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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诈,这是讹诈,无耻的讹诈。”美国总统康纳利在他白宫内的办公室里拍着桌子大声叫骂。办公桌的对面坐着国务卿菲农。
当他看完菲农从北京带回的中国政府的和谈条件后,当即拍案大怒。“这是挑战,是对美国政府的挑战。我真不明白,约翰,你怎么会全盘接受中共提出的如此苛刻的谈判条件?”他对坐在他对面的面色有些发白的菲农质问道。
“我并没有全盘接受北京的条件,也没有对福摩萨危机问题代表美国政府作出任何承诺。我这次北京之行没有任何收获,我所做的而且也只能做的只是带回了北京政府的决心。您对我的指责不够公平。”菲农对康纳利的话进行了反驳,老实说,他对这次费力不讨好的剑晾之行有一肚子的抱怨,他觉得坐在这里发脾气的应该是他才对。
“对不起,约翰,请你原谅,看到这份北京的条件,我真是气昏了头。你此次北京之行已经尽了力,我不该发火,请相信,我不是针对你的。”康纳利也明白过来他不该指责菲农,当即向他道歉,他接着说下去,“不过,约翰,你知道这些条件意味着什么吗?一旦我们接受了这些条件,就等于我们将福摩萨拱手送给中共,就等于向世界证明,我们美国政府是软弱无能的。我们就地会去许多的盟友,逐渐失去在世界上的领导地位,逐渐失去美国在亚洲乃至世界上的利益,我国将在世界上变得异常的孤立。而且,我们遏制中国的战略将遭到彻底的失败。中国得到了福摩萨以后就会就此罢手吗?不会的,这只是给他的发展壮大打下了一个基础,从此他们的经济和军事力量就会飞速发展。迟早有一天,我们的舰队将不能在太平洋上自由来往。而且我敢说,最终中国人的舰队会出现在旧金山附近的海面上,到那时,就轮到中国人来遏制我们了。”
“当然,您分析的很对,”菲农说:“我们当然不能让中国政府为所欲为,否则我们将很被动。不过,我认为,中国政府此次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除了表明他们收复福摩萨的坚定决心以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克莱门斯在福摩萨发表的那些讲话。”菲农仍然没有忘记这件事,他一直认为,此次北京之行之所以落得一个两头受气的下场,都是因为克莱门斯这家伙发表的那些讲话的缘故,为此,他耿耿于怀。“克莱门斯发表的讲话毫无道理,的刺激了中共,中共才提出了这些条件,带有故意为难我们的目的。因此,我认为,对北京还是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
“克莱门斯这老家伙,看来我派他去台湾真是个错误。”提起克莱门斯,康纳利也颇感头疼,“你知道,现在我们还没有到和中共公开对立的时机。因此,我还不能派政府的高级官员公开访问台湾共和国,我觉得派克莱门斯这样一个在美国国内有一定影响力的非官方人物访台,去作一番安抚工作,给台湾那一群找麻烦的不安定分子打打气是挺合适的。后来我才知道,克莱门斯这老家伙早已准备退出军界从政。他这次去台湾竟然至国家的利益于不顾,为他竞选国会议员拉选票,所以他才发表了那些不合时宜的演说,目的是在国内造成一定的影响,提高自己的威望,多争取一些支持者。他这样一来,把我们的计划安排全给搅乱了,也给你的北京之行造成了很大麻烦。这全都怪我用人不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对北京的条件,我们该做何答复?”菲农问道。
“是呀,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我认为北京提出的条件是认真的。除去因克莱门斯的讲话激怒了他们,他们要故意报复我们的因素外,条件里也表呀了他们收复福摩萨的坚定决心,这决心是不可改变的。而我们的主要目的不就是要争取尽量多的时间吗?我看这样,北京给了一个月的期限,在此时间内,我们还得和北京继续讨价还价,尽可能争取使他们降低条件,不过我估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这还得由你出面。我们自己也得加紧军事部署,完成‘催眠行动’所需的兵力调动。有军事实力做后盾,我们发言才有力量。另外,我们可能在适
当时机把中共的条件透露给彭台升一伙人,估计他们肯定会拒绝的。这样一来,破坏谈判的罪名就会落在他们头上,我们不能替他们背黑祸。你认为这样安排怎样?”
“我看在目前的形势下,也只能这样办了,这是最佳选择。”
送走了菲农后,康纳利开始给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阿历克斯,卡斯特上将挂电话,他需要了解一下“催眠行动计划”进展的情况。
“是我,阿历克斯,我想了解一下‘催眠行动’准备的怎么样了?”
“本来进展一切顺利,可今天……”电话的另一头传采的话音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有什么意外吗?”康纳利预感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海军作战部递交了一份事故报告,本来计划于本周末启程加入太平洋舰队的核动力航空母舰‘林肯’号在今天上午的例行飞行训练中,一架战斗机因操纵系统故障,降落时发生意外,飞机偏离跑道,撞在着舰区两侧排列的飞机当中,造成七架飞机被毁,伤亡二十余人的特大事故。航空母舰本身的设施也遭到重大破坏,无法按预订计划与太平洋舰队所属第七舰队的另一艘航母按期会合。‘催眠行动’恐怕要因此而延期。”
“见鬼!你回头马上把事故报告送一份给我,‘林肯’号要多长时间才能修复?”
“至少需要两星期,或许更长。”
“那不行!不能拖这么久,马上急调另一艘航母参加‘催眠行动’,越快越好。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快’字,明白吗?”
“明白了,我马上安排。”
怎么一切都这么不顺利!挂上电话,康纳利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莫非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
陈义锋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全家人都很兴奋。尤其是陈志强,作为一个军人,在局势如此紧张,台湾当局已宣布《紧急状态法》的今天,能有时间探家,更是难得,何况他又刚刚从一件大案中解脱出来。
关于他的那件案子,听了他自己的叙述,全家人才了解了真相,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陈志强所在的台湾空军第二大队驻在花莲空军基地,负责保卫台湾东部的空域及台湾重要军事工程——佳山要塞的空中安全,责任重大。该大队的装备全部是美制F一16A型战斗机,这是一种先进的第三代空中优势战斗机,台湾空军刚装备不久,因此,为了提高全大队的战斗力,陈志强作为二大队大队长,平时对训练抓得很紧。前些天,在二大队的一次飞行训练中,该大队的一位飞行员马虎大意着陆时竟然忘记放下飞机的起落架,多亏当.时担任地面塔台指挥官的陈志强及时,警告,该飞行员才在飞机接地前的最后一刻将飞机拉起复飞。尽管机毁人亡的特大事故避免了,但由于飞机拉起时的高度实在太低,机尾碰到了地面,给飞机造成了损害。后来陈的上司知道了这次事故的原委,认为是陈志强大队的飞行训练时数过多,飞行员疲劳,才造成这次事故。因此将陈志强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陈志强心里很是窝火。当晚便和几个要好的飞行员朋友开车进城娱乐一番。解解闷,他们在一家舞厅跳完舞后,便进了一家酒吧。作为一个飞行员,陈志强没有饮酒的习惯,何况人还要开车,因此他只是要了些饮料。喝完后他便开车拉着几位朋友回基地。他们还得在军营关闭之前赶回去。就在他们回基地的路上,陈志强看见一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向他们挥手求救,他当即停车,问那位年轻女子发生了什么事。那姑娘向他们哭诉到,她本是花莲市一家舞厅的舞女。今晚,舞厅里来了几位穿台湾国防军制服的人,她陪他们跳舞后,这些人其中的‘个问她是否愿意陪他们过夜,被她严辞拒绝,这些人便想在舞厅里闹事,当即被舞厅的保安人员轰了出去。她下班后,租在舞厅里一同工作的两个姐妹准,备一起回家,没想到那伙人守候在舞厅之外,她们刚出门,便被这伙人强行拉上车子,向市外开去。车子开进了一座兵营,这伙人想把她们拽进营房,她趁这伙人不备,挣脱出来,跑掉了。其他的两个姐妹则没她这么幸运,被这伙人拉进了营房。在车上时,这伙人便对她们动手动脚,她听到这伙人中有用日语交谈。逃出来后,她跑到那座兵营门口向哨兵求救,哨兵说,那些人属于从日本来的自愿帮助保卫台湾的“日本志愿军”,他没有权力来管束他们。报告兵营上级后,上级也说没办法。因为国防部有令,这些“日本志愿军”的行动不归他管。她没有办法,只好在路上拦车求救。
陈志强听完那姑娘的哭诉,当即火冒三丈,他前些白手也风闻,日本有一个右翼团体叫什么“青年社”组织了一批“日本志愿军”,要自愿来台湾,号称要保卫“台湾共和国”不受中共的侵略。他内心一直认为,台湾凭什么要让日,本人来保卫,而且他也一直记着父亲对他讲述的爷爷在日本受奴役的经历,因此他对日本人一贯没什么好感。现在听说日本人公然欺侮自己的姐妹,他当即让那位年轻姑娘带路,带着几位好朋友,去找日本人算帐,救出自己的姐妹。
他们一行人开车找到了那座兵营,这座兵营是花莲防卫区所属花莲重装步兵师的一个驻地。门口的哨兵看到陈志强的军衔和与人们同车而来的那位刚跑出去不久的姑娘时,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因此不敢也不愿阻拦他们。陈志强等人冲进驻地以后,在那位姑娘的指引下,找到了日本人住的那座营房。
营房的门从里面反锁着,门里传来女子的哭泣喊叫声和几个日本人淫荡的笑声,陈志强怒火中烧,一脚将门踹开,带着几位朋友闯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情景,陈志强惊呆了:一个年轻子女被四肢分开捆在床上,身体形成一个“大”字,衣服被剥得精光,一个日本人正骑上她的身上蹂躏着她,另一个日本人在揉搓着那位年轻女子的两个乳房。那年轻女子在他们的摧残蹂躏下发出训练中,该大队的一位飞行员马虎大意着陆时竟然忘记放下飞机的起落架,多亏当.时担任地面塔台指挥官的陈志强及时,警告,该飞行员才在飞机接地前的最后一刻将飞机拉起复飞。尽管机毁人亡的特大事故避免了,但由于飞机拉起时的高度实在太低,机尾碰到了地面,给飞机造成了损害。后来陈的上司知道了这次事故的原委,认为是陈志强大队的飞行训练时数过多,飞行员疲劳,才造成这次事故。因此将陈志强叫去狠狠训斥了一顿。陈志强心里很是窝火。当晚便和几个要好的飞行员朋友开车进城娱乐一番。解解闷,他们在一家舞厅跳完舞后,便进了一家酒吧。作为一个飞行员,陈志强没有饮酒的习惯,何况人还要开车,因此他只是要了些饮料。喝完后他便开车拉着几位朋友回基地。他们还得在军营关闭之前赶回去。就在他们回基地的路上,陈志强看见一位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向他们挥手求救,他当即停车,问那位年轻女子发生了什么事。那姑娘向他们哭诉到,她本是花莲市一家舞厅的舞女。今晚,舞厅里来了几位穿台湾国防军制服的人,她陪他们跳舞后,这些人其中的‘个问她是否愿意陪他们过夜,被她严辞拒绝,这些人便想在舞厅里闹事,当即被舞厅的保安人员轰了出去。她下班后,租在舞厅里一同工作的两个姐妹准,备一起回家,没想到那伙人守候在舞厅之外,她们刚出门,便被这伙人强行拉上车子,向市外开去。车子开进了一座兵营,这伙人想把她们拽进营房,她趁这伙人不备,挣脱出来,跑掉了。其他的两个姐妹则没她这么幸运,被这伙人拉进了营房。在车上时,这伙人便对她们动手动脚,她听到这伙人中有用日语交谈。逃出来后,她跑到那座兵营门口向哨兵求救,哨兵说,那些人属于从日本来的自愿帮助保卫台湾的“日本志愿军”,他没有权力来管束他们。报告兵营上级后,上级也说没办法。因为国防部有令,这些“日本志愿军”的行动不归他管。她没有办法,只好在路上拦车求救。
陈志强听完那姑娘的哭诉,当即火冒三丈,他前些白手也风闻,日本有一个右翼团体叫什么“青年社”组织了一批“日本志愿军”,要自愿来台湾,号称要保卫“台湾共和国”不受中共的侵略。他内心一直认为,台湾凭什么要让日,本人来保卫,而且他也一直记着父亲对他讲述的爷爷在日本受奴役的经历,因此他对日本人一贯没什么好感。现在听说日本人公然欺侮自己的姐妹,他当即让那位年轻姑娘带路,带着几位好朋友,去找日本人算帐,救出自己的姐妹。
他们一行人开车找到了那座兵营,这座兵营是花莲防卫区所属花莲重装步兵师的一个驻地。门口的哨兵看到陈志强的军衔和与人们同车而来的那位刚跑出去不久的姑娘时,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因此不敢也不愿阻拦他们。陈志强等人冲进驻地以后,在那位姑娘的指引下,找到了日本人住的那座营房。
营房的门从里面反锁着,门里传来女子的哭泣喊叫声和几个日本人淫荡的笑声,陈志强怒火中烧,一脚将门踹开,带着几位朋友闯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情景,陈志强惊呆了:一个年轻子女被四肢分开捆在床上,身体形成一个“大”字,衣服被剥得精光,一个日本人正骑上她的身上蹂躏着她,另一个日本人在揉搓着那位年轻女子的两个乳房。那年轻女子在他们的摧残蹂躏下发出凄惨的叫喊和哭泣。另一个姑娘也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赤条条的反捆在一张椅子上,三个日本人围在她周围,折磨着她。其中的一个拿着一只口红在姑娘的胸部写着什么字,另一个将两个晒衣夹夹在姑娘的两个乳头上。姑娘的口中塞着一条毛巾,眼中流出泪水和无助而绝望的目光,还有一个日本人拿着一架照像机,将两个姑娘遭受蹂躏的情景拍下来。
陈志强的血一下冲到了脑门上,眼睛也红了。他用沙哑的嗓音大喊一声:“弟兄们,给我打!”第一个冲了上去,将骑在姑娘身上的那个日本人猛地摔在地上。他的几个朋友也冲了上去,和几个日本人扭打起来。
混战中,被陈志强摔在地下的那个日本人翻到床前,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匕首,突然向陈志强刺来。
陈志强反应奇快,一把抓住日本人持刀的手,反向一扭,只听一声惨叫,匕首“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这时,拿照像机的,那个日本人将手中的相机劈头向陈志强掷来,并顺势猛扑过来,陈志强低头闪过,顺手抄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将它深深地插进扑过来的日本人的腹部。
日本人捂着腹部,惨叫着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就一动-也不动了。
双方一看出了人命,都惊呆了,停止了打斗。基地的宪兵在接到了哨兵的报告后,也赶到了。看到死了人,宪兵便将当事的双方都拘捕了。
陈志强等人的案子很快就被定了性。由于日本人在台湾被杀,日本外务省向“台湾共和国”的外交部提出抗议,并要求严惩“凶手”。迫于日本方面的压力,台湾国防部将此案定为“酗酒闹事”,说陈志强等人“因酒后争风吃醋,伤人致死,影响恶劣”,陈志强面临着军法的严重审判。
知道事情真相的人纷纷站出来为陈志强鸣不平,他的部下更是群情激奋,人们都通过各种渠道向上峰反应情况。一时间,花莲基地的部队内部军心浮动,军人们尤其是中下层官兵怨声载道。更有一些无孔不入的新闻记者们,尽管军方尽最大努力掩盖此事,但他们还是搞清楚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准备在各种媒介上加以报道,却因严格的新闻检查而未能如愿。眼看事情有闹大的可能性,国防部不敢自作主张,遂将此案上交总统定夺。
彭台升了解了事件的真相后,也感觉到很气愤。一方面,他觉得现在局势紧张,军队正大有用武之地。军心一乱,将来一有战事,局面恐不好收拾。陈志强这样的尖子飞行员在台湾空军’中不是太多,而是太少。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因这个案件处置他,不但不公平,而且甚为可惜。另一方面,从他的一句话中也可体现出他二种情绪,他曾和一个心腹讲“台湾共和国现在是一个主权国家,为什么外交上还要仰他人鼻息?日本在历史上对台湾采讲是侵略者,难道现在还想在台湾的土地上胡作非为吗?”出于这两个原因,他在给国防部的批示
上写道:“按事实真相合理处置此案件,绝不能冤枉一个人。”国防部得此“圣旨”后,胆子也大了起来,遂将陈志强等人无罪开释,官复原职,不过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也没有追究那几个日本人的罪恶行径,只是将这批“日本志愿军”调往它处驻防了事。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花莲基地的官兵们的不满情绪也都渐渐释去了,现在最觉得窝囊的就是那批号称要“保卫台湾”的“日本志愿军”了。死者正是“日本志愿军”的总头目佐佐木喜一的弟弟,名叫佐佐木浩二。也是日本右翼团体“青年社”的骨干成员,而且是一员干将。前几年,正是他带领一批人,登上中国领土钓鱼岛,建起灯塔,妄图霸占中国的领土。在中国政府的严正抗议和海外侨胞的拼死抗争下,他们不得不滚回了日本。此次,他们又与中国政府为敌,来到了台湾。时间一长,他们耐不住军营中寂寞而枯燥的生活,便想外出找几个操皮肉生涯的风月女郎解解闷,不想台湾当局早已关闭了公开经营的妓院等色情场所。无奈,几个日本人便想出了劫持舞女的办法。谁料想却惹出了大乱子,,赔上了佐佐木浩二的性命。而且,由于他们的行径:这些“日本志愿军”在花莲基地成了过街的老鼠,再也呆不下去。对台湾国防部的峻定,他们也没有办法改变,只好卷起行李,灰溜溜地走人了。
听完了陈志强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全家人对他的所作所为都表示赞同,陈义锋更是对日本人表示极大愤慨:“他们以为这是在哪里?还是什么年代?他们还想能作非为?志强,你做的对,如果连自己的姐妹都保护不了,真是玷污了军人这个称号。”接着,他又说:“彭总统还是个顾大节、明事理的称职的领导人,如果所有的政府官员都能像他一样如此看重国家的利益,何愁我国不屹立于世界?”但他仍有些愤愤不平:“我们自己的国家凭什么要日本人来保卫?他们配吗?看看他们在我们国土上都干了些什么?彭总统该让他们统统滚回日本才是。”
一家人吃完了晚饭,没有象往常一样,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忙自己的事情,而是围坐在客厅里,继续聊着家常。
陈义锋对儿子此次放假探家感到有些奇怪,他问陈志强:“就目前的局势而言,国家已经颁布了《紧急状态法》。军队已经进入紧急戒备状况,所有军人已经取消休假,怎么现在你倒有时间探家?”
陈志强解释道:“我所在的部队今天调至新竹空军基地,以加强沿海的防御。到达这里后,基地的司令官得知我的遭遇后,非常同情,当他知道我的家在新竹后,特意批给我两天假期,探望一下父母,后天我便要返回基地去。”
话题渐渐地转到了当前的局势和战争是否会发生这些敏感问题上来。
志强的母亲问道:“志强,局势真紧张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了吗?战争真的会发生吗?”
“我想是的,妈咪。”陈志强的回答令人感到不安。“前几年也有过局势紧张的时候,可是唯有此次火药味最浓,浓得全世界嗅君最差的人也能闻得到,现在整个台湾就是一个火药桶,而战争的导火索已经点燃,爆炸已经指日可待。”
“那么你所在的部队会参战吗?”
“毫无疑问,”陈志强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您别担心,妈咪,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您的儿子可是世界上第一流的飞行员,我在美国受训时曾经击败过我的教官。”
陈义锋这时的表情已经很严肃,他问:“志强,据你分析,假如一旦开战,这场战争的前景怎么样?”
陈志强犹豫了片刻,显然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他问:“爹地,您想让我讲实话吗?”
“当然,你还有什么话不能对爹地讲呢?”
“那么好吧,爹地,我想说的是,一旦战争爆发,我方将很难取胜,是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陆多年来的愿望也就是他们所说的‘统一祖国’的目的终究会变成现实。而我们这个刚刚成立世界上还很少有人承认的台湾共和国会遭到覆灭的命运。”
“噢?你竟然有这种想法,你凭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我们台湾就算实行全民总动员,兵力也远远不足对方,且不说我们在国际上处于相当孤立的地位。”
“美国呢?难道美国不是我们的盟友吗?”
“当然是,可是爹地,难道您能指望美国派兵来帮助我们保卫台湾吗?它会不惜冒很大的风险,流很多的血,来替我们打仗吗?它的一贯准则是以自己的利益为标准来决定它的行动。它支援我们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保住它自己在亚太地区的利益,仗最终还得靠我们自己来打。”
“难道我们国家这些年来在军队建设上的花费的力量都白费了吗?国家花了大笔的钱,为了什么?”
“我不否认军队的装备有了很大改善,军队的战斗力有了很大提高,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我们手中的这些先进武器难道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同胞的吗?”
“你……!你是一个军人,你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现在国家有难,正是你们派用场的时候,你却说什么‘对付自己的同胞’,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这些同胞过来以后就会是我们的统治者,我们就得被他们的专治制度所奴役!”
“我知道我是一个军人,而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如果政府命令我去打仗,我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我会尽职尽责的。可是当我驾着战机升空后,想到我的对手说着和我同样的语言,有着和我同样的肤色和共同的祖先,我向他们开炮会觉得良心不安的。”
“你觉得良心不安,可对手向你开炮时也会觉得良心不安吗?战争就是战争,很残酷,你这样想是很危险的。再说,发动战争的责任并不在我国政府,对我国进行战争危胁的恰恰是中共。”
“战争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除了死亡和毁灭,人民能得到什么?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恰恰不是战争。”
“你说这种话,简直不象个军人,而且不是一个合格的台湾共和国的公民!”
“我本来就……”
“哥,你少说两句吧!”陈丽妍看到父子俩越吵越激烈,便及时地制止了她哥哥还未出口的话,她又转头向陈义锋说道:“爹地,哥哥今天刚回来,肯定很疲劳了,您也工作了一天了,也累了,我看大家都早儿歇息吧!”说着,推了她哥哥一把。
陈义锋看到儿子低头不再说话,便愤愤不平的又说了一句:“岂有此理!”和丽妍的母亲回房间去了。
陈志强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和陈丽妍一同来到了她的居室。
陈丽妍看着她哥哥满腹心事的样子,便说:“哥,你讨厌这场即将来临的战争,是吗?”
陈志强坐了下来,双手抱住头,说:“是啊,按说只有战争才是尽显英雄本色的时机,军人是战争的宠儿。可我实在不知道我将为谁而战,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中国人,而海峡对岸不也是炎黄子孙吗?我们花大把的钞票买来的先进武器,难道是用来屠杀自己的同胞吗?为什么中国人总是要打内战?”
陈丽妍说:“可是你也得体谅爹地的心情和处境,有些话是不能对他讲的,他所在的民进党在国民党统治时期委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争得了今天执政党的地位,怎么能轻易地放弃呢?”
“可是他们首先是中国人,然后才是什么党员,怎么就不能先替百姓想一想?战争中最苦的还是平民百姓。如果他们首先认识到这一点,他们还会象今天这么做吗?我现在有点糊涂,一个军人怎样做才算是保卫国家和百姓?我觉得自己真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啊。”他接着问道:“阿丽,你现在回到了台湾,那你与那位大陆仔——对,好象叫华林——你与他的关系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我回台湾,他回大陆,关系就此中断了呗。”
“你瞧,战争还没开始,有情人便已经劳燕纷飞,天各一方了。”
沉默了一会,陈志强又说:“我总有一种感觉,一但开战,我就会‘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陈丽妍赶忙制止他:“你别胡说,你得替爹妈想想,他们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一定要多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争取吧。”看到陈前妍的眼里有了:眼泪的闪光,他又加了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一会,陈丽妍开口了,她低着头,小声的说:“哥,我有了。”
“有了什么?”陈志强有些诧异,随口问道,但他很快反应烬来,笑了。“噢,我明白了,我们家的小阿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这孩子应该姓华吧?爹地妈咪都知道吗?”
“妈咪知道,可我还没和爹地讲,你知道爹地的政治观点。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不想再让他为我的事操心,眼前的事已经够让他烦心的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等这场即将到来的该死的战争结束了,我回来对爹地讲。也许到了那时,他的观念会有所改变,也许会平静地接受这即成的事实。不过阿丽,你对将采是怎么打算的?这个忙你要不要我来帮?”
“当然要啦,我和华林的事多亏了你帮忙,才让爹地平息了怒气。至于我,我想将这孩子生下来,他毕竟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未来的希望。”
“那太好了,既然如此,我愿做你的马前卒,为你效力。我想等这孩子出世后,和平已经来临,世界对他来讲,是那么的美丽。但愿从他们这二代人以后,中国人再也不会自相残杀了。”
“哥,你今年也有三十岁了,年纪也不小了,你也该给我找一个好嫂嫂了,你知道吗,这也是爹妈的一块心病。”
“哎,眼下这局势,我哪有那份闲心?”
“那以后呢?总不成你独身过一辈子吧?”
“那可说不准,也许我喜欢的人现在还没有出生呢,以后再说吧,”陈志强打了个哈欠,“阿丽,我有点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说完他走出了陈丽妍的房间。
三天的假期过的很快,陈志强该回部队了。
吃完早饭,他就要动身了。这时,陈义锋叫住了他,语重心长地对他讲:“志强,你要记住,军人首先是要爱国的。比如我们出去旅行,忽然间暴风雨来了,我们没地方躲避风雨,而这时,恰好前方有间房子,我们就进去了,我们不会顾虑这房子破不破,干净不干净,只要能避风雨就好。但这间房子在风雨中忽然要倒塌,我们要尽力想办法扶住它,不能让它塌掉。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是我们需要这所房子,还是房子需要我,们?我看是我们需要这所房子。这所房子就象是我们的国家,再穷再破也是我们的国家,我们要爱她!希望你能记住我这番话,能尽到一个军人的责任。别让我们失望。”
陈志强听了这番话,本来想说,这房子如果太破旧,我们最好推倒重建它。否则终有一天,它会塌下来伤及屋内的人。但他看到他父亲那郑重的表情和陈丽妍那制止的目光,忍住了,只是点了点头说:“爸,我记住了。”
他上了车,点着了火,从车窗中挥了挥手,说:“爹地,妈咪,阿丽,多保重。”说完,开动了车子,在一家人期待的目光中,走了。
“小鹰”号航空母舰现在正航行在琉球群岛以东约200海里的西太平洋水域。
在“小鹰”号周围十几海里的范围内,分布着三艘巡洋舰,五艘驱逐舰,二艘护卫舰和两艘供应舰,水下还有二艘核潜艇。
这支部队番号是美国海军第七舰队下属第77特混舰队的第一航母特混大队。它是两天前由日本的横须贺海军基地出发,到达此水域的。
“小鹰”号航母于1956年12月动工兴建o1960年5月下水,1961年4月加入现役,随后部署在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第三舰队,舷号为CV—63。至今它已服役近40年,是美国海军目前最老的航母。自从一年前“独立”号退役并作为训练舰使用后,为填补“独立”号的空缺,它加人了第七舰队的序列。
“小鹰”号是美国在二战后建造的第二级也是最后一级常规动力航母,它还有三艘姊妹舰,分别是:“星座”,号(CV—64)、“美国”号(CV—66)、“肯尼迪”号(CV—67)。
“小鹰”号是典型的大型航母,其岛式上层建筑设在右舷中后部,飞行甲板为斜角式,舰上有四部飞机升降机。其标准排水量60100吨,满载排水量8重000吨,全舰长318.8米,飞行甲板长318.3米,舰宽39.6米,飞行甲板宽76.9米,吃水11.3米。最大航速30节,续航力8000海里/20节。
该舰可载各类飞机80—90架,此次出海所载的机种有:F—14A“雄猫”舰载战斗机20架,,F/A—18E“大黄蜂”战斗攻击机30架,KA—6D空中加油机4架,S—3B“海盗”反潜机10架,E—2C“鹰眼”预警机4架,EA—6B“徘徊者”电子干扰窥4架,此外还搭载6架SH—3G“海王”反潜/救援直升机,共载机78架。飞机起飞可由4个C—131型蒸汽弹射器完成。降落时,有4道阻拦索和2组拦机网进行拦阻。航母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油库和弹药库,共装载燃油7800吨,航空汽油6000吨以及数千吨航空弹药。
航母本身装有3座“海麻雀”点防御对空导弹系统,4座MK—36干扰火箭发射器,3座“密集阵”MK—15型20毫米六管速射炮,射速3000发/分,专用来对付反舰导弹。
该级舰还装有种类繁多,性能各异的电子设备,如:SPS49、SPS37、SPS65对空搜索雷达,SPS48三座标雷达,SPSl0对海搜索雷达等,这些电子系统与舰上的载机相配合,保证该舰具有强大的防能力。
“小鹰”号航母象一座现代化城市。舰上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有1000多间舱室,几百个空调系统,有自己的电台和电视中心,有印刷厂,图书馆,银行,排球场,健身房,邮局等,能够保障五六千名舰员的日常生活过得舒适安全。
该舰还具有强大的动力系统,四台蒸汽轮机可提供28万马力的功率,使8万余吨的巨舰保持30节的高速,另外它的电力系统可满足一座中等城市的用电需要。
该舰自傀役以来,参加过多次局部战争。86年美利冲突中,打头阵的就是“小鹰”号,它的舰载机摧毁了利比亚的地空导弹阵地,击沉、击伤利比亚导弹艇5艘。海湾战争二年后,“小鹰”号又出现在波斯湾海域,参加了美、英、法三国对伊拉克发动的第二次空袭。因此小鹰号对美国海军来讲,也可称得上是战功卓著。
今天,在台湾海峡两岸美系极度紧张的局势下,这艘舰再次出动了,它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这一切,位于岛式上层建筑第五层的舰长室中的第77特混舰队令马克·威廉斯海军少将心中最清楚。
作为美海军制订的“催眠行动”计划中所使用兵力的一部分,“小鹰”号航母应于本周一(7月11日)从日本的横须贺海军基地出航,到达西太平洋预定海域后,将与从美国本土赶来的另一艘核动力航母“林肯”号会合。会合后,兵力完整的第77特混舰队将开赴台湾以东约200-300海里一个由4条国际航线隔出来的长方形国际海域内,举行临战状态下的演练,炫耀武力,以达到道义上支持“台湾共和国”的目的。至于是否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则要看形势如何发展以及五角大楼的命令。
出航前的周末,舰队的水兵们纷纷上岸渡假,和家人团聚,可马克·威廉斯却没有这个机会了。第七舰队司令罗伯特·泰勒海军中将告诉他,他将率队等待的航母“林肯”号发生了事故,不能如期赶到。另一艘核动力航母“卡尔·文森”号将取代“林肯”号,加入第77特混舰队的序列。而他率舰队出航的时间仍然不变,只是将在海上多等两天而已。不过,仍需将原订的训练计划做一些改动,以打发这多出来的48小时。于是,威廉斯的整个周末都在忙活这件事。
舰队在到达预定水域后,开始了预定的演练计划,本来“小鹰”号航母编队就是以每年都要进行的例行训练的借口离港出航的。
飞行甲板上,按工作性质不同穿着五颜六色的工作服的士兵们在忙碌着。飞机弹射人员穿绿色衣;为飞机装导弹,炸弹和武器的人员穿红色衣;穿紫色衣的是加油员,穿黄色衣的是飞机调度员,穿蓝色衣的是飞机管理员等等。这些士兵全都在紧张而有序地工作着。
舰载机从航母的弹射器上以每分钟一架的速度弹射到空中,F—14A战斗机,F/A—18E战斗/攻击机一架接一架地起飞,在空中编成预定队形,向远方飞去。飞机起飞时的气浪吹动着甲板上的士兵们的衣衫。轰鸣声渐渐远去,又一攻击波的飞机起飞完毕,但甲板上的人们并没得到休息空闲,他们马上又开始着手准备接收训练完毕的飞机降落,一切都按计划正常进行着。
舰长室里,威廉斯正和“小鹰”号的舰长戴维·埃利斯海军上校研究着与“卡尔·文森”号航母编队会合的细节,这时舰内通话器突然响了起来。舰长埃利斯按下了通话按纽,问道:“什么事?”通话器内传来了飞行管制官的声音:“报告舰长,第一攻击波在返回途中,一架F-14战斗机的驾驶员报告,发动机发生故障,飞机操纵困难,请求迫降。”埃利斯看了威廉斯一眼,对着送话器说道:“命令第一攻击波其余飞机暂停降落,故障飞机加速返航。命令甲板人员全体就位,准备接收故障飞机迫降。”然后他关掉舰内通话器,向威廉斯建议道:“我们是否上飞行控制塔台去看一看?”
二人来到了位于舰桥第六层的飞行控制塔台,只听飞行管制官正在说:“204,你的飞行高度过高,无法迫降,通场降低高度和速度,再来一次。”通话器中传来了飞行员的声音:“204明白。”
轰鸣声由远而近,一架灰色的F-14战斗机以很高的速度疾驶而来,从航母的上空飞了过去。透过控制塔台上巨大的窗户,埃利斯看到这架F-14A战斗机的两台发动机其中的一台不正常地喷着火舌,飞机—后面带着一缕黑烟。飞机从航母上空通场飞过不远后,突然机身急剧向右倾斜,失去了控制,向海面栽了下去。就在飞机快要扎人海中时,两个黑点从飞机座舱中弹出,随后,两朵巨大的伞花张了开来,飞行员跳伞了。飞机扎入海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甲板上一架转动着旋翼的SH-3G型救援直升机迅速腾空而起,向着飞行员跳伞的海区飞去。过了一会儿,SH—3C型救援直升机飞回了母舰。着舰后,救援人员从机上搀扶下两个浑身湿透的人——他们把飞行员从海中救了上来。
看到飞行员得救了,埃利斯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威廉斯不满的问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故?”
作为一名航空母舰的舰长,埃利斯也是飞行员出身,了解飞行员的亲身感受,他请威廉斯回舰长室,边走边说;“您知道,这种海军的F—14型战斗窥自从1972年进入现役以来,目前已服役了近30个年头。虽然至今为止还算得上是一种优秀的多用途战斗机,但大部分飞机的寿命已经到了极限。而先进的JSF战斗攻击机目前还停留在图纸上,用它取代F—14至少还需要十年。因此F—14还得超期服役,出点故障也是难免的。再说,像现在进行着的强度如此大的起降攻击演练,对飞机和飞行员来说都是极大的负担。不论飞行员经验多么老练,这仍是难度极高的训练,我们的飞行员简直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
二人,回到了舰长室,威廉斯说:“戴维,你看看,‘林肯’号就在起航的前一天出了大事故,毁了七架飞窥,伤亡二十余人,不得不派‘卡尔,文森’号采接替它。今天我们这儿又摔了一架飞机,这对于即将实施的‘催眠行动’计划来说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埃利斯对“催眠行动’计划本就有些担心,现在见威廉斯这么说,就提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您认为我们这次执行‘催眠行动’计划,所投入的兵力是否单薄了一些?”
“是啊,”威廉斯承认,“两艘航母,一百五十余架飞机,如果仅仅是声援一下所谓“台湾共和国”的话,声势还是满大的,可是若山,旦真的和中共军队交火的话,我们的力量确实不足。”
“是否请五角大楼再调派一艘航母来加强我们的力量?”
“这是不可能的,戴维。对中共来讲,此时派一艘航母是为了给他们造成某种印象,派两艘是为了力口深印象,派三艘就等于是宣战了,华盛顿决不会同意的。再说,自冷战结束后,我们的战略调整为能同时打赢两场局部战争,海军的规模经削减后,航母的数量已明显不够用,如果为我们加派一艘航母,那其他热点地区的兵力就会不足,一旦此期间其他地方形势紧张起来,我国政府就会捉襟见肘了。”
“您的意思是,华盛顿无意和北京产生直接的军事对抗?”
“我想是这样。仅仅对台湾以道义上的支持,两艘航母组成的编队声势已经够浩大了。如果真的和北京直接发生军事冲突,就算再调一艘航母给我们,情况又会怎么样?”
“我记得五角大楼曾经发表过一份分析报告,其中某一部分分析到,我国只要派遣一个像我们这样的两艘航母组成的战斗群,就可以有把握夺取世界上多数国家奎海的控制权。当今世界上仅仅七个国家有能力同我方三艘航母组成的战斗群对抗,这七个国家大部分是我们的盟国。但遗憾的是,中国也是这七个国家中的一个。”
“情况正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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