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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曾经给过的已经无法再收回,你还要去拼命的去追逐,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已经拥有的你却不肯去珍惜,等到牠失去的时候,你要如何去挽回?”阖上了笔记本,离开座位,我起身走到窗户的旁边,俯瞰这座城市的夜景,被黑夜笼罩下的城市,显得那样的祥和、安静。
这就是一种美丽,我们一直都拥有的美丽,可惜忙碌中的人们无心去欣赏这些。当时间慢慢流逝的时候,这种美丽是不是也会距离我们越来越远?
现在的我也无心去享受这些美丽的景色了,因为今天就是和瘦三儿约好去提货的日子,也就是去拿五十万元人民币的摇头丸。当然,这在我的计划当中只是第一笔交易,俗话说“有施就有得”,这次的五十万元人民币是必须要送出去的,唯有这样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才能为我将来的目的创造出一个良好的机会。
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舍弃了这美丽的夜景,提起装满钱的手提包走出了家门。出租车开的速度很快,因为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很快的就穿过了几条大街,停靠在我的目的地。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的走进了那间屋子里面,这里依旧是喧闹的景象,可是对于这里,在我经过了前两次的观察之后,环境对我来说已经是了如指掌了。毕竟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同了,随时都可能会发生危险,自然得先了解好周遭的环境,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没有丝毫在这里逗留的念头,我径自走到了吧台,对着里面的服务生说道:“你好,请帮我找一下瘦三儿,我找他有点事情。”
“好的,请你稍等!”他回答我,接着就拿起了电话来拨号。没有让我等太久,就来了一个毛头小伙子坐到我的旁边,我看他大概也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染了头发,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耳朵上挂着一个大的出奇的耳环。看着他们,我只能暗叹自己老了,虽然我也才二十几岁,可是和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很深的代沟。
“刚才是谁要找瘦三哥?”他问打电话的那个服务生。
“是我!”我听到他是来找我的,也就没有等服务生的回答,直接对他说道。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说道:“跟我来吧!他们都在上面!”说完带着我从楼梯走了上去。
楼上的环境和下面完全不同,安静许多,好像是两个世界一样。虽然这里依旧能够听得到下面的声音,但是可能是因为人少、地方空旷的缘故吧!竟然显得有点安静,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吧?
瘦三儿和另外几个人都在上面,看着我进来了,瘦三儿站了起来指指我,和其它的几个人说道:“这就是上次我和你们提起过的人,这次的货就是我想给他的。他说他是F市刀疤李的弟弟,你们看看他怎么样?”说完他看着坐在主位的那个中年男子,咧着嘴笑一笑。
我猜测那个中年男子才是他们的老大,我把目光转向了他,他也正在打量着我。当我们的四目交接,我能够感觉到一股阴森的气息从他的眼睛里面传出来,似乎我在他的眼中不是个活人,而是一个物品而已。
看的我心里升起了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于是我转过了身子,扫了一眼其它的人,果然除了他以外,其它几个都是平常之辈,让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每个都是那么的厉害,我恐怕都要打退堂鼓了。
我果然猜测的没有错,那个中年男子听完了瘦三儿的话,面无表情,稍微的点了点头,沉声问道:“你是刀疤李的弟弟?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是在什么地方混的?”
我心里暗自一惊,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联络吗?要是这样可就糟糕了!可是也许是他故意在套我的话,在没有把握之前,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即使是这个样子,我还是提气布满了全身,做好了随时可能出手的准备,一边故作轻松状的说道:“呵!我好像也没有见过你啊!你是什么时间见过家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我前一阵子确实不在F市,一直到处跑,办一些事情。”
我继续说道:“再说,我也只是拿钱买你们东西,没有必要怀疑我的身份吧?对我也没有多大的好处,你们要信就信,不信拉倒。我可没有必要让你们相信我到底是谁。”最后我加重了语气,虽然内心紧张的要命,可是也不能在语气上露出破绽来。
他看我没有一丝的示弱,脸色也开始缓和下来,说道:“我不是怀疑你的来历,干我们这行的,一切都要小心,小心就不会错。更何况我和令兄确实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他还有你这个年轻有为的弟弟。对了,你们家人还好吧?他们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闯荡?现在可不太好混了,你要多多注意安全喔!”
我分辨不出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也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应了一下。
“听老三说你要丸子?怎么,你们那边现在缺这个了吗?”他接着问我。
“我们那里还可以啦!就是上次见到你们这批货的品质不错,所以动了心,想搞一点过去。没有想到大哥和家兄也是熟识,早知道我就直接来找你就好了。”我故意露出一副尴尬的姿态。
“好说好说,既然你是刀疤李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了。你要的这一批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只要是你需要的,我一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不知道你这次要多少?”他问道。
我回答道:“这次也是想先试一试,看看效果如何,所以也不准备买太多,就五十万吧!你看怎么样?”我知道这个数字也是不多不少,我想他应该会非常高兴的接受的。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他点头说道:“可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了。”
“哦!这样子最好了!”我故意欣喜的说道。
“你怎么拿过去?最近风声比较紧,我可不希望老朋友的兄弟因为我的这么一点点货,就栽在上面了。”他假惺惺的说道。
“这个不劳你的关心,我自然有办法。”我故意露出骄傲的姿态,一切都是为了欺骗对方,他们对我的警觉性越低,就更有利于我的行动。
“那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他跟着说道。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第一步终于成功了!虽然花了我五十万元,可是总算是进入了第一步,有了这关键的一步,我才能够进行下面的计划。我不动声色的和他们交货完毕,等到要走的时候,突然又问了那个中年男子。
“你们现在还有白(白粉)的吗?如果价格合理,我也想要一点。要是品质够纯的话,我就会多拿一些,也有可能以后就从你们这条在线来购买了。”
听完了我说的这句话,他们几个对望了一眼,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毕竟目前我代表的可是F市的黑道势力。如果能够谈成,就光为我提供白粉,就可以养活他们这些人了。
而且在贩卖毒品这一行,越是下线,也就是销售管道里职位最低的人,所负担的风险也越大。这正好和合法的物品销售刚好相反,正常的销售是越往下层,做零售的所负担的风险越小,当然利益也相对的小了。
可是毒品是越靠上层越安全,因为下面的人员接触人的机会多,大家都知道你在贩卖毒品,你想你会安全吗?如果想要不为人知,那你的东西又要卖给谁?因此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破获的毒品,其实抓的大多数都是下面的小喽啰,真正的贩毒首脑都躲在幕后操纵着,一般很难抓到他们这些人。
现在我突然提出了这么优惠的条件,既能够多赚到钱,而且还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风险,任谁也不能不动心。中年男子跟着说道:“怎么?你们对我们的白货也有兴趣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我对能够赚到钱的事情都感兴趣,能够赚的越多,我的兴趣也就越大,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很好,有魄力!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有点老了!不过,赚钱我还是很有兴趣的。”我从他的眼光中捕捉到了一丝的光芒,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他随即把旁边站着的一个大胡子叫到了眼前,低声悄悄的对他说了几句话,接着大胡子就出去了。
然后又让瘦三儿拿出来一瓶洋酒,对我说道:“这是我珍藏的一九六四的白兰地,为了表示我和你合作的诚意,特地拿来和你共饮一杯,庆祝一下!”
说着让人倒满了八分满的酒,递给我一杯,拍拍我的肩膀亲热的说道:“我先干为敬!来!”说完就一饮而尽,其它的几个人也跟着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我在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够示弱,也举起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酒!”一股温醇的味道涌入口中,顺着喉咙下去了,虽然我没有仔细的品尝其中的味道,可是有种想流泪的感觉,这难道就是这种酒要给人的感觉吗?这也许就是牠的特色吧?所以才显得珍贵,喝这种酒才是算得上是一种享受。
等到我喝完了酒,刚才离开的那个大胡子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包,交到中年男子的手里。从他开始把牠打开的一瞬间,我就知道那里面是毒品。
里面还是几个小包,就像是香烟盒子里面的那一层锡纸包的小包,果然是毒品,可能是海洛因,这样包起来是为了保住海洛因的纯度。不让牠受到外界的影响,当然有些人也会使用塑料袋,可是效果就会差一点了。
他拿出一包递给了我,大概就是五公克左右吧?我从他手中接了过来并打开,白色的粉末,颜色很纯正,里面没有一点杂质。如果是低档次的,也就是加工的时候提炼的不是很成功的话,有些会泛起淡淡的黄色,或是黑色。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小包里面的白色粉末,奇苦无比,没有任何其它的味道,就只有苦!大概几秒种之后,我的整个舌头就变得麻木而没有知觉了。
“好纯正啊!”我心里暗自感叹一声,一般来说除非是使用化学试剂做试验,才能够准确的知道牠们的纯度,不然没有其它的方法了。不过还是有不少经验老道的高手,能够凭着长久的磨练,用自己的眼睛还有味觉,大致判断出牠们的优劣来。幸好我过去曾经对毒品的制作、加工、贩卖都有所研究,毕竟兴趣所致,竟然也被我摸出了一些头绪。
等到回味了一阵子之后,我才睁开眼睛,满意的说道:“不错,纯度还可以!”
他们也正在紧张的看着我,见我能够用这种方法分辨出优劣,都露出敬佩的眼神。听到我说的话,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相视而笑,我也是心底狂喜,一群笨蛋终于开始慢慢走入我设计好的圈套了。
虽然接下来我的任务会更加的困难,可是有了前面这一步步的铺陈,我才能把事情继续进行下去。就目前的进度来看,我已经非常的满意了,第一步就能够取得他们的信任是非常重要的。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怎么让他们去和他们的上线,也就是给他们提供货物的人碰头。我知道其实他们也只是底下的小喽啰,自己的手里其实并没有掌握多少东西,真正的首脑还在他们的后面。
可是我也不能够表现的太急迫,否则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到了现在我才略从他们的口中间接得知,那个中年男子是他们的老大,侯老大。老二是刚刚出去拿白粉给我的那个大胡子,确实,他们都叫他大胡子。老三自然就是瘦三儿,平时他最喜欢泡舞厅,如果没有他的这个爱好,我还真的不会碰到他们这群人,也不会动了这个念头。
我虽然提出了要他们提供的白粉,可是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去筹到钱了。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能够和他们的上线联络,然后我就可以趁机把他们给一网打尽。所以我仔细想了想,终于被我想到了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方法。
我告诉他们这次直接要十公斤的白粉,我猜测他们肯定拿不出这么大的量,像这种东西,我猜测他们顶多也只有一公斤的存货而已。因为太多会招来警察的注意,而且就他们的能力而言,多了也是放着,不可能卖掉那么多的,毕竟这不是面粉。更何况即使是一公斤也是几百万人民币,他们也拿不出再多的钱,来压着这些货了。
我也知道一次要十公斤,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力给我,他们即使现在就去拿货,一次最多也只能拿到五公斤,就已经算不错了,一来是对方也不一定就有这么多,二来是这些东西在路上查的还是非常严密,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法网。
拿的太多就会无形中增加了运输的风险,而且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可用的人。当然他们也不敢得罪我,如果能够给我十几公斤的毒品,他们至少会赚到几百万人民币。我就是他们的财神爷,他们怎么敢得罪我,所以我想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帮我去弄到这十公斤的白粉。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的监视下,我发觉他们正在向其它的地方借钱。这说明了他们肯定会孤注一掷去提货的,我等待的就是这一天。
虽然我已经确定他们已经开始准备要给我的货了,但是我自己却多了一件本来就颇为苦恼的事情,那就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无法准确的掌握他们之间的行动。
于是我每天守候在他们住所对面的空地里,怕自己在这个时候露出了马脚,因为他们几乎都已经知道了我的长相,所以现在我只能够依赖“土遁术”。牠也是我现在唯一可以用来藏身的方法,可是现在的房屋、街道以及墙壁,都是混凝土结构或者是木质结构的,我无法进入这些材质里面,只能躲在一个小小的花坛之中,真是辛苦啊!
现在我终于意识到孤军奋战的的痛苦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能够有个帮手的话,处境也许会好很多。可是现在我必须忍耐,既然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怕“难”!
一天以后,我正好潜行于他们住所外面的草坪下,悄悄的使用“土遁术”在观察,忽然听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传入耳朵。仔细一听,里面有一个是我的“老相好”瘦三儿,于是悄悄的移动到他们脚下不远的地方。果然是瘦三儿和一个年轻小伙子,正站在花园里面的树荫下闲聊。
“三哥,你们这一次去那里需要几天啊?”小伙子问瘦三儿。
“现在还不一定,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吧?主要是这次的数量比较大,不敢太急,还是稳当一些比较好。”瘦三儿回答道。
“这次还是去云南吗?”他接着问道,听见他问到了这个问题,我也侧耳仔细听瘦三儿的回答。
“是的,那个要货物的家伙就是看中了他们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去那里拿这一批货。不过他们的东西确实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你想想看,他们的原料、制造都是用金子垒起来的,效果会不好吗?何况这次人家一开口就要十公斤,也只有去那里才能够保证拿到这么多的现货。”瘦三儿解释道。
“哦!那你们这次去可得小心点,我在家里每天给你们多拜几次关老爷~”年轻人谄媚的说道。
“那个当然要了,你在家里看好场子,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再有什么举动了,给我做事情认真一点,别老是嘻嘻哈哈的样子,知道吗?即使遇到什么麻烦也要给我忍耐,别再给我惹麻烦,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回来以后再解决!”瘦三儿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是是是,我会小心的!”年轻人唯唯诺诺的低头哈腰的回答。
“还有,这次我们带走的资金数量会比较大,留下来的就没有很多,你们几个给我多节省一点,别像过去一样还是随便乱花钱,知道吗?等我们回来就会比较好了,这次赚的一笔,足够我们这些人花上好几年了,好几千万那!”他的眼睛里射出一种饥渴的目光,拍拍年轻人的肩膀,继续说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自己的兄弟的!等到这次回来以后,我就会跟老大商量,让你先跟着我管理场子一段时间,等到熟练以后,下面的场子就交给你打理了,我就可以好好的玩几天了。可不要让三哥我失望啊!否则我可饶不了你,你也知道我的手段的!”
年轻人听到他这样说,连忙说道:“多谢三哥的栽培,我一定会好好跟着三哥干的,即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你就对我放一百个心好了!”
瘦三儿满意的笑着说道:“别给我耍嘴皮子了,做点实在的东西出来比较重要。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忙,最近几天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有事情我自然会通知你的。就这样吧!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也要走了,要去办我们的事情,还要再去老大那里一趟。”说着他走到了道路旁边,那里停着一辆小轿车,瘦三儿低着身子钻进了车里,发动引擎便开车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年轻人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叹,兴奋的手舞足蹈。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在发愁的时候,他们却主动送来这么重要的消息,刚刚还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如今竟然这么容易就搞定了!恐怕这个时候最高兴的不是那个年轻人,而是我吧?
我看着年轻人才刚离开,就从地下窜了出来,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跟踪自己。
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是主要的参与者,但是也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况且刚才虽然听到了一些,可是有些还是比较模糊,所以我跟踪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他走进了舞厅以后,就躲到一个单独的包厢里面,过了一会儿,里面就传出阵阵的男女调笑声。我暗想在这个地方动手,也许会不小心惊动其它人,就找了一个靠近他们门口的位置坐下来观察。
我坐在这个喧闹的世界里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似乎已经快被这个世界遗忘了,我可不想一直这样消耗下去,时间可是不会等我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正巧有个服务生端了一盘饮料过来,要进他们的房间,我灵机一动,主动迎了上去,对他说里面的是我的大哥,我自己正要进去,就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说不用他进去了。虽然他看上去是一脸的疑惑,但是还是乖乖的把东西递给了,便我转身离开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他们还纠缠在一起,亲热成一团。那个女的见到有人进来,推开趴在她身上的年轻人,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坐起来拿着麦克风,看着卡拉OK便开始唱起了歌。
年轻人看到有人打扰,满脸的不悦,说了一声:“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快点出去,懂不懂规矩?看来我明天还得好好的再调教你们一番。”说着自己点起了一根烟。
我低着头,怕他发现我不是服务生,就在我的手离开盘子的那一瞬间,我发功了,一掌先劈在那个女子的脖子上,她随即就晕了过去。先收拾她,是我怕她会不顾一切的喊出声音来,徒增我的麻烦。
随后在那个青年还在错愕的时刻,快速掏出盘子下面早就放好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沉声说道:“你要是敢叫一声,我就割断你的喉咙!”顺便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虽然他的身高已经不算很矮了,可是在我的面前还是差了一点!
他也发现他不是我的对手,主动放弃了挣扎,我露出了一脸邪恶的坏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的好事,所以特地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调教”我啊?”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脖子上亮晃晃的刀光,颤抖的问道:“你要干什么?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你也不是我们这里的服务生。如果你要钱的话,我可以叫人拿给你,如果你伤害了我,我大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可都是这里的黑道老大,你是跑不掉的!”
看他在这个时候还说出这种威胁我的话,我的笑意更浓了,握着匕首的手,再多用了几分的力量,刀子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慢慢从伤口上渗了出来。我靠近他的脸,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说道:“放心,如果我杀了你,我是不会跑的,他们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们呢!”
他感觉到脖子上面的疼痛,挣扎了一下,慌乱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求求你别杀我,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运起了“蟒原真气”,从我的身上逼出一股死亡的气息,压迫他的神经,问道:“你们老大去那里?他们什么时候出发?”一边问,我还一边加重了散发出来的杀气,他在我强大的精神压迫下,终于不再抵抗。
他低着头说道:“他们要去云南,三天以后就会出发,现在主要的是还缺少一笔钱,不过他们几天内肯定会凑齐的。”
“哦!是真的吗?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否则……”说着我挥手一刀,“滋”一声划开了他的裤裆,说道:“你还没有生孩子吧?唉,不肖有三,无后为大,你可要想仔细了,别落下什么没说。我怎么听说他们后天就要走啊?”一边说,我还一边把刀放到了他的裤裆下,做了个随时会砍下去的动作。
这次他真的急了,脸色变得铁青,难看的要命,带着哭腔的声音辩解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他们确实决定三天后出发的,因为后天还要再凑一笔钱。请你放过我吧!你想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了,我真的没有说假话,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得这么早。”
“好,我再问你,他们这次总共有多少人要去?要带多少钱去?”我又问道。
“大概要带几千万吧?具体的数字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还没有确定能够拿多少钱,不过按照惯例,要想提到那么多的货,预估不会不下千万。”他老老实实的说。
看着他乞求的眼神,我放松了抓着他的手,对他说道:“年纪轻轻就来干这个,不怕遭到报应吗?谅你这次还算比较老实,我就放过你这一次,不过劝你还是早点收手,否则等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别抱着侥幸心理,坏事做太多,谁都没办法帮你。”
看他不停的点头,我继续说道:“相信你不会把这次的事情告诉你们老大吧?就算我不找你算帐,他们要是知道你把他们的行踪全部告诉我,恐怕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们对付叛徒的方法应该不用我来提醒你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一点。”
说完,我运用“蟒原真气”把桌子上面的杯子“嗖”的吸入手中,说道:“要是让我知道今天的话被你传到你们老大的耳中,我就让你向这个杯子一样!”我手一用力,“啪啦”一声,杯子碎成很多片,散落在地上。
随后放开了抓着他的手,闪身出了房间,扬长而去,等待我的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再耽搁了。知道他们暂时不会离开,我匆匆回到住所,终于可以享受一个安静的夜晚了;我已经为了这件事情奔波了好几天,总算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知道在明天黎明的时候,自己又将踏上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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