,又征询的向身边其他人看了一眼,陈登陈宫也都点了点头。于是他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话,那么孙策那里由我来想办法,许昌曹操那里……”

  陈登出来说:“主公,许昌那里就让我去吧,虽然徐先生更适合,可他还要为主公出谋划策,我一定不辱使命,要曹操支援我们。”

  程玉听有人请命,也就同意了,大家散会各去准备自己的事宜,程玉也要想想自己怎么能让孙策出兵。

  程玉一边想怎么说,一边向自己的书房走去,准备在那里冷静的措一下词,请孙策出兵,正好路过客房,看到里面等待的乔玄家人,突然心中有了一丝灵感,叫身边的士兵请他出来,和自己一起来到了书房。

  进了书房,程玉叫那人也坐下,那人对大少爷千恩万谢后,才敢做在外面的客位上,程玉等他坐好了以后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忙回答:“乔安。”

  “乔安啊,虽然我对两个妹妹出嫁非常想去道贺,但恐怕我已经去不了了,袁术刚刚派兵攻打徐州,切断了向南行的道路,作为一地的守备,我不能离开这里去江南了。这样,我写一封信给父亲大人,你帮我带回去,然后我派个贺喜的使者带着兵马送你回去。”

  说完,拿起一张纸写了封信,交给了乔安然后对他说:“你先下去休息把,我明天派人送你回去。”

  等他出去以后,程玉开始考虑去贺喜的人选,当然这个人的使命不仅仅是送贺礼那么简单,程玉的真正目的是让他能够说服乔玄为自己说话,好促使孙策去攻打淮南。想来想去,身边的谋士只有三个,陈登要去说服曹操,剩下的两个人要互相参谋一下意见,免得一个军师在谋划上有什么遗漏,还有什么人是可以使用的呢。

  正巧糜竺来向程玉汇报工作,程玉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徐州所有内政方面的事情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现在既然需要有人去完成这个任务,算来糜竺的能力就应该够了。

  于是程玉和糜竺把现在的情况一说,糜竺知道这个任务的分量,自然一口应承,并说一定会把他圆满的完成,既然糜竺要去江东,程玉又派人把孙乾从青州调过来,此时的东南青州已经都是程玉的地方了,孙乾作为程玉的最高代表,正在那里全权处理事物,不过现在是用人之际,青州本身没有什么危险,还是把他先调来徐州处理自己的粮草供应吧。

  次日,糜竺带着礼物,和乔安化装成行商,在士兵的护送下奔江南而去。这一路上已经大都是袁术控制的地盘了,还好两家最近没有交战,因此盘查的也不是很严密,半个多月,一行人就能够渡过长江了。

  等到了乔玄的家里,众人听说程玉不能来,都有点失望,毕竟现在的程玉官高名重,已经是乔家新一代的潜势力,他的缺席,让乔玄有点失望,不过更失望的二乔,看来在出嫁之前是见不到自己这个哥哥了,以后再见已经不知要是什么时候。

  糜竺将贺礼奉上,然后乔安拿出了程玉的书信,乔玄看过,脸色有点不好看,他有点生气的说:“这个袁术,连我的面子都不给,竟然敢攻打徐州,让我儿不能成行,也太扫兴了,等伯符吉日过后,一定要让他帮帮他大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糜竺一听,自己还没有用说,乔玄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但自己还要努力,于是又添油加醋,将袁术行动的目的,都指向了乔玄的身上,说这是袁术对乔玄的蔑视之类,最后乔玄将刚才的狠话已经深深的刻进了自己的脑海里,只等孙策来,就要好好和他说说。

  一个月以后,小沛城西百里的山中,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一座军营,军营中的人,赫然是刘备兄弟,现在他的手下也是人才济济,不过大都是原来的黄巾兵,刘备能够在这深山中潜伏,也多靠了他们,这些黄巾兵,本就盘踞于汝南的山区,擅长山战,同时也懂得在森林中如何隐蔽自己,在这里潜伏了近半个月了,竟然没有被徐州方面发现,不过据派出去的哨探回报,小沛竟然没有一点的兵马调动,难道程玉就不担心下邳和徐州吗?按理说,袁术的进攻应该是很猛烈才是,可是为什么程玉不从小沛掉兵支援呢?他却没有想到,此时的袁术已经得到了孙策攻击寿春的的消息,正带领兵马往回撤退,而袁绍根本一直踟躇不前,他们已经成了一只孤军。

  最先忍不住的是张飞,他对刘备说:“大哥,管他小沛有多少人马,又怎么能是我们兄弟的对手,我看,我们不用再等什么了,还是硬攻来的简单。”

  一边的关羽这几日在山上也呆的大是烦闷,于是也说:“大哥,三弟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小沛还不是什么坚城,我们如果不能快点拿下的话,怕粮草就要供应不上了。”

  刘备听两个兄弟都这么说,也只好同意:“好,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攻他个出其不意。”

  果然,刘备的进攻是成功的,虽然程玉已经告诉小沛要小心刘备,但小沛的兵将没有想到刘备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城下。刚一接触,险些被刘备军破城而入,但刘备他们虽然知道,但却没有想到小沛的守将张辽也并非简单的人物,刚一受到攻击马上就作出有效的防守,连续几天的攻击,不过是损兵折将,只好将小沛牢牢的围住,不过刘备的进攻计划已经完全搁置在这里了。

  第一个向城内挑战的武将乃是原汝南守将李通,在城外耀武扬威还没有多久,突然一声炮响,城门大开,一员将由城中杀了出来,跨马提刀,顶盔挂甲,威风凛凛,杀气凌人,正是张辽。李通虽然早就听过张辽的名声,但心里一直不服,听张辽报过名号,挺枪向张辽杀来,要说武艺,李通也真的不含糊,但是要看对比的对象是谁,和张辽一比,差距就大了,不过十合,就已经抵挡不住,正要拨马逃跑,被张辽赶上,一刀劈于马下。

  刘备军折了一阵,士卒有点混乱,张辽手中的大刀一挥,小沛的兵马一拥而上。这些黄巾兵受到的训练怎么能和徐州兵相比,一番冲杀之下折损无数,关羽见军士皆惊,拍马舞刀迎上前来,与张辽战在一处。

  几十个回合下来,虽然张辽的武艺高超,但也难以抵挡的住,见不能取得什么更好的战绩,指挥部队徐徐的退下,刘备军冲杀几次,却难以冲动张辽的阵脚,最后还是被张辽退回小沛城里。以后的几天,再进攻小沛城,却难有一点成效,小沛的城防在张辽的布置下,竟然一点破绽也没有。

  刘备的心里越来越着急,只得招齐手下的众将开军事会议,刘备问众将:“小沛并非什么坚城,却将我们的大军牢牢的阻挡到这里,各位有什么办法吗?”

  现在刘备的军师是他的二弟关羽,听见大哥的问题,发表自己的意见说:“大哥,既然小沛难以攻下,我们不如放弃这里,派人带一部分人马留意着小沛的动静,然后我军主力一起去进攻徐州,只要徐州能够拿下,其他的地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对于关羽的意见,刘备还是很重视的,又看了一下其他的众将,不过刘备的属下大多是粗人,对于军事也难以提出什么意见,于是关羽的意见成了唯一的主意,刘备看大家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决定移兵徐州,只留下周仓看住小沛的动静。

  军队还没有走出多远,突然有一个兵士冲到刘备身边报告说:“回禀主公,汝南有人来报信,说正受到徐州兵马的进攻,请主公马上回去支援。”

  刘备一听,大惊没有想到自己打徐州还没有结果,汝南先有危险,忙令军马掉转马头,向汝南又行了回来。

  原来,程玉在派出糜竺去江东以后,自己那里也没有闲着,留下管亥全面防守徐州,让张辽继续防守小沛,自己则带着人马也潜行到了汝南。

  此时的汝南守将乃是黄巾降将刘辟和龚都,他们已经纵横汝南多年,一直没有被收服。刘备在受了程玉的指点或者说是陷害以后,带领兵马来围剿汝南黄巾,虽然刘辟等人天不怕地不怕,但对刘备还是很有惧意的,毕竟当年刘备扫荡黄巾的时候,连地公将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在大将周仓的劝说下,全体投降了刘备,如此一来竟也让刘备有了五万多人马。

  本来刘备对程玉还是很感激的,但手下的众将一直都劝他以大事为重,何况程玉恐怕劝他来汝南只是为了自己取徐州的方便,刘备对徐州早有野心,又受到众将的撺掇,最后终于在袁术的诱惑下发起了对徐州的进攻。

  虽然刘辟意图谨慎一点,但龚都对程玉的盛名还是很不服气,非要带领兵马迎战,刘辟压制不住他,也只能由他去了。等龚都在城外排开队伍,对面的人马也向两边闪开,露出的队伍,居中一将,乃是程玉的结义兄弟第一猛将太史慈,身边站定四员将,孙观、吴敦、尹礼、昌稀,他们本事泰山的黄巾,一直为寇徐州,在几个月以前,程玉带兵扫荡了一遍徐州的各路贼寇,他们虽然联合起来,也不能抵挡程玉的讨伐,无奈之下只得投降,但程玉对手下的人还是很会收买人心的,这几个人一直以来都想为程玉立下功劳,今天见到同样是贼寇出身的龚都,自然想立下一点功劳,于是孙观首先请战。

  太史慈也想试探一下对手的实力,也就同意了,但孙观的武艺也就平平,在徐州来说,恐怕连糜芳都比不上,二十来个回合,已经抵挡不住,昌稀上去接替,也没有十来个回合就抵挡不住。

  太史慈一见只有自己上前了,拍马挺枪,如飞冲到阵前。

  太史慈双手抓着大枪,等马离两人不远,大喝一声:“逆贼,看我东莱太史慈杀你。”龚都正在洋洋得意,根本没有注意到太史慈由本阵上来,被他这一声大吼,三魂七魄都被吓丢了,竟然呆呆的忘记了抵挡,他呆住了,可是太史慈已经到了近前,手起一枪就将龚都挑于马下。

  汝南的士兵见主将这么轻易的就被杀掉,轰然做鸟兽散,一窝蜂的跑回城内,太史慈趁势冲杀,幸亏刘辟还有点抵抗力,才没有被一口气将汝南拿下。不过这次以后,刘辟更是坚守不出,一面派人向刘备报信,一面布置城防。

  要说刘辟也是个不错的人才,城防布置的井井有条,徐州军试探着攻了几次,都没有收到很好的效果,怕是城池拿下来,自己的损失也会很大。

  于是亲自带领兵马前来的程玉招齐众将和随军的两个谋士,开了一个小型会议,程玉先对大家说:“诸位,我们在汝南城下已经耽搁几日了,虽然可以强攻汝南,怕儿朗们会有太大的损失,几位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可以使用呢?”

  说完,把眼光投向了两个军师徐庶陈宫,在这个大帐中的人,除了他们两个就多是粗人了,不看他们又能看谁呢。

  陈宫似乎早就有定论了,他着几日当然不会闲着了,连破城以后的细节都想好了,听见程玉问,起身回答说:“主公,以我之见破城不难,这个刘辟并非什么聪明之人,我们可以在东门加紧攻击,他必会在其他门疏于防范,等过几天,他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再由西门一举而入,汝南可得。”

  程玉听了陈宫的建议,不知道可不可行,又把脸转向了徐庶,只听徐庶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恰与我不谋而合,这几日我已经密测城墙高度,命人在寨后特制云梯,应与城墙高度相同我们可乘天黑之际,用此云梯送人于城墙之上人少的地方,则一鼓可就。”

  程玉见两个人的看法大多相同,自然也就敢采用了,于是下面的几天,太史慈天天进攻汝南的东门,刘辟怕城门有失,特地把其他几个城门上的守军都调了过来。

  一日夜晚,西门之上,突然一个士卒发现远处有一个黑影越来越近,不知是什么东西,忙叫身边的队长来看,队长乃是多年的老兵,一看大惊:“不好,恐怕是云梯。”正要回去报告,没有想到云梯上先有几只箭射来,几个正围在周围的士卒应弦而倒,周围这才响起一片的喊声:“敌人来偷袭了,大家小心啊。”

  可是此时才发现已经略微显的晚了一点,十来辆的云梯已经并在一起靠近了城墙,上面有木墙挡箭,徐州军士从上面的箭孔向城上射箭,这可是一边倒的局面,城墙之上变的更混乱了。

  等到刘辟发现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还没有到达西门,城门已经被徐州的兵士打开了,城外久候多时的士兵一涌而入,刘辟在城内冲杀了几趟,一见大势以去,无奈只有打开东门杀了出去,意图和刘备汇合。

  此时的刘备却也没有好多少,原来当他听说汝南危机的时候,就要带兵撤回豫州,但张辽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一听说敌兵撤走了,带领兵马在后面衔尾追杀,虽然刘备留下了周仓断后,但无论韬略武功,周仓又怎么能是张辽的对手,接触之下,履战履败,几战下来,险些将刘备主队的阵脚都冲动了,就这样一路追追逃逃,终于在颖河边上稳住了阵脚。

  两军隔河对峙,刘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卡在这里,正在这时候,刘辟带着汝南的残兵也败过来了,虽然此时的刘备尚能集合两三万人马,但进退无所,又是被夹击,没有办法,只得率领部队南窜,去投奔荆州的刘表。

  程玉不费吹灰之力得了半个豫州,手下的兵将自然士气高涨,之所以没有一口气将豫州拿下,不过是因为剩下的一半在盟友曹操的手中而已。

  程玉见此时正是士气可用,正好乘势而下,去找袁术报仇,于是令高顺带领管亥由淮阴一路南下,经略淮东夺回失地,此时的淮河是南下入长江的,而豫州一战之所以没有高顺的事情,只因为他带领兵马在淮河以东抵抗袁术的进攻。

  而张辽一路,也不用再回徐州,留侯成带领一部分人监视着北方的动静,剩下的张辽和宋宪魏续带领兵马,沿着灵壁下蔡的路线直下淮南。

  终于在寿春城下,程玉和张辽的兵马汇合在一起。

  此时的孙策正在寿春东南和袁术军对峙,原来,在孙策二人迎娶二乔的时候,乔玄果然对两个人大发牢骚,说袁术这个人实在可恶,当年害死了自己的亲家还不说,今天又想害自己的儿子,说这次袁术的行动针对的就是孙策,是对孙策不满,想卷他的面子。

  孙策这人虽然有勇有谋,不过性如烈火,被自己的丈人这么一说,怎么能够挂的住,虽然周瑜比较清醒,不过他一直都在为进攻袁术的借口而发愁,如今有这么一个大好的借口放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不好好利用就太不是他的风格了。

  于是大婚后没有第三天,孙家的军队就渡过长江向寿春进发,当然这里面有二乔的很大功劳,她们虽然和程玉没有什么真正的关系,但在心里确实把程玉当成了亲人,如今亲人有了危险,她们自然要努力帮忙了。

  虽然袁术对孙策一直是百般防范,但他手下的人也是没本事的人太多了,竟然被孙策轻易的突破了长江防线,几天就逼近寿春,无奈之下,只得将部队由徐州撤回来。

  这几天来,孙策一直在攻打寿春,几次战斗下来,虽然各有胜负,但袁术手下的武将和孙策带来的虎将又如何比较,只能龟缩在寿春城内闭门不出,孙策的人马也只好驻扎在寿春东南以等待机会。

  突然听说程玉带领的大军已经杀到,孙策忙带着周瑜前去拜见,说来程玉本是他的恩人,对孙策这种重情谊的人,自然念念不忘,何况现在又成了他的大舅哥,自然要去见见联络一下感情。

  一听说孙策来了,程玉忙让士卒请进来,自己也迎接了出去,等一见到孙策,已经和几年之前大不相同,这几年的风霜洗礼让孙策有了很大的成熟感,脸上的落腮胡子也留了起来,在外表上看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任谁也猜不出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

  一见到程玉,孙策忙躬身一礼,无论年纪声望,甚至私人关系,面前的人都要比他大,但张了张嘴却不知叫什么好,叫程玉大人的话,似乎有点见外,但要他叫大舅的话,在众人面前却有点叫不出口。程玉也不是什么笨人,一见到他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抢先说:“贤弟一向可好啊,我们都是自己人,叫我大哥就可以了。”

  孙策听了他的话,忙说:“大哥在上,受弟弟一拜,当日一别,这几年来,大哥的身姿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时时想再见大哥一面,却没有机会。今日有幸,能再见到,哥哥一定要多多的教诲小弟。”

  程玉哈哈一笑:“兄弟太客气了,自己家人哪里有那么多客气,我还要多多感谢兄弟的帮忙啊,要不是兄弟能出兵江南,恐怕我现在还在和袁术小儿纠缠。”

  孙策一听,忙谦虚说:“大哥智勇双全,就算有是个袁术这样的家伙也不是大哥的对手啊,只是岳父大人他因为对袁术的行径生气,才让我来收拾他,今天大哥来了就好了,以后这里的事情就全仗大哥做主了。”

  两个人聊了好久,竟全然忘记了应进大营去再好好叙旧,还好一边的太史慈等的不耐烦了,婉言说:“主公,孙贤弟,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回到营帐里好好的叙旧吧。”

  两个人一听,这才醒悟过来,忙道了一声请,带领各自手下的众将进入大帐。等分宾主坐下,程玉才注意到孙策身后的几个人,于是问到:“贤弟,这几位都是?”

  孙策也忙开始介绍:“这位——”他首先用手指了一下身后一个四十左右的武将说:“乃是先父生前的副将,程普字德谋;这位是黄盖字公覆,这位是韩当字义公也是追随先父多年的老人,平日里对我的教诲甚多,这次是听说要为先父报仇,都要亲自来这里杀几个敌兵以尽自己的心意。”

  程玉一听这几个人都是孙策当年座下的猛将,日后的江东也多靠他们支撑,也对他们多加了注意,其实即使孙策不说他们的名字,他们也是十分引人注意的人物,多年的沙场拼杀,在这几个人身上已经牢牢的刻下了武将的印记,即使是穿着便装,也能看出身上的威风来。

  不过其实程玉最注意的是孙策身后的另一个人,这个人现在还不到三十,黄色的脸庞,脸上带着无比的冷静坚毅,又充满了杀气,如果说程玉手下有谁和他象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张辽,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无名之辈,于是程玉问道:“那么请问贤弟,这位又是什么人呢?”

  孙策见问,回答道:“大哥不问我也想给你介绍一下呢,这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在长江之上大有名气,姓甘名宁字兴霸。”

  程玉一听,原来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甘宁,忙一拱手说:“久仰大名了,听说甘将军纵横长江未逢一败,武艺冠绝天下,又有高超谋略,今天能够见到你的面,真是三生有幸了。”

  听到这样的赞赏,甘宁的脸上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冷冷而又不失恭敬的回答:“程大人过誉了,我已经败给了主公,并且败的心服口服,如今的我,不过是主公马前的一个小卒,只要能为主公卖命就是我心中最大的愿望了。”

  话中在提及孙策的时候却充满了狂热的景仰,看来甘宁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物,只要能获得他的认可,他就会对你忠心不贰,这就是程玉对甘宁的结论。

  至于孙策身边最重要的人周瑜却已经不需要介绍了,程玉和太史慈都对他十分的熟悉了。等孙策介绍完手下的人,程玉也把自己带来的几个重要人物都向孙策介绍了,这回惊讶的人变成孙策了,程玉带来的这几个人,大多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却没有想到竟然都可以被程玉收罗在帐下,孙策也不由对程玉的实力重新的做了一个评估。

  其实这些人里,还没有当时名声更大的高顺呢,此时高顺正屯兵在城的东北,程玉亲自带领的部队屯住在城的西北,以求达成犄角之势,高顺的“陷阵营”要是拿出来,名气可远远要大于甘宁的“锦帆贼”。

  等互相介绍完毕后,剩下的实质性内容却没有了多少,当然也不能免俗的要吃吃喝喝,不过座位倒是很有意思,除了程玉坐在主位上,其他的人竟然打破了阵营,都座在自己感兴趣的人身边,太史慈自然是要和孙策一桌的,周瑜的座上有徐庶陪同,张辽坐在了甘宁的身边,其他人大约都还是和自己的伙伴坐在一起的。

  等到酒宴之上,程玉和孙策谈论最多的自然要是前线的战事,孙策向程玉介绍说:“说起来袁术老贼的实力还是不错的,手下的大将张勋纪灵的武艺都很高超,前几日没有太把他们放在心上,交战之下竟然还损失了一些将校,就是黄老将军和纪灵战了几十个回合,也没有能够拿下他,无奈之下,只得将甘兴霸也派上了战场,杀了袁术几员偏将,又斗过了纪灵,将他打败。要说纪灵的武艺也是很不错的了,一口三尖两刃刀使得出神入化,要不是兴霸,怕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对付的了他。”

  他说这话,不过是恭维一下甘宁,作为人主,给手下人点面子,可没有想到,这却激起了座上一人的不满,只听那人说:“想不到甘将军竟然如此厉害,直视天下之人于无物,今日且让我也见识见识。”却是太史慈。

  孙策这才知道失了言,忙打圆场说:“兴霸不过是我手下的第一虎将,却怎么能和太史哥哥相比呢,如果有太史哥哥在的话,纪灵也不过是手到擒来,就算是张勋出战,也不过是成全太史哥哥的名声而已。”

  可太史慈是个好斗之人,怎么会如此就同意,非要和甘宁一战,甘宁本来听主公对太史慈示弱,心中就有点不服,见太史慈又如此的不依不饶,也来了脾气,站起身来说:“主公,末将本来武艺低微,但太史将军如果要指点一二,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请主公准许我向太史将军讨教一下。”

  程玉见话锋不对,正想和和稀泥,太史慈却没有给他什么机会,已经离开座位,对甘宁说:“还请甘将军多多指教。”

  此时如果制止二人,自然是驳了二哥的面子,程玉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孙策,可是此时的孙策也已经被二人勾起了武人的兴致,竟然没有看见程玉的眼色说:“既然如此,两位就多加小心吧。”

  甘宁听如此说,对太史慈行了一礼:“这帐中地方狭窄,不如我们到外面考较一些马上的功夫。”

  两人互道了一声请,然后一起走出帐外。程玉担心自己的二哥,只得也带着手下人一起跟出大帐,最后所有的人都出来观看两个人的战斗。

  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都穿好了甲胄,也都各自取出自己的兵器,太史慈用的还是在东莱的时候,程玉派人为他打造的枪,甘宁的顺手兵器,却是一杆三停大刀,所谓三停,是说一丈长的刀,正好刀头长三份之一,有点象后世的朴刀,但是长度要略微大一点,更适合马战。

  两个人离开五十步左右的距离,互相在马上一致敬,然后各舞兵器,拍马战在一起。

  两个人都是东吴日后顶尖的武将,武艺也相当,枪来刀往杀了几十个回合都不见谁处于下风,反而越杀越有精神,越杀越兴奋,他们在一起杀的高兴,程玉的心可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的二哥会有什么危险,忙令军士备马抬枪。

  等程玉上了马,见两个人绞在一起,比原来杀的更要凶险,忙一催马,挺枪向两人中间分去,手中的枪正好撞击在太史慈的枪上,程玉的手略微一沉,却还是很平稳的架住了太史慈的枪,却听见另外一边也是“当”的一声,程玉回头一看,原来孙策见程玉备马,知道他的心意,却也怕甘宁或者太史慈两个人中有谁受伤,也挺枪拦住了甘宁的刀,不过他的枪却是纹丝不动,看来武艺较程玉要略高一点。

  程玉见两个人都已经停了手,于是说:“二哥,甘将军,你们的武艺都很高超,且下马休息一会儿,如果有精神的话,明天我们去杀寿春的贼兵,何必自己人动手呢?”

  太史慈甘宁杀了这一阵,早是惺惺相惜,彼此对望了一眼,一起跳下马来,手拉着手的回帐篷去了。

  程玉见两个人竟然成了好朋友,与孙策也对望一眼,哈哈一笑,一同回到的营帐。以后的酒宴气氛变的更热烈,大家都是喜欢英雄的,彼此之间的感情拉的更近了,这顿酒直喝到天黑,孙策才带着人告辞,两人约定,明日由程玉挑战寿春城,试探一下袁术的实力。

  第二天一早,程玉就在寿春北门外排开阵势,袁术虽然曾经进攻徐州,但他还没有和程玉正面交过手,以为程玉手下众将不过是和郝萌一个档次的,就算比他高一点也难是张勋纪灵的对手,于是大开城门,派兵迎战。

  程玉一见寿春城门开放,也令手下众将严阵以待,只见城内当先冲出一匹马来,上面一员武将耀武扬威冲到阵前,对着徐州兵马喊到:“呔,徐州的兵马听着,我家主公不取徐州不过是有好生之德,想不到你们却胆敢犯我地界,今日看我陈兰为主公杀光你们这些家伙,你们哪一个先来受死。”

  徐州众将什么没见过,连吕布在徐州都不敢说这么张狂,以前在徐州军阵前张狂的人恐怕都已经死了,众将纷纷请战,程玉看了一眼左右,因为这是第一阵,不想有什么闪失,却看见张辽也在请战众将中,于是对他说:“文远,这第一阵就交给你了,好好显示一下我们徐州的威风。”

  张辽应了一声,拍马舞刀冲到阵前,对着陈兰冷冷一笑说:“来将听着,今天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是主公手下偏将张辽,今天就要斩你于阵前。”

  陈兰也听过张辽的名声,嘿嘿一笑:“吕布手下的小卒还敢吹牛,看你家爷爷的厉害。”说着也舞刀上前,两个人战在一起。

  说起来袁术手下才大多是一些偏裨将校,怎么和张辽相比,十余个回合,被张辽一刀砍成两段。

  袁术此时正在城上观看,一见大惊,想不到原来徐州也有如此的猛将,忙令纪灵出战。张辽见又有人来,正要上去在战一阵,突然身后有人喊到:“文远,这些无名鼠辈何须你多劳,也让我杀上几个过过瘾。”

  张辽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太史慈来了,知道太史慈这个人好斗,于是拨马一边为他观阵,太史慈的马由张辽身边掠过,来到阵前大喝一声:“东莱太史慈在此,来将通名。”

  “山东纪灵。”报完名,两个人就在阵前大战起来。

  纪灵的本事可就不是陈兰之流的了,一口刀使的有章有法,如果和普通武将交手的话,还真的有斩将擎旗的本事,可惜今天他遇到了太史慈。太史慈本就对孙策称赞纪灵的本事不满,交手之下更是不留一分情面,三十多个回合下来,纪灵已经不敌,心下惶恐,手中招式更是散乱。太史慈突然振奋精神大吼一声,一枪正扎在纪灵大腿上,纪灵负痛之下,落荒败下。

  程玉右手一挥,徐州兵马如潮水一般涌向寿春城,多亏还有张勋在,奋力迎战,城池才没有被一战而下。

  可这一下却也伤了寿春敌人的心胆,以后的几日,又是闭门不出,再也没有人敢出来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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