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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很美丽,美的清新脱俗,她的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她美的让人心惊动魄。
她那及肩的秀丽黑发闪着光泽,她闪耀的眼睛在永驻青春的光彩中蕴涵了多年的智慧与经验。恩,她的黑发中探出了一对尖长的耳朵,她是森林的孩子,精灵。
她的身材很修长,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比之那些妖冶的狐媚女子高的多。她就如闪烁的繁星一般,夺去了男人们的目光。
她穿着身浅绿的女式罩衫,外面加着身防水的皮外衣。那棕灰的皮外衣明显地经过风吹雨打,想来是为它的主人遮挡了不少的风雨吧!她下身的马裤是与着皮外衣配对的。它穿在了她的身上,显得是那么的和谐。我完全可以肯定,再没有一个人穿着这身衣服能显得如此的美丽。恩,她的左手挽着一把略些暗淡的七弦琴,她是个竖琴手么?想来她奏出的音乐不会比她的容颜逊色吧,我很期待呢!毕竟我也是喜欢音乐的人。
我转过身去,继续品着我的美酒与佳肴。她的美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现在只有着她,那个让我忧伤的人。
心绪不宁,似乎连那食物都变了味道。
蓦然间,她那悦耳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依着那个古老的精灵语言的发音方式。
当漆黑的雷电滑破夜空
勇敢的骑士揭杆而起
挥舞着闪亮的长剑
无数的人汇聚在他的麾下
他的宗旨是解放
他的使命是破坏
龙、精灵……
他们支持着他
可那社会尚未腐朽彻底
那强大的力量遏制着他
他,要将着这阻挡他的一切
化为齑粉、化为虚无
他驾驭着苍龙
穿越了三片大陆
从这世界的一头
到着那世界的另一头
将星星的火焰燃播在这荒草之野
他,让着战火映红天穹
王道,枯骨的道路
前进的道路上不断地倒下着英雄的身躯
那持戈剑戟的人们迷茫了
生命已经付出
但那收获仍杳杳无期
他们前进的脚步迟疑了
空无的口号
无法激起他们的斗志
罪恶的黑暗以着那种种的诱惑
诱惑着那革命中的人们
英雄的阵营中
倒戈的人
比比皆是
愚昧的人、未开化的人……
命运的齿轮并不是不可阻挡
那罪恶的楔子嵌入了巨轮转动的齿
战争的机器在着停止中颠覆
溃退的一切
并不会让得他心灰意冷
然而世事八九不如意
他在败亡中回归天国
他是命运之子
悲哀的命运
枷锁的命运
一切的一切
都在那茫茫注定中
那温文尔雅的姐姐
那慈爱贤淑的母亲
在那天之门扉侯着迷途的孩子的归来
尘世的一切与着他不在相关
胜者总是正义的一方
败者永远属于邪恶
历史的真相总是湮没在那滚滚的历史洪流
魔道的骑士
魔鬼的骑士
堕落的骑士
黑暗的代言人
他是那黑暗十年的魁首
那段曾经辉煌的历史
蒙上了尘污
历史的真相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他的光芒变成了黑暗
黑暗战争的领主
那罪恶的名字是
——布鲁奥依斯坦
那首歌曲很悠扬,歌声很悦耳。
尽管着那些人们不能明晓那歌曲的深意,但那情感的共鸣仍是震撼住了他们。
一曲已终,满堂寂静,直至那个孤落的掌声响起。如雷般的震响自那湾流之家中传出好远好远。
她,望着我,怔住了。他的心中,掩饰的是那灵魂的枷锁。
与着他一样的男人。
她的眼中落下了两行水晶的泪。
她颤抖地走向了我,那是激动的颤抖么?
她颤抖的手伸向了我,抚摩着我的面颊。
“是…你…么?我…的…挚爱,我的…心!”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颤抖,那古精灵的语言让得我难以辩识。
她是那么的柔情似水,是那么的圣洁纯真。
我的心被她震撼,那一刻我忘却了她。
她占据了我的心房,她的情感是这么的丰富。
突然间,那感觉离我而去。她的那酥软无骨的娇躯滑入了我的怀抱,她幸福地睡着了。她的眉心间隐隐有着异样的波动,那是一个诅咒。
是它让得她这个天地的灵华蒙上了不幸的么?
男人们的目光全集中在我的身上,有嫉妒,有羡慕,也有谋划罪恶阴谋而散发的狂乱光芒。
现在看来,她那娇美的面容也有些许的憔悴,是因为诅咒缘故么?理了理她的鬓角散乱的青丝,我俯身抱起了这美丽的女精灵,这时,一支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回过头去,是艾司尔。
“要去哪里?”他问着。
“一个能够提供温暖、干净、舒适被窝的地方,这太吵杂了,实在是不适合我。恩,对了,你问的事情完了么?”我看着他,他的面色不错,显然他的身体并无大碍。那个盘踞在他脑海记忆深处的诅咒可以看作是一个变相的封印,不会危及他的健康。但尽管如此,还是趁早将它拔除了才好,指不定它还有其他的什么危害。
“完了,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他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卷轴,“得到的就是这个,前往她那里的路线图以及口令。为此,我付出了3个红宝石的代价。恩,你说想找个好地方是吧!我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不错,跟我来吧!汉司,洛易兹,要走了,你们还楞在那干吗?”他招呼着另外两个同伴。
汉司胡乱地将苹果啃掉,将手在自己衣摆上胡乱地揩了几下后方才大步拨开人群向我们靠过来。洛易兹则与那写妖媚的女子眉来眼去好一阵子方才恋恋不舍地归队。
艾司尔领着我们溶入了夜色已深的纽斯。
被窝里面的气氛跟外面看到的破旧和陈腐是相符合的。在这一栋建筑物中属于酒馆的部份就是一个大房间,有一条长长的吧台防御性地设在最里面的墙角,就在门的正对面。吧台旁边有一个楼梯一通到二楼,最常使用它的并不是一般的旅客,而是浓妆艳抹、擦上过多香水的女人和她们最新的伴侣。虽然停泊在纽斯的商船的水手的确常常上岸来找乐子和刺激,然而他们通常会在无可避免地醉倒、毫无防备之前,回到他们安全的船上。
不管怎么样,被窝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声、色、味的地方。酒精的芬芳,不管是来自麦酒、便宜的水果酒,或者稀有的烈酒,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里。舶来的烟草散发出来的烟气,就像外头的雾,将严酷的现实模糊成一片柔软如梦似幻的感受。
洛易兹在着被窝的柜台前办理着手续,不片刻他便回来了,手里提着四瓶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酒。他,看起来十分的不高兴,嘴里喃喃地抱怨着,“这个该死的半身人窝居的价格简直是公然抢劫的嘛!一晚上居然要收1枚金币。”
“这里的房间本来就不是让人睡一整晚上的!”那走在前面的侍者回过身来窃笑着说。
不是让人睡一整个晚上的?难道有人睡到半夜就走了么?
我疑惑地望向了艾司尔,他告诉了我的答案。
“这是一间供给那些水手与妓女度夜的地方,一间妓寮!”
他解开了我的疑惑,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你不是说要找个温暖、干净、舒适的被窝么,这里就是了!这里的房间可是相当的舒适。”
嘿嘿嘿!
我身后传来一阵淫荡的嚣笑。我的耳朵听了非常的不舒服。
“瞧见了那个精灵小妞没?多正点,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够味,再看看你,除了那两团雪白肥大的奶子,你有什么跟人比的!滚开!滚开!”
我满脸煞气地回过身去,盯着那粗暴声音的主人。
不知怎的,我不希望怀中的可人儿受到任何的侮辱。
我要狠狠地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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