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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消失的潜艇~

 

  雨后的城市空气格外清新,我伸伸懒腰走出熙熙攘攘的火车站,小狐狸幸福的偎依在我的怀中。城市的感觉与西北边荒地带截然不同,这里高楼林立、车流人流汇成繁荣的气象。以前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被这种无情的城市生活包围着,感觉自己在那一年里没有真正开心过,没见过几天有太阳的日子。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快餐式的文化、这种人情淡薄的年代,甚至可以说是爱上这种生活。

  在这里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搂着小狐狸在大街上溜达,不用担心别人指指点点,穿着夸张的衣服也不会被人围观,当然,如果我有胆量在街头裸奔,我也不会是第一个做出这种事的人,这就是现代社会,这就是文明与商业高度发达、妓女与作家可以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年代,一个开放的时代,一个没有精神的社会,还有一群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我说道:“这是什么味道?想是鱼肉又没有骨头,滑润爽口……唔,真是好吃极了!”我坐在家中豪华的真皮沙发上,与小狐狸品尝着大厨邹小瑶新研究出来的菜肴,赞不绝口。

  我一边打趣邹小瑶说道:“唉,不知道哪个有福之人能够娶到我们的小瑶,真是羡慕之极。一辈子的好口福,人生如此,又有何求?”

  邹小瑶解开腰中的围裙,笑骂道:“乌鸦嘴,吃着我为你专门做的饭菜,还取笑人家,看我以后会不会在菜种给你下一把砒霜!”

  我伸伸舌头,接着说道:“即使你的菜中真的有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因为……”说到了一半我故意停住了,小狐狸与邹小瑶都看着我,等待我说出原因,我将邹小瑶一把抓在怀中,轻笑说道:“因为这些都是小瑶为我准备的东西,我自然不能辜负她的心意啊!”

  邹小瑶轻快的从我的怀中溜了出去,眼中闪过一丝的满足与感激,不过旋即说道:“这些话你还是跟你的心蓝说吧,我可不想听!”

  斜着眼睛偷看一眼小狐狸,她似乎若无所觉,我也就没有太过于内疚,毕竟小狐狸才是本人的唯一合法的“情人”啊!我现在开始后悔把她一直带在身边,如此一来自己干什么不是都要偷偷摸摸的进行?不过小狐狸的确是一个好帮手,不论在什么方面,如果没有她陪着,走到哪里都是寂寞难耐啊!

  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我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小狐狸好奇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连忙摆摆手说没有什么。留下满脸惊诧的两个美女,我逃似的走出自己的屋子,到外面去溜达了。

  距离我住处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咖啡店,本来这里是一间买小吃的小店,里面有我最喜欢吃的臭豆腐,谁知道回来之后,我发现竟然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里变成了一家情人约会的咖啡店。

  虽然感觉郁闷万分,我还是走了进去,看着满屋子的情人,我开始后悔进来这里,但是已经要了咖啡,不喝就离开,对老板与俏丽的女店员未免是一种侮辱,于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窗户旁边的椅子上,独自品尝这来自异国他乡的苦涩滋味。

  没有多久身上的手机却响了,在我外出的时候我都不习惯带着这种东西,因为它就像一条绳子一样,不论你在什么地方总能被轻易找到。然而现在回到城市里,没这个东西反而会成为异类。

  但是这号码对于其它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告诉过别人,怎么会有人知道呢?肯定是打错了,我本来不想接,但是铃声让大厅里的人频频回头张望,我只能掏出恼人的手机,按下了接听按键。

  号码是陌生的,我礼貌的问道:“喂,请问你找谁?”

  对方说道:“当然是找你了,拨你的电话,我还能找谁啊?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好像又消失了一段时间吧?去哪里了?”电话中传来清脆的笑声和一段话,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不过,虽然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有听到过了。

  “小萌?妳在哪里,我很好,妳呢?”我慌乱的回答道,因为电话是庞小萌打来的,这时才想起刚刚接电话的时候看见的电话号码好像不是越洋电话,

  “我就在你的旁边啊!”庞小萌轻声回答道。

  我惊诧的四处看看,但是未曾发现那个熟悉的笑脸,我连忙对着电话说道:“妳在哪里?”

  庞小萌说道:“你是不是在皇后大街的‘流沙咖啡屋’里?我就在你对面的大街上,不用出来,我很快就会过去了。”电话中传来了庞小萌的回答与喧闹街道里的车声、人声。

  我转头望向窗户外,果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左右闪躲来往的车流,耳边还贴着手机在说话。庞小萌的马尾一晃一晃,一身戎装让她更为活力四射。转眼间她已经穿过街道,步入我所在的“流沙咖啡屋”中,她径自朝我坐着的地方走了过来。

  我压抑内心的激动,站起来拉出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她卸下背上的小背包,对我浅浅一笑,花般的笑脸让我忍不住想亲亲她的丰满嘴唇,但是现实的距离让我只能深深的吸一口气。

  我说道:“来一杯冰咖啡,多放些糖!”记得当初她也喜欢喝咖啡,但是与她总放很多糖在里面,她说喜欢尝那种苦与甜纠缠的味道,而我则喜欢喝纯纯的咖啡,什么东西都不加,我喜欢的就只是苦涩,所以我只喝苦的咖啡,只喜欢它的原来味道。

  “不用放糖了,只要一杯冰咖啡就行了。”还没有等到我的话音落下,她却对旁边立着的服务员补充道,我讶异的看她一眼,转头对服务员点点头,让她去准备。

  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我问道:“妳怎么现在也不放糖了?记得妳当年从来不喝无糖的咖啡,还有你怎么现在穿着军装,是不是已经入伍了?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啊?”

  庞小萌点头一笑,望向窗户外面熙熙攘攘的热闹大街说道:“真的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好。自从去了美国以后,咖啡,我早都不加糖了;我回来的时候你正好不在这里,大概是去了内蒙吧?我没有入伍,可以这么说,不过内情有些复杂,一时说不清楚。”

  她转过头又看着我,继续说道:“你还是和过去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我最喜欢看你的笑脸了,似乎纯真、却又有些玩味世间的味道。”

  军方的势力确实惊人,也许在中国大陆这片土地上的一举一动都难逃他们的眼睛,但是被他们这样盯着,我还是感觉不太舒服。看来这次她找我应该还是通过军方的眼睛,不过能够掌握到这种地步,难到有人在一直监视着我?

  现在竟然我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她的事,弄得现在一直受到他们严密的关注,我忍不住不悦的对庞小萌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人专门在负责监视我的行踪?能不能给我一些自由?让我安静的做我想做的事情,如果你们再这个样子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受到什么程度!”

  她神色一愕,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解释道:“没有,真的没有。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们都不清楚,包括你前段时间到内蒙,还有西北,我们只能知道你确切的位置罢了。现在我们有一套特殊的电子设备,包括完整的卫星系统,可以对特定的人或物进行全天不间断的定位。你很幸运,是这些人当中的其中一个,全国这种人不会超过一百个,甚至连‘金三角’的毒品大鳄都不在我们的监视之列。这套系统是我国自己改造的,拥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技术,它随时可以向我们报告亚洲和太平洋地区一些特定目标的位置,不过现在还处于试验阶段,就拿来用在你的身上了。”

  我苦笑一声,略带无奈的说道:“那我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啊,竟然不知不觉为祖国的国防事业尽力,不过获得你们这样的关注,确实让我受宠若惊,大概是因为妳的关系吧?”

  她摇头说道:“哪里哪里,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还不是你的表现实在太强眼,所以引起人家的高度重视。呵呵,不过不要担心,他们只是知道你的行踪,不会知道你在干什么。真的,不骗你,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不要管啦!”

  对于她说的话,我完全不敢相信,难道非要让我出国一次才能骗过他们的监视系统吗?我又问她道:“妳在美国的学业完成了吗?真是羡慕妳啊,可以在国外转一圈。古人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妳两个方面都做到了。现在妳在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她咯咯一笑,说道:“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那边学了些什么,行什么万里路,只不过坐着飞机飞来飞去罢了,能够知道些什么东西?我现在赋闲在家,手中握着你给我的几亿股份,我还能干什么?都够我一辈子花了,你为什么给我那么多?”说着她双眼盯着我问道。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躲开她炙热的眼神,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啊,先前向妳借了钱,后来归还给妳而已,多出来的就是利息,再多出来的就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啰。”

  她神色一黯然,转眼又一脸正色的说道:“我这次找你,还真的有些事情希望你能够帮忙。”

  我心想果然来了,于是问她有什么事情。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最近我们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在我国东海海域的两艘核动潜艇突然消失了,事先没有任何征兆。为了补给方便,也为了避免引起其它国家的舆论,我们的潜艇一般都分布在距离海岸线不远的地方。除了核动力潜艇在周边执行一些任务之外,其它的都是在潜伏状态,应该不会引起他国军队的进攻。因此怎么说都不可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

  她叹口气说道:“基于很多原因,我们的核动力潜艇的数量本来就不多,这次突然损伤两艘,高层的大为震撼。我们原本海军力量相对于美国在太平洋的势力,一直处于绝对的劣势,即便是相对于日本现在的海上力量,我们也不敢说一定会赢,所以潜伏在海下的潜艇就是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海上防卫力量,建国至今,我们一直走强化潜艇力量的道路,这才慢慢将美国的航空母舰驱逐出台湾海峡。”

  这些都是我这种人所不关心的,所以从来没有注意到,初次听她所言,也不禁感到有趣,于是我没有打扰她说话。

  她继续说道:“现在我国沿海地带包括北部湾、南海、台湾海峡、东海、黄海与渤海都是潜艇的势力范围,可以说目前我国的海域防卫主力依然是潜艇。但是现在竟然一次就在东海损伤两艘核动力潜艇,这对我们的防卫是一次重大的考验。前去调查的人员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本来我父亲不管这些事情,但是基于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是希望你能随我一起去看看。你现在快成要为我们军队的异灵专家,也许在那里出现的是我们无法预知的力量,因此我们想请你帮忙。”

  说完以后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就知道肯定又是她在里面搞鬼,她的父亲手下有那么多人,才不会在乎我。不过她的要求,我怎么能够忍心拒绝?但是仔细想想,我还是摇摇头说道:“我不能去,真的不行,对不起。”

  庞小萌脸色一变,急急追问为什么,我尴尬的笑着说道:“我从小就在北方长大,这个妳也知道,到现在我连游泳都不会,去海洋里面即使不被淹死,也看不出什么是异样的呀!妳还是找个熟悉海的人去,我真的不行,旱鸭子一个,怎么能够帮到妳这个忙?”

  她掩口轻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只见她笑完以后就说道:“谁让你去海里面游泳了?就算你再能游,也不能把你放到深海去游吧?那样不死才怪!只是让你跟着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那里作怪,看你吓的!”

  我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对她说道:“好吧好吧,我听妳的还不行吗?什么时候动身,我去准备一下。”

  “就这几天时间吧,你尽快准备好,我会随时通知你。对了,电话号码暂时不要换,也不要关机。我可不想每次都是通过别人才能找到你,行不行?”她说道。

  “好的!”我回答道。

  她看看手腕上的表,笑盈盈问我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请我到你家里吃一顿饭吗?”

  我想到家中还有小狐狸与邹小瑶,如果再去一个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我连忙说道:“我还是带你到我们的公司的餐饮部去吧,那里的饭菜更可口一些。”

  她听了,也没有在意,反而说道:“那就算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快点回去准备吧,说不定我今天晚上就会通知你呢!”说着就起身站了起来。我慌忙跟着站了起来,她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了声:谢谢,说完身体猛然一倾,就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还没有等我回过神,她已经头也不回、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咖啡厅,还在嘴里说道:“不管你身边已经有了什么人,我都不会放弃的喔!”

  我苦笑一声,付账之后也逃似的回家去了,不过这次的心情是纷乱复杂的,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小狐狸说这件事情。

  “唔,我最近要离开妳一段时间。”我支支吾吾的对着小狐狸说道。

  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难以理解的问道:“为什么呀?怎么莫名其妙的这么说?”

  “妳还记得妳没有成形以前的事情吗?就是你刚刚被我带到这里的时候,那时你总是每天一个人待在家中等我回来。”我缓缓说道,她认真的听着。

  “当时我曾经带来一位朋友,就是庞小萌。她今天来找我了,让我和她出去一段时间,要去帮她一件事情,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吧。”我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小狐狸神色一黯然,旋即又问道:“我不能去吗?你以前不是总说再也不会和我分开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不过随即一想庞小萌也没有说我不可以多带一个人去,但是依照她的性格,不知道会不会让我们一起去,无论如何,那场面也许很尴尬,无奈我还是痛苦的咬牙说道:“好吧,妳也准备准备,我们过几天一起去。”

  小狐狸面露喜色,搂住我的腰快速的在我脸上亲吻一下,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只能苦笑一声,听天由命。不过在这之前,我怎么能够放过这个发泄的机会?想想自己的苦恼就是因为她而引起的,所以不等小狐狸离开我的身体,我强有力的将她抱在怀中,蛮横的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面,舌头抵开她的牙齿,在她小嘴中尽情肆虐,我不理睬她是否还能够呼吸,等到我满意了才放开她,小狐狸喘着气、却不肯离开我的身体,我看出她那春情洋溢的眼神,知道她在乞求着什么。不理睬现在的时间只是中午,抱起将轻盈的小狐狸,丢在沙发上面,一场暴风雨就这么发生了。

  虽然不知道庞小萌会如何看待小狐狸,但是在接到她的电话之后,我还是带着小狐狸也一同前往约定的地方。庞小萌还是习惯坐飞机,与我不同,等到我与小狐狸赶到机场的时候,远远望见她在门口等着我们的到来。

  见到我身边的小狐狸,我看见庞小萌眼中闪出一丝讶异,不过她很快就镇定过来,走过来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怎么带来这么一位?我们是出去办事情,不是旅游。你再风流也不能这样啊,我不管,你快点安排安排让她走。”庞小萌极为不情愿的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只能投以强烈的苦笑,然后解释道:“这位是胡心蓝,唔,我的助手吧!这位就是庞小萌。”

  我转头看向小狐狸,她正笑嘻嘻的看着我尴尬的样子,见我一副苦涩相,于是主动上前,挽着庞小萌的手说道:“庞姊姊,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待在家里实在是无聊得很,妳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你们办你们的事情,我什么都不会说。”她这句别有深意的话让庞小萌面色一红,再加上庞小萌知道小狐狸与我关系一定不简单,所以勉强答应下来。

  庞小萌说道:“那你们快点进去,我再去买一张机票,先给你们这两张,你们自己先登机吧,别耽误时间。”庞小萌见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也就不再啰嗦,递给我两张机票之后独自又转身进去。我接过她手中的机票,小狐狸对我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我只是傻笑了一下,就一起携手登上了飞往山东威海的七四七客机。

  威海的现状无疑也是改革开放所造成的,一个新兴城市的建设总比那些老牌的城市好一些,它初期的建设方向就是注重环境与未来发展,所以此时我看见的是一个整洁且马路开阔的城市,道路两旁已经绿树成荫,高层建筑也别有风格,这是我所欣赏的地方,不像中国大陆大多数城市,所有的建筑无非就是一个钢筋水泥的方形壳子,在这种环境当中,你能不感觉到压抑吗?我们是在建设自己的生活空间,不是监狱一样的场所,我不知道这是我们自己的生活水准所致,还是因为中国优秀的建筑师都在北京这种国际化大都市?

  威海距离渤海、黄海的距离都不远,但是听庞小萌说出事的地方在东海,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于是一下飞机我就追问庞小萌,她说道:“渤海是我们的海军基地,也是中国潜艇最为集中的地方,一般它们的补给和出海都是在这个地方,一来为了保证安全,另外也有隐蔽性。我们这次出去,先是乘坐一艘常规动力潜艇,返回时再坐一艘中国自行研制的驱逐舰,让你们体会一下大海的壮丽。”

  小狐狸听了兴奋不已,我却皱紧了眉头。小时候有一次山上发大水,所有的水渠与水沟里面的水都满得快要溢出来了。我们村庄与外界联系的一条公路也被水给冲断了,那时正是农忙时节,雨停了之后我必须去田里面,所以必须淌过齐腰深的水路过去,虽然只是几十米的宽度,但是水流很急,当我走到了中间的时候,突然手中提着的鞋子掉落在水中,那个可是妈妈刚刚为我买回来的新鞋子啊!

  我心里一着急,就匆忙往下游追去,没想到鞋子是抓住了,自己却不小心跌倒了。刚好那个地方的水位比较深,我喝了几口水以后眼前一片黑,就晕了过去。虽然最后是被一起过路的人给救了起来,但是从那之后我对水深的地方就存有天生的恐惧,也因此一直不敢去学习游泳。

  这次居然让我潜入深海之中,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紧张。不过等到看见大海的时候,一时就被大海的广阔与湛蓝所震撼,不禁感叹——这就是海洋,这就是生命的摇篮!

  清凉的海风吹过,带来了一些湿润的水气,让我皮肤有种滑滋滋的感觉,海涛一阵一阵的撞击在海边的岩石上,发出阵阵响声,还有飞溅的水花。小狐狸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天地,竟然提着鞋子在沙滩上高兴的跑来跑去,洁白的双脚分外让人遐想。

  庞小萌却安静的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的背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等待我说话,于是问道:“妳怎么不过去玩?你看心蓝开心的样子。”无论在谁的面前,我都叫小狐狸为胡心蓝,因为我可不像让世人都知道我带着一只狐狸精到处乱逛。

  庞小萌说道:“你不是也没有去吗?再说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这里的水还干净一些,如果你去上海外滩的话,就知道海上被污染得有多脏了,虽然那里每天都有人专门负责清理水面上的垃圾,但是水面上还是到处漂着各式各样的遗弃物,令人恶心。”说完长叹一声。

  我转身拍拍她的肩膀,随声附和道:“别担心,等我当上国家主席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上海外滩变得干净起来。那时我会任命妳为上海的市委书记,专门成立一个工作组,就抓垃圾问题,每天都派上那么一队人在那里巡逻,不管是谁往里面乱扔东西,抓住的话我们也不罚款,就让他把刚刚丢的东西再捞回来。对了,还不能让别人捞,就要让他自己亲自下去弄上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我一本正经的说着,庞小萌听完笑得十分灿烂,半天才停下,回答我道:“那我就等你成为国家主席的那一天了,到时可不要食言啊!不然会胖得跟一头猪差不多。”

  我哈哈大笑,连声说道:“不会不会,妳见我什么时候答应妳的事情没有完成过?”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庞小萌为我与小狐狸都带来军装,让我们穿上。这是我第一次穿军装,虽然大街上也买这种仿制的,但是我一次也没有穿过。整理好了之后,走到庞小萌的身边,她惊讶的看着我,我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还低头看看是不是扣错扣子。

  小萌却整整我的衣领,仔细的端详着我,羡慕的说道:“这件衣服穿在你的身上才是真正的军装!”

  我忍不住走到镜子面前,镜子里的我英姿焕发,身形魁梧,特有的冷峻的表情更像一个职业军人。我深邃的目光彷佛可以看穿整个世界,可惜虽然外表如此,我却不会真的成为一个军人,那种生活我无法忍受。

  请继续期待《幻风奇侠》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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