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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舞廳奇緣

 

  十月時還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便是我突然有了更清楚的預測能力。

  十月十號是國定假日,大家都不上班,全體娘子軍動手包水餃,劉老太太也來,負責皮。我向來對此無參與興趣,便去三樓研究。

  陡然間,覺得心頭亂跳,心知必有緣故,立即凝神行功,眨眼間似瞧見三名工人,由三十樓鋼架失腳下墜,先後跌向安全網,有個人不幸撞在鋼梁上,立刻腦袋開花,死於非命!

  大吃一驚,立即神遊敦化南路工地察看,只見辦公室與架上,空無一人,應在放假休息!

  數數樓層,才接到二十八樓半,安全網正是張在二十八層!

  特地飛上鋼架看,那撞死人的鋼角,乃是支出的一段樓梯!

  概算一下,建至三十樓還需五天,去樓下問若男,星期五正是預定吊架三十層時間!

  為防萬一,以後幾天,我都去工地坐鎮,有時興起,也攀上高空工地,體驗工人的辛苦,順便找那幾個人聊天!

  那三名工人是山地青年,原先在蔡阿土手下任打手,最近轉業才幾個月,還有些嗜酒老毛病!

  我勸他們上工要戒酒,同時下令,每日清晨上工前,由工頭負責檢查,凡有宿醉未醒、體力較差、面色不正的人,一律不准登高!只能任地面其他工作。

  星期五這天,一早到工地,瞧見三人並未飲酒,只好讓他們上去,快中午時,我緩步一層層巡視,才到二十八樓,陡然間空中颳起一陣怪風!

  那三人扶正鋼梁架好,正準備收工吃中飯,巧不巧魚貫走過一梁柱!

  梁柱寬約二尺,本來很安全,那知風一起,三人不約而同一齊跌下來!最後一人正落向凸出的樓梯!

  我此刻離梯邊也不過一丈,心中一動,快跑過去,一伸手正好接住那工人。同時右手一揮,發出一片柔勁,將另外兩人托得一托,減去下墜衝力,毫髮無傷的落在安全網上。

  眾人都嚇住,尤其出事三人,臉色慘白如死。我感覺得出,一旁有片陰寒,略一凝神,果然見兩圈黃霧!我以腦波表示:「請勿在我工地上接引人,果然時辰到了,換個地方吧!」

  那霧影不答,倏忽消失無蹤!

  將那人放下,他嚇得已站不住,全身發抖。此時其他工人圍過來,拉起網中兩個,我吩咐:「扶他們下樓,請領班送去醫院檢查。」

  工頭恭敬應是,一臉誠敬的接去,乘電梯下去,其他人散向二十七樓樓板上,等著領用便當。議論紛紛中,都讚我勇力!

  下午逕自回家,當晚若男回來:「爺好勇敢能幹吶!工程部已傳開救人事蹟……只可惜被救的那個,心臟有問題,到了醫院不久,便過去了!據醫生診斷是心臟衰竭!」

  沉痛的點點頭,心裡想:「難道人真格躲不過這一關?我的能力仍然太低了……」

  若冰看出我不快,抱住追問,我坦白說了前因後果及感想,若冰嬌笑:「別想那麼多了,好好把握目前,盡力做好手邊的工作吧!我相信無論到那裡,你一樣仍是最傑出的!像我們姐妹,跟了你之後,沒有一絲不快樂,除卻你和工作,什麼都不用煩,好充實啊!」

  暫時也只能如此了!於是又把心神寄託在練功研究上。

  ※  ※  ※

  農曆年一家提前回南投,張氏姐妹也一同去了!不過她們倆被安排在一樓,住老婆婆過去的房間。劉嬸仍在,就先放她大假,回台中與兒子團聚。

  我家後面已沒有空地,除了兩個養菇種芝的廠棚,還有兩個較小的提煉製罐工廠。廠房後有一排兩層樓,上面是二十名工作人員宿舍,下面則是庫房。

  廠長是由美國請回的化工碩士,叫鄭英傑,人很精明英俊,三十出頭。公司設立之初,即聘他為董事,分他五百萬股份。

  這次提前來,便是開股東會,決定今後方向,討論應興應革事宜!

  參加者除我一家、張氏姐妹、鄭廠長外,還有老爸和冷老岳丈,他們都是股東,各佔一千萬股。

  司祺是董事兼任會計部經理,首先報告:「公司正式營運三個月,淨贏餘一千五百多萬。周轉金兩千萬,依我看實在用不了這麼多!」

  劉心怡接著:「各地庫房經銷網絡差不多全安排好了,只要貨源不斷,每月十萬罐是少不了的,明年三月後,天氣轉熱,銷路必然加倍,希望廠方早做安排!」

  鄭英傑站起來報告:「工廠設置,現在只運轉八小時,每月產量十二萬。若要增產容易得很,只怕靈芝香菇的產量不夠,才是大問題!」

  老爸笑呵呵:「三個月前,已經安排好了,你們由台中來,一路上有沒有看到,許多田裡都搭了菇舍,所以香菇不成問題,至於靈芝,和冷兄合作,在中橫公路旁,也早租了幾塊地,建了培養棚舍,大約還要三個月,便可以輪替採收,到那時靈芝精可以增加三倍的濃縮液,每月可以生產四十萬罐!」

  大家料不到老爸會這招,只有我明白原因所在,便說:「就近再擴建幾個吧!葉阿姨的地上,茶樹差不多全移走了,我相信她不會反對蓋芝舍的。」

  冷老代表老婆,表示贊成。商量的結果,撥出一千萬的年終紅利,五百萬為擴充費用,兩千萬周轉金仍然保留,以備不時之需!

  司祺立即和小倩作業,列表分配。廠方員工按級職加發三個月獎金,減去差不多八十萬。剩下九百二十萬,公司人員又減去一百二十萬。股東分配是八百萬。

  鄭英傑工作獎金三十萬,紅利五十萬,實在出他意料,因為從回國安裝機器,到今天不過半年,確實太好賺了!

  老爸、老媽、冷老夫妻一樣各一百萬。剩下六百萬,我名下股份佔百分之二十,分一百萬,其他包括劉氏姐妹在內,各得六十二萬五千元。

  心怡、心欣未出一毛錢,受之有愧,開口想異議,我怕讓鄭英傑難堪,便以腦波阻止兩人。散會之後,心欣挽住我走回家:「大少爺,我和姐都不敢要這筆錢。」

  我誠懇拍拍她:「當初分妳股份,也沒見妳反對!別傻了!以後只要好好做,錢還多得很!自己花不了,捐點給慈善機關也行,何必還我!」

  阿蘭在一邊:「這點小錢,爺不會放在心上啦!光兩層雙星頂樓,就賺了三億多。我們也跟著沾光,每人賞兩千萬。哈,我現在是小富婆了!妳知道嗎?」

  瑪麗也笑:「雙星賺的算什麼?仁愛路大廈今年賺進二十一億,除掉建廠開銷,歸還借款,還淨餘九億。年前分紅一部分,阿蘭不也有五千萬嗎?」

  阿蘭「啊」了一聲:「我忘了,我把那筆錢交給司祺姐放帳去了。」

  其實劉氏姐妹在建築公司都兼有職務,年終工作獎金,按任職久暫核算,只多領一個月,其他人則是五個月,連阿蘭這董事長秘書,都領了十五萬呢!

  劉氏姐妹這才不言語。心欣只把我手肘緊緊的抱在懷中。

  她倆和我的關係很微妙,雖在家常住,卻始終不曾上過三樓,有時乘亂也親我,卻維持著純「戀人」關係!

  兩人勇於表現,勇於任事,精力透支得多,所以有時雖住我家,早上卻起得晚,未參加晨操之會。一直到七點早飯,才被鬧鐘叫醒,匆匆起床去上班!

  有時她倆也奇怪若男、若冰等人的精力,何以如此充沛,艷色有增無減,私下探問保持精力美艷之方,被問者總是告訴說,等妳和爺同過房,自然知道,她倆還當開玩笑呢!

  ※  ※  ※

  過完年循例又赴高雄兜一圈,去小倩、若男家拜年。兩家人視我如女婿,親熱得很,若男的老祖母拉著手,問何時在高雄蓋大樓,若男笑著說:「快了,再過四年吧!大少爺說,四年後市區地價會升到每坪一百萬,那時候便是蓋大樓的時機了!」

  回到台北,又忙著拜訪司祺、瑪麗兩家,請他們在凱悅吃飯。司祺、瑪麗暗中都孝敬母親五十萬,司祺還許下諾言:「爸爸,你和媽退休之後,去安和路住好不好?我替兩位留一戶三房兩廳,五十坪大的房子,你喜歡住幾樓?」

  他們家住公家宿舍,正計劃改建!現住戶可優先選一戶,公家貸款兩百萬,自備一百五十萬。她老媽告訴司祺,仍戀著老同事,集中一齊,無事打個小牌。司祺大方的表示:「可以啊!選一樓吧!一樓可以改做小超市,另外再買二樓打通,所有的自備款由女兒出。」

  老先生吃一驚,順口問:「發了財啦!」

  司祺微笑:「小發啦!比起我們少爺,差得遠了!」

  老媽問小發是多少,司祺回:「七千多萬吧!不足八千……」

  兩老大吃一驚,老先生搖著頭嘆氣:「真不像話,七千多萬還小發,妳做事才多久哇!」

  司祺搖著老爸的手臂:「我們大少爺去年最少賺十億,今年更不得了,我概算過,毛利最少四十億,這七千萬還算大嗎?」

  兩老又嘆又喜歡。司祺又說:「我瞧爸媽早些退休吧!我出錢送兩位二度蜜月,環遊世界八十天,乘著走得動,多看看世界不好嗎?」

  老爸先是一怔,搖頭說:「話是不錯,我還不滿六十,退了休,玩過回來做什麼?天天打牌、看報、喝茶?」

  「寫小說啊!你不是一直希望有長假寫小說?或許開出版社也可以,本錢不用愁,要不然去我們少爺工廠管人事也可以,他一直計劃開一家大型電子工廠,這兩年賺的,就是為了這個。」

  老先生心下活動了,答應好好考慮。

  ※  ※  ※

  瑪麗不落人後,悄悄為母親在中山北路新大廈,買了一戶六十坪住宅,一幢三十坪店面,花了三千多萬。等一切裝修好,才拿了鎖匙回家,交在母親手裡。

  此舉不僅讓母親感動落淚,連繼父都慚愧。瑪麗不計前嫌,帶著兩老看新居,同時幫他們計劃搬家,把晴光市場的委託行搬去,擴大經營。

  人往高處走,她繼父、母親自然「從善如流」,三月初選個黃道吉日喬遷了!

  開幕之日,我率全家出場,不但送了十個花籃,還鼓勵娘子們大採購,八個人差不多把貨全買光了,又讓她繼父大賺一筆!

  ※  ※  ※

  四月初服兵役的同學退伍了,阿胖找上我,說要開一個慶祝惜別會。慶祝為退伍,惜別是為要為出國的哥兒們送行。

  我當然贊成,於是委任阿胖任總幹事,負責清點聯絡在台同學確定人數,在利津大飯店訂酒席!

  結果在台女生只我家若男等四位,男生一個不少,二十七人。

  訂了三十五份套餐。其中自然包括若冰、阿蘭、劉氏兩姐妹!

  我們已買了賓士五百,請那兩位曾跌下安全網的山地青年任司機。他倆自從那次得了懼高症,再不敢上樓工作了。我因此改聘兩人先任公司司機,今年以來,台北市車輛多起來,停車已不大方便,靈機一動,便把兩人調過來!

  聚會當天,九人分乘兩部車去利津。我依然如故,T恤、牛仔褲、便鞋,唯一的裝飾,是手上的兩枚戒指。

  若男等人,也未刻意打扮,仍穿上班的套裝,口紅都沒抹!

  劉氏姐妹化了淡妝。不過認真比,仍較諸妻差一等!

  我們算主人,到得最早,不一會同學三三兩兩,一個個面有菜色,全來了!若男等認得每一位,自然任招待,介紹若冰、阿蘭、劉氏姐妹的職銜,引得他們全直了眼!

  若冰喜歡玩相機,阿蘭湊趣,也拿著攝影機錄影,飯店用長桌做山字形安排,桌上布置了插花,一共十二盆。

  一陣寒暄問候,阿胖執意要我一家打橫坐一排。眾同學起鬨鼓掌,只好當仁不讓。坐定之後,我執起酒杯敬酒:「各位學長,小弟僥倖未當兵,早跑了一年十個月,事業未立,棄本行於不顧,實在慚愧,不過我並未放棄理想,希望再等兩年,準備好本錢,開一家最新的電子工廠,各位學長出國,學有所專,若願意回國發展,千萬別忘了小弟,謝謝大家賞光,並預祝各位,前途光明,鵬程萬里!謝謝!」

  大家乾了一杯,套餐是中餐西吃,一道道分好上來,確實衛生又方便,分量也不多,一共十二道菜,剛剛吃飽!只是價錢較貴,每份二千六。捐小除外,酒另計,每瓶酒開個瓶,收費五百,有些坑人!

  席間多人敬酒,有些在金門服過役,已練出好酒量,拿XO當開水,堅持乾杯,三杯下肚我已紅了臉,幾個女將怕我醉,都爭著代勞,尤其阿蘭最勇,連乾十幾杯,面不改色!

  有的人已有醉意,看了眼紅,忍不住問:「王飛,你小子坦白點好不好,班上的五鳳被你拐了走,另一鳳呢?一年多不見,又添了四位,你說,到底要娶那一個,那一個才是你愛人!」

  阿蘭在最旁邊,她臉色如常,實際已有醉意。她聽不慣有人直呼我名諱,這般不禮貌,便說:「說什麼番話,告訴你實話,我們八人一律平等,都是少爺的愛人,都是小老婆,懂嗎?」

  這話如搗馬蜂窩,阿花大著舌頭問:「小老婆什麼意思?我們不懂。」

  我連忙打圓場:「阿蘭有些醉了,在說胡話。」

  若男推我一下代言:「各位同學,人各有志對不對?我們都愛飛飛,願意不計名分,和他生活在一起,誰也不能多管閒事,是不是?實際上,我們的關係已不是秘密,起碼我們的家人已經同意了,多謝各位關心!」

  這話很有懾人威勢,誰也不能再說我不是!

  中壢酒家小開「阿花」,早先和阿胖與我上過酒家,親眼目睹我和若冰結識,算是稍知內情,後來在畢業典禮時,又見過若冰陪我雙親,知道了她的底細,因此站起來打圓場。

  「各位,說實話怪不得王飛,他的命太好,長得又帥,換了任何一個女生,只要有機會,都會愛上他,有人若是不信,飯後讓王飛請大家去新加坡舞廳,當眾表現男人的魅力,贊不贊成?」

  眾人瘋狂叫好,鼓掌贊成。我只有苦笑:「謝謝各位諒解與捧場,請客我願意,不過跳舞是外行,也不見得有魅力……」

  有人叫:「現學現賣嘛!這麼多小姐,不信教不會你。」

  若冰坐在我左手邊,低聲勸:「陪他們玩玩吧!我們自己回去,或許有什麼機緣遇合也不一定。」

  近一年來,若冰練功極勤,加上我暗中灌輸的知識,似已窺仙道門徑,有些神通了!

  若男也說:「去玩玩嘛!近來你一直在家,也該找機會輕鬆一下,家花和野花比一比,你或許更疼我們!」

  去就去吧!

  餐後,大家分批合照,若男等先告退,八個人擠一部賓士五百回去,留下較小的四八○給我用。

  一串車隊浩浩蕩蕩殺去新加坡舞廳,阿胖、阿花和阿李、阿趙和我同車,阿花忍不住摸著真皮座椅發牢騷:「媽的,人比人氣死人,一點不錯!咱去金門蹲了一年整,天天挖洞種樹,擔水施肥,累得賊死,阿飛在台北大發財,美人兒愈收愈多,怎麼比嘛!」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瞧你一身肌肉,練得多棒!阿胖也瘦多了,外號可以改啦!」

  二十七人九點進舞廳,客人已上了五成,我們佔據十幾張靠邊的桌子,舞廳大班趨前推薦小姐,阿花又點了啤酒:「挑好的介紹吧!今天有大戶請客,咱們看﹃中意﹄,全買到底帶出場。」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進舞廳,過去連學校的舞會都沒參加,最多看過電影上跳舞場面。今天可算是開了洋葷!

  同學們似乎全比我強,小姐一上來,立即拉了走雙雙下池,翩翩起舞去了!

  最後只剩下阿胖陪我,又過了十多分鐘,同學們紛紛回座,才轉來兩位小姐。

  主動坐到我旁邊的一位,美艷而健碩,長髮斜梳,很有過去老影星張仲文的味道,化妝很濃,已有三分醉,看年紀已有二十三、四歲了!

  她穿一件低胸晚禮服,半個酥胸與背脊全露出來,熱力四射,但是說真的,比起我的床頭人,無論那方面都差太遠了!

  中年的大班特別介紹:「王董,愛娜小姐可是我手下紅牌大忙人,技藝超群,迷她的客人可多著哪!」

  含笑招呼,愛娜露一口白牙,用低沉的磁音,嗲聲嗲氣慢騰騰說:「吶!王董好年輕,好俊俏噯!女朋友一定不少,怎看得上我們舞小姐呢!是不是啊!」

  阿胖坐在對面,顯然對愛娜有興趣,不太中意身邊的骨感美人。他已有六分酒意,興奮得反常。這時轉過頭來:「阿飛一個女朋友沒有,我保證!不過小老婆不少,一共八個。今天若不是被我們一夥借來,那有空進舞廳?」

  這話引起愛娜興趣,她眨著眼細瞧,卻不信:「怎麼可能?王董不過二十歲吧!再大的本事,也不能一口氣娶八個啊!閣下太會吹牛了。」

  阿胖急著舉右手:「騙妳不是人!不信問問其他人,前半個小時,大家還一起在利津吃飯呢!」

  愛娜問:「八個人都來了?」

  阿胖點頭,愛娜撇撇嘴,顯出一副絕不可信的表情!

  隔壁阿花伸過頭來湊熱鬧,慎重的作證。阿胖著急地說:「沒騙妳,八個老婆不僅愛死他,而且還住在一個屋簷下,替他經營兩家大公司呢!」

  摸出我們給他的名片,送到愛娜面前!

  「哪!這是她們的名片,妳瞧瞧我說得對不對?」

  我的名片上有兩家公司全名,頭銜是董事長,若男等也一樣身兼兩職。本來不想分。但若男認為,需為飲料做宣傳,請大家告訴大家,才在聊天中分了名片,順便介紹「靈芝香菇蜂王精」的優點,請大家品嘗,幫忙介紹!

  愛娜仔細看過每一張,又還給阿胖:「果然是同一住址,王董真是現代奇人!八位女強人關在一個籠子裡,不怕窩裡反嗎?」

  阿胖仗著酒意,亦說:「對啦!大學時代,一龍五鳳同進同出,那時你們已同居了吧!算算時間快三年了。如今又加了四個新的,沒鬧過家務糾紛嗎?」

  我含笑搖搖頭:「此事恕不置評,今天是來跳舞的,快下池吧!」

  阿胖知我脾氣,不想說問也是白問,只好轉彎:「愛娜小姐,我可以請妳跳舞嗎?」

  愛娜一怔,望望我,我即刻送笑:「請,我是旱鴨子,今天純來付帳的!」

  她輕快一笑,站起來和阿胖下池,跳「吉魯巴」。

  對面瘦美人叫愛莉,庸俗又好奇,這時說:「真想不通!你一個人對付八個,床上功夫一定好!今晚我免費陪你怎樣?」

  我懶得答理,用意念影響,讓她想別的!果然沉默下來,一會又陡然說:「哎啊!不行啊!今晚我有約,明晚吧!一定奉陪!」

  轉頭望向舞池,忽然發現其中有個女人,穿著潔白牛仔裝,頭髮剪得奇短,帶一個妖艷舞女,跳得很瘋狂!

  動作有些男性化,身材瘦長,有一七五公分,身手靈活,花樣很多,舞姿極有韻律,令人十分激賞!

  她似乎認得愛娜,跳到旁邊打招呼,傾耳一聽,聽見她說:「等會轉檯過來,今晚帶妳去消夜!」

  愛娜媚笑努唇飛吻,一會便回來了!

  好奇的問那人是誰,愛娜說:「有名的周二小姐啊!父親是菲律賓華僑,在台灣有飯店、信託公司,房地產也做得很大,姐姐是女強人,代父親主持台灣業務,二小姐卻有些怪,據說是三媽生的,好吃好玩好跳舞,最看不起男人!」

  她望望我,忽然又說:「介紹你們認識好不好?或許將來可以替他們造大樓呢!」

  阿胖呵呵笑:「好啊!讓我們阿飛降服她,男人也有好樣兒的!」

  「大概有同性戀傾向,希望自己是男人偏又不是,所以對男人沒好感對吧!」

  「可能吧!每次喝醉了,喜歡亂摸人,還說要娶我呢!不過清醒之後,什麼都忘了,若是有人提,會很不高興,常常翻臉罵人!」

  我對她不禁產生興趣,便叫愛娜請她來坐。她卻說:「不行哪!二小姐架子大得很,有特定座位,像這種沙發是不肯坐的,我瞧還是陪你過去,免得挨罵!」

  「財大氣粗」此之謂也!好吧!為了滿足好奇心,過去瞧瞧又何妨!

  隨愛娜走到舞台前,長方形舞池頂端,果然有張突出的半圓形紅皮大沙發,足可坐六個人,前面的茶几也不同,是紅木特製。

  愛娜先過去,媚笑著用特嗲低音:「二小姐,今天特地帶了位台灣第一美男子來。要不要認識一下?」

  說著話,同時送上我的名片,周二小姐先看了看,才抬頭望向我,嬌顏上本有些不屑表情,一對眼陡然變了。她笑著站起來,主動伸玉手,用清脆聲音說:「王董事長,幸會,請坐!聽說你是台北建築界彗星,率先推出超高大樓,著實大賺了一票,想不到這麼年輕啊!」

  手軟如棉,應是標準的女性之手。清清涼涼,握在我的大手裡,似乎只有一半,而我手上的熱力不由也使她一震!

  她拉我坐一邊,又叫愛娜坐,點手示意,叫服務生送上酒杯。几上有半瓶XO!

  我謙謝連稱:「不敢當!」

  她直率的說:「還有一件事很好奇,聽說你公司的總經理、經理、設計師都異常年輕美艷,而且都和你同居,是真的嗎?」

  坦然點頭。愛娜媚笑:「剛才王董的朋友還介紹呢!王董目前有八個老婆,嚇不嚇人?」

  周二小姐一怔,脆聲大笑:「能者多勞嘛!看王董外表,多生產幾個優良品種,也算是造福社會、國家啊!」

  覺得她很風趣,幽默又爽直,算是熱腸人,便說:「二小姐過獎了,慚愧得很,為了創業,我家還沒增產打算!」

  周二小姐端給我一大肚杯,杯中有服務生倒好的半杯酒。她又拿一杯給愛娜,自執一杯:「今天真高興結識你,乾一杯咱們跳舞!」

  她一口氣乾了,我只好奉陪:「對不起,小弟量淺,舞更不會跳,說實話,今天還是首次上舞廳呢!」

  「真的嗎!看你臉真的紅了,好可愛!沒關係,我教你好了,依你的聰明,保證一學即會!」

  正好舞台上奏起「慢四步」,一位駐唱歌星唱起「情人的眼淚」,周二小姐拉我起來:「走,我教你!這是慢四步,最簡單了!」

  只好隨她入池,她先摟我的腰,旋即改扶肩:「一向做慣男生,來,把手放這邊!」

  說著又拉我手放在腰上,另一手與我相握,口中數著拍子,帶我起步。我扭頭看看別人,在地板上滑行,在她雙手暗示下,才轉了兩圈,便已熟悉!

  她貼近讚我聰明,微低頭望著她,微笑道謝,誇她教得好。她微棕的大眼睛直視,忽然頰上升起紅雲。

  接到她的腦波,已對我產生了愛慕之意,但腦中有掙扎,因為在理智上,認為並不相配!

  微微瞑目透視研究,發現她母親是菲籍與白種混血,人極美艷,卻無啥知識,在周家是三太太,已然失寵。唯一的女兒在家中也無地位,自小養成乖張性情。不過稟承了父親的聰明,讀書並不差,多年前母女被送去美國,十八歲便大學畢業了!

  歸國兩年,未得父親重視,一切仍掌握在姐姐手中。她只好用酒和玩麻醉自己,花錢如流水,常引起父、姐反感,罵她標準「賠錢貨」。

  有時她深恨生為女兒身,因為在家裡,幾個異母哥哥弟弟,即使比不上她能幹,仍然得到祖母父親的疼愛和縱容,便是闖了禍,也會受到額外的庇護。

  不禁十分憐憫她。看外型二十歲尚未發育成熟。個子雖高,身上沒幾斤肉,前胸雙峰像煎蛋,雙臀骨架不小,但無肌肉也扁得可憐!

  我想這也是不願做女人的原因之一吧?

  她臉型窄長,有西方白人輪廓,五官也生得好,若是能豐滿,應該與我的瑪麗有同工異曲之美!

  忍不住在她耳邊說:「妳太瘦了!應該增加二十五公斤,把頭髮留長,就可以競選世界小姐了!」

  望我一眼,本有不悅之色,旋又說:「胖不起來有什麼辦法?吃『歐羅肥』嗎?」

  「心事太多,有時喜歡鑽牛角尖,影響食慾,吃多了也不消化,對不對?」

  「奇怪!你怎麼知道?」

  「我喜歡看書,會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若是妳相信我,我開張中藥方給妳,製成藥丸,每天早、晚服五粒,頂多兩個月,可以達到理想體重。不過脾氣要改一改,不要想無謂之事!」

  「真的?我會長得像愛娜一樣?」

  「原則上可能,不過妳是少女,她是少婦,仍然有差別的!」

  她歪頭吻吻我面頰,高興的說:「果真如此,一定好好謝你……你的藥,不會有副作用吧?」

  「保證不會。妳應當見見我的建築設計師,她已經二十七歲了,外表還像十八、九,美得很呢!」

  「聽說是留美博士。也和你同居嗎?你幾歲?」

  「二十三。」

  「看不出!還像乳臭未乾的大學生!真叫人想不透!」

  「想不透的問題就別想!這是要改的毛病之一。」

  順服的點點頭,曲子已終,她拉我回座。

  舞池中的同學看見了,大約也打聽出周二小姐的來歷,經過旁邊,都不由暗中擠眉弄眼,豎大拇指!

  接下去每曲周二小姐都教,反而把兩位舞小姐晾在一邊。我果然一點就通,一下子學會不講,第兩次起舞,無論快、慢,皆有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成果,周二小姐更樂,休息的時候,忍不住誇獎:「太棒了!你靈活聰明,怪不得能做大事,有那麼多小姐愛你。我馬上也要迷上你了,小心點噢!」

  愛娜駭異:「二小姐,想想他有多少床頭人吧!妳若也陷進去,太糟了!」

  周二小姐脆聲笑,不置可否!把小小牛仔背心脫去,再跳慢舞摟得特別緊。

  十二點我借了紙筆,當場開張中藥方,注明製法、服用時間數量給她:「二小姐,我要回去了!咱們有緣再見。」

  她拉住手不放,依在我懷內:「叫珊珊吧!叫二小姐多生分!好不容易才出得來,多玩一會嘛!你走了多沒意思!」

  告訴她有司機在外邊等,住得又遠,在木柵後山,她不依:「走,我陪你去告訴司機,叫他先回去。打烊後我送你!拜託!拜託!」

  盛情難卻,而且對跳舞也跳出興趣,便答應她回座,用行動電話通知司機,又告訴若男,不必等我,先睡好了!

  若男在電話裡開玩笑:「怎麼,樂不思蜀,發現新大陸啦!我們無所謂,可是有人在傷心呢!」

  立時知道指的是誰,便說:「請轉告她們,事已至此,我不會沒良心,只要她們不嫌棄,我當然歡迎!」

  收了線請阿胖轉告諸同學,想走的只管走,帳單送過來由我簽!

  此言一出,果然有五張立即送上,每張都是兩萬三。

  珊珊看了,皺眉問服務生,怎會這麼多,服務生堆笑說:「包括帶出場夜度資吧!那票人找到大戶,自然玩到底了!」

  珊珊挑眉怒罵:「他媽的。玩女人還要別人請客,還像男人嘛!」

  我忙解釋:「都是同班好同學,說好包到底,沒關係,另外還有二十一位,等帳齊了一起簽吧!」

  服務生似乎有些不放心。珊珊瞪他一眼:「去,去,去,王董不簽我包,站遠點!」

  她拉我入池。五個先走的,遠遠向我揮手。我也打招呼,他們這才擁著艷女走了!

  珊珊在我懷中怨:「這種人最沒骨氣,他媽的吃喝有份,真有事找他們,跑得比兔子都快,你要認識清楚,別老做大頭!」

  我連稱:「是,是!敬領教誨,下次改過!」

  珊珊「吃吃」笑,咬我耳垂:「你這人好皮,好可愛!我真的愛上你了!怎辦?」

  「不值得嘛!妳知道我已有八名床頭人,依妳條件,何必呢!天下多的是好男人,再找找看嘛!」

  擂我肩怨:「你以為我願意啊!可是找了幾年,沒遇見一個讓人看得上的,陡然發現你,誰忍得住?」

  「一見鍾情最不可靠,慢慢考驗一下吧!說不定到了太陽下,瞧清真面目,逃跑都來不及!」

  她揉我的臉,問:「你這張臉見了陽光會變?我知道,你一定嫌我瘦,沒女人味對不對?說這種話,故意倒人胃口!」

  「我若嫌妳,何必留下?只是我自覺是『死會』,沒資格追人了!奈何?」

  她「咯咯」笑著,又輕咬我:「你那有追我?是人家在追你啊!又沒人求你放棄什麼。分一杯羹,做做好朋友,也難住你了?」

  我無言,只低頭輕吻她面頰。她雙手纏上我脖子,自動送上雙唇!

  只好輕輕吻一下,在眾人面前有點窘!因為身邊的男女,無一不在悄悄注意我們呢!

  休息時候,一個腹大如鼓的中年男子走過來搭訕,開門見山:「小兄弟好英俊!我叫丁大導,任職中影公司做導演,很喜歡你的外型,想請你做新片男主角,願意嗎?」

  我接過名片請他坐,靈機一動,含笑說:「謝謝大導演的好意,我不善做假,對拍電影也沒興趣,盛意心領了!不過有個好朋友,女高音很甜美,人也漂亮,你若是需要幕後代唱,我可以替你介紹!」

  他有些失望,仍不放棄。

  「電影是一種藝術,演技可以磨練,只要肯學,保證一年之內,讓你名利雙收,紅遍東南亞。至於貴友,有空不妨帶她去公司試試,若是外型合適,請她做女主角,和你配戲一起演,也可以考慮!」

  我仍搖頭,周珊珊把我給她的名片轉給丁大導:「王董已經名、利雙收了!他這人說一不二,不願意就是不願意。依他外型,早有人請過他,若想演電影,早成名了!」

  這話不假,從大二開始,便不斷有所謂「星探」找我,不過導演親自出馬,還是第一次。

  丁大導看看名片,也顯然認得周二小姐,聽過王飛之名,見她神色倨傲,便站起來:「二小姐說得是,打擾了!王董何時有空,帶貴友到公司來,咱們再詳談!」

  他告辭退去,又有許多帳單送上來。

  一點帳單到了二十六張,我叫服務生連珊珊和我的一齊算。珊珊說:「我請你吧!這些也該替你付的,但實在不甘心……」

  爽快答應,每張瞧瞧,共五十四萬多。我要開支票,珊珊指點我:「每張簽個名,給一張名片,叫他們去公司收帳好了,不必付現鈔,我一向如此!」

  從善如流吧!我簽了那一疊,另外付五千小費,服務生哈腰道謝,去櫃上交帳!

  場子裡客人只剩下三、四成,珊珊對一直坐冷板凳的愛娜和另一舞女說:「兩位早些回去休息吧!通知櫃台買到底再加十節,消夜改天再吃!」

  愛娜含笑應了!與我握握手,說幾句場面話,和另一舞女走了!

  樂隊奏出慢四步!珊珊又拉我下池。頭上燈光忽然熄去,雙雙對對乘機接吻的接吻,摸索的摸索,都貼著享受溫柔滋味!

  珊珊照方抓藥,摟緊我送上雙唇,我含住一吸,一股甜美陰氣立刻被我吞下肚!

  她全身顫顫而抖,軟了身子,喉中亦不由微微呻吟。好半晌,她掙開喘息,拉我回座,撲倒懷裡,繼續索求那銷魂滋味!

  一連幾記,燈亮了。她雙頰飛紅,氣息奄奄的坐起來,拍著我大腿似怨實喜:「真要命!魂都被你吸掉了!怪不得這麼多人甘作妾,我……」

  服務生送來帳單,她瞧也不瞧,簽了名付現一萬。休息片刻,拉我走:「走啦!請你去吃消夜……」

  門口的服務生已將她座車開過來,她又賞了一千,拉開車門讓我先上,然後坐上駕駛座,一踏油門,蓮花牌鮮紅小跑車「嗚!」的衝了出去。

  忍不住,我說:「性子太急了!開車和做事一樣,事緩則圓。似這般橫衝直撞,早晚要闖禍!」

  她瞟我一眼,將車速減慢,含笑應:「是,董事長教訓得是,小女子下次改過!」

  車子從南京西路到東路,到敦化南路圓環兜個圈,駛入一家觀光大飲店。我知這是她家,也知道她的意圖,仍坦然下車。她挽住我入內,把鎖匙丟給門童,昂然直入,奇怪的問:「你不問去那裡嗎?」

  「客隨主便,妳不是要請消夜嗎?」

  神秘一笑,直趨電梯間,按了頂樓按鈕,直登十五樓。

  電梯開處,長廊上空無一人,她由皮包內取出鎖匙,開了五號門,請我入內。我進去隨手開了燈,只見裡面是一間豪華大套房,兩房兩廳,十分寬大!

  她示意我坐,打電話點了兩份餐點,告個罪說去換衣服,一會改穿一套寬鬆蝴蝶裝,手上還捧著一杯新泡的茶水。

  門鈴響了!她等了兩分鐘才去開。門外有活動餐車,上面用兩個大銀盤蓋著食物。

  珊珊拉進來推去餐桌,把銀盤放好,才說:「董事長請啦!」

  我先上洗手間,淨過手面過去,她打開銀盤,問:「要不要酒哇?」

  盤內是清爽的鮮蝦雲吞,一塊巧克力蛋糕,一杯鮮果汁。我搖頭笑:「今天酒喝太多了,謝啦!」

  她坐在另一邊吃同樣的食物,不過把碗內雲吞又撈三個給我:「消夜不宜吃太飽,對不對啊!」

  我無消夜習慣,但嘗嘗鮮偶一為之無所謂,一口氣將之掃光:「酒足飯飽,多謝款待。妳活躍了一夜,也該累了,早點休息吧!」

  她任何一種都剩一半,挽我去沙發,不樂的說:「我已經睡了二十年,能不能一晚不睡?你就這麼戀家,不能外宿一晚嗎?」

  「我無所謂,只怕對小姐清譽有損,萬一閒話傳到令姐、令尊耳朵裡,實在糟糕!」

  她恨恨說:「在他們心裡,我已是無可救藥的敗家女了,再多條罪名怕什麼?才不在乎呢!」

  在明亮燈光下,她凝目仔細打量我,眼中恨意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片柔情。她縱體入懷,熱情的又說:「你好俊好迷人哪!我從來不曾有如此感受,過去輕視男性,甚至恨男人霸道、粗魯、自私、愚昧,一無可取,但為何一遇見你,全變了樣兒呢?」

  俯在我懷裡,喃喃訴說:「而今,我渴望被你管,甚至受你狂暴摧殘,這一刻極不願意你離開,只有依附著你,內心才覺得好幸福、好平靜、好安全!

  「坦白說,我的脾氣有些乖張,這兩年不得志,甚至自暴自棄,常有想闖個大禍,讓父親、姐姐更頭痛的報復心理,可是一見了你,什麼都消失了,我只想做個乖女孩,能引起你的愛戀,就滿意了!實在奇怪!」

  我撫著她的背,心裡有自豪、得意與憐惜,更同情她遭受不公平待遇,喜歡她勇敢坦白,閉上眼察看她的腦,情感區確實有點不正常。

  靈機一動,故意詢問她對家人的感覺,那感情區迅速爆起赤紅的訊號,聲音裡已有恨意:「沒有人愛我,包括親生母親,她嫌我不是男孩子,不能替她爭更多權益,其他人嫌我血統不純,自小太活潑、太頑皮,我用功讀書也不管用,祖母的理論,女子無才便是德,懂得太多,反而不好調教……」

  說這話時,記憶庫裡有赤黑閃光,我恍然那些是恨的種子吧!

  因為適才已注意,她述說對我感情時,是閃著艷紅色,兩者大大不同!

  悄悄按住她後腦,食指發射出比髮絲還細百倍的熱流,循微血管穿入,直到赤黑的部位,始放出微熱能量,把黑色迅速消除。

  她陡然住口,若有所覺,想挺身起來,我按住囑她別動,直到收回熱氣,帶出一縷黑煙,散之空中。

  腦髓是沒有感覺的,她不曾有熱、痛感,只是嗅到微微臭味,聳著鼻子,奇怪的問:「什麼味道?好怪!」

  我不理這碴,逕自問:「妳姐姐呢?也對妳不好嗎?」

  她凝眸沉思,沉吟說:「她自幼乖巧又聰明,毅力耐力驚人,讀高中時代,半工半讀,在公司從送信小妹開始,啊!她有極佳的分析、組織能力,解析問題常有獨到見解,大學二年級就做了總經理,被父親視為當然的事業繼承人!」

  「她也愛護我,和對其他兄弟一樣,或許多次使她失望吧!責備我較多。啊!我誤會她了!她能愛護幾千上萬名部屬,怎會厭棄親妹妹?」

  大為欣慰,為我「手術」的成功,也為她高興,我拍著她的背:「妳似乎長大了,懂得分析事理了!好好思考一下,加上我的藥,包妳兩個月內,變成真正的青春玉女!」

  挺身坐起來,困惑的自言自語:「怎麼回事?我的觀念為何全變了?」

  抱住頭苦苦思索,大約發覺對家人、對社會、對做人、對處事,都有全然相反的想法,驚奇之餘,忽然有所悟,微棕的大眼瞪著我,似笑非笑地問:「是你嗎?是你改變了我嗎?剛剛我覺出有異狀,你用了魔法,對不對?」

  我大笑:「我不是魔術師,不會巫術,那有魔法……」

  「不,這是用詞不當,不過我曉得,一定是你,也只有你才有這種神奇力量,對不對?求你坦白告訴我嘛!」

  使出小女兒撒嬌樣兒,拉住手搖晃,只好招供:「我是用了一種方法,不過善念與道理,一直在妳心中,我只不過去除了仇恨的外衣而已!人,有時自認聰明,但常常被惡念、物慾蒙蔽住良知。妳過去的乖張與頑皮,便是如此!」

  她感激的吻我手,真摯的凝望著:「實在不可思議,難怪一屋子八個女人,能和平共處,我相信再多一兩倍也一樣,你只要用手掌撫撫她們的頭,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對不對?」

  「那有這麼偉大,而且我用這法子,左右別人的意志,豈不是強人所難,太不人道嗎?來,躺下來,我想到一種法子,或許能提前促進發育,可願意試試!」

  她點點頭,柔情似水的眸光中,充滿欣喜與渴望。

  抱她俯在我身上,雙腿伸直。我由泥丸宮放出真元,由她的泥丸宮透入,化為一片溫熱暖流,流入每一個細胞,把雜質都刮除,由腳心湧泉驅出去,同時以意念將之散放,真元又自我腳底收回。

  這樣形成一合體雙修的循環,既可強身益智,又可美容養顏,而外觀無所失,只是我比較吃虧而已!

  不過認真講,吃虧也有限,在真元過體之時,她體內純陰多多少少已被我吸收,我因此到達一個新的平衡點,她更是全身酥麻麻,受益良多!

  乖巧的體會、享受那特異感覺,一直完成三九之數,我自動收功。她吁口長氣,喃喃低訴:「好奇妙、好舒服的滋味!阿飛啊!你實在是座寶礦,讓人一輩子發掘不完!」

  這倒是新鮮形容詞,我大笑拍她:「起來吧!記得藥還是要吃,不過減去三分之二,只要半個月就行了!」

  看看錶,已快五點。我說:「真的該走了,好好睡一覺,一定精神百倍!」

  她依依不捨,但不再強留,卻堅持送我下去,為我叫車!

  ※  ※  ※

  回到家若男等已起身,正集在樓邊大榕樹下做晨操,我精神抖擻的加入,她們也不多問,只像往常一樣,吻我一下道早安,繼續做功課!

  七點收功,若男嬌笑:「爺去三樓叫兩隻小懶豬起床吧!她兩人原來好傷心,直到來了電話,才喜上眉梢,我叫兩人去三樓等,怎知你一夜不回來,當真有艷遇了?不會是舞小姐吧?」

  我拍她一巴掌:「胡說,妳老公水準那麼低?妳有面子嗎?」

  三樓大床上,劉氏姐妹好夢正甜,仔細看兩人都化了淡妝,臉頰上卻留著淚痕,身上赤裸裸,同蓋一條大被,中間卻空出一個位置。

  想到近一年兩人的表現,不禁慚愧,她倆一直默默奉獻,我卻故意忽視她倆的渴望,冷落了兩人。尤其心怡,年齡與若冰相同,二十七歲了!生理上的煎熬,有時是很難忍耐的!

  但是她都忍過去了!平常相對,甚至不曾要求一個吻!

  我忽然大受感動,匆匆沖個澡,鑽進被底,先將心欣催入深睡,才抱住心怡將她吻醒!

  心怡嚇一跳,張開眼瞧清是我,立刻熱烈纏上來,纏綿擁吻多時,乘她喘息休息,說:「妳不是一直羨慕若冰她們的肌膚容顏嗎?去沖洗乾淨,我為妳按摩,以後就用不著化妝品了!」

  她興奮的笑著,悄聲道謝,迅速爬起去衛生間,不一刻裹著毛巾出來。我示意她趴在大床最外邊。

  這一招早已極熟,由頭到腳,由後到前,不僅每一吋肌膚穴道都照顧到,「洗毛伐髓」,同時糾正修改過所有小缺點。

  當然一樣熱得難忍。一遍過後,加工讓她趴在我身上,行九轉合體雙修。做最後一次修補。

  心怡舒服得微呻。完事後忍不住採取主動,熱烈吻我!

  抱她再沖洗。在溫熱如雨水流中,她仔細為我洗,像一個熟練賢慧的老婆!只見在黑叢中摸不著應有之物,不由吃驚,暱聲大膽地問:「爺,上次瞧見它煞威嚇人,怎麼不見了?」

  我失笑放出來,她驚驚喜喜,掌握住,用乳尖磨蹭,用唇舌品嘗,立刻引得它殺氣騰騰!

  她驚叫嬌呼著:「天啊!好威風啊!怪不得姐姐們愛死你哪!」

  關了水,抱她起身,放在浴室長台上,心怡乖巧的「彩鳳雙飛翼」,開門迎客。我瞧那原封未動的原始地,玉蚌微啟,蚌肉粉嫩,幽幽秘徑,小不容指,顫顫而動,陣陣陰氣陰液已然流瀉出來!

  何忍暴殄天物?忙將之堵住,收氣俯身擠探而入,暗中吸收,緩緩將之再放大。心怡陡然一陣抖,銀牙咬住下唇,卻不肯呼痛!

  我已是老手專家了!俯身吸乳吮舌,逗起搔癢,在她扭腰呻吟中,開始運作,不移時已將她推上高峰!

  飽食她狂瀉元陰,抱她相合著回床,再一次鑽探深旋,將她送上九重天。

  這次捏準時間放射,合陰陽入太極,唇舌相疊著共享大樂。靜默中陰陽自然合韻,已將她穴脈盡皆貫通!

  一覺醒來,已近午時十一點,我索性成全到底,又傳了獨坐練氣法,促她坐起來獨自練習,半個時辰後,已達入定水準,方始教之收功法,收功下坐!

  心怡自覺精神百倍,全身舒爽如登仙境,忍不住吻我嬌喚:「爺,太感激你了!怪不得若冰姐駐顏有術哇!原來都是爺所賜,太美、太妙了!」

  我揉揉她笑:「以後天天練習,一樣保持在青春最盛的顛峰期,錯不了的!」

  她這才注意到仍在熟睡的妹妹,用眼神心波詢問,我點點頭,她吐舌一笑,收拾染了碧血大毛巾,去浴室梳洗整理,又拿熱毛巾為我淨身,穿上衣服,打個手勢,悄悄走下樓!

  一會工夫,捧個水果大托盤上來,臉上微紅說:「姐姐們上班去了!留下條子囑妹子留在家照應爺飲食,你先喝杯鮮奶吧!」

  披上浴袍,去起居室吃東西。心怡得我指示,去叫醒妹妹:「喂,小懶豬,快十二點了!還睡!」

  心欣一驚而起:「真的呀!怎麼不早…….」

  她驚覺赤裸裸,也回過神:「大少爺呢?還沒回來?」

  心怡指指起居間:「早回來了,見妳睡得香,不讓人叫…….」

  心欣紅著臉,套上睡衣,去浴室整理自己,出來時才注意到姐姐模樣、肌膚、神色大大改變,比昨日漂亮好幾倍,不由大奇:「姐怎麼了?遇著神仙啦!好漂亮啊!」

  心怡粲然一笑,得意的揚眉:「是爺施的妙手,妳若想,去求大少爺吧!」

  心欣「噢」一聲,已知怎麼回事。她喜悠悠赤足穿過花架跑來暱聲喚:「爺,不來啦!好偏心哪!」

  一逕撲到我懷中,雙手探入袍內,將我抱住,我大笑:「那有,妳要整,也得餵飽我啊!」

  她吃吃笑著:「那還不容易?」

  拿片脆蘋果,咬下一塊,哺入口中,又摘粒葡萄,用口含了餵。

  心怡下去,又捧了茶具與牛乳,見狀笑罵:「妳可真皮厚!大姑娘家,一點不怕羞?」

  「大姑娘立刻要變小媳婦了,對自己老公,有什麼可羞!」

  心怡笑罵:「皮厚!」我則忍不住塞給她一粒葡萄,點著她胸,調笑:「老公要吃奶奶!」

  心怡沒看見動作,端起牛奶送上來。心欣跪起來解開懷,頑皮的笑語:「吃啊!沒奶水可別見怪!」

  小巧的乳房只一握,豆大的櫻桃已脹大,粉紅乳暈似花瓣,誘人至極!

  把葡萄汁滴在上面,就口品嘗,只一吸心欣「哎啊」一聲叫:「媽啊!魂都被你吸掉了!怎麼搞的!」

  心怡吃吃笑,退到一邊看熱鬧,心欣回頭瞪一眼,咬著牙趕人:「去,去,去,有什麼好笑!」

  心怡知她雖然皮厚坦直,第一次總不好意思,便起身往外走:「我在樓下廚房,有事招呼一聲!」

  心欣這時更大膽,索性把袍子脫去,赤裸裸躺在長沙發上,將西瓜葡萄放在胸腹上,媚眼瞧我喚:「爺,來吃啊!人肉水果大餐,現貨供應!」

  我大笑俯過去細細品嘗,只吃得心欣不住呻吟、扭動,卻又樂此不疲,不住的補充。

  吃得差不多了,便哺餵她,連牛奶也用口餵。直到她叫:「受不了啦!撐死人了!」

  我才停下,抱她去浴室淨身!

  顯然和心怡受過同等叮嚀與教導,小心在意伺候;同樣對某物特別有興趣!

  我偏不讓她見,拿兩條毛巾帶上床,像對心怡一般,施行按摩。

  她被逼出一身臭汗,熱力一消忙去沖,又特地照鏡子,研究自己。

  果然發現缺點盡失,增艷十分,激動的跑出來抱住我吻,坦言要和我合為一體!

  我以對付其姐的方法對付她,送兩次高潮,調和陰陽雙修。清醒之後,也一樣督導她練氣入定。

  這一鬧鬧到下午五點多,若男等人已下班,打發心怡來探,心怡說:「爺,有客人來了!叫周珊珊,是環球集團副總,來頭不小呢!」

  心欣仍光著身子,聞言忙去打毛巾,同時說:「是爺新交的朋友吧!聽說脾氣很壞,驕縱得很,爺準備收她做老九嗎?」

  我搖頭:「我從不預設立場,隨緣吧!」

  帶劉氏姐妹一同下樓,若男、若冰本在客廳陪客,其他人回房換衣服去了。兩人一見我,先習慣的吻頰,若男說:「周小姐下午就到公司來了。她說有公事要和爺談,你陪陪她,我去換衣服!」

  她向珊珊告個罪,向心欣低聲道恭喜,眨眨眼走了。若冰跟了去。我趨前與珊珊握手,她卻含笑吻我頰:「好想你噢!這次冒昧造訪,半公半私,董事長先聽那一樣!」

  含笑讓座,又介紹劉氏姐妹。珊珊與兩人握手:「果然都是千嬌百媚女強人,聽說心怡姐領導飛鳳飲料,短短半年,銷售量直線上升,實在令人敬佩。當然心欣姐主持宣傳,功不可沒,小妹羨慕得很!」

  心怡微笑不語。心欣說:「二小姐過獎了!這些功勞,認真說全是我們爺指導有方,而產品也是爺的精心設計,確實有效!」

  周珊珊微笑說:「原來飲料配方是董事長策劃的啊!不過紅花雖好,還需綠葉扶襯,沒兩位輔佐,社會大眾不可能這麼快肯定啊!」

  確是實話。劉氏姐妹不由很佩服周珊珊讚詞恰到好處,心中對她的印象大為改觀!

  阿蘭首先下來,循例吻頰,坐在我旁邊向劉氏兩人眨眨眼:「爺摘了兩顆鮮果子,順心適口吧?還有一粒送上門,一總摘了吃,包君滿意!」

  我佯叱她:「胡說什麼?屁股癢了是吧!」

  阿蘭吃吃笑,瞟了珊珊一眼:「我還好啦!有人癢得才厲害呢!」

  周珊珊大笑:「阿蘭姐年紀雖小,嘴巴爽利得很,小妹要臉紅了!」

  阿蘭笑回:「來我們家,第一要皮厚,第二要見怪不怪,第三要懂得敬老尊賢,第四要經得起考驗,懂嗎?」

  周珊珊居然不氣,反而稱謝呢:「是,是,小妹記住了,以後還請阿蘭姐多多指教!」

  阿蘭得意的點點頭,一副當仁不讓狀,不由令人失笑。

  接著司祺、小倩、瑪麗先後下來,對我一樣,又都向劉氏道喜,周珊珊奇問:「有何喜事?」

  心欣說:「正如二小姐剛才說的,我姐妹綠葉做得好,少爺有特別賞賜,各位姐姐才這麼說,其實呢,算不得什麼!」

  周珊珊看這一家和樂,尤其我高高在上,被眾人捧上天,不由萬分羨慕:「過去我家也是大家庭,家父有四個太太。只有逢年過節,才聚在老祖母屋裡團圓一下,但針鋒相對的時候多,誰也不肯讓一步。那像各位這般,合作無間,親愛精誠,真讓人羨慕!」

  若男、若冰進來,若男說:「我家大門永遠敞著,歡迎有志一同的女性,來擁抱我們的一家之主!」

  周珊珊點點頭,領會於心,卻說:「還是先談公事吧!今天上午我與姐姐和好了。我提到飛鳳公司,家姐也有耳聞,盛讚是個了不起的企業。我提出兩點建議,蒙家姐採納,派我主辦。第一點想和飲料公司簽約,做東南亞總代理,將靈芝香菇蜂王精先行銷到香港、新加坡。再次拓展馬來西亞、泰國、菲律賓、印尼市場,董事長肯授權嗎?」

  我點點頭:「原則沒問題,但在產量上須和工廠商討一下。」

  周珊珊含笑又說:「第二點,家父在火車站前有塊地,一直沒蓋,現在想和貴建築公司合作,蓋六十層超高大樓,不知你有無興趣?」

  我望望若冰,她含笑說:「二小姐和我說過了,我和若男不敢做主。你拿主意吧!」

  「原則上我們不接外面的工程,不過二小姐不算外人,可以考慮,等晚上好好想一下,冰冰也畫個示意圖,給二小姐做參考,咱們再詳細談!」

  珊珊正眼凝視:「拜託,各位別再叫二小姐行不行,汗毛都豎起來了!你們這麼見外,還說什麼大門永遠敞著!」

  大家笑起來,阿蘭首先說:「好,就叫珊珊吧!我去炒菜,二十分鐘內開飯,妳也留下如何?」

  珊珊大笑:「固所願也,不敢請耳!昨晚大少爺在我處消夜,對飯店廚師的手藝不大欣賞,想來在家吃慣了好菜吧!」

  阿蘭指指若男:「大師父在此,我是二師父,三把手是冰姐和心怡。這是少爺評定,不是胡說!」

  這頓飯果然讓珊珊極滿意,飯後到院中散步,同上三樓書房,若冰當場展畫紙,在我暗中協助下,一揮而就,彩繪一幢六十三層摩天大樓,光看外表,已然氣勢磅礡,卓然高入雲表,雄偉至極了!

  眾人都叫好,珊珊更是驚佩得沒話說,我坐向起居室,閉目沉思有頃,睜眼邀靜立一旁的大家坐:「這樓可以蓋得成,各方面條件都好,造價需四十億,可賣百億,歸告令姐、令尊,你們出地,我們出設計圖,承擔營造,雙方各出五億為周轉金,申請了建照預售,保證可賣出百分之八十!賺了錢四、六分帳,地主六成。」

  珊珊迅速記下,忍不住讚美:「大少爺處事明快、果斷,不愧大將之才,最難得心胸寬大,不佔人便宜,將來必是跨國大企業主宰!」

  若冰摟住我親親,嬌笑:「告訴妳個秘密,我那幾筆畫,一半是大少爺主意!他現在在建築設計上的修養,比我強多了!」

  若男八人都有體認,只珊珊不敢信又非信不可。她同樣聰明,轉轉眼珠子,忽有所悟,是想起昨夜改變思想的事兒吧!

  參觀主臥室,對大床特別有興趣,詢問何故這麼大,若男坦白:「每週六全員集合,大被同眠,床不大點怎行?」

  珊珊又驚又喜,露骨的問:「大少爺吃得消?」

  瑪麗大笑:「我們只擔心自己,從沒擔心過他,懂吧?」

  這句話給珊珊無比信心,她凝神望著我:「那天我也搬來住可以嗎?真不想走了!」

  若冰等人都留,她坦白:「我現在太瘦,大少爺給我開了藥,許我半個月可以豐滿起來。另方面剛接了工作,不能向家姐交代,實在說不過去。我現在就走,希望能及早促成這二案,就安心了!」

  我說:「剛才我概算過,『靈芝香菇蜂王精』初期每月可供應兩萬箱外銷,FOB價每箱台幣兩百四十元,妳回去算算運費、雜支倉儲費等等,加上去是成本價,至於零售批發價格,自己研究訂定,若要增加供應量,生產線就必須增加班次了!」

  珊珊沉思說:「這價錢加一倍零售,香港、新加坡應沒問題,馬來西亞、菲律賓等,人民收入低,就難推廣了!可否稀釋一點,一罐變兩罐,蜜加多些?我相信熱帶消耗的水分較多,會有較佳銷路!」

  「我要看看當地的地下水源能維持多久,若過分吸取,形成浪費,就得不償失了!不過即使夠用,也不能叫同一個名字。對不對?」

  阿蘭轉著眼:「叫『靈芝香菇蜂王精二號』吧!這名字已打響,全換過重新做廣告,實在划不來!」

  大家都贊成。阿蘭又說:「將來少爺又發現有益人體的物質,再加進去,就叫三號、四號,既可區別,又可沿用舊有廣告效果,美不美啊!」

  瑪麗調笑:「美,美,美得冒泡!和妳差不多!」

  阿蘭撲過去搔癢,兩人立時笑作一堆,在長毛地氈上滾來滾去,寬大的裙子翻起,光緻緻大腿露出來,像四只大花瓶,當真美得很!

  大家坐到大床看熱鬧,珊珊羨慕得要命,卻嘆口氣:「看見各位姐姐如此和樂親密,真不想走……」

  若冰握住她的手,微笑:「那就留一晚吧!晚上求大少爺為妳按摩一遍,效果更是立竿見影,比吃藥打針都靈,用不了一週,一定能達到理想尺寸!」

  珊珊驚喜的瞟我,垂眸說:「大少爺不肯吧!否則昨天就動手了,對不對?」

  「不是不肯,是覺得初見面有點不方便,不知內情,還以為藉故輕薄妳哪!」

  若冰向她解釋按摩步驟。地上兩個玩累笑夠,併躺在地上喘,我童心大起,忽上前飛起一腳踢,首當其衝的阿蘭立即平平飛起!

  眾人大驚叫出聲!瑪麗一滾想爬起,我又一腳,亦將她踢飛!

  那知阿蘭卻咯咯笑著,平平穩穩的越過眾人頭頂,落在床上,瑪麗也一樣,只是晚了一步!

  她兩人又大笑,若男笑叫:「還瘋,還瘋,被爺踢一腳,還敢笑!真個不要命了!」

  若冰關心問:「痛不痛?痛不痛?」

  阿蘭坐起來笑嘻嘻:「不會痛呢!全身好像被棉花裹著托住,好好玩哪!」

  瑪麗坐起來:「少爺功力又進步了,勁力拿捏得恰到好處,妳們誰要試?」

  眾人這才恍然,珊珊玩心甚重,當即躺下:「我來……」

  當真又一腳,踢在珊珊腰間,暗以超能念力控制,她忽然平地飛起,在寬大臥房飛一圈,最後落在床上。

  她樂得大叫大笑,跳起來摟住我送吻:「好妙噢!全身躺在軟綿綿祥雲裡!可惜太快了!不大過癮!」

  這一說都想嘗試,我索性每人賜一腳,一排美人滿空飛,也真是奇觀!

  鬧了一會,珊珊懇求我施以按摩。我叫她去二樓客房泡熱水,在床上等候,若冰挽她下去,若男說:「爺,心怡、心欣剛圓房,依例有三天蜜月假,你帶她們出去玩玩吧!這一年也夠她倆辛苦了!」

  「好吧!管家婆,此事不勞費心,明天我們就出去,不過公司的事,妳要多費神了!」

  若男親親我:「這事何需吩咐,飲料公司有阿蘭坐鎮,錯不了的,記得週六回來就好!」

  她施個眼色,當先下樓。司祺、小倩、瑪麗、阿蘭依次吻晚安。霎時大臥房只剩下劉氏姐妹!

  我擁吻心怡、心欣,然後說:「我去看看珊珊,替她按摩一下,妳們不會介意吧!」

  心欣大膽調笑:「別累著就好,我們等你!」

  珊珊赤裸裸趴在八號客房,等著我了!看她那一身排骨,著實可憐,便坐在旁邊,問:「冰冰都告訴妳了吧?放鬆心情忍耐,頂多半小時就好!」

  珊珊扭頭望向我:「冰姐說,大少爺還會整型呢!拜託也替我整一下,我的臉太窄了!」

  「這可不大容易。沒試過這樣的大手術,搞不好會影響腦子!」

  「試試看嘛!真不行就算了!」

  這是一項大挑戰,亦有興趣試一試。

  於是冥想片刻,先預定步驟,開天眼監看,叫她坐起來,雙掌摀住前臉後腦,逐漸增加熱力,先軟化頭骨。

  這一招要極小心,更要有分寸,否則大量熱力透入腦髓,可能把腦中組織燒壞,人變成白癡,豈不糟糕?

  故此先以念力護住腦髓,只許熱力作用於頭骨外部,片刻後果然軟了!

  我輕輕揉,把尖尖後腦揉圓,前掌發出吸力,揉動臉面,同時注意不影響內部構造,約五分鐘,便住了手。

  拿開手掌瞧瞧臉,果然加寬了兩指,但眼、眉間距又太近了!

  於是又細細雕琢她的臉,將眼眉稍稍拉寬,顴骨揉平,下頷揉短一分,等一切配置恰到好處,方始住手。

  珊珊的罪受得不輕!她熱得滿頭滿臉汗,全身微微顫抖著忍受,不過不能出聲,一雙眼卻始終堅定地望著我,並未顯現害怕、痛苦或叫停表情。

  我一掌按住她頭頂,把陰氣吸上來,與陽火相融降溫,待熱度消褪,頭骨變硬,抱她向化妝鏡:「瞧瞧還滿意嗎?」

  鏡中是一張宜喜宜嗔的新面孔,兼具東西兩方之美,猛一看和原先差不多,仔細瞧,又無一處相同,實在奇妙,自己也覺得得意萬方!

  珊珊呆了半晌,嫣然展笑,鏡中面孔陡然如花苞開放,艷色增十分,做個鬼臉,皺鼻子,伸舌頭,咧嘴,頑皮得可愛!她不由呆住,喃喃問:「這是我嗎?大少爺,你咬一口,看痛是不痛!」

  我咬後肩,她唉唉叫,旋即歡呼萬歲,轉身抱住我,就要接吻!我警告她:「別太激動,還沒完全定型,走了樣兒歪了嘴,我可不管!」

  果然被嚇住,安靜下來嘆口氣:「再造之恩,永誌於心。此心此身已屬君,盼勿相棄!」

  輕吻她放平翻轉,打一下屁股,開始由頸部向下點、按!

  一切程序如舊,很快做好!只是刻意雕塑幾處要點,預設了發育方向!

  收工後又抱她去沖洗。催她入眠之前,特別叮嚀:「明日起必然胃口大開,記著少吃多餐少動原則,一週內可以增肥五到十公斤,兩週之後達到頂點,食量減少,就須多運動了!知道嗎?」

  她在枕上點頭眨眼,滿目柔情的纏住我道:「謝……」

  揉揉背催入睡,同時一不做二不休,把練氣方法、經商管理、會計原則及實用,一古腦灌輸過去,才覺得完成了這次任務,返回三樓!

  三樓上劉氏姐妹當然不肯放過。服侍入浴,為我補氣,姐妹倆已能放得開,輪番上陣,直戰到子時,方始由心怡與我合體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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