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破冰之剑

 

  (天鹰文学最后更新时间:2002-12-04,天鹰文学点击数:173)

  芝玫·尤靼一脸不高兴,嘟起嘴巴离开了战狐的座舰“猎狐”飞往魔虎座舰。

  安德烈·泰格也乖乖跟着这爱耍脾气的大姐,对她的行为似乎觉得有兴趣。

  芝玫·尤靼有些懊恼的说:“小虎!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蛮横不讲理呢?”

  安德烈·泰格正望着窗外的“恶鬼珠”,愣住一下,才说:“不会啊!只要不理你就没事。啊呀!”口中话一说出,倒也后悔自己把后面的话讲出来。

  芝玫·尤靼却罕有的没发脾气,反而低头说:“你母亲是不是美女呢?把你生的这般的好看。”

  安德烈·泰格奇怪的望着芝玫·尤靼,隔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的说:“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她,父亲把她的照片都毁掉,所以我不清楚。”

  芝玫·尤靼抬起头来,讶异的望着安德烈·泰格说:“怎么?难道相片都没有留下吗?你父亲对你母亲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安德烈·泰格深吸一口气后,以艰难的语气而忧怨的语气,低语:“没有!我父亲在母亲生下我难产后,就将我母亲所有的遗物丢掉,包括她的遗体和所有的回忆。”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点生气。

  但是安德烈·泰格对母亲的回忆,实际上只有从较老的船员口中得知,他只依稀知道:“父亲对母亲并不好,经常恶言相向,这也导致她后来生产时因为难产而死亡。”

  所以安德烈·泰格很难原谅父亲,有一天他一定会去问清楚:“为什么你不爱我母亲,还要生下我!”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勇气去质问父亲安德烈·奥福。

  芝玫·尤靼看着怒气闪烁在安德烈·泰格反而奇怪的问:“小虎!你生气了?你应去了解真象的……”

  安德烈·泰格连忙转脸不让芝玫·尤靼看到,沉声说:“不!我没有!”

  芝玫·尤靼叹气后,也望着另外一方面的窗外说:“你们父子都是一样的,口中说没有,脸上却早已告诉我……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

  安德烈·泰格忙说:“什么事?”两人这时已到魔虎座舰,随着魔虎座舰的接近,二人都选择了沉默。

  芝玫·尤靼说:“你会不会讨厌我!”

  安德烈·泰格笑说:“不会啊!跟芝玫姐姐在一起我很快乐,虽然有点烦倒是真的……”

  芝玫·尤靼闪过喜悦的脸色问:“真的?小虎你不要骗我!”

  “公主回舰!”这时泊港管制员叫喊着。“请芝玫公主和小虎代舰长迅速至医疗区,重覆一次,迅速至医疗区。”

  芝玫·尤靼末下船就急忙的问:“什么事?”

  接泊的管制员说:“我不知道,听说是头头身体不适!须要家属在一旁。”

  安德烈·泰格跳下小艇,急速奔往医疗区,芝玫·尤靼陷后跟着跑去。

  医疗区外,老医生跟着副舰长提休施·阿兹提克和野山参谋长皱着眉头在外面细语,安德烈·泰格飞奔而至说:“我父亲怎么了?”

  提休施说:“已经没事了!不过事情有点麻烦?野山你说吧!”说着脸色似乎没有多好,转头就把难题丢给一旁的野山。

  芝玫·尤靼惶急的问说:“野山说啊!安德烈到底怎么回事?”

  野山高辉望向医生说:“还是医生来说明好了!这状况我们也不知道,也说不明白……”

  老医生是安德烈·泰格的祖父辈的身份,他小时身体并不是很健康,全靠他一手呵护长大的。干咳后说:“小虎!你父亲应该是‘心病’,所谓病由心生,大概就是这道理吧!”

  “什么样的心病?”安德烈·泰格也听的不清不楚的于是反问说。

  “所谓心病不是身体器官的毛病,举例来说吧!累了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久而久之,随着身体的压力,会产生心情的倦怠,这样的倦怠不是因为体力不支,或者其他疾病引起,而是产生自‘心情’或‘心理压力’的病症!”

  芝玫·尤靼听的莫名其妙,连连跺脚说:“快说吧?不要吊胃口好不好!你们说这我也听不懂。”

  老医生看着芝玫·尤靼缓慢的吐出声音说:“心病要用心药医,这病症我也没法子。少主!嗯!在梦呓时经常喊着‘茱莉’这名字,应该就是原因了!但是什么意思呢?就要少主他本人才知道。”老医师长喊安德烈为少主,可见他也认识安德烈的父亲。

  安德烈·泰格急说:“大战瞬间来到,父亲不能参战:这该怎么办?”说着眼光望向提休施。

  提休施苦笑说:“那只有靠我们自己来,不过少主不能亲自指挥我们倒是一种遗憾,我们也想听听他那激奋亢扬的怒吼声呢,”

  野山高辉却忧心忡忡的说:“不只是遗憾!我怕少了这心理因素,我们有可能失败,那就非常的不妙……”

  芝玫·尤靼却哑巴似的转过身去,野山高辉注意到这状况,问:“公主!你怎么了?”

  提休施却向医生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使少主暂时清醒呢?”

  “可以!只不过我不知道医学的方法,或许‘茱莉’这人可以吧!”老医生肯定但是毫无助益的回答。

  恰巧杰·尼斯古回来,安德烈·泰格忙问:“老师!我父亲情况不怎么好……”

  杰·尼斯古笑说:“不用担心!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说着向安德烈·泰格说:“你和副舰长先回舰桥,下令往目标区移动,野山先生也先回剑龙号,芝玫公主留下,我有些话要对她说,或许我的建议会有些助益吧!”

  所有人都看着自信心十足的杰·尼斯古,露出讶异的脸色,心里想着:“难不成你连这种事情都有办法?”

  怀疑归怀疑,但是时间和情势无法允许他们迟疑,也就各归其位,留下正在发呆的芝玫·尤靼。

  众人离开后杰·尼斯古笑着说:“我们进去看他如何?”

  芝玫·尤靼点头问:“中尉,你真的有办法救他吗?”

  杰·尼斯古笑着摇头说:“我!没有。但是有一个人却有办法。”

  芝玫·尤靼闪过一丝的喜悦说:“谁?”

  杰·尼斯古笑说:“公主记得你母亲年轻时的装扮吗?或许这正是安德烈内心最大的渴求……”

  芝玫·尤靼点头说:“啊!我真笨!我怎么都没有想到。”

  杰·尼斯古向医生说:“麻烦医生先准备提神兴奋剂,比平常多一半即可。”

  老医生微笑的点头说:“好小子:但是这非常的危险喔!”说着看着低头沉思的芝玫·尤靼。

  杰·尼斯古苦恼的说:“我知道!但我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我们必须要魔虎重新发威,否则怎么收复英杰尔呢?小了他这块招牌,做起事情会很困难的。”老医生笑着点头说:“好吧!就依你,不过后果你要负责。”说着快步的离去,脸上还闪烁着诡谲的笑容。

  杰·尼斯古怀疑的站着,心想:“有什么后果呢?这应该是好事啊!”

  ※     ※     ※

  芝玫·尤靼拉着杰·尼斯古的手进人昏睡的安德烈·奥福房间内。

  芝玫·尤靼说:“我要怎么做呢?”

  杰·尼斯古苦笑说:“我问你!他是不是很喜爱你母亲?他这心病的主因就是你母亲和你父亲,这当中的恩怨情仇只有他们当事人可以知道和明了。”芝玫·尤靼点头,但是她问:“这我知道!但这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呢?我装扮成我母亲又有什么用处呢?”

  杰·尼斯古回笑说:“实际上这病完全是因为你而开始的,坦是‘因’却中在你父母亲的身上,安德烈就是因为你而陷入‘自我混淆’的心理状态,一边是他的挚爱,一边却是他的仇人兼好友,你说他不会发疯才怪。而且,在他的内心当中,他正作着恶梦呢?而梦中的主角就是你的父母,如果我们不用‘你母亲’将他从梦中拉出来,那我们根本唤回不了这沉睡的魔虎。”

  芝玫·尤靼点头不语,杰·尼斯古续说:“我曾经告诉过你,你父亲故意安排了许多事,他的心境就如同安德烈一般,受到自我的煎熬,而安德烈还背负了许多人的冀望,近处生存的压力,远处复国雪耻的压力,难怪他选择了逃避一途,因为只有如此才能给自己一个无可奈何的台阶下……”

  芝玫·尤靼毅然的抬起头来问:“我懂了!那我该怎么做?”

  杰·尼斯古看着嘴角微笑的安德烈·奥福笑说:“我不知道,如果让他的梦成真。嗯!我是说某一部分成真的话,应该有助他的恢复,我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小姐要不要做,该怎么做自己斟酌吧!我先说明!我也不知道状况会如何演变。”

  说完走出房间,吹着口哨离去。

  芝玫·尤靼心里回响:“让他美梦成真!但是梦醒后呢?”

  这时老医生进来说:“这针在半小时后发生作用,公主你自己斟酌吧!”

  说完替安德烈打了一针,施打完毕后,不声不响的退出。

  芝玫·尤靼也随即退出,打了一通通讯电报:“速将我的女装送来!我最喜欢的那一套。”

  杰·尼斯古走上舰桥说:“成了!我们准备迎接胜利吧!”

  安德烈·泰格苦着脸,一语不发。

  提休施却闪动着兴奋的眼神看着这位年轻的“银狐”杰·尼斯古。

  后来他在日志上记载着:“希望!我看到希望!它就那么真实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孤陋,因为我们太短视,也太单纯。”

  舰桥内响起一片疑问的声音,所有人都搞不懂杰·尼斯古的把戏。

  ※     ※     ※

  另一方面,远在几十光年的隐星带外,山口舍监和黄·古拉、吉罗,收到来自光荣之星的通讯包里,二人在山口舍监的座舰上一齐打开,在座位上的有数人,分别是山口美智子和副手沃夫·颜索科兰,还有一位是黄·古拉、吉罗的副手小刘。

  “虚实之间藏着虚与实,判断的决策点在于人的心。”

  “这是星域图,敌人应该获得它,也许没有。”

  “战术的优劣,在于兵力的运用是否得当,战略的好坏却取决于能否获得有利的位置,和最佳的决战迫近点。”

  “敌人以为我们不动,但是我们却动,敌人以为我们动,我们却不动。”

  “不要低估敌人。”

  “想赢就是要冒险,想出头,生命就要在风雨中摆荡。”

  “敌人应该就是同志。但是并不一定。”

  沃夫·颜索科兰看完后叫骂:“这是一堆什么东西?”

  小刘看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的黄·古拉·吉罗,问:“这是不是一种暗语呢?”

  山口舍监想得脸上的笑容都逐渐变形,叹说:“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却只有山口美智子说:“嘻嘻!真有趣,谁解的了这种哑谜呢?”

  说着按下另外一颗解读钮。

  却是出现一幅模拟的动画图,星域图上画了敌我的未来动态,右上角还有日期的推断,小刘讶异的说:“他们以为他们是上帝吗?战争真的会照着他们的计划走吗?”

  沃夫·颜索科兰皱起的脸却越来越臭,因为他们的位置一动也不动的在明鬼星系的上方,还打个大问号,骂说:“他——啊!”本来已经出口的脏话,突然的堵住。

  山口美智子看着父亲和黄·古拉·吉罗的沉脸,却摇头说:“不!他们应该计划在剑阁道决战。但是他们给我们的资料那么少,我们怎么配合呢?”

  山口舍监笑说:“其实他不是上帝,他顶多只是上帝的手,真正的上帝是我们还有长枪舰队,美智子你注意看,长枪一定会和我们会合的。”

  果然,长枪舰队在中途回头,小刘惊呼说:“什么?我们要夺取风凌渡要塞,这……”

  黄·古拉·吉罗转正他的眼睛笑说:“或许,真的有上帝的存在也不一定。啊哈!风虎注定要在剑阁道栽跟头,而且是无法翻身的跟头。”

  沃夫·颜索科兰仍然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和眼睛,问自己说:“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看出端倪来,我却茫然无知呢?”

  山口美智子问:“黄叔叔,我们能够成功吗?”语气中好像有几分的相信了。

  黄·古拉·吉罗笑说:“生命就是一场豪赌吧!赌不过大不了四散奔逃,赌赢了,我们就是王侯将相,小刘、美智子,注意上面的提示,脑筋要用在思考,而不是演绎已经有的东西,每一句话中都藏着玄虚。哈!这才是智慧……”

  山口舍监的小圆脸也又笑了起来,说:“沃夫!注意那句敌人就是同志,他可是有双重意义的,但好像又是一种警告。”

  沃夫·颜索科兰霍然说:“我知道了!我们之中有内奸吧!”

  黄·古拉·吉罗看向着小刘——刘·隆利·季服也说:“嗯!我们必须采取相同的措施,来预防自己的疏忽……”

  山口美智子却笑说:“所以以上可能全部都是假的,他的意思也可能是相类似的或是有点不同的意义,啧啧!真难猜测。”

  沃夫·颜索科兰说:“那我们不是不知道要干什么事?”

  黄·古拉·吉罗笑说:“唉!我们如果早日点遇到他们就好了。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退休养老了呢?也不用还在这里担心受怕。”

  山口舍监说:“沃夫!马上下令按照座标位置前进,目前‘恶鬼珠’。”

  沃夫·颜索科兰答令而去,山口美智子仔细的看着发信人的名字——奥斯卡·皮莫和林·曲客多喃喃自语:之竺人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山口美智子的心里怀疑的念着,山口舍监却说:“小美!老爸帮你再找个老师好不好?”

  “哼!我还需要老师吗?”山口美智子撒娇的喔说。

  黄·古拉·吉罗却说:“应该是要找个老公吧:哈!”他一改狠冷的脸色,微笑着。

  山口舍监摇头说:“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她嫁了我不就成了孤单老人。”

  众人在愉快的笑声和山口美智子的撒娇声中迎接新的挑战。

  世事总是难以预料,一个人的想法也是如此,有名的剑阁道之战前夕,灭神说过一句话:“谁能掌握主动谁就能胜利,敌人未能坚守兵力的集中,这是他们错误的开始,忽略我方的情报战术,种下败灭的远因,更甚者无一战而胜的决心,这注定风虎要被历史除名。”虽然说的尖酸刻薄,但也颇能说出此役的胜负之论。

  《名人录》——灭幻之神人马座纪元一四五九四年一月十五日吉萝芯·柯达发出一道通讯,接讯者是林·曲客多,内容如此的写着:“还我大哥!否则我要你的命!”

  小梅解读为“宣战之剑”,二人的战争已经一触即发,就等着见面而已。

  林·曲客多无辜的说:“我计划书上写的很明白啊!长枪自己要死,有什么办法?我真的是无辜的。”

  小梅笑说:“人家都指名道姓的要你负责,你就让她打巴掌算了吧!不然母老虎发起飙来,那可不好玩……”

  “不行!我没有错:我不干!我干么让她呢?我要据理力争。”林·曲客多坚持的说着。

  “那道歉如何?”老师奥斯卡·皮莫如此的建议着。

  “老师你也认为我有错吗?我……我那儿错了?”林·曲客多含着冤屈问着老师。

  “没有错!喔!煽惑他人去死。这叫没有错吗?叫人提了桶燃料油往自己身上倒,还高兴的为自己点火,哼!我可不觉得你是无辜的呶!”小梅挖苦的说。

  “喔!这还……不!我那有煽惑他去死呢?那是……”林·曲客多极力为自己辩护。

  “喔!不然那是什么呢?”小梅制止了他的话。

  “……”林·曲客多无法再说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这事的后遗症却让林·曲客多大感吃不消,因为所有和强生·柯达有过一腿的女孩子都群集在他的门前抗议。

  “为什么不道歉?”

  “还我亲爱的长枪!”

  “恶魔!刽子手!纳命来!”

  吓得奥斯卡·皮莫不敢再找林·曲客多喝酒,深怕受到池鱼之殃。

  林·曲客多无奈的说:“以后绝对不要鸡婆。”

  战火在纷扰中越趋炽烈,身处在局中的每个人都严肃的面对着自己的生命,唯独一人却懊悔自己多嘴,那就是林,曲客多。

  ——或许局势并没有那么的紧张,但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再自己吓自己呢?

  ——恒处于劣势的一方,无法有什么好的因应策略,每一场的胜利虽然欣悦,但是胜利背后的苦果,却得由罹难者的家属承担。所以生命是二面的,有快乐就有悲伤,在以人为圈圈的生活中,所有的事,物都是平衡的,也是公平的·只不过有些人很难去觉得公平,因为悲伤的总是他们·而非胜利和生存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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