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趁人之危——”
秦小官苦笑一声,作那无奈之状,道:“要怪就只能怪潞芸你实在太有吸引力了,尤其是你绝代的风姿,嘿,所以,你的秦郎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潞芸怀疑地问到,但是仔细留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并没有有任何不适之处。虽然她已经答应了跟随秦小官的事情,但是绝不愿意就如此糊里糊涂地把身子交给他的。
秦小官看见白潞芸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潞芸也不要紧张,我只是忍不住香了你一口罢了,那感觉,那香唇,真是令人心醉不已啊!只是因为你那睡眼惺忪的样子,实在让人不禁为之目眩神移啊!”
“哎,真是可惜啊!”
白潞芸长叹一声,“想不到秦郎你竟然如此胆小。疏不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你就可以对人家为所欲为了,只是可惜你那时却偏偏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惜啊。更何况,你还不知道,既然潞芸从心里都已经接受你了,又怎么会介意和你……”
“听潞芸你这么说,莫非我真的是太君子了么?”
秦小官望了望天空,一本正经地说到,“幸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不如我这就送潞芸回房间去,及早玉成好事,岂不是更好?”
“真是恬不知耻啊,你!”
白潞芸娇嗔道,“如此脸厚,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读书人了嘛。”秦小官笑道,“潞芸你想想看,我现在的身份,又是大夫又是商人,又是江湖氓流、匪类,若是还保留着一个读书人的样子,岂不是更不伦不类了?”
秦小官说着,不经意地拉起了白潞芸的是后,指着这略微平息了怒涛的长江水面,道:“潞芸,这江的尽头就是海了,以后我们就会在海外寻找一块属于自己的国度了。等建成之日,也就是我们离开中原之日,到时候,你要叫它‘南唐’也好,叫其它的什么都好……”
“恩,秦郎,你真好!”
白潞芸露出向往之色,道:“想不到原本是一个沉重的枷锁,会在秦郎的想法中变成一个令人向往的美丽希望了!”
秦小官轻舒猿臂,将白潞芸揽在了怀中,轻道:“世间不可想象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当初我到国色天香见到你的时候,不是也觉得你高在云端,令人自惭形秽么。现在,潞芸不也是实实在在地被我抱在怀中么?时世无常啊!”
白潞芸忽然在秦小官怀中微微仰了仰头,正要说点什么,却赫然发现了秦小官那掩藏在衣服中的那些深浅不一的爪痕,笑道:“怎么,昨天晚上偷腥不成,还被反咬了么?”
“谁说我偷腥不成了?”
秦小官在白潞芸耳边轻轻说到,“这不过是偷腥的些些代价而已了。以后,你就明白了……”
“对了,秦郎,倩雪刚才见你在和秦大哥讨论着什么,莫非你是邀他助你不成?”
白潞芸轻声问到,想了想,点头道:“大哥在水上的势力非同小可,若是有他相助的话,的确能有事半功倍之效,那他答应了吗?”
“这么好的提议他能不答应吗?”
秦小官笑道,“何况他还想以后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弄过去呢,既然这样的话,不让他出点力怎么行呢?以后三弟也是一样,总不能让他来捡现成的吧?”
“咯咯~”
…………
“秦郎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秦小官和白潞芸正在享受彼此的亲昵,却忽然听见月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姐妹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他吧!”
众女一齐问道:“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里睡的?”
“那上面!”
秦小官指了指桅杆的顶上。
一只白色的水鸟正在上面悠然地歇息着哩。
…………
早饭过后,秦鲲命令全速行船,打算及早赶回金陵。
目前鲲龙帮和翻江帮正处于相持阶段,若不能亲自回去坐镇,秦鲲总是觉得不怎么放心。
今日依旧晴空如洗,蔚蓝一片,使得乘船变成了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众人都在船头晒着温暖的太阳,欣赏着沿江的风景,有说有笑,气氛甚是融洽。
忽然,秦小官惊道:“大哥,迎面有四艘大船过来,速度之快,不像是普通的商船!”
秦鲲冷声说到:“看来有可能是翻江帮的船!二弟,你盯着点,我下去吩咐一下!”
说罢,秦鲲转身而去,吩咐手下之人准备迎敌。
过了一会,那船越来越近。
秦小官已经看清楚了那四艘大船,只是上面没有悬挂旗号,实在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点,从船上的那些船工的狰狞表情就可以看出了。
果然,待那大船离秦小官所在的船五里水路的时候,那些船工就已经迫不及待操起了强弓,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是想干什么了。
“好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就让男人们去应付好了,我们姐妹就进船舱去说说话吧。”
林倩雪说到,领着一群女人往船舱而去。
有白潞芸和月素、月娥三女在,秦小官也不需要担心林倩雪等人的安危,更何况迎面而来的四艘船上,虽然人数众多,至少有两三百之众,但是称得上好手的却几乎没有一两个。显然是想依仗他们人多,凭借强弓劲箭的威力来“收拾”秦小官等人。
“大哥,你怎么看?”
秦小官沉声问道,虽然对方身份不明,但是料想却是翻江帮之人了。
果然,秦鲲点了点头,说到:“想不到我们监视他丁直的动静,他手下的人也倒没有闲着。不过,今次他却料想不到,我有二弟、三弟相助,又是先一步察觉他的的动机。他想攻我们个措手不及,已经是休想了!嘿,等下务必要给他们点颜色才行!”
“大哥不用管了,等下就非让他们好看,妈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
齐丐这小子对于杀人放火,总是显得特别兴奋。
不过,秦小官今次也是异常的兴奋,这大概是他闪灵百变处有所成之故。秦小官笑道:“三弟每次都是这般心急,不过今天二哥我也感觉手痒了呢!大哥,有没有力道强劲点的弓,兄弟想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
秦鲲将手中的弓递了一张给秦小官,说道:“这些都是水军用的,威力可真是不小!射程最远可及千步之外呢!”
“一张不够!”
秦小官摇了摇头,说到:“两张还差不多,这样就有十石之力了,应该可以达到两千步以外了!”
说着,秦小官又抄了一张弓在手中,与先前的那张弓合在了一起。
齐丐惊疑地问秦小官:“二哥,两张弓,你能拉得开吗?可不要丢了面子哦!”
秦小官并不答话,拈了一只箭搭在弓上,笑道:“逞嘴上功夫是没有用的,三弟你可看好了!”
说着,秦小官攸地一下就将两张合起来的弓拉了一个满月。
此刻,对面的四艘船已经在江面上两里左右。
秦小官将箭对准了最前面的那艘主船,凝神聚气,放出了手中的长箭。
“嗡!~”
劲箭离弦而出,竟然带起了清脆的破空之色,可见速度之快。
“啊!~”
一声惨叫声响过江面,虽然隔着两里的水路,秦小官所在的船上仍然是清晰可闻。
此刻对方主船船头暴起一团血雾,领头之人竟然被秦小官射出的长箭贯穿右手臂,显然是秦小官手下留情,但是那人也再无可战之力。船上其他帮众愤怒之极,但是自忖臂力和弓的射程都达不到两里之遥,只得忍气吞声,将自己的头儿给扶进了船舱。
“中了!”
齐丐兴奋地叫道,“二哥,想不到你这书生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臂力。哈哈,好玩,让三弟也来试试!”
秦小官心道,若不是不想吓着你,只怕我能拉开四张合起来的弓呢,我这身体,原本就有万斤之力,现在再的先天真气之助,连我自己也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力道了。
齐丐也学秦小官一般合起了两只弓,但是他虽然也拉开了,但是却已经隐约感觉吃力了,也来不及仔细瞄准,就这么慌乱地射了出去。
不过对方这次显然已经有了防备,齐丐的这一箭被人用盾牌给挡了下来。尽管如此,齐丐的力道也已经让对方很是吃惊了。
秦小官正要再射,却被秦鲲阻止了。
“二弟,攻敌之前,应该先折其士气。你刚才的一箭已经够他们消受了,现在不如再给他们点上一把火,让他们再慌乱一点!”
说着,秦鲲将一支火箭递给了秦小官。又将一包油包递给了齐丐,笑道:“想必他们就是想对我们这么做吧?可惜他们的箭射程不够,我们就只好先让他们尝尝这滋味了!”
齐丐立即会意,叫道:“二哥,准备好了!——”
“了”音还未说完,齐丐猛地将手中的油包抛了出去。
此刻对方大船离他们只有一里多路了,差不多有千步之距离。对方本也在摩拳擦掌,准备要对秦小官他们采取火攻之术了。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对方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齐丐的油包飞到六、七百步样子的时候,就已经隐约力竭,开始往下坠落了。但是秦小官的射出的火箭却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射在了油包之上,并且,那绑着浸了松油的布条的粗大箭头将这油包猛地穿在了一起。
“蓬!~”
油包遇火,发出一声爆裂之声,呼啸着射在了对方的船板上。那些手中还拿着油包的翻江帮帮众很快就遭殃了,想立即扔掉手中的油包也来不及了。火光瞬间就将他们淹没在了其中,令他们发出声嘶力竭的种种惨叫之声。
聪明者,已经翻身落水,不智者,就只能等着变烤猪了。
“嗖!嗖!嗖!”
又是三箭。
秦小官和齐丐如法炮制,往另外的三艘船射去。
前车之鉴,其它三艘船显然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效果不甚理想,但是也足够他们慌乱一阵的了。
而这时候,两方船只终于到了千步距离。
对方的劲箭终于迫不及待地射了过来,以致很多羽箭都落如了水中。
而秦鲲这方的人自然也不会闲着,立即还以颜色。
秦小官心头一阵兴奋,对齐丐高声说到:“三弟,你守着船,看二哥出去收拾他们!”
说和,秦小官跃身而起,在船栏上猛力一蹬,人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齐丐急得在船上叫道:“这种事情不是一直都是我来干吗!怎么今天二哥反而沉不住气呢!”
虽然没有正经地修炼过轻功,但是由于身体与众不同之故,秦小官光靠肌肉之力就能跃出三四丈距离之远。现在,由于闪灵百变功法已经颇有火候了,秦小官提气运功之下,只感觉身体轻盈、灵活之极,此次一跃,竟然飞跃了十来丈的距离,这样的效果,就是他自己也委实没有意料到。
“二哥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齐丐惊道。感觉秦小官完全就像是凌空飞渡一般,如此高明的轻功,令他也不禁感到惊骇。
无论敌我双方,都被秦小官这惊人的轻功所震惊。
翻江帮的人也不是瞎子,自然知道秦小官的功夫非同小可,若是让他登上船的话,只怕船上找不出来一人可以与之对抗。
于是,翻江帮的人都将弓、弩纷纷对准了秦小官,打定主意不让他登船。
秦小官还未落入水中,如雨点般的箭矢就射来过来。不过无论眼力还是身法,较之以前,秦小官都有很大的提高,所以对付起这些箭雨来,竟然也是游刃有余。
不过这也难怪,对于迎面射来的劲箭,秦小官几乎可以很清楚地把握住它的方向和速度,即使要伸手抓住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落如水中,秦小官便如同游鱼一般往对方的船靠去。
修炼了闪灵百变之后,身体各个部位已经更灵活、协调了,即便是以前不擅长的游水技术,现在使用起来也是轻松自如了。
秦小官并没有凿船的打算,因为他听秦鲲说现在的战船船底都有铁板防护,一来为了防止凿船,二也是为了增强船底的坚固程度,避免被江流中的障碍物轻易挂翻。
翻江帮的人也深知此点,故而一见箭矢对其无效,船上的好手都凝神以待,准备在秦小官上船的那一刻将之击落如水。他们自知绝不是秦小官的对手,只是期望靠着兵器和人多,在秦小官立足未稳当之时将其迫入水中。
然而秦小官身体感官早已经超越常人数倍,如何会让这几人轻易得逞呢?一接触到敌船,秦小官便用壁虎游墙之术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了船身上。
由于大船都是上面宽,船底窄,船上的人自然就无法看到秦小官的行踪了。但是他们都料定秦小官必定要借助“飞天爪”之类的东西登船,那时候自然就能知道他会从哪里上船,而他们也可以迅速地加以拦截。但是,这些人却哪里知道秦小官竟然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鲜有人会用的壁虎游墙功。
秦小官暗笑一声,从船身侧面跃上船。
看着仓皇冲杀过来拦截自己的翻江帮众,秦小官真是好笑,悠然地施展开闪灵百变身法冲杀了过去。
与此同时,齐丐正在船上疯狂地射着箭,凡是被他射中的人,不是死也是重伤,因为这家伙根本不知道留力这回事。一旦进入打斗,他就陷入了疯狂状态,只想尽情的杀,杀!这刻他看见秦小官已经杀入了对方人马之中,心中更是感到奇痒发狂,连忙催促着秦鲲把船靠过去,好让他也能施展身手。
秦鲲拿他没有办法,只的照办了。反正今次看来,己方已经稳操胜券,就让他过去拼杀又有何妨呢。
“砰!砰!~”
闷想一声接一声的想起,然后就是翻江帮的帮众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满脸、满嘴,鲜血狂喷。
原来秦小官曾经答应过玄空绝不轻易出手杀人,所以下手之间,都给这些翻江帮的人留下了活命的机会。秦小官不仅没有用武器,甚至也没有使用内力。只是依仗着鬼魅一般的身法,在翻江帮众人之间穿梭自如,用他那坚硬的拳头不住地击打着还有力量反抗的翻江帮之人。
凡是被秦小官拳头轰过的人,不是鼻血狂淌;就是牙齿都飞掉了几颗,吐得一口的鲜血。因为秦小官每拳击出,必中对方面庞,速度之快,对方连躲闪也来不及,更休要说还击了。
很快,秦小官就将一船的几十个帮众全部打翻在船上,再无还手之力。
于是,秦小官又横空跃上了另外一艘船。
这艘船上的翻江帮帮众早知道这鬼魅一般的人物的厉害,早就已经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并且相互围绕成圈,彼此掩护,存心要让秦小官的身法派不上用场。
在战术应用上,他们的确是对的。只是,他们却远远低估了现在的秦小官,若是刚才的秦小官跟鬼魅一般的话,现在的他简直跟闪电一般了。
闪灵百变身法果然是越战越强,秦小官施展起来,果真是愈都愈勇,身法也越来越流畅。秦小官暗呼过瘾,就这么丝毫不犹豫地冲入了对方的刀阵之中,看也不看对方不断砍劈的单刀。
只因为这些人劈砍的速度对他来说,实在太慢了;而秦小官的拳头进出的速度,却又实在太快了,完全可以在刀光之中进退自如,轰开盾牌,然后在结结实实地印在他们的面庞之上。
现在,他终于开始体会到玄空所说的“唯快不破”的武术至理。
不过这次,秦小官的拳头却更重了。凡是被他拳头轰过的人,只能感觉到眼冒金星,然后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再无还行动之力。
盾牌刀阵,不仅阻止不了秦小官,反而让他更容易地找到攻击对象。这七八十个人完全成了他练习拳头的靶子,一时间痛哼连连,鲜血长流。
其他两艘船上的人一看形势不对,连忙吩咐掉转船头往回路仓皇逃去。毫不客气地丢下了先前的一百多号人,仍由他们痛苦地在船板上呻吟。
而这时候,齐丐也冲上了船。本想趁此机会大展身手一番,但是船上的翻江帮的人都已经被秦小官打翻在地上,全然无还手之力,顿时大感没趣,找了几个倒霉鬼胡乱地发泄了一番。
秦鲲把船靠了过来,然后带了几个人过来,准备把这两艘船接管过来。
看着船板上痛哼不已的翻江帮帮众,齐丐忿忿地说到:“二哥,这些人如何处置?早知道你就把他们打死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我们还要想怎么来安顿他们呢!”
“如何处置,就让大哥来决定吧。”
秦小官笑道,“三弟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人杀得多了,有伤天和,若无必杀之理由,能免则免吧!”
“二哥,他们若晓得这道理就好了!”
齐丐笑道,“一旦拼起命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心存妇人之仁,倒霉的只会是自己。你看他们这些人,若是他们胜了的话,杀起你来,可不会手软心慈的!”
“大爷饶命啊!”“饶了我们吧!”“……”
听齐丐如此说,那些翻江帮的人连哼也停止了下来,连声哀求,让秦鲲等人饶他们一命。
齐丐冷冷地说到:“要活命也可以,赶紧离开翻江帮,投靠我大哥,不然的话,全部丢下江中去喂王八!”
“算了,三弟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秦鲲笑道,“他们的家眷都在翻江帮周围,一旦他们叛帮,家人必定遭殃。就这么放了他们算了,关在船上的话,还要浪费粮食,真是麻烦!”
说着,秦鲲命人放了几艘小船下去,让这些翻江帮的人自行离开。
那些刚才还躺在船板上半死不活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都挣扎着爬了起来,并且还把那些昏迷的同伴给拖了走,乘着几只小船慌乱而去,在无复先前来时的风光。
“妈的,就这么便宜地放他们走了?”
齐丐叫骂道,“都怪二哥,这次我根本连显露身手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二哥你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你看那些翻江帮的喽罗,被你揍得跟猪脸一样,想起来就好笑。不过,就这么放他们走的话,到时候他们在反过头来对付我们,岂不是太划不来了?”
“这种情形绝对不会,而且他们还可以帮我们忙呢!”
秦小官笑道,“你想,我们这么容易地放他们回去后,丁直还敢再起用他们吗?他一定会怀疑这些人中总肯定有大哥这边的奸细,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嘿,如此一来,这些人不仅不会再有机会出战来攻打我们,而且还要被丁直派人看管起来,至于如何处置他们,就由得丁直去烦恼好了,我们省心省事有什么不好呢?是吧,大哥?”
“老实说,二弟这想法我还从来没有想过!”
秦鲲笑道,“我只是见本帮兄弟几乎没有什么损伤,放他们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何况看管这么一群人终究也是麻烦,放了他们倒是图了个清净。现在听二弟这么一说,倒是的确很有道理,以丁直那多疑的性格,这些人看来以后再没有机会出战了。嘿,其他的事情,就如二弟所言,让丁直去费脑子算了!”
“不仅如此,丁直这次损兵折将,还平白送我们两艘战船。只怕他知道战果过后,不暴跳如雷才怪呢!”
秦小官大笑,道:“当然,最后能将他气得一命呜呼,我们就省得成天想办法攻打他们翻江帮了。”
“除非二哥你能把丁直的老婆给勾引了!”
齐丐阴笑着说到,“那样的话,我保证丁直会气得吐血不可!不过,只怕二哥对她老婆是不会有兴趣的吧?……”
…………
待鲲龙帮的人收拾、打理好船上的战场后,江面上很快就回复了平静,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战斗一般,只是水面上多了两艘船而已。
一切平静过后,诸女又重新走上了船板,晒着她们的太阳,说着她们敢兴趣的事情,江湖的争斗与她们无关,而她们也没有兴趣知道。
白潞芸对于这些争斗也不感兴趣,但是她却必须要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她找上了秦小官。
秦小官看见白潞芸撇开众女来找自己,笑着迎了上去,说到:“潞芸,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是否有什么事情呢,是不是太挂念你秦郎的安危了?”
白潞芸白了秦小官一眼,道:“你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短命的人,加上现在的功夫又那么好,潞芸已经用不着担心了。金陵就快要到了,潞芸是想和你商讨一下如何对付乾仪的事情,一旦上岸,潞芸就好去做准备了!”
秦小官将白潞芸仔细看了一看,愕然道:“潞芸,这个问题我先前就已经想过了,但是却没有仔细问你,因为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早有定议了!”
“人家是尊重你的意思嘛,你莫非连这都不懂?”
白潞芸娇声说到,“都说出嫁随夫,潞芸现在虽然没有正式出嫁,但是好歹总应该尊重一下你这未来夫婿的意见吧。更何况,秦郎才智不凡,兴许能想到什么更好的法子呢。”
这话听起来果然受用,秦小官笑意更浓,说到:“那潞芸就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虽然你这秦郎算不得什么才高八斗,但是为你计划点阴谋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次潞芸刺杀监察使不成,想必乾仪决计不会死心的,我想他应该还会继续联络我的。所以,我准备将计就计,把他阴谋和证据一起抖给那什么监察使,好好地摆他一道!”
白潞芸冷冷地说到,“那监察使能有如此多的高手保护,又深受乾仪忌惮,可见其势力应该很大。反正他跟乾仪肯定不会是什么朋友,将这些罪证叫给他,必然能起到作用的!至于他们之间如何明争暗斗,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反正,对于我们是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秦小官想了想,道:“乾仪这老贼,真跟个千年老王八一般,我当心这老贼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光看他是如何对付你们阴异门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