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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二 回归千年前之中原争雄 第二十一章 武林七仙女(二)

 

  孔龙心绪未定,就感觉一阵微风掠过,鼻息中尽是异香,耳畔中“呛啷”几声,便看先看到三把长剑离自己三尺外遥指自己,那剑尖兀自颤动不已。

  再向剑的主人望去,两颗眼珠差点滚出眼眶。心中暗叫道:“靠!这三位少妇实在太美啦!这可比21世纪的美要更加有味道。”

  当中一人脸色愠红,柳眉倒竖,双眼喷火,樱桃小口紧紧抿着,上身着一缎黄白夹袄,下身罩着鹅黄褶裙,裹出个玲珑剔透的身段。纤细的葱指紧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眼光直逼孔龙。

  左右两边两位也是惊艳万分,一个嫩绿衣着,一个粉红装扮,身材曲线优美,凸凹有致,饱满的胸部此刻也因怒火而剧烈起伏,本来妩媚的脸上却是挂满了寒霜,一眨不眨地盯着剑尖所指之人。

  “说!刚才是不是你在背后说我们姐妹坏话?你再说一遍,谁目空一切?谁无素质没教养?”黄衣少妇舌绽春雷,语气却是凶狠。

  孔龙整个人傻楞在那,处境甚为尴尬,从来还没有女人以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跟他说话,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他自然是明白自己刚才快意恩仇,自顾逞口舌之利,却没想到人家就在旁边的雅间,这下可真糗大喽。

  绿衣少妇也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竟敢背地里说我们姐妹的不是。”

  红衣少妇更是了得,抖动长剑道:“说别人坏话之前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没那本事就别瞎咬舌根,我们‘武林七仙女’岂非是浪得虚名,又岂允许你这种龌龊小人乱评论,如果不向我们姐妹陪不是,要你好看!”

  严玉蓉听此言,冷哼一声道:“哼!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不允许他人对‘武林七仙女’乱评论的规矩呢?难不成是你们几人才定下的?”

  黄衣少妇一来便只盯着孔龙,对旁边几人却未曾留意,闻听讥诮之言,粉脸一变,转睛细瞧之下,心下顿惊,冲口道:“你是‘武林七仙女’第七位飞雪女侠严玉蓉?!”

  此言一出,本就纷纷嚷嚷的店堂里更加喧嚣,要知道,在这里吃饭打尖的人,不是商贾就是江湖武林人士,而不论什么人,对“武林七仙女”都相当熟悉。

  早在十年前,武林中闲人根据当时名噪一方的美少女的身份来历、芳龄、相貌、武功及影响力进行评估排名,然后综合后列出七位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少女,统一命名为“武林七仙女”,且均冠以女侠头衔,排完名次后,江湖人士才发觉一个有趣现象:排在第一的是年龄最大的,但是武功却最低的,而最后一位年龄最小,武学造诣却是其余六人无法比拟的。

  黄衣少妇便是第一位玲珑女侠公孙玲珑,家世显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绿衣少妇却是排名第二的飞莺女侠黄莺莺,一手飞莺剑法轻灵奇巧,变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红衣少妇自然就是第四位飞凤女侠英凤,一套凤舞九天剑使得出神入化,折在她手上的青年才俊不知凡几;至于另外三位,她们早些年就隐居,极少关心江湖中事,芳踪更是难觅。

  公孙玲珑只所以吃惊,是因为早在十年前,严玉蓉便不在中原露面,江湖上也认为她隐居,没想到却在襄阳城中遇到,怎不叫她惊讶万分。

  严玉蓉微微一笑,轻启樱唇,道:“女侠不敢当,小女子正是严玉蓉。”

  黄莺莺鼻中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原来是西部严盟主的千金,我等倒是失敬了。”说完看了看面沉似水的严浩一眼,娇声道:“那么,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西部盟主本人喽?”

  严浩眉头微皱,心生反感,表面却不露痕迹,沉声道:“正是严某。”

  黄莺莺芳心立生不悦,心道:“哼!好大的架子!不就一个西部盟主吗,有什么了不起?还爱理不理呢。”

  英凤美目在孔龙四人脸上转了转,最后依旧定格在孔龙涨红的脸上,冷冷道:“西部盟主难道没有管教晚辈们不可在背后非议他人的道理?”

  “好个伶牙利齿的女人!明知到我师父是西部盟主,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武学造诣都受人尊崇,却还是如此讽喻,看来她们的后台也很硬,我倒要看看谁给你们撑腰?”孔龙心下大怒,表面却不动声色,嗤笑一声道:“姑娘,难道你父母长辈没有管教你要尊老爱幼的道理吗?有你这样语气跟前辈说话的吗?”

  英凤鼻子都气歪了,俏脸巨变,待要反唇相讥,突然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玲珑,莺儿,凤儿,不得无礼,退下!”

  声响未落,现场中又多出两人,一个飘髯老者,一个英俊少年。

  “师父,他们欺负人,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呀。”公孙玲珑恶人先告状。

  孔龙冷笑着看着对方五人,耳畔里传来临桌江湖豪客们的窃窃私语,眼角扫处发现师父亦是不动声色地看着灰须老者。

  灰须老者冲着严浩一抱拳,洪声道:“严盟主,小辈们刚才冲撞了你,多有得罪,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严浩见状也立身回礼道:“哪里哪里,翁掌门太客气了,我怎会与几个小辈一般见识,原谅却是谈不上,都是他们小辈的事儿,一点小误会而已。”

  翁煌打了个哈哈道:“哈哈,既然是误会,我看不如陪个礼,化干戈为玉帛,不知严盟主意下如何?”

  严浩自然没话说,点头道:“翁掌门看怎么好就怎么办,我没有异议。”

  翁煌又道:“既是如此,子不教,父之过。小辈们对严盟主无礼,就由老朽待她们赔礼。老朽以酒代罚,自罚一杯。”

  只见他不待严浩应允,便自朝着桌上的酒壶虚空一抓,竟将相距一米多远的酒壶隔空抓起,手腕晃动间将壶里的酒倒满一酒盅,放下酒壶后,又是一抓,这次却是将斟满酒水的酒盅捞起,那酒盅直直飞到他的手中,期间竟没有一滴酒洒落。

  屋内众人莫不咂舌,交头称赞,被其隔空取物的绝世奇功所震惊。

  香儿看得瞠目结舌,孔龙更是惊奇不已,即使是蓉儿,也是目光闪动连连,显是内心震动颇大,但严浩却依然如故。

  翁煌得意地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西部盟主,见他丝毫不露惊讶神色,一面佩服他冷静沉着,一面忖道:“嘿嘿,如果你认为只有这一手的话,那你就错了,这一手在别人看来或许玄妙莫测,你自然也是有能力做到,可是……哼哼……”

  翁煌伸直了手臂,将酒盅托在手掌之中,没有一丝晃动,盅内的酒也没有半分波纹。他却没有将酒盅端至嘴边,而是猛出一口气,太阳穴鼓起,双眼暴睁,嘴圈起成“O”状,只听喉间咯咯作响,突然,奴起的嘴隔空对酒盅吸去。

  众人正自纳闷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见自酒盅中飞出一条白练,径直窜入他的口中,而酒盅内的酒却点滴不剩。

  短暂的沉寂后,屋内突然爆发出“好!好哇!好功夫!真绝!”声震房顶,振聋发聩。

  现在连孔龙都不由得钦佩翁煌,这一手太漂亮了,因为他听师父说过,最难练得就属嘴上功夫,这翁煌不仅练好,而且还练得出神入化,用嘴隔空取物,而且还是液态的酒,那就更加显得厉害啦。

  翁煌自鸣得意地扫了周遭一遍,又望向严浩,眼神里大有挑衅的成分。

  西部盟主严浩也是暗暗挑大拇指,人家这一手的确是漂亮,他不得不佩服,要真让他来做,还真做不来,刚才虽说是对方赔礼道歉,实际上却是在给自己好看,如果自己不拿出点本事,今天恐怕还真不好办,否则以后就甭想在江湖中混了。

  “怎么样?严盟主,你觉得我这礼赔得够吗?”翁煌眯着眼问道。

  严浩动容道:“哈哈哈,够啦,当然够啦!为这点小事,翁掌门就赔此大礼,叫严某受宠若惊,严某不才,怎能当此大礼。”

  一直未言语的“一剑穿心”郑一剑接口道:“既是不当此大礼,严盟主何不也露一手,大家说呢?”他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全屋江湖豪杰们说的,嗓门甚大。

  “好哇!早闻玉龙山西部盟主严浩内外功夫已至臻化,我等自当拭目以待。”江湖人士,别得本事没有,起哄倒是很有水平。

  严浩见况知道不露一手今天就算栽啦,微微一笑,长身而起,对周围英雄好汉们抱了抱拳,朗声道:“既是各位抬爱,老朽自是不好推辞,这里就借花献佛一次。”

  众人立即摒息敛气,擦亮双眼,生怕错过精彩一瞬。

  孔龙、严玉蓉、欧阳香儿三人当然更是紧张,虽然都对严浩武功有所了解,但到底能不能超过灵山老叟翁煌还是个未知数。

  严浩心道:“我若要胜过他,必是要与其表现手法一样,否则,没有可比性,别人也难以断定谁强谁弱。”于是,便向翁煌道:“严某打算拾人牙慧,也如翁掌门这般喝酒,不知翁掌门是否同意?”

  翁煌琢磨道:“嘿,我这一手可不是你想学就学到的,纵使你内功深厚,如果没有熟练,想做到,根本就不可能。”当下应允。

  严浩征得同意,便不再说话,真气急速聚集右手掌,然后也是凌空一抓,那酒壶竟也被内劲带起,并随着他的手臂缓缓移到面前酒盅上方,手腕一转,酒哗哗留入盅内,放下酒壶,那酒竟也没有一分溅落,从这上面看来,两人倒是旗鼓相当,半斤八两。

  翁煌嘴角撇了撇,不以为然,而公孙玲珑等人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心道:“看你如何继续演下去。”

  哪知严浩突然大喝一声,运足了功力向盛满酒水的酒盅虚空拍出一掌,就听噼啪细响后,并无任何异变,但等所有人看到那酒盅内的酒变成了冰后,无不大惊失色,心下骇然。就连翁煌也是变了变脸色。

  “冰雪两重天!”有快嘴的人立即惊叫了出来。

  “啊!”

  但严浩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竟然要喝酒嘛,总得让酒进入肚中才算,但现在酒变成了冰疙瘩,想用真气将它们凝聚成一条酒线入口,难度就更大了。一条水练重量自然比一块冰疙瘩要重的多,用嘴将一块冰疙瘩吸进嘴里当然是难上加难。

  严浩模仿翁煌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将酒盅抓到手中,因为他明白,将酒盅抓到手中,就是运功将酒盅吸在手上,酒水却会飞入口中,如果与翁煌一样,虽然别人没话说,但对于他自己来说,无疑是输了半招。

  就见他运气,啜口,发功,而令人惊奇的是那块冰疙瘩,并没有粘着酒盅,竟自从酒盅里跳将出来,急飞向口中。

  严浩本意是打算以一口真气将酒盅吸至口中,再将冰疙瘩吸出,却不曾想到刚做好架势,这冰疙瘩自己飞了过来,略一愣神,随即张口吞入,再一抿嘴,将酒结成的冰块化为液态,喉结微动,便已入得肠胃。

  “好!绝!”大堂内如潮水般轰鸣震响,竟比刚才还要热烈。

  翁煌倒没料到严浩会来这手,知道自己已被对方比了下去,可也不好多说,皮笑肉不笑地恭维道:“严盟主果然高绝!令老朽大开眼界,如此我们就此打住,请!”说罢,一挥手,带一男三女悻悻离去。

  见灵山掌门败走,有些江湖豪客们过来向严浩敬酒打招呼,闹腾了片刻方始各自散去。

  酒足饭饱之后,店小二引着孔龙师徒四人到了客房,严玉蓉与欧阳香儿睡去不提,且说孔龙师徒俩躺在床上唠嗑,交谈江湖中事。

  突地,严浩语气一转,严肃地问道:“阿龙,老实告诉师父,今天是不是你在暗中帮为师?”

  孔龙知道师父眼光犀利,思维缜密,瞒是瞒不住,讪笑道:“嘿嘿,师父,您老别生气,您看,徒儿我只不过借桌子将酒盅吸住,其余的可都是师父自己的真本事。”

  原来,在严浩欲将酒盅吸起之际,孔龙为使翁煌自惭形秽,便暗中将手扶在桌子上,以内功将其定在桌面上,而另分出一丝真气将盅内冰冻酒水震起,径直飞入严浩口中,劲道之巧妙到毫颠。

  严浩叹了口气,徐徐道:“这种事情有些不大光明磊落,以后别再如此。”

  孔龙诚惶诚恐地应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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