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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踏上征途离别愁
幕容府。
小星子没等通报便进去了,他同那守门人早熟了。
他悄悄地打听到姗姗的住房,便躇手蹑脚走去。
他推开门,里面没人,倒有一个摇篮,他同丫环小厮通了气,不让他们出声。
他走去将摇篮里的小东西抱起。
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
那小家伙两眼圆溜溜地瞪着来人,小星子小声道:“叫爹,爹唱歌给你听哩!”
“放下她!”姗姗就站在背后,声音严厉又低沉。
小星子对小女儿道:“不好啦,小宝贝,你娘要打我啦,等你长大了去学功夫为你爹报仇!”
姗姗不理他的油腔滑调,从他手中夺过婴儿交给奶妈带走了,然后自己走进屋将门栓上。
小星子苦笑了一下,从门缝里看姗姗,只见姗姗伏在被子里低声地抽泣。
小星子立刻出得房来,要了梯子,从窗口中悄悄地爬子进去。
他走得很轻,待离床没多远时,一下扑过去搂住了她。
姗姗一惊,见是他,将他推倒在床上。
小星子看着她,姗姗已经脱了少女那股稚气,有股成熟女人的魅力,她的体香依旧。
小星子又扑过去搂她,姗姗突地一耳光将小星子打倒在地。
血,顺着小星子的嘴角流了下来。
小星子脸沉了下来,他仍走去搂住姗姗。
姗姗又用力将她推开,小星子没站稳又摔在地上。
小星子爬起来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姗姗站了起来,远远地跟着他。
小星子头也不回,谁也不答理地跑出了慕容府。
姗姗突然回转房子里,火山爆发似地大哭起来。
但是小星子再也听不见了。
相爷府。
小星子下了马,气冲冲地冲进了相爷府,直奔绣楼。
燕子正在喂孩子的奶,拍着他的小脸蛋唱儿歌。
门忽然“呀”一声开了。
燕子知道敢推门而人的一定是小星子,回头一看,却惊了一跳。
小星子脸色铁青,衣角不整地走了进来。
“怎么啦?小老公?”燕子担心地问。小星子忽地扑进燕子怀里,竟哭了出来。
“她竟狠心地打我!”
燕子也惊了一跳,听小星子说完全部经过。
燕子绕走了两圈,便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小星子一惊道:“怎么还是我不对呀?”
燕子将小星子又搂进怀里,像抚慰受了伤的孩子道:“傻老公,你怎么知道姗姗受的苦?”
小星子委屈地道:“我看她不是活得好好的!”
“唉呀!现在当然啦,开始她从赌精那儿学成功夫向来之后,肚子已经大啦!
你想想,一个没出嫁的女儿肚子却大了,这表明什么?这是给慕容家脸上无光,败坏慕容家门风,知道吗?”
“那又怎么啦?”
“慕容府要逐她出门,可又有谁知道她当时是为了慕容府而失身于你的呢?你年岁太小,于这些事还不太理会,只取了女人的乐子就跑了,当然是你的不对!”
“但她现在并没有被逐出呀!”
“唉!再败坏门风也是自家儿女,慕容胜外表冷漠,实则内心特好,所以便收留了她,但家人对她已比较冷漠并歧视她,没办法呀,许多人在讲慕容府的闲话。”
“她不会到相府来吗?”
“唉,你没去请,没去提亲,她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好意思呢?何况你上有父母,下有妻小她脸皮那么厚吗?”
小星子才道:“可是她也犯不着打我呀,还将门牙打出了血,痛死了!”
燕子道:“谁教你一去就想轻薄她呢?她以为你又是只轻薄她而去,你又没带彩轿去迎她回来。”
小星子道:“可是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嫁我呢,我去提亲,她给我黑脸儿,大伙儿白劳累一场!”
燕子道:“这样吧,你明天再去一次,不要轻薄她,要好言相慰,她受了那么多苦,积怨颇深。”
小星子道:“什么?我还去呀,她再打我一顿,我就玩完了。”
燕子道:“不会的,我去与她谈过心,她是很喜欢你的,她对你是又恨又爱,但爱大于恨,你再去一次,施展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回来!”
小星子道:“不去,她那样狠心打我,对我还有什么情义!”
燕子道:“她受了那么多苦,就不该打你一下出出气吗?小老公,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宽一点嘛,我们打你,但终究也是你的人,就当是小猫小狗抓你一次,咬你一次,这还不行吗?”
小星子道:“不行,她终究是人,况且也不是我的,我现在向她低头,她以后要翘尾巴的。”
燕子吻吻小星子,刮刮他的鼻子道:“小傻瓜,男人开始向女人低头那是陷阱,是诱惑女人,等到女人将一切都交给了男人,男人拥有一切了,自然高高在上!”
小星子摇头道:“这不对,你看爹娘他们,娘将爹管得服服贴贴。”
“唉!那是爹爱娘,知道吗?要是你爹硬心要做一件事,你娘挡得住吗?这个只有男人一脚踢开女人,女人被休了那才是全家全族的耻辱,你听说过女人把丈夫‘休’了的事吗?”
“没有。”小星子用头乱拱她的胸,像猪刨食一样,道:“但女人可以偷男人。”
燕子道:“女人偷男人终究是不正派的,人家知道了不指着脊梁骨骂你才怪,不骂死也得被自己老公打死!男人休女人则天经地义,娶小老婆更是地义天经。”
小星子已亲着燕子肌肤,抬头笑道:“那我就不要她这个小老婆啦!”
燕子怒道:“这怎么行?你能忍心让她一个人在别人的口水中生活一辈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小星子害怕了,好半天才道:“我去还不行吗?”
第二日小星子拉着燕子一起去慕容府。
到得府中,燕子带着小星子同行,小星子有点担心地跟在后面。
燕子走进姗姗的屋子,小星子在门外候着,在床上躺着,面色憔悴,一双美目黯然无光,眼球都陷了下去。
“姗妹。”
燕子轻声地叫了一声,姗姗抬起眼来,终于有了点惊异的光。
“燕子姐,你来啦!”她指了指旁边的坐位道:“坐吧。”
丫环们看了茶,都退了出去。燕子关心地道:“婿妹,身体还行吧?”
姗姗点点头道:“没什么,只是吃不下饭去,劳姐姐挂念了。”
突地她又惴惴地问:“他……他没来吗?”
燕子道:“他怎么敢,他害苦了你,难道来向你道歉还不敢吗?”
“那……他呢?”
“在外边候着,怕你再教训她,不敢来见你呢!”
“真的吗?"姗姗显然有点激动了,但突然又黯了下去道:”他……
他道了歉就走吗?“
燕子道:“不是,他本来上次要接你回府的,想问你怎么主持婚礼的,问你喜欢什么要什么样的房子要什么样的屋内摆设。”
“啊!”姗栅惊叫一声,她知道自己错怪了他了。
但燕子又道:“你打他是应该的,你受这许多委屈,也该出出气,何况他上次又想要轻薄你!开始又不说明来意!”
姗姗道:“姐姐,叫他进来吧!”
燕子一笑,道:“好吧,我去了。”
燕子走到门外,小星子正呆坐着。
燕子笑眯眯地道:“小老公,叫你去呢!还不快点!”
小星子一惊,仿佛从梦中醒来道:“她……她答应过你不打吗?”
燕子将他拉起来道:“不啦,快去,要温顺点哟!”
小星子还要再说,燕子一把将他推入房中,将门关了,自己带着些女侍卫去同慕容府家中的人通气。
小星子入得房中姗姗正往里侧卧着。
小星子走过去道:“姗姗姐,都是我不好,你……你受苦了!”
姗姗没有动。
小星子坐到床边,将她扳过身来道:“姗姗姐,你不肯原谅我吗?”
姗姗看着他,突然扑进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小星子好半天才道:“好姐姐,嫁给我好吗?跟我回相府行不?”
姗姗道:“就这样回去?”
“不,我立刻派人来提亲,你将你喜欢的东西说出来,我一定为你置办。”
姗姗笑了,道:“随便吧,就要姐姐那样的绣楼就行了,靠近她的!”
小星子看她笑了,慢慢地手往她胸口挪。
姗姗立刻发觉了道:“不行,臭男人,我刚生产了,还不到一个月呢!”
小星子色迷迷地笑道:“我知道,我想和你温存一番,好吗?”
姗姗道:“可不许过份啊,弄疼了我,瞧我的!”
她手往茶桌上一指,那几尺之外的茶杯立刻碎了。
小星子一惊,道:“那该死的赌婆婆,就教了你这几手来打老公的吗?”
姗姗一想赌婆婆,立刻想到小星子那奇怪的注赌,不禁笑了,道:“你可不要辱我师父。”
小星子将她压下去,剥开她上身的衣服,道:“下次我和她赌,谁输了谁脱光衣服在大街在溜一圈,我不羞死她才怪,谁叫她来这样教徒弟的。”
姗姗知道他闹着玩的,也不答理他,穷于应付他还来不及呢。
小星子果然不失言,只解开了姗姗上身衣服,闻闻那股浓醇的体香。
小星子抚摸着她的“雪峰”,忽然,一股乳汁喷了出来。
姗姗一惊道:“你这个坏爹,把宝贝女儿吃的东西糟蹋了。”
小星子道:“没有,没有,我这女儿好,这么小就知道孝敬她爹呢!”
说着竟舔起来,甜甜的,竟有股香味。
姗姗刮刮他的脸道:“你羞也不羞?抱着老婆吃奶,争女儿的东西,没出息!”
小星子舔完了,故意噙住她奶头道:“我还要!好老婆!”
姗姗推开了他。
小星子立刻要去脱她的裤子,姗姗推开她道:“时候不早了,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以为我们干什么呢!”
小星子道:“不就是燕子吗,等我娶了你过去,我要将你们放在一起比比谁更诱人,谁更厉害,哈哈!”
“哼,那时我就是这个动作,你永远别想沾我的身子!”姗姗扬起脚,一脚将他轻轻踢下床去。
小星子摸摸摔疼了的屁股,道:“看!人家开开玩笑嘛!”
姗姗没好气地道:“开玩笑,我知道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早就说过一箭双雕之类的屁话,当我不知道呀!”
小星子委屈地道:“好姐姐,好老婆,我不敢了,行吗?”
姗姗看他那可怜样,又禁不住笑了道:“那快出去吧,回去!”
小星子道:“不,好姐姐,今晚我要跟你睡,燕子身上不比你这样香!”
姗姗一瞪眼:“胡说,我还没过门,怎么能让你上床,快滚!”
小星子道:“这又不是第一次。”
姗姗生气道:“你再不滚!我一脚踢你出门!”
小星子知道必走无疑,但要起了无赖:“再让我吻你一吻!”
姗姗低下头。
小星子笑嘻嘻走过去,捧住她的脸,吻在她朱唇上。
姗姗顺势勾住他脖子,好久,姗姗推开他,小星子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逃了出去。
听见姗姗在屋里骂道:“臭男人!”这一句跟燕子学的。
小星子同燕子回去,第二日相府的人便到慕容府提亲。
首先是小星子去见慕容胜。
小星子先说明来意,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摹容胜。
慕容胜只看见自己的手,看着那指甲,没有作声。
小星子待在那儿,左摇镭,右扭扭,一点也坐不安。
慕容胜突然道:“你想娶我女儿,先在那儿静坐半个小时,这样表明你有耐心。”
小星子道:“你怎么这样刁难我,你要知道你早就是我女儿的外公了,只不过我叫你岳父晚到现在!”
慕容胜吼道:“你竟好意思说你偷奸我女儿的事,真不知羞耻!”
“偷奸?我要娶她作妾,这是公开的事,还偷奸?只不过我们先同居后结婚罢了,我又没时间才弄到现在才提亲,你倒好,将我老婆折磨成这个样子,哪像个作父母的!”
慕容胜忽然一伸手,手掌的真力竟将小星子从一丈外直吸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小星子,眼睛里出现杀气,道:“谁说我折磨她?”
小星子吓得哆哆嗦嗦,好半天才道:“你看看她现在这样子嘛!”
“哼,你已来过两次,当我不知道?她是为你而哭!”
“你都知道?”
“她打了人,以为你不娶她了,这个贱丫头就哭了。”
小星子不说话了,对付慕容胜这种人比对付老杀手还难。
因为慕容胜本身就是个杀手中的老手,他将慕穿胜整到如今,也很不容易了。
这其中包含着多少人的鲜血!慕容胜道:“怎么啦?你还不静坐吗?”
小星子道:“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哦,好吧!”
“那你将我的穴道点了吧。”
“就这个条件?”
“对!”
“哼,你小子倒会想!”接着道,“算了吧,你走。”
“你答应了?”
“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
“谢谢大伯。”突然作了个鬼脸道:“不,谢谢好爹!好泰山大人!”
慕容胜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相府的人立刻用花轿抬了新娘走,自然加一个嫩生生的小公主啦。
婚礼也很隆重,人们将新娘新郎推入了洞房。
小星子将燕子的绣楼取名作“燕子楼”将姗姗的取作“姗姗阁”。
最后在两楼上来了个巧夺天工,加了一座小桥,取名“星儿桥”。
别人问这个意思,星儿道:“左手一个娇娘,右手一个香娘,中间是我啦!”
人们都哈哈大笑。
小星子进了洞房,姗姗还盖着头巾坐在床沿。
小星于一把掀开头巾,姗姗娇羞万状,低头不语,小星子伸手去拧她的脸蛋,被姗姗一把捉住手。
小星子顺便在她手上亲了口道:“怎么啦,连脸儿也不许我摸啦,做了少奶奶都高贵起来了。”
姗姗道:“不是,你先去姐姐那儿吧,我这会儿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小星子在她耳边悄悄道:“你到挺精的,先要燕子把我整服了,你一会儿就战胜我了,是不?”
姗姗脸一红,把他推开,道:“什么呀,我要你去陪陪燕子姐,又没要你去…
…,告诉你,今晚只许你安安心心地睡,你要思到别的事我一脚看不将你踹下楼去!”
小星子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你不要有非份之想,只当我真是你姐姐就是了!”
“非份之想?老公于老婆是非份之想?那什么是本份之想?”
“反正我已给你生了个孩子,尽了我的责任了。”
“呵”小星子突然道:“你是不是有了野老公不跟我睡了?”他眼睛放着凶光。
“胡说!你再对我负心我也为你守着贞洁,真是好心让狗吃了。”
“那你为什么说这些话?”
“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东西,快滚!”姗姗沉下脸,往床上一滚,不理他了。
小星子扑过去抱住姗姗,姗姗两指夹住小星子的手腕。
小星子疼得要流泪了,姗姗冷笑着放了小星子。
小垦子狠狠地道:“哼,等会儿我骑在你上面的时候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姗姗用被子蒙住自己,不所。
小星子没了主意,走过星儿桥,推门走进燕子的卧房。
燕子正在床上看书,忽地见小星子来,便道:“怎么啦?新郎倌儿?哟,嘴都气歪了!”
小星子本憋了一股子劲去重温旧梦的,忽然又看见燕子这活宝贝正穿着薄睡衣,他一下子跳上床去扯她衣服。
燕子躲过,打开他双手,道:“干什么呀,还不去陪你的香宝宝,我的味儿你还没腻呀!连骨头都啃了。”
小星子道:“算了吧,明天休了她,有你一个我足够了。”
“怎么啦,又闹什么别扭了?”
小星子便全都说了。
燕子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如玉珠落盘。
小星子劲头更足了,又要扑上去,燕子一推他道:“傻老公,女人骂人不解风情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她要你温柔点,含蓄点,别像只野犬一样地对待她,你前两次像疯狗一样的把她吓怕啦!”
“可是她却不许我去侵犯她。”
“她不想让你轻易得到,去吧,你耐心点,她最后会给你的。”
燕子拉起小星子将他推出门外。
小星子半信半疑地赶回姗姗屋里。
他轻手轻脚地移到她旁边,真的像偷别人的老婆一样。
他伸过手去解她的扣子,刚解了一半她突然睁开了眼。
小星子一吓,立刻缩回了手,装作没事似的,扯着被子挨她睡下。
姗姗转过身去,不再仰面侧睡着背对他。
小星子想了想,慢慢钻进被子里,悄无声息地去脱她睡裤。
既紧张又兴奋,小星子还觉得真有劲儿,燕子要是这样会更有趣。
突然姗姗一把将小星子扯出来,道:“你想干什么?”
小星子道:“我……我找东西,好姐姐,我买给你的戒指掉了。”
“不是在我手上吗?”姗姗伸出手道。
“糟了,西洋镜戳穿了!”小星子暗道一声不好,忽然道:“不是,那一只,是另外一只呀。”
姗姗道:“明天再找吧,快睡!”她侧卧着睡去,正对着小星子。
小星子也睡下去,等看她睡了,便伸手去解另一半扣子。
“一颗,二颗……还剩三颗,二颗,一颗,哈没了!"小星子高兴了。
他慢慢地往外脱了,刚脱出半边,已经露出姗姗那长春藤般的手臂。
又白又嫩又光滑的手像玉蛇一样地横在床上。
正在这时,姗姗又给折腾醒了,她道:“你脱我衣服干嘛?是不是不怀好意?”
小星子连忙红脸笑道:“不敢,不敢,好姐姐,我看你刚才盖被子热得满头大汗,便想给你脱一件去。”
“哦,谢谢你。”姗姗笑了,自个儿将衣服脱掉,只留了一件小褂。
将被子盖上,又睡去了,小星子看她睡去,立刻行动,去脱她裤子,一点点终于脱下了,没想到在拉出时又把她给弄醒了。
小星子迅速将裤子丢到床下去。
“你刚才又干什么?”姗姗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扯被子,突然发现自己只剩了红肚兜,她尖叫一声,盖上了被子。
“你把我的睡裤弄到哪儿去了?”姗姗凶狠狠地问。
小星子道:“我怎么管你的睡裤?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衣服保管员?”
姗姗站起来,连忙将床单披上。
她转过身去打开衣柜,要找裤子。
小星子急了,这样他这半天的苦工白费了,猛地也不知哪来的劲头,悄悄地往她走去。
小星子矮小,又蹲着,姗姗没发觉,小星子到了她背后看准了,猛地一手拉被单,一手拉那红色肚兜。
姗姗尖叫一声,发觉已经迟了,她曝了光,小星子已经抱住她,发烧的眼睛正盯着她最珍贵的地方。
姗姗去捂他眼睛,小星子抱起她,和她在床上翻滚。
小星子脱光了自己,一把拉住她的腿,往后狠命带,姗姗又掉在床上,小星子狂笑着爬上去,骑在她上面……
小星子开始要发疯,姗姗痛苦地叫了两声才道:“你……你再不……哎哟……
轻点,我一掌击碎了你……哎哟!”
小星子想起了燕子的话,温柔起来,姗姗脸上的痛苦消失了,还勾住小星子的颈哩。
第二日,红日高照,小星子睁开眼看见姗姗正在梳妆台前梳头。
小星子草草穿上衣衫,走过去抱住她细细地柳腰道:“昨晚儿有趣,今晚咱们再来玩,如何?”
姗姗脸一红,啐了他一口才道:“今晚你再欺悔我,我绝不饶你!”
小星子哈哈一笑,放开了她往相府听政去了。
姗姗便往燕子那儿跑,交待婆子们将早餐送到“燕子楼”去。
燕子正盘腿静坐,旁边放了书。
燕子全身着素,白如雪人,显得她更美了。
姗姗略带妒忌地看了看,道:“燕子姐,在做什么?”
燕子看她来了,站了起来微笑道:“修生养性!”
姗姗惊道:“修身养性,那是和尚们的事。”
“咯咯,话不能这么说,和尚修身养性是为了到达灵界,圆寂上天!”
“那姐姐呢?”
“我嘛,只不过是想现在活得更好而已。”
“哦?这有什么裨益于现在?”
“它能使人心胸开阔,精神爽朗,不喜怒于得失,不苦甜评成败。”
“这又有什么用?”
“心胸开阔,看宇宙万物自然一体,万事皆成过眼烟云,平平淡淡,从从容容,富贵不淫骄,贫贱不卑怯。”
“哦,它能使人轻易地渡过困苦时期,是不是?”
“对,这时人看苦难如幸福一样,不悲痛自尽,只是信心百倍地度过。”
于是她们两人共坐到床上讨论了起来,吃了早餐还讨论。
两人的讨论正热烈着,小星子回来了,看她们两人谈得正欢,也悄悄地过去听。
两人见了他,又不谈了。
小星子突然往她们两人扑去,横着将她们两人压在床上。
姗姗武艺高强,稍一用力,将小星子掀翻了。
小星子又去拉她腿,又去勾燕子的脚,三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一会儿姗姗逃脱,小星子用被子掉过去盖住她把她抱了回来,燕子更难逃脱了。
小星子匆忙着用腰带捆住了姗姗,将她与燕子捆在一起。
小星子竟利用地利之便,奇迹般地制服了她们。
他坐在她们腿上,得意地望着这两个属于自己的美人儿。
他一会儿看着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两美人儿都怒视着他。
姗姗道:“你要干什么?小心我一脚将你踹下楼去。
燕子道:“小老公,别惹怒了我们,你没好日子过。”
小星子道:“你们是不是我的?”
她们竟异口同声地道:“是你的又怎么了?”
小星子嬉皮笑脸地道:“是我的,我如何摆布你们,你们就只能听我的。”
燕子与姗姗对望了一眼,燕子道:“你要如何摆布我们?”
姗姗突然脸红地惊叫一声!“怎么了姗妹?”燕子奇怪地问。
姗姗恶毒地看了小星子一眼,羞低了头道:“这个小色鬼,他要玩他的一箭双雕!”
燕子也羞得低了头。
小星子一笑,开始剥姗姗的衣服,他对着姗姗燕子各吹了一口气,两人如水一样地躺在床上。
小星子解开她们,剥光了,两条嫩生生的美人儿在一起,如两堆玉。
小星子欣赏了半天,最后宽衣解带,搂着这人开一枪,抱着那个放一炮。
两人早羞得闭了眼。
最后小星子在她们身上踢打滚爬一阵,乱摸乱揉,反正大被字盖了,也看不清。
最后他闹够了,才一手抱一个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两个美人儿早已不在了。
而他的手脚却被吊着。
他腹中辘辘,一看旁边有一碗参汤。
香气四飘。他唾液欲滴。
“来人哪!”他有气无力地喊道。
外面的女侍卫道:“对不起,少爷,两位少奶奶吩咐,不许入内。”
小星子一怒吼道:“你听我的,还是听她们的!”
女侍卫道:“少爷,我是少爷你分派专服侍少奶奶的,自然只听命于她们。”
小星子“哼‘了一声,真没办法子。
突然一阵银铃脆耳的笑声同香气传来,从里屋走出了两个全身穿着白丝绸的美人儿。只听姗姗道:“咦,这儿怎么吊了—个人呀,他是想荡秋千吧。”
小星子气歪了嘴。
燕子走过来一按小星子的眉心,小星予以为燕子关心他,心里一乐,刚想说话,忽听燕子奇怪地看着姗姗道:“咦,姗妹,这人没发烧呀,怎么自个儿疯子?”
小星子看她们穿着浴衣,曲线朦胧,却故意在他面前向他抛媚眼,卖弄风骚,有时还故意露一下雪白的大腿。
小星子又饿又气,头昏跟花,吼道:“再不放我,我将你们全休了卖到窑子里去!”
燕子和姗姗哪里理他,继续取笑他,挑逗他。
小星子气得半死了,想不到威风一世,今日被两个老婆折腾得够受!最后燕子道:“妹妹,这个人怕饿得不行了,我们述是先喂他一点吧!”
姗姗道:“嗯,对,我们发点善心。”
燕子给他喂参汤,小星子如狼似虎,一下子喝完了,姗姗已给他拿了瓶桂花露来,小星子又喝完了,燕子又给他一碗燕窝汤。
小星子干完了,才觉得肚中不再咕咕叫了,有了力气才道:“现在该放了我吧。”
姗姗奇道:“这个人也真怪,自己吊了自己,却叫别人来放他。”
燕子道:“这个好人我们不能做,否则他等会儿又会怪我们的。”
姗姗笑道:“对!”
燕子叫道:“来,我们来下棋。”
姗姗与燕子慢慢对奕。
小星子急得都快出眼泪了,忽然想道:“我何不用智!”
眼珠子和,心眼儿旋了起来。
小星子一喜,智上心来,忽然非常严厉地道:“喂!快放我,老头子正在点兵要打蒙古那二王芋,你们延误了军国大事,你们老公要砍头的!”
姗姗与燕子对望了一眼。
姗姗道:“喂,小鬼,你是谁?我们还没嫁呢,哪来的老公?”
燕子也道:“这个人胡说八道!”
小星子一急,道:“快放我,我是带兵的统帅,这次围困二王子,事关重大,你们若延误了军机,你们自己也问斩!”
燕子道:“好像听说单相府那个老相爷明日清晨才发兵,他老人家那个臭宝贝儿子才是前统帅,是前锋官,这小鬼说他就是,且等会儿发兵,这不是说谎吗?”
姗姗眨着眼道:“是呀,这不是说谎吗?”
“对说谎的人怎么办?”
“打屁股。”
姗姗同燕子两人同时大笑起来。小星子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仍旧不死心,灵机一动,突然他道:“算了,我死了算啦!”
忽然口中喷出一口血来,四肢放松,真个儿回气了。
姗姗与燕子大惊,看他吐出血来、哪敢怀疑,立刻将他放下来,扶他到床上。
姗姗道:“待我用气活他脉络,一定有救。”
刚想放了小星子,忽然搁在她们两人肩膀上的手一紧。
姗姗,燕子小星子全跌在床上。
姗姗与燕子同时也像上午一样像水一样地毫无力气了。
小星子站了起来,哈哈笑着合了跟,但并不急于耍她们。
他先唤进婆子们,道两位少奶奶一同病了,要她们喂饭。
婆子们喂了以后,小星子才进来,准备耍她们一顿。
可是他刚进来,已经傻了眼。
燕子与姗姗正在喝茶聊天。
只听燕子道:“姗妹,你被蛇咬过一次后,会不会第二次被那同一条蛇咬中?”
姗姗道:“不会,我会提防他!”
“对呀,这一个傻小子怎么连这也不懂?”
姗姗又道:“我只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吐了血还没死呢?”
燕子道:“那个鬼自以为聪明,以‘血草粉’来蒙我们,怎么不知道我也时常看药书,原来小鬼在骗人。”
“哎呀,姐姐,当时知道了何不放过他?”
“我呀,觉得我们要换个方式耍他一回,他以为他在耍我们,到后来才知道我们耍了他,咯咯……”
两人同时大笑。
小星子呆在那儿,同时看着她们,心里在想着如何报复她们一顿。
姗姗道:“那小鬼一定不怀好心,要报复我们呢。”
燕子道:“没关系,他身上现有七种迷药,十种毒药,这十种能杀人,这小鬼也算得上我们小兄弟,我们做姐姐的放了他,他难道会欠我们吗?那七种述药,我样样能解。”
小星子这才发现燕子原来比他自己使毒的本领也差不到哪儿。
只有一种药她没发现,那是藏在假牙里的。
当然出去时他会更仔细些,例如他身上会突然生出颗黑痣来。
可是现在他的确不敢对这两位美人儿用毒药呀,不过先吓她一吓。
小星子道:“老婆终究是不如老公的,你想想,我用毒药,总不会一刻就毒死了吧,我先毒倒她,把她捆了再给她解药!”
燕子与姗姗都傻了,燕子突然笑道:“姗妹,我偷了你的东西会不会告诉你?”
姗姗笑道:“告诉我又何必偷呢?”
小星子道:“我若已经在茶水中下了毒,等会儿你就要倒下了,我会不会告诉你?”
燕子姗姗又傻子。
小星子猛窜过去拿绳子。
姗姗一掠,快如光影,早已经抓住小星子又往床上一掠。
只听她道:“快,给我们解药,燕子姐你看清楚了,别又让他用毒药毒我们。”
小星子道:“给了你们,你们也不知道服法呀?”
姗姗道:“说,服法!”
小星子拖延时间,支支吾吾。
姗姗稍稍用力,小星子大叫道:“脱了衣服,涂于乳峰外即可!”
姗姗道:“解药呢?”
小星子道:“在我手指上沾着。”
哇,原来是场骗局。
小星子刚说完,已用力顶起被子,劈头盖脸地盖下。
三个人俱盖在里面,小星子立刻混水摸鱼,这儿揉一下,那儿捏一把。
但姗姗立刻将被子震飞,同时一下制住小星子。
小星子望着姗姗被扯开的衣领色迷迷地笑,那儿春光外露。
姗姗脸红地扯上。
小星子望了望天,道:“我明天要走了,你们再让我玩一次吧。”
姗姗道:“你难道非得将我们放在一架床上,你才有趣?”
小星子道:“我不脱光你们,你们就像现在一样跟我闹行不?”
姗姗脸红了道:“怎么个闹法?”
小星子道:“你们在这张大床上不许离开,我便捉你们,捉到了随我怎么办,但保证不脱你们衣服怎么样?”
姗姗看着燕子,燕子对小星子道:“你若不守诺言,怎样?”
小星子认真地道:“你们可立刻不跟我玩,也不跟我睡,好吗?”
两人脸红了,点了点头。
小星子将被子盖住她们两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有肉的地方就亲。
三人笑闹成了一团。
闹累了,小星子搂着两个小宝贝道:“我们另外玩一种吧。”姗姗道:“怎么玩法!”
小星子道:“先将灯吹了,我们各自脱了,然后我们玩。”
两个活宝贝同时反对。
小星子道:“就这一次,好不好?”
两人同是摇头。
小星子哀求道:“我明天就要走了,又有十天半个月不能见你们,陪我一次吧。”
两人听了这可怜话,都沉默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许。
帐子放下来,三个光溜溜的人在大被子里面你窜我追,你抓我,我抓你,乱作一团。
就这样两个活宝贝你一阵我一阵,最后竟将小星子累垮了。
小星子抱着两个,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小星子便要出发,他刚起来,两个美人儿已收拾好子。
小星子搂着两个美人儿道:“我真舍不得你们离开我呀。”
两个美人儿低头不语,也许是昨天的尴尬场面,也许是离别愁。
小星子最后放开她们,道:“我走了。”
短短三字含了多少离愁,多少别恨,燕子道:“晚上可注意盖好被子噢。”
姗姗道:“少在外面沾花惹草。”
小星子摆出最迷人的一笑,离开了绣楼,相爷早给他两万多官兵,两百多侍卫。
官兵们从大道出发,风尘滚滚往北而去。
小星子则率领侍卫,化装成逃难的人,也往北而去。
小星子的伙伴隐蔽得很好,白天睡觉,夜晚行军,由当地驿站发给马匹,迅速到达了前方。
此时,早就有官兵把守此地。
他们寻找大雕的尸体,并将这儿围起来。
小星子紧盯着周围的群山看。
小星予问侍卫道:“你们没有搜山?”
“没有,因为这儿好像常有石头落下来,开始我们也去搜山,但小队刚入山,就有弟兄被砸伤、砸死了,所以只等少爷行事。”
小星子领了侍卫,绕道而行。来到几座山的背面。
这些山上尽是些灌木丛,刚过人头高。
小星子突然下令烧掉灌木丛,片刻熊熊火起,浓烟滚滚,小星子在烟雾中仔细寻找什么。
火烧过的地方光秃秃的。
柴断火断,小星子知道那儿也许是空地或路。
一定是路!一条没头没脑没来由的路。
路的尽头是灌木丛。
小星子与护卫前行。
刚走了没多远,忽然从两边灌木丛中飞起许多箭。
护卫们立即拔剑挡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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