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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安的装甲力量在海力以东扫荡着,半小时前他们看到被搬空的187团驻地,可自卫军的装甲车消失了一样。海力自卫军的作战方针很明确,除非菲军装甲旅直接攻击海力市,否则自卫军绝不大举出击,只以狙击手不断骚扰。敌人失去踪迹使得菲军感到恐惧,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步枪犹如鬼魅,时不时放倒几个露头的菲军,对于训练和心理素质都较差的菲军士兵来说,枪声有时并不可怕,反而会激起他们的斗志,尤其在他们自以为占有优势的时候,但现在狮子空有利爪却不知蚊子在哪儿,只有挨叮的份儿。
海力的指挥人员都受过各种军事深造,熟韵兵法,知道海力纵深不够,所以解决东、南两地的菲军之后,立即让第一、第二旅挥师南下,以奇兵的优势直捣碧瑶。碧瑶卫戍旅刚听说海力发生战斗,情报上说得不清不楚,只提到有激烈战斗,因而未引起重视。当自卫军于傍晚18:00发起突袭时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4500菲军死于突如其来的攻击,好几个营地是顺利攻占,更有一个营零伤亡消灭两个营的,等菲军想到要拿枪,武器库已被占领了。市南独立团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布置防御,车辆进进出出,还用明码通讯说要打到马尼拉。第一、二旅趁机潜出,在海力东南的公路设下埋伏。果然,阿诺安的装甲旅闻讯赶来,当先是6辆英国产的百夫长-3型坦克,成群的战车紧跟其后。车到伏击圈内,8枚红箭导弹左右夹击,4辆主战坦克被炸毁,一辆被打瘫,接着,迫击炮、火箭筒、重机枪纷纷开火,最后一辆百夫长坦克仗着装甲厚重不惧枪弹,向右驶离公路,朝着自卫军阵地冲来,不料没走多远“哗嚓”一声跌进反坦克陷阱,跟来的几辆战车慌忙后退,又被各种火力打掉两部。后面阿诺安将军听到枪炮声,急忙带领他的另6辆主战坦克冲上来,炮弹呼啸着落在自卫军阵地上,卡车上的菲军步兵也下车进攻,华人火力渐渐被压制祝阿诺安正要指挥手下冲击两侧阵地,忽然,一阵“嗡嗡”声由远而近。“直升机,注意防空。”他声嘶力竭的喊着,可听到的人少得可怜,不等他再喊,直升机上的火箭弹已经拖着长长的尾烟飞了过来,3辆防空导弹车轰然爆炸,然后是那6门自行高炮,再是百夫长坦克,阿诺安将军的指挥车被炸,13辆轻型坦克歪倒路边,12架WZ-9象一阵猛烈的风吹过菲军上空,吹得菲军阵型大乱。又有8架飞临上空,将燃烧弹和汽油桶丢进人群,公路上烈焰翻腾,菲军车辆接连爆炸,自卫军的火力突然间加强了不少,60辆装甲车现出身形向菲军步兵杀去。2架菲空军F-5战机赶来,击落3架直升机,但已无力回天,只掩护了拖后的一个连向北突围。
9月8日的朝阳把华人起义的消息带给了萨内,萨内总统呆呆地望着他的幕僚们,许久,突然大哭起来。国防部长沃里尔不以为然地站起身道:“总统阁下,现在只不过是几个华人保镖开着运钞车造反而已,我们有30万大军,是他们的10倍,我们还有空军、海军、国民警卫队,您有必要这样悲观吗?”陆、海、空三军司令连连点头,总参谋长艾尼罗德则马上摇头:“华人武装虽少,但装备精良,且只要防御海力一地,兵力很集中,北部的菲共游击队得到中国支持是公开的秘密,有消息说海力已经答应将夺取的我军轻武器送给游击队,现在他们控制了阿帕里,在东线稳住了脚跟,当然会向西增兵去围攻拉奥,完成和海力的协防,反观我军既要守住马尼拉,又有摩洛武装的牵制,阿布沙耶夫近来也频频绑架欧美商人要辖我们,首尾难顾埃”陆、海、空三位司令支持沃里尔,要求调集军队把华人镇压下去。空军参谋长加米奥和同为总统亲信的艾尼罗德站在一起。双方相持不下,军事会议闹得不欢而散。
根据沃里尔的命令,陆军司令梅西从准备南下的剿匪部队中抽出5万人星夜赶往达拉集合,海军司令佐伯尼也出动美国援助的两艘诺克斯级战舰,从甲米地驶向碧瑶,还用50条民船将黎牙实比和民都洛来的部队运往仁牙因,空军司令哈德姆来得及调动的18架F-5、6架F-16都飞到了克拉克基地,另11架也正在转场,企图在10日对海力发动空袭。
傍晚,新加坡货轮“梨云号”靠上海力港9号码头,佩扇立在舰桥遥遥地冲张新华招手示意。船上除掩人耳目的粮食,还有中国政府发来的货物——24辆T-55坦克、12两BMP步兵战车、12架J-7E战斗机、2辆红旗-6导弹发射车、40门拖曳式大口径榴弹炮(赠品)、24门双37高炮(赠品)、防空或反坦克导弹200余件及3500吨弹药,同船来的还有2500名来自民兵、预备役甚至一线部队的操作这些武器的志愿军。令佩扇意外的是,张新华为中国备了一份厚礼——一辆百夫长-3型坦克、一架阿帕奇直升机。
9日清晨,美国顾问通知沃里尔上将,海力的一支车队正向南行驶,可能带有火炮和坦克,甚至空地上出现了60架战斗机,但是沃里尔并不相信这连美国顾问自己都吃不准的情报,海力借助合法企业的掩护,装备了直升机和装甲车,但坦克、火炮和战斗机是任何一家公司都不可能有的,再说中国解放军的伪装技术举世公认,秉承中华优良传统的自卫军也擅长此道。当然,美国的面子还是要卖的,沃里尔打电话给空军司令,叫他不管真假都要派几架战机去轰炸一番,算是大战前的热身。
前面说过,菲军飞行员损失惨重,如今大部分空军都去美国紧急培训了,剩下一些菜鸟和退役的老兵,只会开F-4、F-5之类的老飞机,能开F-16的仅2人,其它几架F-16都由美军派来的所谓志愿者驾驶着。(美国的F-4和F-5早已淘汰了,现有的F-5都是台湾送的)第一拨2架F-5奉命出发开路,接着是美国志愿者鲍伯中尉和瑞克少尉的2架F-16,第三梯队是6架F-5。
10架战斗机沿公路朝海力方向搜索,机翼下的炸弹和导弹折射着光芒,象野兽捕食前露出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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