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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但闻其详。”晋王继续试探。
孔龙心想你也太唐僧了吧,我说到这份上,你还不相信呀,总不成你要找个同样病症的人让我做实验后成功了,你才肯信,在过几日,萧太后就回天乏术后,你就知道后悔了。但他那能说出来呢,只好把去年的打劫事件引发的治愈奇症的经过简略说了下。
“孔大夫请海涵,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因之前我国最出名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故此我们还不能轻易相信你,毕竟没有人亲见,你如何能证明你可以治愈此类怪病呢?”晋王抛出他们普遍的想法,真够直白。
孔龙怎又不知他们做如此想法呢,但现在跑回大理把那老妇和村民请来吗?估计还没有回到这,萧太后就驾鹤西游去了。而他也不能说萧皇后告诉他太后撑不过今年,眼见就十多天活头啦,死马当活马医,让他一试的话来,那样岂不害了皇后。
孔龙牙一咬,心想:“历史上萧太后没有今年死,看来目前除了我救她,就没人能救她了,我便与晋王说实话,看他如何处理,只好如此一赌啦。”沉思片刻,孔龙道:“王爷,如果我说我是寇准寇大人派来刺杀的,你信不信?”
晋王乍听一楞,然后就一惊,额头冷汗就要出来,抬起的手就打算发号施令,让埋伏的人出来,但孔龙接下来的一席话让他放下手来,细细品位孔龙的话。孔龙进来时就知道这大殿里埋伏了不下50名高手,但自己艺高胆大也没太在意,见晋王欲打手势,忙说道:“晋王爷何不听我说完呢,我要刺杀你的话,你早就没命了,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你的手下武功不弱,却被我治得服服帖贴,即使你在这大殿里埋伏了50余高手,但我想要你的命,却是举手抬足般轻巧。王爷可相信?”
韩德让冷冷地望着孔龙,见他丝毫没有杀机,也毫不畏惧,就知道他所言非假,心下不禁佩服他的勇气和胆量,这点正是辽国人崇拜的,心稍顿道:“很好,孔大夫但说无妨。”
“我此来本是要解决你们大辽国三权臣趁太后病危,逞一时贪念而欲加兵我大宋之危的,你们弃三年前澶渊之盟不顾,悍然调兵压我宋境,欲又要置万民于水生火热之中,有何诚信可言?我们即使真的派人来刺杀也是合理的。不过我此来却并非要刺杀你们中任何一位,就我知道萧太后为人耿直,生性信守承诺,此番辽兵压镜她很可能不知道,所以我前来调查是何原由,并能找她理论,我不愿杀死无辜之人,所以也并未有杀你们之心,不然杀了你们,千万愤怒辽兵将视我大宋子民如草芥,杀之而后快,我又于心何忍呢?万事以和为贵,本来此找太后交涉,谁知太后身染恶疾,因此要两国彻底罢兵休战,就得她萧太后好好活着处理好这件事情,而草民又恰医治好过各种疑难杂症,愿为此一试,拯救天下苍生。还望晋王行方便,让我给太后诊断,虽然我不敢打包票完全治愈她,但起码我相信可以让她清醒一段时日,解决宋辽两国目下危机。”好家伙!一说起来就如滔滔江水。
孔龙说的义正词严,把晋王韩德让一张老脸羞愧的无地自容,青一阵红一阵,为什么?三权臣调兵是得到辽国除了萧太后就是他晋王默许的,虽然他是汉人,但身在其位就要谋其事,所以他没有理由不脸红的,何况人家说的丝毫没错,自己这是在纵容下属挑起战争,就听他干咳两声道:“本王失察,但军权在耶律斜珍手内,只有太后能有权管制,我虽得太后信任,但辽国军权事关国家命运,所以我也难以插手其中。”
孔龙见他心动,就趁热打铁道:“所以还希望晋王通融,让草民给太后诊治,或许能成功呢。这可是攸关两国百姓性命的大事啊!”
韩德让来回缓缓踱了一会,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好!本王也赌一把,希望孔大夫妙手回春,本国上下将不盛感激。”
“哈哈哈哈,晋王果然明见,事不易迟,还请尽快安排,不然拖的时间越久越难治疗。”孔龙悬起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恩,不如现时我们就秘密进宫,安排你给太后治疗,如何?”他比孔龙还要急。
“现在进宫也好,不过我得首先给太后诊断后,方知道如何治疗。”孔龙喜道。
晋王想也是,不仔细诊断,怎么能知道如何治疗呢,就同意了。说到做到,晋王马上吩咐下人准备下,又着下人先进宫禀告皇上得知,秘密地带着孔龙进入后宫太后就寝处。
皇上和萧皇后已然早在太后卧房等候,他们也摒退了左右,但外围却加强了看防,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看来圣宗对宋国来的汉人大夫还是不大放心。
孔龙一眼就看到萧皇后在痴痴地望着自己,心里虽是喜欢,但又担心她的神态被皇上收于眼底,恐对她不利。为了不引起他们怀疑,孔龙给皇上皇后请过安后,对萧皇后道:“多谢皇后娘娘给草民这个机会,谢谢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并不失时机地传音入密对她说:“亲爱的,你不能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啊,别让皇上和晋王发觉啦。”
萧皇后自孔龙进来后,整颗心就紧贴在他身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她记在心底和脑海中,全然忘了还有晋王和皇上的存在。女人噢!对爱人竟会痴情至此。听孔龙传音后,她猛地醒转来,惊出一身冷汗。面色明显不大正常。
“皇后面色怎如此差,是否身体不适?”皇上转身时恰好看到此,就诧异地问道。
“啊,不适?没。。。没有!”她心里突然紧张,话也不连贯了。
孔龙一看,心下大惊:“坏了,要糟,这丫头心理素质太差啦。”忙打岔道:“皇后娘娘恐担心她寻来的大夫不能救治好太后,故此心下担心皇上会责怪,是不是?皇后娘娘!”
“啊!对对对,哀家正有此扰。”萧皇后暗中抚了下“嘣嘣”跳的心,吐了口气道。
“皇后不必多虑,朕怎会怪罪于你呢,你本是尽孝心,朕赞你还来不及呢。”转首又对孔龙说道:“孔大夫尽管诊治,无论出现何事,朕绝不会责罚你。”
孔龙心叫:“好险!”听皇上此言也是欣喜非常,忙又跪倒(他很不情愿,但既在此处,又怎能忤逆皇家权威呢?)在地叩谢皇恩浩荡,三呼万岁。皇上让他起来,开始给太后诊断病情。
孔龙想:“自己这么诊断,可能还要看太后身体,这条件皇上和晋王搞死都不会答应的,得让他三人出去,不然真没法全面检查太后身体,看她脸上并无特别之症状,八成是身体上有问题。”于是他说:“草民诊断乃有自己独门手法,而且诊断时必要不能有人在旁边打搅,不然草民恐不能确切地诊断病因来。”
皇上道:“朕等静观,不会打搅大夫诊断的。”
孔龙道:“晋王,皇上皇后有所不知,一旦有旁人在房间内,草民就无法专心诊断,希望晋王皇上皇后娘娘能在门外等候,静听佳音,不知可否允许?”
晋王和皇上不知道孔龙真人啊,皇后知道,所以她在孔龙说完后,就立即知道她的龙郎想要做什么,就在一旁道:“臣妾寻得孔大夫之前也曾闻其有这怪癖,为母后着想,还望晋王,皇上赐准。”
“这。。。。。。”晋王与圣宗皇帝心里没底了,虽说他们相信皇后,但这汉人能信吗?他不会趁没人的时候对太后施毒手?
孔龙看到梳妆台上几块玉石,质地坚硬,就走过去,拿过一块来,双手一运功,坚硬的玉石竟被捏成碎末。他看着晋王与皇上道:“以我如此武功,想刺杀你们易如反掌,但我不会,我跟晋王说过,我是来救人的,所以请你们务必相信我,何况皇上已在外面布置如此严的警戒,我何敢对太后施毒手呢?请皇上晋王应允。”
晋王及皇上看他一双肉掌能将玉石碾成粉末,心下大骇,唯恐他把自己脑袋也这么一碾,岂不成肉泥了,出了一身冷汗,又听孔龙如是说,有心安起来,但对他已怀有惧意,忙答应他,然后双双走出去,看来自己的性命还是重要啊。
“龙郎,我能留下来吗?”等皇上与晋王走后,萧皇后低声道,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不,你在这,一来引起皇上他们怀疑;二来也会影响我诊断,乖,在外面稍候片刻就行,放心吧!”三哄两骗才让萧皇后才出去。“真跟妻子萧慧一个品性啊!”孔龙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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