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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年前,当自己还是个快乐的留学生的时候,经常哀叹公派的钱不够花的时候,每当想起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仿佛还在昨天,一幕幕生动形象,
记得那天,阳光明媚,自己从彩票投注站垂头丧气的出来,又是什么也没有中,还被鼓动的花了3个美圆买了一本从开始彩票到现在的所有彩票中奖序列的所谓宝书。
在美国的好日子快结束了,骑王垂头看地,虽然信誉非常好,但是—没钱,工作机会又被对祖国怀有偏见的日本教授给取消了,难啊。
正在低头走路的骑王却没有发现,一辆汽车飞驰而来,然后。。。
没有然后,几十双目光看到汽车把人撞飞起来,可就在众目睽睽下,人却不见了,赶来的当地报纸记者也大吃一惊,最后街头的监视录象证实---有事故发生,而受害人呢?
不过没有人追究,这件事被列入CIA的外星事件后,立刻就被掩埋在废旧文件里。
而骑王却昏头昏脑的摔在地上,哎,真没有前途,出门让汽车-。。。汽车,躺在地上别动,等律师来,
结果没有人理,最后,骑王突然发现,从地下看好象不是太对,一时间也忘记要在地上躺着骗保险金,骨碌一声爬起来,展现在眼前的全然不是热闹的居民区,而是码头---码头,骑王立刻开动脑袋,怎么看也象几十年前的美国啊。
掏口袋,十几块美金没有用处,不是一个版本,钢笔,信用卡,车票,香烟,打火机,信纸,钥匙,证件,一杯没有打开的可乐。还有一本书。
在路边捡起一张报纸,啊,1922年对德国赔款问题的大标题,原来竟到了1922年的纽约,啊,禁不住手舞足蹈,哼,要回中国去,把小日本收拾掉,可是正在兴奋时,突然肚子鼓碌碌叫起来,饿了。
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打工去,可找了几家都暂时不缺人,而且人家问说,会说中国话的会说是指广东话,甚至是潮洲话,就是没有北方官话,骑王自己介绍说会说英语,德语和日语被当成怪物给赶出来。
正在路边发愁的骑王难受啊,堂堂医学博士,竟没有一餐的能力,力气活不会干,只好就着可乐,一口一口的打发,正在这时,一双巨掌拍在骑王的肩头,
嘿嘿,你就是那个会说洋话的中国人,我是风红旗,中华潮洲会馆的管事,走,到会馆去,就这样,骑王交到了第一个朋友,吃到了第一顿饭,第二天借风红旗的钱买的第一份彩票,也是六合彩的头号巨奖,奠定了骑王,也是后来新中国庞大国外资产的基石。
这时候,我的朋友,你在何方。
骑王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枪声大作,两个政治局肃反委员会成员冲进牢房,快,走。
原来手拿尚方宝剑的肃反委员会太沉不住气,想如同其他部队一样,想处决谁就处决谁,在准备把几乎所有的红军大学教员带走----红军大学教员基本都是黄埔和保定的共产党员,也有身体不适合而退役的红军军官,可是大多都是知识分子出身,按照肃反委员会的逻辑---全部是不稳定分子,而且社会关系复杂,认识反动派头目,学院的学生们愤怒了,
苏区的各县县委班子,各红军师团大批优秀的干部被指认为AB团,反革命分子,很多人都是学员的老同事,老战友,老同乡,老领导,要说他们都是AB团,反革命分子,大家不是太相信。被
打成AB团,反革命分子还有大批学员,只是管理红大的后勤训练部拒绝肃反委员会抓人才得以幸免,而 这些被打成
AB团,反革命分子多数又被后勤部以开采矿山,出口物资为名义弄去,对外解释是服苦役,劳动改造,却没有处决,肃反委员会的意思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消灭AB团,反革命分子的残余。
矛盾迅速激化,以陆上龙王为首的骑王警卫连和以秦飞叶为核心的红大学员团包围并强行解除委员会执行部队的武装,包围了肃反委员会大院。
中革军委的 一群激进领导才发现,虽然在根据地内部,但是主力都去御敌与国门之外,在这里,肃反委员会竟没有可靠力量,而对抗分子手里有矿山被关押的7000干部(当时中央苏区处决的
AB团,反革命分子远远超过这个数字),有红大的4000学员,骑王一时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不是,捧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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