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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告诉她,我还有两位老婆呢?晕啊,我内心不允许她陪辽国皇上,自己却找了两个,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如果她与慧一样的性格,就完了,铁定不同意的,我该怎么办?”回到皇城的客栈房间里,孔龙开始郁闷啦。
不过与前世爱人相遇的新奇刺激和初恋般的心跳感觉,使得他也仅仅不爽了片刻,一会就想到其它事了,心想:“萧皇后对自己的爱那是无可非议,但皇上会不会信她呢?说到底是皇上会不会信任我这个大宋来的汉人呢?”答案又是:“不知道!”
辗转反侧了一夜,孔龙来到千年前第一次失眠了,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萧皇后和萧慧的面容,两人芳容轮换出现,结果孔龙最后居然一点分不出哪个是萧慧,哪个是萧皇后,如同放幻灯片的脑际里最后只有一个似乎朦胧似乎又清晰的轮廓。
上午起来,精神不大好,又运功一周天,浑身畅快,精神抖擞后他才洗漱,又戴上那副面具,目前他还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真面孔,虽然以前被称作恐龙,恐会吓着别人,网络里有句话说的极好: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孔龙倒不是忌讳这个,是担心皇宫内勾心斗角,暗施机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他有怎会不知皇宫大内处处险恶呢。
刚打算吃点东西,孔龙就听到大街上“噗噗”震响,似有很多士兵朝客栈奔来。他大惊:“靠!不会皇上不信任我,要抓我吧?”转念一想::“不对啊,萧皇后怎会允许他这样做呢?难道事情有变?现在不能走啊,不然真的让人怀疑了,只好静观其变啦。”打定主意,孔龙静下心来收拾面前的食物。
工夫不大,一个貌似将官的威猛大汉带几人闯入客栈,见到掌柜就问道: “你们这可有位汉人大夫?快快叫他出来,我们晋王有请。”
“倒了,请人有这般气势汹汹的吗?”孔龙就在旁边不远处风卷残云,吃的正欢,见这契丹将官说话声音大的吓人,不禁微现愠怒。他还不知道北方契丹人 说话嗓门都贼大,更何况是带兵的将官呢。
“啊。。。草民这没住。。。住什么汉人大夫,官爷您不信自己搜下。”孔龙在入住客栈登记的名字叫:呼查.巴布尔,一个辽国人名字,掌柜当然认为没有汉人喽。
“什么?!•;#¥—#$%&*&%&!”这位辽国将官一听,眉毛一皱,眼一横,就非常暴躁地来了这么句话。
孔龙听不懂,应是契丹话,而且还是骂娘的话,就突然觉得好笑,也不愿掌柜的吓尿了裤裆,起身过来,冲将官一抱腕道:“官爷请了。”
将官瞥了他一眼,嘴角也一瞥,心想:“妈妈的,你长得可真对不起俺契丹人啊,又瘦又矮小,亏你长得还有副契丹族人的脸。”他就有点不乐意,不耐烦道:“你是什么人?出来打什么岔?”
孔龙焉能不知他心理的想法。他对香儿的面具仍不大放心,怕有高手看出端倪,所以将自己缩骨为矮小之人,加之相貌很一般般,这样让人看了第一眼就不会看第二眼,看来效果还不错地。莞尔一笑(真比哭还难看)道:“官爷难道不想请汉人大夫?”
将官立刻警觉起来,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几遍,孔龙本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就是那大夫,谁知将官一开口,孔龙就晕倒在地。他说:“你认识他?莫非你是他的奴仆?在这等候我们来接?你堂堂一个辽国契丹族人,怎能当一个下坯汉人的奴隶?简直是混帐!”
孔龙差点噎着气啊,心想这位官爷怎跟他娘的SB似的,脑子就一根筋呀,又乐又气道:“非也!草民即是那位汉人大夫,只是长得有些与你们辽国人相象而已。”
“哦,难怪了,我说呢。看你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啊,居然让我们晋王派我等来请你。赶快跟我们走吧!莫让晋王等久了。”
“不好意思啊,你们晋王是谁啊?我好象当初是想让皇上派人来接我的,为何你们晋王不亲自来迎接我?”孔龙决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然他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将官和旁边几个侍卫听此,脸色猛变,手按刀把。也难怪,对萧太后来说,那晋王比皇上还要亲近,这些当兵的如何能听这样的冒犯言辞。就听他喝道: “呸!你小小一芥汉人,怎敢如此冒犯我朝晋王,来呀!给我锁上带到晋王府!”
孔龙心想:“你一个晋王好紧,我来着怕过谁来着,居然这样来请我,莫非存心试探于我?”心下大怒,身形疾闪,出指如风,将将官几人点倒。对他们说道:“这是惩罚你们不懂礼节,要命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带我去见晋王。”几人虽然想反抗,但一运功皆全身如蚁嗜,痛的脸形扭曲。
“劝你们最好不要运功,好好的前面带路,当没事发生一样,否则外面你们兄弟知道了,你们的痛苦就是一辈子的,听到没?”客栈内早上本没有几人,即使有也赶快躲进房去了,没有人愿意跟官兵打交道。所以也没有出现慌乱。
半个小时后,晋王府。
“启禀王爷,汉人大夫带到,在殿外候着。”一家将闪身进殿对晋王韩德让说道。
“他们有没有为难人家啊?”深知自己手下的晋王问家将道。
“应该没有,因为他们似乎并未展现不快之色,那大夫好象也无不悦之态。”家将眼力倒是很精细。
“好,将他带进殿来,一切按本王吩咐去做,别让他发现你们埋伏。去吧!”晋王眼冒着闪闪精光缓缓道。
“是!王爷!”转身离去。
不多久,孔龙和那几个将官走进来。
韩德让踱步近前仔细观看一番,道:“本王年事甚高,体弱多病,行走不便,未能亲自去迎接孔大夫,还望孔大夫体谅海涵。”他从皇上那得知这大夫姓孔,而皇上当然是听萧皇后说的,她以为在客栈里孔龙也是这个名字呢,事实却不是如此,不然也不会有客栈那一处误会了。
孔龙听寇准说过他,当然也是对他详加打量,发现韩德让的确很老了,看样子年近古稀,在平均年龄在50岁的古代,六七十岁已经相当老了,自己走路都靠龙头拐杖和下人搀扶,心下也就释然了,刚才的一时之气也随之而消。他回头,虚点几指,几个将官突然如释重负,感觉好了甚多。
“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啦。”孔龙笑道。
“。。。。。。”几个人在晋王面前羞愧的满脸通红,不敢言语。
晋王纳闷道:“哦,不知孔大夫为何如此一说?难道他们得罪了孔大夫?”
孔龙又是一笑,淡淡道:“没有啊,只是他们太客气了,我给他们治治身上的病而已。”
他说的轻巧,韩德让岂有不知其中原由之哩,定是自己手下请他时,出言冒犯,得罪了他,所以他就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说治病那是客气的说法,实际上是惩治他们。虽他知道,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下人无理在先,让他们接受点教训,以后也好收敛点,别仗着晋王府名到处欺人。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本王听问孔大夫曾诊疗治愈过频死老妇人的怪症,不知可有此事?”晋王单刀直入地问道,阅人无数的眼睛紧紧盯着孔龙。
孔龙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丝慌乱,就完了,姜果然是老的辣。平淡一笑道:“确有其事,而且当时条件都很不好的情况下完成的,现在那样的病症对我来说已不在话下。”孔龙口气当真不小,他不仅不能谦虚,还得把自己吹大一些,吹得更玄乎点,不然如何能震住晋王,使其相信自己,要给太后做手术,必须要过他这关,这点孔龙心里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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