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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三十八到三十九中间少了一部分。可我也没办法,那次保存进草稿箱时搞混了。三十九存了两次。网吧又不给下载,不给插优盘。我想补也没办法。哪位能找到书的,辛苦一点将那部分传上来好吗?
冷汗直流,“回大神话,我这就解决。”亲自拿了伐木用的尖刀,要给玛丽放血。玛丽受到惊吓,这回终于吓得哭了出来:“呜呜,人家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正哭着,一条温热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玛丽一阵恶心,又尖叫了起来,“是我啊?”九色鹿有些伤心。玛丽以前和七色鹿腻得最久,这会虽然毛色有变,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七色,是你啊?”挂着眼泪的脸蛋上又现出了笑容。杨信将玛丽放下,挥退了兽人族长,玛丽顾不得和杨信生气,抱着九色鹿呜呜痛哭了起来。“奇怪,为什么你对它比对我还好?”杨信有些不解,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解决了这里的事,杨信出面,召集兽人王、巨人两大首领恩奇度和大头,人族王巨头闵夜红、高翔、韩风,三方商议和谈之事。兽人王是不会有意见的,巨人也不是好战的种族,闵夜红更是全力支持杨信,韩风则不想士兵再有伤亡,因此即使高翔有心反对,却独木难支。东方大陆经过多年的战争洗礼,终于又恢复了和平。
兽人族已经剩不了多少人了,东方大陆同样死伤惨重,加上锕努国女将军之事不明,杨信决定兽人族先不要回西方,自己带着玛丽、兽人王去西方圣地看看。临走时,杨信让闵夜红立刻搬到巨人族,巨人们则要小心防范高翔。玛丽虽然觉得杨信有些过份,不过这里可没她说话的地方,有了兽人族渡海而来得魔法阵。这回去西方大陆再可用不着慢慢坐船了。难怪西方各族联军有时会神出鬼没的。可惜魔法阵,不能同时带动太多人,东方大陆又有四天柱能量守护,这才得以保全。杨信也不是第一次来西方,这次也算是旧地重游。兽人王跟在杨信身边很是崇敬。那玛丽仍就对杨信爱理不理,杨信急着见萨满等人,也不在意,决定先去兽人族圣地。至于天帝分身,先放在一边得了。
有兽人王带路,一路上自然不会有什么阻碍,顺顺利利直达兽人族圣地。兽人族的圣地是一处神殿,杨信一眼便看出这神殿正是按当日红石村的神殿所建,怎么自己的红楼却到了那么遥远的地方。兽人王带杨信到了神殿的门处就不再走了,杨信奇怪地看着他。兽人王解释道:“大神,神殿只有女将军可以进出,我们是不行的。”杨信点点头,径自走到神殿面前。一层能量的护罩,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反有点像西方的魔法结界。杨信轻轻跨出一步,一股巨大的能量排斥而来。杨信微微一皱眉,“破!”整个神殿立刻起了一阵晃动,接着阻挡杨信的力量立刻消失了。杨信迈步而上,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熟悉,桃花依旧,佳人安在否?抚摸着轻轻一推就可以打开的神殿之门,杨信迟疑了。许久,杨信才轻轻推开神殿的大门,仿佛怕惊醒一个美梦似地迈步走进了神殿。神殿正中安详地躺着三个被七色光华包围得女人——萨满,梅子,公主。杨信有种感动,什么感情比得上这些。这份情是真正的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啊。轻轻的杨信闭上双眼,心中默念道:“穿越时空而来得爱人啊。我以心中的思念,无尽的爱恋,将你从最深的长眠中唤醒。”这句话化作三道能量流,不停地在三女身边环绕。三女护身的七色能量似乎也产生了共鸣,开始剧烈地激荡起来。随着三声闷响,七色的护罩消失在空气里。三女身躯一震睁开了不知已经沉睡了多久的眸子,仿佛有些嫌光线的刺眼,立刻又闭上了。杨信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三女终于慢慢地坐了起来。再次睁开了双眸,首先看到的正是含泪的杨信。“爱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得是萨满,“长老!”“国师·”接着梅子和公主也发现了杨信。杨信深情地搂住三女,四人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诉说离情,免不了激情无限……
这一来免不了耽搁了不少时间,那外面兽人王是不敢有意见的,在外面等不着人,可一点怨意也没有。玛丽可不行,等得不耐烦了,直接闯了进去,却立刻面红耳赤又退了回来。兽人王怎么问她也不肯说。
又过了许久,杨信才在三女簇拥下走了出来。兽人王一脸惊讶,“将军您怎么也在?”这话倒提醒了杨信,公主分明是和梅子她们同时进入长眠的,那兽人王所说得将军是谁呢?大公主一愣:“你是谁?”兽人王也愣住了。“将军,你怎么了?我是现任族长啊!”大公主道:“族长?什么族?”现在再笨的人也知道有问题了。杨信问兽人王道:“你们将军在哪呢?”兽人王道:“一般将军都不在族里,只有每月回来一次。”杨信想了一会:“那这个月离她回来还有几天?”兽人王搬着指头算了一会,才道:“还有五天。”杨信点点头道:“那好,这几天我和圣母就住在神殿,你不要对任何人谈起我的事,更不要提到圣女已经醒了,那将军一来就告诉我,千万别漏了底。”兽人王不知杨信要做什么,应了声“是!”杨信又作了一番手脚,这才又带上三女,想回神殿去。玛丽毕竟曾和萨满、梅子有过一段感情,也要跟去。杨信不怀好意地说:“不后悔?”玛丽没在意,重重点了点头。杨信将手一挥,重新打开神殿的结界。在所有人都过去后,杨信又问了一遍:“玛丽,你真要跟进去了,在那女将军来前是不能再开的。我是用强力划开这结界,次数一多,结界的各种能量就没法保持平衡了,为了不让布这个结界的人发现,在七天之内结界恢复前我是不会再开的了。”玛丽不解杨信谈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只是跟着萨满朝大殿内而去。杨信无奈,放开手,神殿又再次被结界所笼罩,现在整个神殿几乎完全与外界隔绝。杨信毫不客气地搂住了萨满,刚才因为结界未封怕外面有人闯进来,虽然缠绵,不过还不敢过份,现在可没了这层顾忌。玛丽终于知道所谓的你不后悔是什么意思了,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可以钻下去。可惜这神殿完整得很,而且只有一座大殿,连躲都没地方躲。虽然背过身子,萨满等的娇喘还是不时地传到自己耳中,搞得玛丽面红耳赤,心中也产生了一个异样的感觉。终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地掉过头,发现没人注意她,这才仔细地看着四人,萨满、梅子、公主可谓是积压了上万年的情火,哪里那么容易平息的。一直到天色转暗,大殿是漆黑一片,三女的娇喘声还未停息。以前大殿中因为三女护身光罩,原来是不用点灯的,但是现在外面天一黑大殿里立刻什么也看不见了。玛丽心中越发觉得难耐,越是看不见,心中越觉得难受。终于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玛丽慢慢向四人处接近过去,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深渊。意乱情迷玛丽一个不留神,拌倒在了梅子身上,立刻引起了杨信的注意。欲火高涨的杨信这会也有所疯狂,瘫软的玛丽也没了平时的矜持,当一声惨叫响起时,一切都无从挽回了。过了许久,哭泣也变成了呻吟……
天慢慢亮了,大殿中的五人都身无寸缕。第一个惊醒的是玛丽,下身还传来隐隐的撕裂的巨痛,想起昨晚的事,又悲又羞,没想到自己的清白居然断送在杨信这色鬼的手里。羞的是居然是自己送上门的,一时间又觉得怪不了杨信。正在矛盾中,杨信火热的身躯又贴了上来,清纯的玛丽哪是风流高手杨信的对手,只一会又抛开心中的羞意,坠入了无边的欲海里。当时玛丽坚持要跟进来,杨信就有心占有她,毕竟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玛丽是骗人的,而且总带个麻烦在身边也不符合自己的作风。偏偏有些事不带她还不行,这次要是去翼人族圣地,这姑奶奶再发起小姐脾气,大家都别想痛快,所以昨天玛丽自己送上门来,杨信使出玄门合籍双修的房中术将玛丽给做了。今天又不惜工本,趁玛丽春情未退时,确实将玛丽征服。终于,玛丽娇喘吁吁地,臣服在杨信身下,心中的悲伤和懊悔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无边的娇羞。早在红石城,萨满就有意让杨信要了玛丽,毕竟两人是从同一个时代而去的。而且萨满也怕如果自己不能陪杨信回去,杨信会孤单寂寞,所以与杨信同来得玛丽就成了那时安慰杨信的最佳人选。只可惜当时杨信无心此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直到昨天,亲热中杨信也将这次的情况向萨满说了,真要说起来昨天玛丽的失足,三女也功不可没,这会见杨信成功,都来捉弄容易害羞的玛丽。往日凶巴巴的玛丽这会也羞不可耐,难得她被三女取笑而不还口。杨信得意地看着眼前各有风韵的四女,呵呵大笑起来。不过立刻引来四女侧目,矛头一致转向了他:“你很得意吗?”“看把你美的……”
你一言我一语,这回轮到杨信乐不起来了,立刻拉成了一张苦瓜脸。被四女骂了一阵,杨信又有了主意。一时手口并用,四女哪及他的手段,顿时又说不出话来……
想来良宵苦短,不觉已经五日。大殿外传来了兽人王约定好的暗号。
AAAA 第五十四章 将军红裳听到兽人王传来得信号,杨信等人立刻停止了说话。杨信将身子一闪就那么凭空消失在了神殿中,萨满等三女则回到原处躺下,玛丽躲到了门后。神殿的大门轻轻地打开了,走进来得赫然是一个和以往萨满装束相同的女人,脸上还戴着杨信当日为萨满特制的面具。显然她也看出不对了,原本七彩流闪的萨满三人虽然还是躺在那里,不过身上早已经看不到了那些流转的光华。假将军转身想跑,轰的一声,神殿的大门忽然合上来,玛丽堵在那里。女将军的态度似乎很慌张,面具下的双眼中充满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不过很快她又镇定了下来,看着已经爬起来得萨满、梅子和公主,女将军平静地道:“你们什么时候醒的?”萨满道:“不久,才几天,你到底是谁?”那女将军没有回答,目光看向门前:“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句问的是玛丽。这下四女都有些奇怪了,显然这女将军是熟人,而且知道红石村的事情。这时杨信看出头绪,从暗处现身出来,“因为我来了,你要解释吗?”女将军看向杨信,眼中再现异彩。半晌,女将军用一种让人心灰的平静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既然你们都发现了。”一闪身就向门外冲去。玛丽见她冲过来,抬手就是一道闪电。“住手!”杨信叫道。女将军显然是有心求死,居然不做防备向那闪电迎去。玛丽也发现了女将军的意图,随着杨信的喝声急忙收回闪电,还是没能完全收回。闪电划过女将军的面具,将那面具击飞,女将军也一个翻身倒栽到地上,从身上似乎还滚出一很小的饰物。摔在地上的女将军有点混乱:“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萨满已经看出女将军是谁了,有点惊讶:“红裳,为什么?你还记得红石城的一切吗?”红裳显然也发现面具掉了,神色开始慌乱,昂起头道:“我已经忘了。”杨信悄悄拣起刚从红裳身上掉下的饰物,正是当日她从集市上买的七色兽的木雕。杨信慢慢走到红裳的身边,目光烁烁,直盯红裳的双眼。红裳似乎心中有愧,低下了头。杨信怜惜地道:“你这又何苦?如果你真的忘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带着它呢?”手中正是杨信从地上拣起的木雕。杨信继续道:“傻姑娘,你又何必把一切都自己承受呢?我回来了,是你自己告诉大家,还是我来帮你解释。”红裳早在看到杨信手中木雕时已经开始流泪,听完杨信的话,再也坚持不住了,伏在地上痛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呜呜,呜呜,我不想得,可是我没办法啊。姑姑的灵魂在他的手里,他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将这神殿毁了。……”虽然说得不太明白,不过大体的意思众人都明白了,那就是在红裳身后有个人一直在威胁她。杨信知道红裳太激动了,没法说清楚,而且她积压了太久的委屈,需要发泄。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抚摩着红裳的长发。许久,红裳哭得累了在杨信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杨信抱着红裳轻轻地换了个姿势,让红裳睡得更舒服一点。红裳也真像个小女孩一般,轻轻发出一声梦呓。这天真的动作惹得众人一阵轻笑。杨信正色道:“我想还是由我趁着红裳没醒来说吧。有些事情她不憬馐停蚜酥竽忝且膊灰剩撬约涸敢馑怠!?/P>
悠悠地,杨信道:“我所知道的只是刚才在她心中闪过最深和最无奈地一段。好像当初不知为什么,锕努国和默国的最后一战后,发生了意外,本该已经死去的火神得到一个逃生的机会。接着卡摩在云游时被他所伤,而在火神快要成功时,当初使他逃生的力量又发挥了作用,将你们都带到了这个世界。有一个奇怪地男人出现了,这个人似乎红裳一直不愿想起。在她的脑海中也没有个具体的形像。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红裳曾经被这个人所强暴。”
“啊!”萨满很难想像天真的红裳被人强暴,“是谁那么狠心?”杨信看了萨满一眼道:“不过红裳并不是这个原因才背叛的。那个男人曾经想动你们,不过因为临走我设下的禁制,所以他无能为力。于是就用你们三人来威胁红裳,而且绿妮的魂魄也在他手中。对了,绿妮当初没去投生吗?”萨满解释道:“当初绿妮舍不得大家,而且也觉得做鬼没什么不好,所以……。”杨信点点头,“等会红裳醒来,尽量婉转地问她一些事。我需要知道当初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时大家都沉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裳终于在杨信怀中醒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杨信,直起身子。梅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红裳,当初到底出了什么事?”萨满责怪道:“梅子,红裳刚醒,你……”红裳长吸了一口气,打断萨满的话:“不要紧,萨满姐。我想也该是把真相说出来得时候了。当年我们锕努国在即将被火神所灭的时候,忽然在一片光芒中,所有人都消失了。当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默国的国师月淡忽然出现,他抓住了我。姑姑为了救我也被月淡收了。月淡用姑姑的灵魂要挟我听他的,后来更发现三位姐姐长眠在神殿的身体,他虽然不能进入神殿,可是我怕他恼羞成怒会将整座神殿摧毁。更重要的是我找遍西方大陆没有找到红楼,我希望能找回长老,那是我唯一的希望,所以我不顾一切要进入东方大陆。”众女这才知道了红裳的无奈,为她的遭遇悲伤,也为她的牺牲所感动。
杨信道:“那月淡现在在哪呢?”红裳道:“他一直躲在翼人族的圣地,在那里好像不只他一个人。”杨信想了想道:“哎,看来终究还是要去一趟啊。四族的圣地到底是什么呢?”杨信正在想得出神,玛丽却问出一个不该问的问题:“红裳,听说你被那个月淡给奸污了,对吗?”她这话,不但红裳,连萨满都是神色大变 。要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最沉痛的回忆。玛丽把杨信对她所做得和月淡的作为混同了。其实她不知道,因为日久生情的原因,所以实际上她对杨信并不是无情,更重要的是她心里没有另外一个人。杨信责怪道:“玛丽!”声音拖的很长。红裳有点伤心地看了杨信一眼,才平静地说:“不要紧,这是事实。”刚才那一眼杨信从红裳的眼中看到了另一种东西,那是对他的爱,奇怪自己和红裳并没有太多交往啊,怎么会?其实他不知道,红裳初见他时,正是小女孩崇拜英雄的时候。后来家中巨变,更是得到杨信之助,当时心中已经有了以身相许的念头。加上绿妮不时在红裳面前表露出对杨信的崇拜,她知道这个姑姑阅人多矣,对一个男人这么推崇,这是第一次,更是对杨信产生了好奇。再到后来杨信离开后,她和萨满等人朝夕相处,萨满等人思念杨信,自然不时谈起和杨信在一起的点滴,更是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了她。可是现在重见,却已经白璧有瑕,清白有污,自惭形秽。所以看向杨信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
杨信回避着红裳的眼神道:“红裳,和我们一起去救绿妮吧,别的事等到救回你姑姑后再说吧。”对于杨信的回避,红裳心中更觉得悲伤。只是应了声:“好。”去翼人族的圣地,玛丽要比红裳熟悉得多。要是依玛丽以前的个性,搞不准又会出什么事。不过现在不同了,凶悍的玛丽变得小鸟依人。有玛丽带路,走的是翼人族族长专用的密道,连杨信都想不到这么顺利。一行人很容易地到达了翼人族的圣地。翼人族的圣地一样有座神殿,不过倒也和兽人族的情况差不多,是那种黑白相间的颜色。杨信觉得很是眼熟,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按理这么特别的建筑,自己只要看过不该想不起来啊。
AAAA 第五十五章 冥界之王杨信仔细地看了半响,还是记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奇怪地神殿。算了,不去想它了,杨信决定进去看看。迈步就要上前,玛丽忽然道:“慢着。”杨信抬起的一只脚悬在空中疑惑地看着玛丽。玛丽道:“各族为了防止陌生人闯进圣地,一般都设下了一些禁制,像兽人族的结界一样,我们翼人族是以空间法术作为禁制的。不明就里的人一踏入其中,立刻会被无情地抛弃到不同的时空逆流中去。”玛丽说完丢出一颗石子,石子穿过一层看不见的能量,荡起一圈圈极细的波纹,然后就消失了。
一直以来,对于所谓的平行空间,杨信是最难以理解的。他有能力打破任何时间的限制,唯独不能在同一时代不同空间中自由来去,所以对此有些惊奇,问道:“你们翼人族对于空间的应用很熟练吗?”对此,玛丽骄傲地说:“那当然,四种兽人族精通各种巫术,水族则是水魔法,鬼族习惯亡灵术和引唤术,而我们翼人族的攻击魔法控兽术和空间魔法是最强的,所以才能将大批魔兽从西方大陆直接运到东方。如果不是因为长期侍奉众神而不参于两块大陆的争霸,也许等不到你出现,东方大陆已经沦陷了。”对这杨信有些不服气地道:“未必。如果不是当日我心灰意冷,北天柱失去了血脉而倒塌,你们凭什么穿过天柱的能量阵?”提到本族的尊严玛丽又恢复成了原来骄横的样子,道:“没有必要穿过能量场,我们只要将大批兽人和水族的武士同时送到附近就可以了。”如果翼人族的传送之术真的能那么精确,这确实是个方法。两人正在争辩着,红裳忽然道:“快,我感觉到姑姑有危险。”杨信一愣,到这里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和玛丽争论,顾不得再说什么,直接向着翼人族神殿冲了过去,连玛丽在后面连声呼唤也不答了。奇怪地是杨信这次毫无阻碍地冲出进去,一会神殿里传来一通乒乒乓乓的声音。
玛丽可没杨信那胆量,不敢硬闯,急忙在外作起法来:“远古的先祖啊,请为您的子孙打开时空之间吧。”随着玛丽的咒语神殿周围得能量发生了波动,在玛丽的身前,一条若隐若现的云桥出现在神殿之前,玛丽招呼萨满等道:“快,我的力量不能支持一会。”萨满她们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早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会不用玛丽交代,纷纷蹋着云桥向神殿跑去。等跑在最后的红裳刚踏入神殿,云桥“嗖”的一声便消失了。现在众女可顾不上它,急忙推开神殿的大门,却看到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杨信这会骑在一个人身上,旁边飘着的正是绿妮的灵魂,那被杨信骑着的不用说除了月淡不会有别人了,可是声音却不太对。就听到杨信在边砸东西边骂:“快说,你把绿妮的主魂附在什么东西上。”说完又是一道气剑,打翻了一座雕像。那月淡显得还想讨价还价,抗声道:“你答应我的条件才告诉你。”
原来杨信进来时正看到月淡唤出绿妮的魂魄。月淡已经发觉兽人族圣地发生异状,而能将萨满她们唤醒的除了杨信还会有谁?当初他不是没打过萨满她们的主意,早在昔日还在锕努国时,这月淡就曾心怀不轨,还抓过云彩,可惜被杨信暴打一顿。现在杨信不在,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得偿所愿,可惜除了一个红裳其余三女都被七色光华保护,他可说花费无数的心机都无能为力。当然以他好急得个性,哪会放过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现在发觉不对,才急着想用阴阳合体术,吸收了绿妮的魂魄,也好在杨信找上门来后多点本钱。却不料因为有玛丽带路,比他预料的时间早了一刻,杨信赶来了。而且玛丽所走的是翼人族族长专用的密道,他安排在路上的人手根本没截到人。所以正准备作法吸魂时,被杨信一脚踢倒,解了对绿妮的束缚,要他交出封印绿妮主魂的法器。月淡自知红裳等必不肯放过自己,所以要杨信先答应留他一命。杨信也气他无耻,所以专挑神殿里值钱的砸,想是杨信砸的累了,有些无聊地站了起来,月淡翻身就要跑。
“啪!”一张符咒贴在他脸上。
“傀儡符,嘿嘿。”杨信搓搓手,嘻嘻笑着说道。月淡一脸茫然,现在他只是觉得动不了而已。杨信道:“现在你去把绿妮的主魂找出来。”月淡听了这话,只是不住冷笑,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的手脚全然不听自己的指挥,正向他藏一些珍贵物品的地方而去。这月淡走到神殿一座神像面前,将神像挪开。实在很难想像他瘦弱的躯体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这当然是傀儡符的作用。
搬开神像后,座下出现一条石阶。月淡步入其中,不一会爬了上来,手中还拿着一只玉雕美人。绿妮一见“呸!”了一口,原来那玉美人竟是按绿妮的样子雕成,而且不着寸缕。杨信接过来,呵呵笑道:“绿妮,你用不着发火,这倒不是月淡有心占你便宜。封人主魂一般确实需要和本体相似的雕像,当然如果只是短期封印就没关系了。看这玉雕和你魂魄隐隐的联系,可说也有了五百年了,就是本来有什么差异也被为你的主魂修改了。”被人控制了几百年,绿妮终于可以摆脱月淡的操纵了,虽然先前刚见雕像时有些羞意,这会也已经被重获新生的喜悦冲淡了。红裳更是高兴,自己终于可摆脱月淡这个梦魇了。
绿妮看到躲在最后的红裳,泪眼婆裟。红裳的遭遇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甚至包括了红裳被月淡奸污时的一幕幕,她也知晓,只恨当时自己无能为力,心中却如刀割一般。如今一切已成昨日黄花,恍如隔世,但红裳的清白再也找不回去了。
杨信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戏谬摸着玉美人道:“绿妮,那次没看清楚,现在看来你身材满不错的。”绿妮和红裳才正沉浸在悲痛中,却被杨信这么一闹,什么悲伤的气氛也跑光了。绿妮更是冲过来要夺杨信手中的玉雕,偏生她已没有了身体,几次都只是从中穿过而已。杨信还故意在玉美人一些禁忌部位划过,气得绿妮又羞又急。闹了一会,杨信见绿妮与红裳都暂时忘了伤心,这才道:“好了,红裳,人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先出去了。”杨信知道红裳对月淡的恨意,自己在场实在有些不便,留下绿妮陪着红裳,他自己则带着玛丽等人退了出去。
一会神殿里传来月淡求饶的声音,继而响起无数声惨叫。红裳显然心中恨极,月淡的惨叫声足足回响了半个时辰之久。直到惨叫声完全消失,神殿中才传来绿妮和红裳相拥而泣的声音/可是忽然,声音一变,先是红裳一声闷哼,接着绿妮的尖叫声传来:“小红,小红,不,不,杨信你们快进来啊!”声音已经走了调。杨信知道不妙,急忙错步跃入神殿。眼前首先看到的是已快不成人形的月淡的尸体,几乎分辨不出本来得形状。绿妮正焦急地在空中飘浮,红裳歪倒在地上,一把短刀直没入左胸,血流满了一地。杨信有种头痛感觉,这一幕当初凤仪也上演过。为什么女人总会认为失去了清白就失去了一切呢?凤仪当日所求的解脱,到最后若不是自己,只怕……如今红裳难道不知,月淡已死,她这一死却正是随了月淡的心意,在这西方冥界只怕自己未必帮得了她啊。
有些无奈地,杨信来到红裳面前,轻轻拔出匕首,另一只手在红裳伤口上扫过。伤口立刻消失不见,不过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红裳还是晕迷未醒。这时杨信忽对空中说:“你是谁?”绿妮一愣,空中只有自己啊。正要问杨信,一个惊奇地声音在她身旁响起:“你看得到我?”这可把绿妮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居然有比自己这个鬼还隐迹的东西。杨信漫不经心地查看红裳的伤口,回道:“废话,虽然你长得袖珍了点,不过我视力好,所以看见了。”那声音有些急了:“袖珍?你敢说我袖珍?我可是拘魂者。”杨信还在自顾自地检视红裳的伤口,这时已经差不多了。想必红裳受过不少苦,身上有不少伤疤,这会杨信一一替红裳消去这些旧疮,不过心上的伤痕就不是自己有办法的了,那还得靠她自己。叹了一声,杨信对空中道:“拘魂者?你指拿镰刀的那种?看你连镰刀都没有,是不是还在见习啊?”空中的人显然气得不轻:“不要把我跟那些低等神混为一谈,我是冥界之王哈迪斯。”“哈迪斯?冥王?”杨信吓了一大跳,哈迪斯哈哈狂笑道:“怎么怕了?”杨信搔搔头:“你不觉得你这冥王惨点?东方冥界十个阎王,每个人手下还有无常,判官,牛头,马面。你这冥王落到自己来拘魂,是不是你老苛扣手下工钱,他们都另投明主了?对了,我在东方冥界有看到一些西方的死神。是不是就是从你这跑去的?”
冥王哈迪斯给杨信气得不轻,在空中摇摇晃晃,听到杨信最后一句更是怒不可抑:“你,你,都是你干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日就是你杀了我无数死神,害我现在几乎无人可用,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杨信道:“话不能这么说啊!不是你放他们乱跑,我怎么会把他们通通送到阎王殿去。”
这时月淡的灵魂已经飘了出来,被那冥王一把收了去。显然这冥王客串死神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红裳的灵魂也开始慢慢离开身体,哈迪斯正要来抢,杨信一反手又把红裳的灵魂按了回去。这不哈迪斯可急了:“喂喂,那女人今天该死得,你可不能乱来。”杨信眼珠一转道:“冥王你想不想把手下找回来?”哈迪斯自己从一批死神被杨信送进了阴曹之后,可谓辛苦到了极点。闻言有些心动:“你有办法?”杨信道:“当然,虽然有些困难,不过凭我的面子,一定可以带你到阴曹地府,要回你的手下。”其实杨信心中在想,反正阎王正为那群家伙发愁,我就来个两面作好人。哈迪斯闻言大喜,只要能找回那干手下,少拘一两个灵魂算什么。急忙道:“好,只要你能帮我找回那帮死神,我就放过这女人。”杨信盘算着,难得来一趟,是不是该弄点土特产?阴笑道:“什么,你想用一个人换那么多死神啊?”想必哈迪斯最近忙得快发疯了,忙道:“那你要怎么样?”杨信想了半天才道:“这样吧,以后我要是和宙斯那老头有矛盾,你得随叫随到。”哈迪斯道:“没问题,我也早看那老头不顺眼了。”杨信这是考虑到依莲娜和丘比特的问题。上次宙斯被自己绕进去了,没准那老头再发神经。有这哈迪斯拖着,他就不能去东方大陆捣乱了。杨信道:“那好,一言为定,什么时候去?我在这还有点事。”哈迪斯道:“正好,我也要把这家伙的灵魂送回去,到时我来找你。”说完哈迪斯又消失了。
这会红裳已经在绿妮急切的呼唤中醒了过来,显然是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且身上一点伤痕也找不到。杨信道:“你这又何苦?如果你愿意,也像萨满一样跟着我吧。”这是杨信从红裳心中读出的,也是唯一可以在现在安慰红裳的方法。如果是在当初,这无疑是红裳求之不得的,可惜如今的红裳,最后的一点自尊都不允许她受这份施舍。别过脸去,“不,不用了。”杨信这下也没辙了,虽然他能肉死人,生白骨,但这心病他也无能为力。正在为难时,绿妮道:“杨信你先出去一下,我来劝劝她。”杨信知道很多的话实在不便当他的面说,就让绿妮好好劝劝吧,她们都是女人,又是姑侄的关系,是比自己来得亲近,告辞一声,杨信退了出去。
一会儿红裳的声音响起:“你进来吧。”杨信大奇:“这么快?”看来对女孩的心思,自己是该多向绿妮请教了。再回到神殿,红裳脸上已没了那种绝望,换上一种妩媚的神情。杨信眼中的红裳一直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这种成熟的风韵看得杨信一呆。接下来得事更让杨信心神一荡,眼前的红裳缓缓褪下身上的衣衫,露出刚经杨信回天之手医治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胴体。一失神间,杨信觉得有些意外,问道:“绿妮呢?”红裳闻言又换上一副伤心的表情:“你是嫌我?”杨信这下可慌了,绿妮好容易解开了红裳的心结,自己怎么能再勾起她的伤心事呢?急道:“不,不,我只是问问。”红裳这时媚眼如丝,腻声道:“我可比得上萨满姐姐?”杨信身边的女人,大多是心高气傲的女性,哪有这种诱惑男人的伎俩,杨信只觉是另一番风情。红裳趁杨信惊愣的一刹那贴了上来。火热的胴体,缠绕着杨信。到了这个时候,杨信也不会再保留什么。情到浓时,红裳幸福地呻吟着。杨信此时却大惊失色:“你不是红裳!”身下的红裳面上一红,接着一缕青烟从红裳七窃涌出,凝成绿妮的形状,脸上还挂着欢好后的潮红。显然刚才是绿妮附在红裳身上弄的鬼。杨信这回可有点急了,道:“绿妮,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红裳此刻已经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悄声道:“长老,不用怪姑姑,她也是为了我。能得长老不弃,红裳心中好受多了。”得佳人青睐,杨信满心欢喜,何况现在实在不是怪绿妮的时候。红裳带着愧疚的情火几乎把杨信烧熔。杨信看着红裳,怜声道:“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愧疚。不谈当初你还没有嫁给我,就算像萨满一样,以你的遭遇我也不会嫌你。在我眼中,你还是白璧无瑕。除非,你连心也失落了。”红裳听了急道:“不,我没有。”杨信轻轻吻住红裳:“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想得太多呢?”灵与肉的交融最能抚平心中的伤痕,医治悲伤最好的灵药,便是情人的爱吧。红裳终于打开自己的心扉,全心地逢迎着,激情之后的红裳恢复了平静。
这会绿妮又飘了过来。刚才,在红裳体内她也被勾起了情怀,后来在一旁看完整出活春宫,陡然阴火自焚,取笑道:“红裳看不出来你这么热情啊,杨信,当时你对我可是道貌岸然,原来也这么坏啊。”杨信反正脸皮厚,对她的话只当没听见。红裳可不行,羞不自胜,娇声道:“姑姑,我还没和你算刚刚的帐呢,刚才你那样,羞死人了。”绿妮啧啧道:“真是新人刚进房,旧人抛过墙。如果不是我,凭你这黄毛丫头,勾得到杨信吗?”红裳终究受不了绿妮露骨的说辞,躲到杨信怀里,赖着不肯起来。杨信忽然对绿妮道:“你知道吗?生魂被封超过三百年的法器是可以和主人有感应的。”绿妮一愣,“什么意思?”杨信在红裳耳边耳语了几句,红裳喜笑颜开,连连点头。绿妮觉得不妙,红裳已经到绿妮的玉像前,将一张符贴在玉像前额,接着在玉像的腹窝、腰际不停搔动。绿妮先是一呆,继而笑着喘了起来:“咯咯,怎么会这样,咯咯,停,快停,咯咯,我受,受不了,咯,求你好侄女,饶了我吧。”空中绿妮的影像不停地晃动起来,花枝乱颤。红裳这才得意地停了下来,绿妮有些喘息地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杨信有些得意地走到玉像面前,捏了一下玉像的鼻子,引得绿妮又是一声痛呼,这才不紧不慢地道:“很简单,你的主魂在玉像中住了五百年。玉像其实已经变成你另外一个身体。如果不是玉质太硬的话,完全可以成为你新的身体,我贴上那张符,正是消除玉石本身的抗力,所以你就有感觉了。”说完又捉弄地在绿妮身上拧了一下,弄得绿妮连声呼痛。绿妮的脸这会已经像苦瓜一样了。以前自己没有身体,一向只有自己捉弄别人,现在自己有了一个有感觉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那不是要被人戏弄玩乐。
红裳想得却是另一回事,“长老……”杨信将红裳的话打断,“停!以后叫我——信,‘长老’听着别扭呢。”红裳一顿,“信,那你有办法使姑姑能使用这个身体吗?”杨信道:“这个?”绿妮很是感动,这个侄女一心想着自己,不枉自己那么疼她。见杨信皱眉,接口道:“算了,小红,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也让杨信为难了。”杨信这时道:“倒没什么为难的,不过……”话锋一转,“被你这女妖控制回了身体,以后我不是少了很多乐趣。”绿妮这才知道杨信是在取笑她,气得别过头不理杨信。红裳哀求道:“杨信,求求你了。”红裳脸上还有刚才笑过得痕迹,这会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叫杨信好不心疼,忙道:“好,好,别急,我这就动手。”杨信走到那玉像面前转了几转,又用手比划了几下,才开始在玉像脚下画出一道道符录。接着又让绿妮和玉像重合在一起,对红裳道:“你放点血在玉像上,血脉为引效果会更好的。”红裳一听,毫不犹豫在自己腕上割了一刀,将血涂满玉像,杨信急道:“你干什么?”红棠一脸茫然,“不是你让我?”杨信捂着头道:“我只要你一点血为引,好让绿妮的魂找一个入体的窍孔。你这么一搞,要她整个融进去啊?”红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要擦去血迹。杨信道:“算了,这样也好,以后绿妮的玉像就更可以乱真了。”让红裳退到一边,一手伸出点在玉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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