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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红军主力准备出发长征的时候,在南洋,某岛,被肃反委员会判处死刑而服苦役劳动改造的红军干部,地方工作人员结束了一天的劳动,开始回到自己的居所。
整个岛屿热闹起来了,在这个被宣称为某荷兰富商的橡胶种植圆占据了整个岛屿的9成,其余是一个比利时的商人,不过这些人都心里清楚,老板只有一个----可恶的骑王。大家都带着敬意贬称这个领导人,可恶的。
确实,在,每一个岛上的居民--准确点说是苦役劳动改造犯,不过没有人这么以为,大门口真的有持枪哨兵,明白的是苦役劳动改造监狱看守,不明白的还以为这个是哨兵,而且更让干部们觉得是在度假的竟然是哨兵由各中队轮流派出,至于各中队,还是原来的那班人马,只是多了大批的教官,但是众军官称呼本来的顶头上司---可恶却确实有根据。
首先,在上岛后,公布的纪律头一条就是一切吃穿靠劳动,对于这一点,大家都还勉强可以接受,毕竟是从枪口下把大家的生命换回来,每一个从肃反委员会手里抢救的干部都价值几支枪,或者多少子弹,或者几十个相当于一部电台。接着的纪律就是训练靠劳动,物资必须自己购买,这就是赤裸裸的剥削--学员们立刻学以致用,这个领导怎么连自己人也如此小气,这个集中营甚至自己发行了钞票,比如训练枪法可以,不过子弹竟然要花钱,而且价格不非,学开战车,汽油虽然便宜,但是对苦哈哈的红军干部也不少,总之,所以训练科目都是有偿服务,尽管提供了大量的门路来挣钱,不过看着钞票从手里飞出去,每个人都心疼啊。振振有辞的管理委员会说这是为了培养勤俭节约的优良品质。
早上要干活,忙的要死,挖工事,玩完再填上,否则不给饭吃,开会的时候更恶劣,竟然往会场投掷催泪瓦斯,美其名曰---训练反化学能力,学员们纷纷问候骑王这个命令者的好,只是这个头还没有来过一次他的种植园。
可是在所谓演习里又不惜消耗大量的物资,尤其是讲述各种针对性战术,更是无所顾忌,枪炮齐鸣,反复训练在实弹环境下攻击碉堡,甚至指派学员扒铁路,修铁路,那一节只有9公里长的铁路上的孤单装甲列车被精力严重过甚的学员演练的一种可怕的境界----装甲列车每打开一个枪口射击,反应迅速的学员兵就能利用地形或者射击死角反击,至于碉堡,从迫击炮平射到如何挖交通壕接近,还花费力气讲日语简单用话,很多军官都大骂是教官是卖国分子。
大批从西班牙内战归来的军官表演了战车协同攻击,虽然整个岛屿上只有4辆战车,可巨大的火力优势硬是把几百个厚达5公分的木头靶子在短短几分钟打成了筛子,下面在战壕里举着厚达5公分的木头靶子奔跑演示冲锋的战士也被流弹伤及,虽然戴着钢盔,还是存在了伤亡,一个步兵排修建了一天一夜的工事,一辆战车轻松的用履带结束了全部的任务,无论是马克泌重机枪还是81迫击炮,对钢甲杀伤力实在有限,工事修建,火力诸元计算,据那些刚丛西班牙与现代化的德意军队战斗过的军官们看来,红军部队的战术水平、技术装备、战斗素质还比欧洲战场差着40年,没什么可夸耀的--------虽然这些军官干部都是久经战阵,实战经验丰富,战术素养优良,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骄傲,那凭的是本事,凭的是战功,几乎所有干部都有值得夸耀的战绩,都是勇敢的。而表演的
5架斯图卡轰炸机成功的把一个步兵团的假人全部击溃在战壕里,而经过一伪装,斯图卡轰炸机扬长而去,
尽管这些西班牙内战才培养出来的都还是红军里抽调的,可是经历过现代化战争就显得有些冷静,以前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突然在他们的眼里落伍了,所有人观看过西班牙的实况电影,虽然是无声片,这些红军干部们醒悟了,拿一支由缺少文化知识的农民组成的军队,当面对现代化机械化的敌人时,勇气并不能带来胜利,即使再骁勇善战在装甲战车,飞机协同攻击面前也无济于事。要借助其他因素抵御才能获得胜利。军事是门艺术,是门科学。
如何将山头主义浓重的各路军官汇合,恩,放在一个大锅里炒就可以,从1927年到1929年,党在不同地区的武装起义就搞了上百起,从江苏到河北,从广西到陕西。哪支部队没有自己的山头?尤其是各路党组织发动的起义,都是亲戚朋友,拜把子弟兄,贺龙的部下几乎都是亲戚家族,有时候领导一句话还没有大哥一个眼色管用。被打乱建制分配而努力学习,可是一切都需要钱,努力工作和紧张的政治经济军事学习迫使各级干部以前的上下级关系无形的淡化了许多,不断的抽调人员更密切了不同地区的联系,在学习西方科技的学员在巨大的差距面前,更清醒的认识到不足。
一批批生产机器偷偷的运抵,秘密调试,大量的图纸资料,收集的日军情报,岛上还极其秘密的组建了规模庞大的日本紫罗兰密码机破译机构,借助从日军沈阳总领事馆抢夺来的日本紫罗兰密码机(日本二战时期的机密--紫罗兰密码机),开始了工作。
日本疯狂的扩充,短短3年,即34年就完成了40个4单位师团的扩充,战争迫在眉睫,命令已经下来,要求尽快完成训练。
正在红军陆续集结进入出发地域的时候,只要运输来的物资一倒手,立刻就出发。骑王带领的庞大队伍也到达了海边,而同时国民党海军舰艇和共产党唯一的战舰---风神也同时到达福建沿海,几乎都到达骑王部试图离开的汀洲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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