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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越来越近,迎面驰来的快艇上火光一闪,是一枚小型肩抗式导弹发射的焰火,弹体拖着长长的亮尾从王斯文快艇上飞过。
“轰!”龙口组的直升机凌空爆炸,大大的火球爆在空中,燃烧的残骸缓缓落进海里。
对面怎么都是不认识的人,探测能告诉王斯文不是黑子找到他,反正是友非敌,关掉马达,双方慢慢接近。
“奇尼—。”看到对面艇上放下望远镜的年轻男子,站在艇边的公主先叫了起来。
“莹玉—。”男子也挥着手回应道。
“是你的人吗?”王斯文问道,莹玉高兴地点着头,大声地呼叫着。
看到公主和来人如此兴奋,王斯文没来由地一阵妒忌,这种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两艘艇一靠拢,莹玉就在奇尼的掺扶下跳了过去。莹玉在奇尼耳边小声说着话,显然是不想让王斯文听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王斯文有些生气。
“你好,我是奇尼,中文名字是徐峻。”奇尼走到快艇,来和王斯文打招呼,作出邀请过去的手势。
把绳子丢到对面艇上,水手们将快艇拉在一起,王斯文跳上艇。“我叫王文。”伸手和奇尼握到。
奇尼脸上一笑,握手的力量很大,而且还没有放手的意思,王斯文正心里奇怪,奇尼脸色倏地一变,“把他抓起来!”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几个大汉用枪对着王斯文,过来两个人拿起绳子开始绑住他,莹玉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看着。
“干什么,我可是帮你们的!”大声辩解着,王斯文不明白有如此招待方式。
很快五花大绑的王斯文推到莹玉面前,“你怎么知道有照片的?”莹玉看着王斯文,冷冷问道,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刚才被营救的喜悦。
王斯文心向下一沉,在审问龙岛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当着莹玉的面就直接追问了照片的下落。
停顿片刻,王斯文慢慢说道:“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话一出口,快艇上众人都悄无声息,齐齐向他看来,目光中,神色各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王斯文脸上,莹玉哭着跑进艇舱内。
莹玉提出的问题让王斯文措手不及,原本想以后找个机会慢慢解释,谁知这么快就问到节骨眼上,从说话口气和对待方式上看,似乎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很有可能是从龙岛那里问出来,只不过是想从自已口中得到证实,该来的事情迟早要来,如果再欺骗下去,会有更大的误会。王斯文心一横,说出真相。
脸上火辣辣般疼痛,这一巴掌挨的心甘情愿。
“畜生!”奇尼一脚踢在膝关节上,王斯文膝盖一弯又挺直,无端蒙冤,心里愧意和恨意混乱成麻。
“莹玉,我是无心的,事发时我也和你一样不明真相,如果可以补救的话,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对着舱里的人儿,王斯文大声说道。
舱内里,传来微弱的哭声。
见王斯文这般硬朗,奇尼掏出枪柄砸过去,正在说话的人向前跌倒,几条大汉一拥而上,拳棍交加。
“莹玉,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没有刻意用能量护体,任拳脚如雨落下,身上的痛苦仿似能冲淡心中的悔意。
“混蛋!畜生!”奇尼在王斯文身上发泄着怒恨,莹玉被自己追了多时,竟然被这小子占有,下手之时格外重力。
“住手!”莹玉不知什么时候走出舱外。
一脚踢在王斯文脑后,听见声音,奇尼假意收不住脚。眼一黑,王斯文晕了过去。
“你们下手怎么不知轻重!”看到晕过去的人,莹玉却露出一丝关心。
“艇上有药吗?快给他擦上。”王斯文身上红迹斑斑,刚才众大汉摸不准主子态度,使出全力痛殴。此刻情况一变,要给王文上药?看来不是仇人这么简单,几个大汉快步寻找药箱补救一二。
“怎么处置他?”奇尼故意问道,这个王文在她心中份量有多少,奇尼试探着。
“先带回去,父亲会替我作主。”莹玉无心处理,这种事情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心里没有主意。
醒来眼前只有几道微光,身体摇晃着,手脚都被铐住,结合周围环境来看,是轿车后行李厢,身上压着几件箱子遮盖,环境太窄皮带上的钢针无法弄出,只有等机会脱困。
全身酸痛,身上每处骨节都传来疼感,这顿打伤势不轻。能量缓缓送出,经过之处如暖流经过,伤痛立时减轻几分,在训练营中,王斯文就发现能量从皮肤缓慢经过有减轻痛楚加速恢复的作用,全力送出则促使皮肤异化为铁板般坚硬。
在身上绕行两周,痛楚大减,能量又重新回到松果腺内,星图和工序图在脑海现出。
在发现身体异变后,王斯文就检查过,工序图有些变化,原先四个紫色图标前二个变成白色,第二个则是在训练营中皮肤异变后变色。第三个图标用意念点去就会出现黄色的提示性图标一闪一闪,好象是提示有什么条件没有满足,试过多次,加大能量或强行长时间集中都无法让第三个图标运行,除了头被弄得疼痛不已,没有任何进展,差什么条件呢?不明的字符无法解释,王斯文只有等待机缘。
车停了下来。
行李厢打开,已是近午时分,一条大汉把脚上的铁铐解开。
一件风衣披上身,掩盖住背负的手铐,虽是五月天,旧金山常年气温宜人,披着风衣也不引人注意。
“老实点。”大汉当面举起针管吸引黑色液体,大大的针头看起来十分吓人。
“你要是出声,这毒药一秒钟就会注入体内,三十秒内就会死亡。”推了一把,大汉貌似亲热地和王斯文走向波班克国内机场贵宾登机口。
一辆小型喷射机停在机场一角,奇尼和莹玉正走上飞机。飞机是私人性质,十六个座位都是莹玉家族的成员。把王斯文推到座位上,大汉露齿一笑:“王文先生,我们只想让你到我们集团见老板,不会对你有害。”
“这是你们待客之道?”王斯文冷哼一声,一路上严加看守,如同囚犯一样。
“呵呵,非常手段,别见怪!”大汉也是乖巧之人,从莹玉的言行上看出此事有蹊跷,对王斯文态度缓和不少。
“不合作就要我的命,这手段也狠了点吧?”王斯文不屑道,毒药虽然历害,但只要自已有防备,皮肤及时硬化,这毒针伤不到自已。
“哦,你误会了,只不过是小手段罢了,见笑。”大汉晃然大悟,把针管拿出,取下针头,一口把黑色液体喝下。
“正宗古巴咖啡,就是冷了点。”大汉咂了咂嘴唇回味道,王斯文一时哭笑不得。
飞机停靠在机场的私人区,家族车队已在机场里等候多时,一行人上了车队又穿过城市车流,天色渐渐暗下来,车队进入了市郊。
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车队依次停在主建筑楼前,同行的大汉把王斯文带到一边客房内,等候主人宣召。
闭上眼睛,能量悄然溢出。
庄园占地六平方公里,车库在进来树道左侧,主楼有三层,最近的就是客房区只有一百米,副建筑群分布在各处,是仆人的住所,全庄园员工有四十来人。
莹玉没吃什么就回到了二楼闺房,母亲在一旁小声劝道。男主人身材魁梧,看似粗犷却很细心,听完奇尼一番话,又让妻子从女儿那里了解详情,莹玉断断续续地叙说着,详细情形没有进一步探测,知道主人只想弄清事实,且事情自已也有一定责任,王斯文略放下心来收回了能量。
身体似练瑜珈般弯曲,肩关节慢慢脱出,肌肉组织如同蚂蚁般运动,手从头上翻了过来,再慢慢还原肩关节,用牙齿咬开皮带抽出钢针,钢铐是狼牙型,双重环扣,开锁花了近二十分钟。
把钢铐内部机构弄坏,重新铐在手上,外表上没有什么变化,实际钢铐已经变成废铁,只需双手异化即可震开,这是预防之策。如果真想逃出庄园,可轻易做到,现在只是心灵上的枷锁将他困住,对林莹玉的内疚是不能逃避的。
将近九点,主楼里出来两个人向客房走来。
准备好的王斯文站起来,门一开就直走出去,两个大汉一愣跟在身后。
客厅里灯全亮着,下人们都早早离去,几个看似心腹的大汉在厅外守候,男主人坐在正中大椅上,虎目不怒自威。
“你就是王文?”挥挥手,大汉们都退了下去,只剩两人对话。
“是。”王斯文简单地道,看来是家庭会审,母女俩就在厅侧房内,大厅有什么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在三蕃市是做哪一行?”男主人没有直接问事情经过,却问起他的身份。
“我的三蕃市家业是华人堂。是一家综合性控股集团,华人区内所有行业都有股份,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华人堂以维护华人利益为根本,深得大家信赖所至,各行业都愿华人堂成为合作伙伴。”
“这么说来,在华人区你华人堂是最大的商企?任何行业都在你的范围之内?”主人不动声色道。
“可以这么说!”王斯文点点头。
“大胆匪类!”男主人一拍椅手怒言发问。
“你在三蕃市欺行霸市,鱼肉百姓,为所欲为!在言词中已自露出马脚,各家商社都自愿加入华人堂?!呸!一定是华人堂强行逼迫,才会使众商家乖乖就范!什么华人利益所在,一派胡言!”男主人不相信世上有如此行径之人,舍已之利为造福于人。历经人世艰险,见多利字当头,亲朋反目成仇之事,些许小利尚还罢了,哪有全区利益都承担下来,简直是天方夜谈!
“哈哈——。”王斯文放声大笑,主人对自已成见颇深,当以出奇致胜。
“你笑什么!”男主人显然是被王期文的态度迷惑住,对自已的严斥不理反而大笑,不符常理。
“行善之事当量力而为,岂能为虚名所累,莫以不知为已念,世上之事那有一成不变之理!”脸色一正,王斯文以理力争道。
“华人堂在华人区的形象是用事实说话,在每一家商企的投资是为了工人能在董事会有喉舌之音,这股份是资金换来的并非强取豪夺,各家行业欢迎华人堂进入也是因为华人堂对商家进行资金投入,配合商家更好地运营,从各方面保障商家的合法权益,虽舍小利但顾大局,华人堂民心所向,众商家才心悦诚服。天下虽大,并非事事一般!”
“华人堂?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主人迟疑着,事情听似离奇但也并无可能,是真是假还需再问。
“刚刚成立不久。”王斯文说出实情。
“花言巧语!一个社区上千家企业,全都控股需要多少资金?!你华人堂有多大名声?如此大的集团控股早就会传的沸沸扬扬,一家刚成立的公司控股全华人区,笑话!天大的笑话!”华人堂的崛起令人难以置信,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奇迹会真的发生。
“不就是钱吗?每家企业也不是完全控股,除了部分商家大都只占有董事会一席之位即可,有些开明企业则是聘华人堂为独立董事,我们并没有一分钱投入,全部控股只需几亿足够。这些钱还难不倒我!”华人堂的今天全是自己一手所建,非世人所想。
“哼!你年纪轻轻,口气不小,华人家族我大都认识,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没有父辈支持,你哪有几亿美金!”以常理推断,男主人排除王斯文资金控股说法。
“我王文是一手一脚在华人区里撑起华人堂,所有资金都是我自已赚到的!”言语中一股自豪之气。
“荒谬绝伦!一手一脚打天下是有可能,我现在的基业也不过二十几亿,可我花了三十年!你呢?一年?二年?”男主人嘲笑道,按常理没有这种可能。
“二个月!”答案是真的,可效果却恰恰相反。
“哈哈哈——。”主人长声笑起,“你的谎言到此为此!整个骗术极为低劣,甚至粗俗不堪!从头到尾你都是谎言不断,在华人区你是称霸一方,强买强卖作恶多端,与野村组狼狈为奸,还毁去我女儿的名节,我林海隆今天要为民除害!”
林海隆霍地站起来,虎面生威:“来啊,把这贼子拖到后园去!”
厅外大汉闻声而入,左右拿住王斯文。
厅侧房内传来一阵桌椅碰翻声,林莹玉晕倒在地。
“慢着,林先生,我有话要说!”王斯文急声说道,没到最后关头,不想与林家翻脸,一但动手控制不住事态,这仇就结大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想拖延时间吧!”林海隆冷笑道,这等恶人临死都是怕死之辈,江湖闯荡见多了。
“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如果我有人证呢?!”脑海中灵光一闪,王斯文想起救命菩萨。
“看你狗嘴吐出什么人物,就是野村亲来也不能救你狗命!”示意众人稍等片刻,让大家看看恶人怕死丑态也好。
“是柳劲风督察!”听说是调到纽约分局,不知是那个地区,先当根救命稻草丢出来,实在不行只有强行脱困,事后难以收拾。
华人督察很少见,多半担任华人区相关职位,应该在华人圈内有影响。
“你是说管理法拉盛区的柳局长?”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恶人和华人新区的柳督察扯到一起。
估计错不了,王斯文捣蒜式地点着头,总算蒙到了边。
“把柳督察的电话找来。”让众人退到一边,林海隆亲自打通柳局长电话,“柳局长啊,我是林海隆。”
“林总裁,你好你好,这么晚找我不是想打几圈吧?”电话里柳督察开着玩笑,看来和林家很熟。
“想打牌你随时来都行,我一定奉陪。现在找你是想问个人。”
“我知无不言,呵呵。”柳督察笑道。
“王文这个人你知道吗?”林海隆又道。
“是三蕃市的王文吗?”柳劲风想了一下,有印象,奇特的年青人,一年多没见,印象仍是深刻。
“是啊,你说说他的情况。”林海隆询问道。
“是个好小伙子,热心快肠,又乐于助人。最近,我跟三蕃市的几个老伙计聊天里还提到过他,王文在华人区很受欢迎,成立了一家华人堂公司,开办慈善事业,又为社区华人谋福利,警方也很支持他,是难得的俊彦啊!”柳督察极力夸奖到,当然王斯文加入扫黑小组的事是不能说的。
有机会一定请柳劲风督察好好聚聚,真是给自已脸子。用能量探测到对话的王斯文听到这会心一笑,解除双手异化能量收回。
“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资金?”警方都支持王文,看来跟野村组没什么关系,不过资金来路上林海隆还是有些疑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反正有税务局和警方都仔细查过帐,应该没问题吧!林总裁,你问这些干什么?是不是想把你女儿嫁给他啊,是这样的话,就要抓紧啦,王文条件很不错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柳督察做起了红娘,林海隆只有苦笑,刚才就差点执行家规,把人给做了,怎么一转眼事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林海隆一时难以接受。
“这个……,有机会再说啦,谢谢你啊,柳督察,改天请你喝茶。”虽有些不信王文的奇迹,林海隆排除他恶人嫌疑。
“好说,到时别忘啦。”柳劲风笑着收了线。
“把锁铐打开。”想了一会,林海隆下令道,开锁之后让手下都退了出去。
“请坐。”对着揉着手的王斯文,林海隆道。
“虽然你华人堂我不了解怎样一回事,但莹玉之事你如何解释?”言语中客气许多。
“这件事都是野村组一手策划!我也是受害人。”事情牵扯甚多,王斯文先从铁联帮开始说起。
“狗日的野村不二雄!我林海隆陪你玩到底!砍你妈的十八块!”听完事情全部情由,长者勃然大怒。
林海隆原本也是军人,从台湾来到纽约闯天下,赤手空拳和一帮兄弟打下江山,当时美国种族岐视严重,华人只有抱成团才不被外人欺负,成立的社团开始也是半黑道性质。这些年慢慢走上正轨,一些老弟兄纷纷洗手,只是有些后来小弟还在管理一些公司业务,最近几年法拉盛新区华人流入量猛增,龙蛇混杂,野村借此机会插入社区,毒黄并举,在华人区大肆开展活动,把原有的秩序破坏殆尽,作下不少伤天害理之事。
一些苦主找到林海隆出面,其中也有多年的老弟兄,于公于私林海隆和野村组谈判劝让其退出法拉盛。但野村组视这次为东扩良机,强行出头与林海隆先后火拼两次,互有伤亡。久攻不下,狡猾的野村不二雄查到林海隆女儿林莹玉每年要到三蕃市看望姨妈,趁机绑架林莹玉来逼林海隆就范,正好华人堂和龙口组火拼,两边事情一起解决,这可是野村坐山观虎斗的如意算盘。
林海隆一边拖延谈判时间一边暗地里积极多方探听,终于查到女儿被藏匿地点,在野村回国之际,派奇尼带人前往达利岛营救,这才有和王斯文海上相遇,及时出手的一幕。
想不到野村如此恶毒,差点就造成两方结仇,“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我女儿的清白被你毁掉,你说怎么办?”林海隆把刺手的球又丢给了王斯文。
“我王文一向做事光明磊落,这件事即已发生责任理应在我,林老伯有什么赔偿方案尽可提出,不管多少都可以接受。”王斯文诚恳地道,这事即已发生,勇于负责是个人一惯作风,只要能得到大家谅解那怕条件苛刻。
“赔偿?”长者不由笑了起公平,王斯文的提议太过浅显,如果是一般家世,大可趁机提出巨额索赔,可他是林海隆,纽约华人区中的风云人物,眼光岂在这点赔偿上。
长者一手抚须,傲然说道:“我林海隆虽不是顶尖富豪,但钱也不少,用钱解决不了问题!”
“哪老怕的意见是?”王斯文请问道。
“我林家说不上书香世家,但家教甚为正统,这女儿名节之事我决不看轻!”林海隆在国外闯荡多年,但依旧是华人传统的理教,洋人的性开放风气一向为他所不屑。
“理应如此,林老伯所言极是。”不明长者之意,王斯文陪着话。
“女人嘛,自然是嫁夫从夫,嫁鸡随鸡。你们两个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就应给我女儿一个名份,光明正大地娶了我家的莹玉,林家在华人区也算是屈指可数的豪族,和你华人堂还是门当户对,这段姻缘也是命中注定,上天既然如此安排,我也只好化祸为喜成就一段佳话。”从处理方法来看,无疑是极佳方案,林海隆心念几转,顺水推舟提出。
“这……”王斯文吃了一惊,虽和莹玉有缘份,但和她结为夫妇一时间感情上难以接受。
“怎么,难道我家莹玉还配不上你吗?!”看到王斯文迟疑的脸色,林海隆有些不快。
“不是这样,只是此事突然提出,我需要时间来考虑,毕竟婚姻大事不能等闲视之。”头乱如麻,王斯文只有暂时拖延。
“如果是这样,好,我给你一晚时间来决定,你好好想想。”林海隆按下电铃招来佣人,安排王斯文吃住。从女儿话中知道两人以前就见过面,彼此感觉都很好,这件事王斯文多半会应允,只是面子上年青人难以一时取舍。双方都是名门,正好联成姻缘,化干戈为玉帛,且强强携手乃皆大欢喜之策,王斯文那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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