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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神通再進

 

  八點多回到家,六人去上課,若冰一人在家接到美國電話,孫大同已訂好週六的票,鐵定六月十二號晚八點到達!

  中午回來吃飯,知道這消息,我說:「二樓一戶出租,咱們租用一年怎樣,一年後雙星大廈完工,住家和辦公室都可以搬進去。各位可有意見?」

  若冰說:「好,下午我去看看,開辦初期,人用不多,應該夠了!公司執照下來,我覺得第一步是買地,有了地才好開始設計啊!」

  我心中一動:「有兩個構想,不知可不可行!第一,仁愛路那家舊厝,一連八家相同,背後也有,若是能說服屋主,出賣或合作,應該可以蓋大樓!另外,我家在台中中港路邊,還有兩甲多空地,老爸搬去南投之後,一直僱人種青菜。這一塊是建地,應該可以蓋房子!」

  若男搖搖頭:「台中目前地價低,又不流行住大廈,蓋那種透天厝太可惜了,再說地方遠,咱們又不能搬去住,興工、監工都不方便,還是緩一緩好,我認為先全力進攻台北市場,站穩腳跟,比較穩當!」

  拉過來親親:「不愧是總經理,很有見地,就拜託妳找那幾家去談吧!」

  下午沒課,若男當真拉了瑪麗、司祺、小倩找人去了。若冰去二樓看過,上來報告:「房子租好了,七月一號起租,訂一年約,月租四萬五,押金十萬。和我們這一樣,不過裝修較差,尚可一用!明天請若男出馬,簽個約吧!」

  吳霖反常,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本在陪我看書,這時忽然嘆口氣。

  「我還是出國算了。在這家裡,已變成局外人了!」

  若冰一驚:「怎麼這樣說呢!我們可沒瞞妳啊!只因妳要接家裡的事業,不要管公司的事,大家才不敢煩勞妳嘛!」

  吳霖望我一眼:「本以為飛爺會去當兩年兵的,所以才答應家裡去美國進修兩年,接那個廠,說實話也是為將來鋪路,飛爺學的是資訊工程,走電子路線,才算是正途!誰知又改了主意……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抱她入懷,安慰:「電子這行我不會放棄的。妳不是也瞧見我在努力嗎?原也想當兵回來再做。弄這家建築公司,一者為若冰開路,再者我不在家,大家仍有事做,不會無聊。現在忽然不當兵,確實有調整步伐的必要,我正在想,有了定案,少不了妳的!」

  吳霖反手抱住我問:「美國還去不去?」

  「去是最好,不一定長住多少年嘛!三、五個月足夠了!主要去實地參觀一下矽谷的電子工廠,能吸收些合作人才回來更佳,我們到底未入行,大學裡學的不見得有用,我若能出國,一定同妳一齊去,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嘛!」

  她這才開心起來:「你是可以去啊!明天我去教育部問問,或者用考察名義申請,我回去叫爹地聘你為副總經理如何?」

  我問若冰意見,她沉思:「若真想開電子工廠,確實需要多看看,要做就要做最進步的,別老跟在人家後面追。只是做電子的機具不便宜,動輒數十億,依目前財力,還差一點,最好在建築上先賺一筆,作為後盾!」

  「雙管齊下如何?飛爺可以利用我家的基礎,增資、增加技術、設備。我家可以利用老客戶拉新關係,對雙方都有利,是不是!」

  吳霖這麼說。我想想表示:「合作與否權不在我,妳家已有基礎,也有財力,肯容我這小毛頭嗎?妳又不願正式嫁我,現在這關係能公開嗎?萬一妳老爸曉得了,妳能保險他不大發雷霆,趕妳出家門嗎?」

  吳霖默然不語,若冰安慰她:「妳回去先探探口氣吧!或者先讓飛爺和他們見見面,他很有服人氣度,多見幾次,像我爸爸一樣,會恨不得他早早收了我,當小老婆呢!」

  「亂講,不信妳爸這麼開通!」

  「我發誓絕對是真的,不信現在打電話去問!我和爸爸之間沒有秘密,我的心事從不瞞他。他會像好朋友一樣分析事理給我聽,讓我自己做決定!以這件事說,命是你救的,能不感激?又這麼神奇、能幹,最主要的一點,女兒又死心愛上了,還有什麼話講?人老了,都會看人,他知道你不同常人,和你在一起一定快樂,反對什麼?」

  吳霖嘆口氣:「但願我爹地能這麼開明有見地就好了!」

  她站起來,大方的把若冰推到我懷裡:「飛爺別猶疑了,今晚就帶若冰去別墅吧!先好好替她按摩一下!你不是說,未破身之前最有效嗎?」

  若冰還不知這些,追問按摩做什麼?吳霖拉她出去,面授機宜,一會若冰獨自進來,抱住我興師問罪。

  「好啊!到現在才知道,你心裡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

  「怎麼講?」

  「你明知我大好幾歲,人的青春有限,偏不肯早施妙手,為我留住,更不肯那個,那個,不是很明顯嗎?」

  「唉!我是給妳留反悔的餘地啊!萬一那個,那個了,妳又愛上別人,悔之豈不太晚嗎?」

  恨恨咬我唇,罵:「說過多少遍了,你就是信不過!」

  「齊大非偶,妳懂吧!妳是博士候選人噯!我……」

  「你沒良心,說這些,不如說嫌我太老了實在,博士學位算什麼?真能壓得住你嗎?」

  「好了!我投降,今天晚上就動手,大吃妳一頓,總可以吧!」

  若冰吻我鼻子:「仍按昨晚順序吧!妾身蓬門未開,見識淺陋,只怕不能令大老爺盡歡,在旁見習一下,也是好的!」

  「皮厚,妳不怕春光盡洩,嬌態盡露,讓人笑嗎?」

  「一條船上的難姐難妹,誰還笑誰?聽霖霖說,你們每週一大筵,不是行之已久了嗎?」

  我推她走:「既這般大方,不讓妳見識一番,反顯得我小氣了,現在去泡十五分鐘熱水,先為妳按摩!」

  她笑嘻嘻鞠個大躬,風擺楊柳般走了,不一會傳來嬌呼!

  「大少爺,請啦!」

  走進主臥室,見她已拉上厚窗簾,開了大燈,赤裸裸趴俯床上。背上昨日曬過的地方,仍然泛紅,其他則一片雪白,尤其雙臀豐翹,在細腰相襯下,分外誘人。

  脫去外衣,坐向床邊,問她可有特別要求,她嬌笑咯咯表示:「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啦!變太多就不是我了!大少爺看著辦!那裡不如你的意,敬請斧正!」

  拍她雙臀開玩笑:「這裡太大,宜壓扁一點!」

  她大笑反駁:「胡說,臀豐而寬,是宜男內媚之象,你要我生不出兒子嗎?不幹!」

  不再開口,心裡實在很愛她坦直無忌的性情,力聚五指,瞑目開天眼監看,由頭頂一路點到腳心。

  她立刻香汗淋漓如雨下,無腥味而有幽香,皆因內臟雜質甚少,尤其多年來,潔身自好,調養有方,陰氣蓄積甚多,平時摸上去,一片冰涼。這時被我催化,才有這氣味!

  點過之後,繼之以磨,她肌理本甚細緻,省力多了。翻轉來她眼睛睜得特別大,對我微微一笑,見我閉著眼,表情莊重,滿面汗珠,這才皺皺眉,收了笑容,也閉上眼睛!

  由頭部再點一遍,她全身如蒸,冒出汗珠。再開始由頭上磨起,不放過每一吋肌膚。

  做臉之時,她雖說已滿意,我仍然將鼻梁稍稍加高拉直,頰上加深原有的長長笑痕,下巴尖加個小渦,耳珠拉低揉圓,雙眼皮皺痕加深。

  到胸部覺得不夠挺聳,依她身高,又堆高兩吋,恥骨茂草中皮肉加厚,秘溪兩岸,少數雜草化去定型,雙腿夠長,不夠圓潤,膝蓋肉少,亦不耐看,都一一加以矯治,至腳底發現皮質特厚,已因走路過多生了老繭,便摀住予以化除,恢復細嫩,最後連在大姆趾上的灰指甲菌亦予殺滅,方始住手。

  她一直忍著熱,瞇著眼窺探,我收手後,又由頭到腳揉一遍,她悄聲問:「可以開口了嗎?」

  我睜開眼笑:「可以說話,不許動!有什麼問題?」

  她燦然而笑,笑容由於改造過,更加動人十分,她輕聲語:「累壞你了,看你也一身汗水,真讓人心疼。等一下陪你洗澡,好不好?」

  點點頭,她又問:「我很奇怪,為何你一直閉著眼?怎能看清楚?還是你為了定力不夠,怕心思會亂?」

  我望向她:「妳或許不信,閉上眼反而看得更清楚,甚至能看到裡面!」

  「啊!你已開了天眼啦!怪不得!對,那天你閉眼一瞧,就斷定爸的血管有血塊,分明已能透視了嘛!好可怕!」

  「什麼意思?」

  「俗語說:『紅粉骷髏』就是你這種人說的吧!再美的人,被你一瞧,也成了骷髏頭,還不可怕?」

  我大笑:「我倒沒這麼想過、看過。我看的目的,是監視發出氣針的效果,希望能得到最高療效,並非評人美醜!」

  「體內的熱感消散了,可以活動了嗎?」

  「好……」

  聽了這話,挺腰坐起,抱住我赤身相磨:「好愛、好愛、好愛你!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抱起去浴室淋浴,她掙扎站好,便去脫我已濕的內褲,吃吃笑著,又貼上來:「可以摸摸你嗎?好可愛的小雞雞喲!說實話,上小學之後,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她探摸著,又低頭瞧,發現它忽然跳動,迅速脹大如戟挺立,昂揚又雄偉,驚呼一聲!

  「我的天!怎麼這般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誰吃得消?你會殺了我的!」

  她低頭喃喃訴說,像要和它打商量!我運氣收縮,它迅速回復原形,若冰提著:「喂,喂,別這麼沒精神嘛!生氣啦!」

  我不禁大笑:「它不願擔上殺人罪名,不理妳了,到時候不管用,可別怪我!」

  她蹲下去,任由溫水沖著頭,雙手捧起它:「對不起啦!小哥哥,小妹無知,不小心冒犯虎威,原諒一次!嘖!」

  還去親它呢!真是!

  小哥哥果然樂了,又顫巍巍挺出來,若冰譁然歡呼,站起來說:「好了,好了!小哥哥原諒我了!」

  擁之入懷熱吻,以資獎勵,小哥哥梗在中間,是個大障礙。她可聰明得緊,一手下探,壓下用雙腿夾住,兩人這才口對口、胸對胸、小腹對小腹,貼得密實。

  好半晌,她推開我喘氣,看見壁鐘已指向五點半。「哎唷」一聲:「該做飯了,小哥哥!晚上請你吃個飽,現在先養養精神吧!」

  我本有心立刻要那個,既如此說,只得收收心,一同出浴!

  若男等人已回來,早在廚房動上手了。若冰加入引起一陣笑鬧,都向她恭喜,讚她變得更美了,她卻大方宣布:「大少爺吩咐!昨夜慶典,移至今夜,一切排序如昨,不得有誤,各位姐姐人人在點,小妹殿後,先行見習!」

  眾女轟然應是,笑鬧之聲,幾乎把屋頂掀掉!

  心中暗暗得意,坐在客廳看電視,一會工夫,若冰突然跑進主臥室,待了片刻又出來,抱住我流淚哽咽。

  「飛爺,少爺,大老爺,好感動好感激噢!」

  「怎麼啦!剛剛不是好好的?」

  她揉在我懷裡,破啼為笑,不好意思的:「人家一直沒留心嘛!你按摩完,我只覺全身舒爽,忙著伺候你,沒照鏡子,剛剛覺得胸罩忽然太緊了,進去脫掉才發現,人家……人家真格更美了!」

  「這也值得哭?」我揉著她,又說:「對大老爺好一點,往後每年按摩一次,保妳活到一百歲也不長皺紋……」

  「是,是,是!賤妾敢不從命……」

  大笑捏她鼻子,罵:「妳真的很皮噯,那裡學來的古詞兒,順口溜?」

  「過去在美國最流行的消遣是看武俠,大約受了感染!不過對別人不敢放肆,相公原諒這個!」

  「娘子不必過謙,為夫的了解,也喜歡妳直言無隱真性情……」

  我倆這般掉書袋,忘其所以,若男「嘖嘖」稱奇,嚷:「開飯嘍!還貼在一起,累不累啊!」

  若冰這才驚醒,又去幫忙,飯中若男報告:「仁愛路舊厝左右,一排八戶,後面也一樣。面臨巷道,共十六家,我們找著十家屋主,原則同意改建,卻不肯賣,已抄回另外六家姓名電話,明天再聯絡!」

  「若都同意改建,咱們請一次客,把十五家約齊,開個會,一次就解決了!」我說。

  若男說:「應該先擬好合約草稿吧,把條件日期記明,權利義務寫清楚,要不要啊?」

  當然需要,於是眾人七嘴八舌提意見,推測房屋地價、造價、售價之間的價差,概算出地主應分的成數,寫出個大概方針!

  ※  ※  ※

  八點多大家都換上運動服,安步當車,去辛亥路巷中別墅,若冰望見建國南路一片違建:「這裡早晚要拆!對了!明天若男記著,去市政府要份都市計劃圖,供作參考,以後買地,就不會盲人瞎馬亂闖了!」

  這是個好主意,我想,若先一步推測出市府要開那條馬路,早一步購買將成為街邊的土地,甚至不必蓋屋,便有厚利!因為巷道與大街的地價,相差十幾倍也!

  只和住在車庫的老周夫妻打過招呼。大家進屋,開了客廳裡聲音特大的冷氣,便開始把各屋被褥搬過來,鋪了大通鋪,同時燒熱水、泡茶,只開個小燈,若冰忽然問:「怎麼沒見人吃避孕藥呢?大家都想增產報國嗎?」

  哄笑聲中,若男答:「想得美喲!大少爺惜種如金,難得播一次,每回又都煉化做了養料肥田粉,誰個會受孕!」

  若冰追著問詳情:「怎個煉法?」

  若男說:「輪到妳自然知道,別急嘛!」

  吳霖取笑說:「她是知而後行,標準的學院派,咱們是行而後知,乃實行家,不過這事兒講不清楚,還是等飛爺帶妳做吧!」

  這話大有道理,若冰所以能讀到博士,必然與她這習性有關,另外幾位就差遠了!

  我說:「好啦!別耍嘴皮子啦!霖霖過來,妳排第一名對不對!」

  吳霖脆聲應:「嗨!」赤裸裸爬過來。大家忽然安靜了,各躺在自己的薄被裡,閉目養神,等著被點名!

  五鳳與我已同居一年多,老夫老妻了!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誰有什麼「毛病」、「偏好」,全瞭如指掌,因此遇到大會戰,為了省時間,便專攻其「好」,不到五分鐘便能解決一個。

  但這次吳霖卻要求:「爺,溫柔點嘛!每次都當我出氣筒,弄得人家全身像是散開了!慘不慘嘛!」

  才不理這一套呢!一上陣便疾攻猛打,她立刻嘶聲「哎,噯,愛!」叫不停,不到五分鐘便沒氣兒了!

  我俯首吹她,過一會她吁口長氣,有氣無力的說:「樂死我了!爺!謝謝你,換手吧!」

  我抽退替她蓋好,吻吻拍拍。她便睡去。我才去找第二名!

  一連五關過完,找著若冰。她一碰我便全身顫抖,悄聲細氣說:「大少爺,太可怕了,你這麼勇猛,會刺死我的!」

  「放心啦!我一向因材施教,妳是初次,我會小心施溫柔!」

  我起來,先去旁邊一間開冷氣,去浴室洗洗,才回來抱起若冰:「咱們換個地方,換個方法好不好?」

  若冰怯怯點頭,環著我頸:「隨你喜歡!」

  最近房中特別訂做了一張實木貴妃榻,寬長二尺乘三尺,後方有半尺靠背,呈弧形,和榻面一般,內襯海綿,外罩錦繡。高有二尺半,與一般桌子一樣,還不曾真正啟用過!

  把若冰放在上面,又取了兩條大毛巾備用。在粉紅色矇矓燈光下,打開唱機放出柔和的音樂。這才歪身坐在她身邊,細細吻她!

  這次若冰雖有一肚子疑問,也不問了。她溫柔的接受擺布,在我吸吮下,第一次體驗酥骨銷魂的刺激,不一刻已然曼聲呻吟,扭動顫抖,冰融為水了!

  時機已至,香瓜熟透,不食待何?站起身將她移正,分執著一雙玉腿,立向榻邊!

  只見那玉蚌微張,顫顫而動,玉泉霧迷濕露,迷人的秘洞,色作粉紅,也微顫著亟思迎客呢!

  若冰長眉微皺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淋淋,睨視我似嗔似喜,櫻口微啟,露出兩排編貝齒,咬著自己下唇,欲言又止,頰上兩條笑線深陷,唇角上挑,秀髮散開,映襯出一副奇美好媚的畫面。

  我挺槍點動玉溪。她如觸電般輕顫,喉中不由發出呻吟聲!

  先在外邊打打拳,點撥戳敏感至極的陰蒂性感帶,直待她扭動挺迎,才抵住秘洞口。她似已耐不住,只聽「哧」聲一響,已入半器,點點碧血溢流出來!

  忙將毛巾墊在臀下,若冰雙手上舉,推著椅背向下移,順水行舟吧!一桿到底!

  若冰「哼」聲以應,伸長玉臂,暱聲叫:「哥,抱抱!」

  俯下身讓她抱,問她:「痛否?」

  「還好啦!比想像中差多了!謝謝你,好溫柔噢!」

  她雙腿纏住腰,我察覺緊窄幽洞裡,肉粒特多,不停的蠕動,而底部似有個小嘴巴,輕磨著龍頭,似有吸力!

  心中大奇,直起身想用天眼察看,若冰機靈得很,不許我閉眼。

  只好順著她,瞎子摸象吧!施出絕活,雙手分執兩腳板,「老漢推車」點、撥、伸、縮、搖頭晃腦,與她相對抗,漸漸加強抽提,她瞬即「哼、呀」吟唱,扭腰挺臀承接,那肉粒刮刮擦擦,亦予我極大的舒爽刺激!

  抽提漸疾,次次旋磨,她聲調提高,扭動得更加厲害,相執十餘分鐘,方始抖震如痙攣,「哎啊」聲裡,魂飛九重天,暈迷過去!

  收拾好狂瀉濃陰,才俯身將她吹醒。

  若冰抱住我不放,呻吟叫:「爺,樂死人了!你真勇壯,還沒完嗎?」

  抱起她一步一顛回大廳,相疊著躺好叮嚀:「放鬆身心,我帶妳遊賞極樂世界,合體雙修,若是記得住,明早就可以獨自練氣了!」

  再啟動,若冰支腿搖臀,配合得極妙,刮擦收放,如沙場老將!

  我暗暗驚喜,果然與眾不同,內媚功力如此強,應是與生俱來的天才!

  一陣狂猛衝擊後,繼之是一陣狂瀉,雙雙同時到終點,陰陽交會,口舌相疊,轉瞬間攜手同上九重天,混成一圓滿太極!

  次早醒來,左、右有若男、瑪麗偎附,已蓋上大薄被,身下若冰四肢仍纏住我,雙口兩舌亦相疊。

  察知她亦清醒,便運功帶動內息運轉九次,再收功散開!

  若冰似知我意,乖巧的默記,待我抬起頭,問:「這便是行氣方法嗎?」

  「乖,學會了?放我起來!」

  她眨眼慧黠媚笑,四肢收緊:「不放,再來一次!我還沒記清楚!」

  只得再來,九轉之後,問她感覺。若冰暱聲悄語:「好神奇玄妙,好像全身充滿氣勁,無一處不舒服噯!」

  教她盤坐,自行練習。兩邊若男、瑪麗也醒了,早已不待叮嚀,就地坐好,已在瞑日運功!

  若冰加入行列,如三尊赤裸玉雕觀音,只見膚色各不相同。若冰雪白細嫩,瑪麗一體棕紅!若男微黃,不過身材已長到一七○,曲線更是一般有看頭!

  關掉冷氣開後窗,讓清新空氣流入。噪音一靜,另外幾位也醒了,都紛紛起身趺坐,對著後院練吐納,我則以天眼監督著若冰,以便隨時指點糾正。

  她做得很好,中規中矩如老手,氣如珠串走,膚泛瑩光,俏麗的面孔,與其他人一樣,沉靜肅穆中微含笑意,寶光隱隱,已到達上乘境界!

  我放了心,開始自己的功課,等眾人全停下才出定。這時她們也開始活動,穿上運動服,去後院做體操!

  這是我定的課業,一年來每個人奉行無誤,身手日漸輕快靈活,身高、體型、體力都大大進步!若冰跟著學,很快進入情況!

  六點半收工,若男第一個調笑發問:「怎麼樣!冰冰,飛爺還讓妳滿意嗎?」

  「太滿意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滋味,四肢百骸都酥透了!好……好過癮噢!」

  大家料不到她這麼坦白、認真答問題,不由驚駭又好笑。

  她望望諸女神色,奇怪問:「我說得不對嗎?」

  「對,對極了!」瑪麗這麼答。若冰轉動大眼睛:「怎麼冷氣這麼響?妳們也能睡得著,真有本事!」

  諸女大笑,吳霖解說:「這是少爺故意修理的,否則大呼小叫,聲傳四鄰,妳好意思?」

  若冰這才明白。

  小倩問:「妳失眠了?」

  「我早暈了,那聽得見。不過若是叫我單獨睡,一定睡不著!」

  ※  ※  ※

  大家又步行回新生南路,管理員還以為我們晨跑回來呢!

  早餐之後,各忙各的,直到天黑,才驅車去接由美國請來的孫大同!

  孫大同已近四十,矮而胖,大頭微禿。他五官都大,湊在一起卻不好看,不過雙目有神,能顯出精明。

  初見面他嚇一跳,是想不到我這麼年輕、高大而英俊吧!更想不到這一群娘子軍,個個艷如花,聰明又能幹大事!交談之後,對我的沉穩與風度頗是欣賞。尤其得知送他一千萬乾股,內心更是感激。

  僱了貨車把兩台隨機而來的大電腦、一大堆資料與行李,運到新租辦公室。同時已布置好他住的房間,更加感動,在福華吃消夜,他舉起啤酒相敬:「士為知己者死,王董事長、冷小姐及諸位小姐,既然這麼看得起老孫,今後孫某必然竭忠以報,乾!」

  他爽快乾杯,我只好奉陪,若冰她們只喝一大口。我說:「孫大哥,你比我們大,又是學長,學識經驗豐富,就叫大家名字吧!以後公司的事,你和冰冰是兩大支柱,若男幾位只能負責行政行銷,工程方面全仰仗你了!」

  人受到推崇,那有不樂道理?孫大同拾回當年豪氣與理想,大談新近籌思的構想,與若冰不謀而合,都主張興建超高建築。

  我們當然贊成,便賦予全權,先做計劃,看需要多大場地,再行收購鋼梁堆放切割廠等。薪資方面,也表示由六月一日起薪,每月暫定十萬元。

  孫大同料不到這麼慷慨,他沉思片刻:「我現在只剩單身一個,在外國吃盡苦頭,才存了二十幾萬美金,為了表示報效決心,願意全部投入公司!否則光吃乾股,實在有愧!」

  本不想收,若男卻先開口:「這樣也好,置之死地而後生,孫老哥投入畢生積蓄,自絕退路,必然全力以赴。飛爺讓出百分之五,讓孫老哥佔股百分之十五好了!」

  雙方對此議都甚滿意,孫大同開懷暢飲。一個人灌了半打啤酒,談了許多閒話,才一同回去安置。

  ※  ※  ※

  當晚若男宣布,由若冰單獨陪我三天,三天後再排輪值。

  若冰既喜歡又擔心,公開問:「大少爺這麼勇猛,連過六關無疲色,才得滿意,我一個怎受得了?」

  諸人大笑,若男安慰她:「放心啦!昨天是特例,偶一為之!那能天天如此?飛爺能節制,也能順應民情。不會一意孤行,整垮妳的!」

  若冰這才放心,又替別人想:「大家孤枕能眠嗎?」

  小倩「咯咯」笑:「後天就要畢業考了,睡不著正好乘機磨槍,應付考試。依我說,這一週拜託妳擔任總代理。我才樂呢!」

  若冰認真點頭:「我試試看,若是力有不逮,敬請原諒、支援!」

  我聽見不由暗讚她心地純良,又勇於任事。決心好好研究,觀察造就她。

  以後幾天,夜夜犧牲真元,調和陰陽,合體雙修,她果然日見精壯艷麗,如一朵出水白蓮花。白天與孫大同處理建築公司的開辦業務,如有神助,不僅頭頭是道,應付得宜,一天下來,一絲倦容也無,晚上還下廚做晚餐呢!

  本是抱成全之心,料定會稍有虧損的。那知一樣獲益匪淺,功力精進,不僅開發了「天耳通」「天眼通」,更且向「他心通」邁進一大步!稍一凝注,便能猜知別人的心思!

  應付學校考試,不費吹灰之力。但一週來我藉口準備,白天考完,總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趺坐進修。打坐中起先只看到室外諸人活動情況,幾天之後,已可以看到南投家裡,聽到老爸、老媽、老婆婆的說話聲音!

  第一次有這現象,還不敢信,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便打電話去證實,我問老媽:「剛才是不是在想兒子啊!我好像聽見,你和老爸商量,要來參加畢業典禮,是不是?」

  老媽大驚:「對啊!你在那裡?」

  「在台北嘛!考完就放假了!我去接妳和老爸上來好不好?」

  「不必接啦!公路局很方便,家門口就有車站,我們決定了再通知你去終點站接就行了!」

  經過這番證明,更加有信心,放假之後,宣布要去辛亥路坐關六天。要求每個輪值的陪侍一日,上午八點換班,在家的一律自由活動。回家省親、外出旅遊都可以,算是慰勞四年的辛苦!

  若冰嬌笑:「幾位姐妹考試辛苦了!大少爺不慰問一下子嗎?今晚開個慶祝會,要坐關明天開始吧!」

  若男爽直的接口:「是嘛!又不準備當和尚,坐什麼關嘛!大家餓了一週,也該慰問、慰問哪!」

  七嘴八舌,都表示意見,我只好答應:「慶祝當然可以,不過和坐關目的也不違背啊!」

  指指若冰,又說:「這一週妳們沒注意她的變化嗎?」

  「當然有哇!自從按摩過,冰冰一直變不停,我們的羡慕快變成嫉妒啦!」

  「瞧這皮膚,像是透明的呢!小嘴也不必搽口紅了,像水蜜桃,叫人恨不得咬一口……」

  「爺一定又施了其他妙法!不可以偏心噢……」

  大家各自有感言,若冰笑得更甜,我說:「叫妳們每人陪我坐關一天的目的之一,便是在此,明白了嗎?」

  女人那個不愛美,這話引起一陣歡呼,司祺問:「目的之二呢?」

  「之二是策劃事業、前途。明天起由若男、小倩、霖霖、瑪麗、司祺、冰冰順序,各留一天陪我。若男和小倩完了,可以開車回高雄看看。或者乘機在高雄買幾幢舊屋放著,五年之後另有大用!」

  兩人應了,晚上去辛亥路,我又叫若男拿了台北、高雄、台中三市地圖,台灣省圖,準備第二天應用!

  像上次一樣,費了一番功夫,將每個餵飽。第二天一早,做完晨操,只留下若男,讓其他人都回去。

  一上午我對著地圖打坐,定中測算出可供發展地區,出定之後,依序記在地圖上,交給若男。

  「這三十二筆土地,是十年之內興建大樓的地方,明天妳拿去和冰冰研究一下,請代書協助找地主,逐一收購,或談合建,相信一定很順利。」

  若男諾諾以應,慎重的放入信封袋。接著把握午、酉、子、卯四吉時,與若男連連交換陰陽,合體雙修,一下子將她提升到若冰水準。

  我同樣水漲船高,超能大躍進。

  一連五天,我不僅規劃出高雄、台中的建築方向和順序,同時也把電子工廠的事務規劃完成!

  不過六個人並非齊頭並進,以等級分,若冰、若男屬第一級,瑪麗、司祺第二,小倩第三,吳霖落到最後。

  ※  ※  ※

  第六天輪到若冰,她提著一大籃水果,將司祺換回去。投入懷中,喜中有點怨:「想死人家了,五天不見,聽說你只以水果果腹,又消耗那麼多精力、體力,怎吃得消?擔心死了!」

  我大笑揉著她:「妳瞧我不是很精神嗎?有沒有變?」

  她捏捏棉軟雪白的肌肉,吃驚問:「怎麼變這麼軟、這麼白細?有什麼不舒服嗎?」

  「舒服得很!」我解釋:「結實的肌肉更精純了!不用時軟如棉,一動起來堅如鋼,不信再捏捏!」

  她果然捏摸臂、胸、腹部,幾處已硬化如鋼、石,不過外表看,並無凸起現象!

  若冰驚奇的瞪大眼睛,忽然一轉,又問:「小弟弟呢?也變了嗎?」

  我揚聲大笑,叫她自己檢查。她不客氣把我推倒,脫去短褲驗看,大驚失色:「哎啊!怎麼全不見了!這……」

  大笑中我說明:「它已變成孫悟空的如意棒,用不著可以收起來!」

  扭住耳朵瞧耳孔。我打她一巴掌,笑罵:「妳以為會藏在耳孔裡嗎?荒唐!」

  她揉著豐臀,嘟著嘴,在黑草叢裡摸索,直到小弟弟一跳一跳探出來,變成擎天大玉柱,方才展顏,雙手搓揉著驚嘆:「天哪!果然也變了樣,好可愛、好誘人哪!」

  迅速收起坐好:「別急吼吼,等下到了時辰,自然讓妳領會它的神妙,現在先讓我填填肚子!」

  若冰連忙跳起來,去洗水果。端來一大盤葡萄、水蜜桃、梨子、龍眼等,一粒粒、一塊塊餵我,我也餵她,叫她多吃一點,因為二十四小時內,不准吃飯!

  她已知規矩,脆聲應著,鎖上前拉門,放下紗簾,便脫個精光,在我指導下,坐練搬運。

  不用開口,直接以心靈電波溝通,教她進一步開通全身毛孔呼吸!

  初時她極驚奇,但立刻適應下來,按提示關鎖上呼吸道,很快打開毛孔呼吸,進入空靈狀態!

  我閉目監看,不僅看得見她身上靈光,同時竟能瞧得見溝通時彼此發射的腦電波。稍一凝神,更發現腦波活動發射部位。我仔細觀察研究,與現代科學研究報告比較!

  近幾天在「空檔」期入定,都神遊各大圖書館,吸收了許多有關「仙道」、「超能力氣功法」、「天眼、慧眼、法眼」、「馬王堆房中養生術」,及西醫對人體解剖研究的論文報告,我以之再與司祺、若冰相對照,果然對人體奧秘有了進一步了解!

  試著反觀自身,也同樣像旁觀者,看清由頭到腳,每一個細胞、臟器、腺體,與腦電波透過神經路線,傳達命令的活動情形!

  仔細觀察、對比、分析著,更察覺所謂的吉時,空氣中產生的變化,對修鍊者發生的良好影響!

  十點多我首先出定,引導若冰循序收功,只見她睜開眼,黑眸中神光一閃,出奇明亮;但旋即收斂了,嫣然一笑,伸展開四肢:「好奇妙,好舒暢,好像進步不少呢!」

  「當然!」拉她起身活動一下:「用毛孔呼吸,不僅減少心臟負荷,使血液流動減緩,同時吸收的有氧離子也增加數倍,當然不會疲累,還會儲蓄更多能量哪!」

  我解釋:「宇宙大氣中,浮游著各種對人體有益的正、負氧分子,若能充分吸收,根本不需要再攝取食物!妳現在不覺餓吧!」

  她搖動著濃黑長直的秀髮,深情望著我:「不,只覺得身輕如燕,精神、精力都達到飽和狀態,一點也不餓!」

  「妳現在體泛瑩光,肌細膚淨,像初生嬰兒,好可愛喲!」

  「沒那麼小吧?我情願做十八歲青春艷婦,可以享受你的愛,也能給你快樂!」

  「事實上是這樣啊!妳沒照過鏡子嗎?光看外表,真正十八歲少女也比不上,如果每天堅持做功課,保證到一百歲,還是這副模樣,不會改變的!」

  她媚笑著,摟貼住我:「真的嗎?這都是你的恩賜和教導哇!一想到你,心裡身上就會熱起來,抱住你更令人騷動。什麼雜事全忘了!好奇怪喲!」

  我們相貼著閒話,一股內息,在我意識一動下,由頂心射出,在空中轉個圓弧,鑽入她頂心,通過周身,又由腳底溢出,穿入下面榻榻米與地板,成弧形回流我體內,形成兩人周天。她迅即察覺,靜下來默默體驗這奇妙感覺!腦電波同時交換著思想,做無言交談:「啊!好舒服,全身都酥麻了!大少爺,這又是什麼花樣,你在戲弄我嗎?」

  「不,不是戲弄,我在調和陰陽,是另一種方式的合體雙修!」

  「啊!有高潮嗎?」

  「我不知道,妳認為呢?」

  「我想不會,這酥麻遍及全身,卻不夠強烈……」

  「妳還不配做仙人……」

  「當然!但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那麼有魔力?若不能真正吞下你,總覺得虛幻不真實。有你在,我情願做凡婦俗女!」

  動念收功,雙手托起豐臀。若冰乖巧的雙腿纏住腰,順利將小兄弟吞沒!

  已不像鐵柱般剛硬,卻能自然膨脹到充塞住每一絲空隙,像有靈性的蛇,自動在其中探出深淺、敏感點,點、撥、搔、刮,時脹時縮的予以刺激!

  若冰驚嘆嬌呼:「好寶貝、好哥哥,妹子愛死你了!」

  情焰被搧起,大踏步走進小房間,放她在貴妃榻,執雙腳,抽提頂撞,她曼聲呻吟,嬌顏百變,乳峰盪起千層浪,給我極大的聲色享受。

  當高潮將至時,我停下稍息,她忍不住要扭動,以肉粒夾纏促駕,我以腦電波慰撫,解去一部分過激刺激!

  如此持續近半個時辰,才換到地鋪,大力運作,她香汗淋漓反抗,使力夾纏迎合,終於誘發了山洪,雙雙同時抖顫親吻,將生命元素,放射融合在一起!

  我們渾然成一體,同登雲表外,欣賞著宇宙的奇妙,內息在潛意識引導下,周遊周天,完成了雙修課程!

  晚間酉時、午夜子時、凌晨卯時,又重複「修鍊」三次。她非但毫無疲態,容光更見煥發,十點正式結束坐關期。

  ※  ※  ※

  雙雙回到新生南路的家,另五位已等候多時了。

  多時不見,熱烈相迎的場面可以想見。好不容易靜下來,若男做綜合報告:「按爺指示,台北、高雄已買了五塊地皮。公司的執照正式核准,隨時可以開業。南投的老爸通知,他和老媽明天中午十二點到台北。孫副總已提出切割工廠、預鑄工廠的詳細資料,我們在汐止買進一片山坡地!」

  我高興的稱讚:「工作效率挺高嘛!大家都值得嘉獎!」

  若冰說:「我也有成果報告,第一,設計好觀光茶園的別墅;第二,仁愛路三十層大廈;第三,工廠的廠房。也該有獎勵吧!」

  「當然,想要什麼?說出來聽聽!」

  吳霖說:「自己要就不稀奇了!爺自動賞賜才珍貴嘛!」

  豈不知她們心意?

  「每人賞五克拉鑽戒一枚吧!下午一起去買。也算是為夫送的畢業禮,公司成立紀念!」

  諸女果然大樂,競相獻吻致謝。我問:「還有別的嗎?」

  小倩推推若男,若男說:「明日各人的父母都要來參加畢業典禮。表示要見見你,怎麼辦?尤其我家,連老祖母都要來,真是頭大!」

  「怕什麼?大家分頭接待,合併慶祝。妳打電話給福華,訂三間雙人套房,給妳和小倩父母住,中午訂兩桌席,連冰冰的老爸一起請,帶上孫老哥,算是為建築公司的開張慶祝,後天登報招請職員,七月一日正式掛牌!」

  若男大喜:「還是爺聰明,一舉數得,你以飛鳳董事長名義接待,最最恰當不過!」

  吳霖提出一個問題:「萬一那位老人家看中爺,想提婚事怎辦?」

  「不會當面提吧!個別會面時會有暗示,不過我自有應付之道,保證讓大家滿意!」

  諸人這才放下心,下午一同去「白金漢宮」珠寶行,每人選一粒白金鑲鑽五克拉戒指,請店家打上日期及飛給男、飛給冰……等字,花了一百二十萬。

  六人又看中一枚男戒,戒面是一粒二十克拉八角形紅寶,艷紅亮麗之極,若男要我試戴,大小剛好,一問價錢,卻要兩百萬元。

  我嫌太貴,六人一商量,由若男還價,表示每人出二十五萬合買,共一百五十萬元。店東是位白髮蒼蒼、和藹可親的老先生。他呵呵笑:「這種紅寶石極稀有,如此大顆更是難得。若在美國市場,遇到好主顧,說不定能賣到一百萬美金!不過咱們有緣,我經營珠寶一輩子,也沒見過六位漂亮小姐,能齊心買同一戒指,送給這麼漂亮的男朋友……」

  瑪麗心直口快,忍不住說:「他不是男朋友,是我們老闆,也是大家共有的老公!我們第一次進首飾店,你賣不賣嘛!」

  店東大吃一驚,連說:「賣,賣!」忍不住問:「真的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瑪麗張檀口還要再說,我忙以腦波制止,笑說:「別聽她胡扯,她最喜歡開玩笑,老闆不必當真!」

  店東一頭霧水,不便多問,收了若男開出的支票,寫了保單,又循要求,在環內刻上:「獻給飛:愛你的男、倩、祺、麗、霖、冰」及日期。

  回到家,六人要我一一替她們套戒指,又合執著紅寶石戒指套入我指,若男首先發言:「我們六人的愛,都寄託在戒指上了。希望你永遠戴著,不要丟掉。不過我們不限制你的自由,遇到合適的,仍可以帶回來,甚至做我們大姐!娶她做正式老婆。」

  我吻每一個,表示感謝:「有六個纏著,還有可能娶別人嗎?你們覺得結婚不好,也由得妳們,但是不必逼我娶別人哪!」

  若男微笑:「沒人逼你啊!但緣分是很難說的,遇上了跑也跑不掉,等著瞧吧!」

  我沒有預測過結婚情況,自不便說大話,只是對若男的「鐵口直斷」有些懷疑!

  ※  ※  ※

  第二天若冰準備了相機、錄影機,開車陪我去接老爸、老媽!若男她們各自分散,去陪自己家人。

  次日上午大家到學校禮堂碰頭,畢業典禮結束,在校園中才正式介紹會面。

  若冰穿著素雅套裝,身兼數職,是老爸、老媽的侍從,也是攝影師和司機,她的艷色與精明,不僅立即贏得爸、媽好感,同時也引起許多同學、校友,甚至教授的注意。

  她落落大方與上前問候者招呼,送上一張新印的名片,請他們多支持指教,同時不忘介紹我們及公司!

  十二點六部私家車開到福華大飯店,五部當然是租來的!

  孫大同已先抵達,正陪著冷老先生在專用貴賓廳說話。

  一陣介紹寒暄,分兩桌坐下。每桌正好十一人,我以主人身分兩邊坐另一桌多的一個位置。

  六家人裡,若男的七十歲祖母輩分與年齡最高,坐大位,但她是舊式婦人,話卻最少。

  若男、小倩、吳霖的父親,都是北、高兩市商人,自然很會交際,司祺的父母在安全局工作,比較小心謹慎,不大開口。瑪麗繼父有心病,也不多言。

  不過席間相處卻甚融洽,尤其冷老伯大力為我吹噓,而他女兒若冰又是留美博士,不僅甘為我用,還顯出一副小媳婦姿態任司機,陪侍在老爸、老媽左右,不由更對我刮目相看,都說願意將女兒留在公司旗下,協同創業,更表示必要時願意提供必需的協助!

  散席的時候,吳霖、若男、小倩家都約我單獨談話。司祺的父母與瑪麗的母親,亦請我有空去他們家玩。而若男的老祖母更握著我的大手,用台語小聲說:「小夥子有出息,若男跟著你,我很放心。我決定把高雄的一甲田過戶給若男,有機會你去看看,可以蓋好幾幢大樓呢!記著,過來玩噢!」

  誠懇的謝過,一直送到電梯口,若男、小倩陪了雙親才趕上,一同上樓休息!

  當晚單獨趕去,分別拜訪兩家人,小倩、若男的父母都說願提供土地,邀我們去高雄蓋房子。

  我分析市場,高雄目前的房地市場仍差,人口也少,還不宜開發大樓,五年之後,住樓的風氣流行,才宜著手。我坦白說,這五年高雄宜守,有閒錢不妨多買地!

  他們都佩服我的見解,回去之後,照方實行,五年後果然賺了大錢!

  對於她們母親的暗示,應該娶她女兒,我都以先創事業為藉口,推在一邊。同時暗暗發射腦電波,加強對我的信任。

  三天之後,若男、小倩送他們上火車,飛快的回到新生南路,一進門雙雙撲入我懷中,分吻左右頰,若男叫:「哎啊!想死我了……」

  輕拍兩人的背,悄語:「咳!有客人噯!」

  兩人這才驚覺,抬頭左右看,與老爸、老媽的目光碰個正著。兩人紅了臉,退後一步,朝著兩老一鞠躬,若男叫:「老爸、老媽早!早飯吃過了吧?」

  老爸原在看早報,這時摘下老花鏡含笑回道:「妳們可回來了!老媽剛才還說,好久沒吃妳做的菜啦!今天中午可得表演了吧?」

  若男連忙道:「是!是!是!我這就去準備!」說完一溜煙跑去廚房。

  不多會司祺、瑪麗、吳霖全帶了大包禮物回來,說是送給老爸、老媽的。兩老在若冰處,已得到正確報告,也逼我招了供,因此坦然接受奉獻,已把她們全視作媳婦!

  ※  ※  ※

  這幾天,由若冰父女及我陪著,逛遍了台北附近名勝,老媽很滿意,老爸則與冷老伯愈談愈投機,約他去南投作客,甚至要他長住,協助他一同經營香菇靈芝園。

  老爸說得很動聽:「在這雖有茶樹,交給女兒、女婿管還不是一樣。那兒不是要翻蓋嗎?你也幫不上忙,還不如陪我種靈芝呢!閒下來哥兒倆下下棋,喝喝小酒,多愜意!」

  老媽說得更誘人:「冷老哥,女兒大了又有事業,用不著再照顧了!還不趁著身體好找個老伴兒,等什麼啊?你來鄉下,我替你作媒,包你挑個中意的!」

  冷老伯動了心,「呵呵」笑著:「我還成嗎?要不是阿飛,只怕早已走了!憑我這身子骨,那能再成家!」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說:「我替老伯把過脈,那病痛一除,身體比小夥子還硬朗呢!另外再配帖補藥,吃它三個月,說不定能生兒子……」

  老人家心思活了,答應下鄉,若冰催著我動筆,開好方子,立刻親去配藥!

  她配了兩劑,呈給老爸一帖,老爸大喜,老媽卻有點皺眉頭,我知她意思,安慰說:「老媽別怕,我替妳另外配,保證可以制得住老爸!」

  老媽紅了臉,揚手作勢,笑罵:「你敢沒大沒小,當老娘不敢修理你嗎?」

  說是說,可沒真打。而若冰配來的藥,她也喜悠悠收在箱子裡去了!

  中午,冷老伯被若冰接來,還帶了行李。飯後,三位老的要去南投,老爸當著六女發表臨別訓話:「傻小子,你好福氣,有這六位好媳婦幫著!你要時時警惕,好好做人做事,知道嗎!」

  我答應:「好,記下了!錯不了的!」

  老媽也說:「乖媳婦們,妳們看得起我兒子,這麼不計名分跟著,我實在感動又感激!日後若是這小子有對不起大家的地方,儘管給老媽講,我一定主持公道,剝他的皮!」

  若男等齊聲稱謝,若男說:「老媽放心,飛爺最有分寸、有良心,不會虐待大家的!」

  我伸伸舌頭:「老媽,我是妳親生兒子噯!剝了皮還能活嗎?妳不心疼!」

  這話引起一陣笑,十個人分乘兩部車,一同去車站,恭送三位老人家回鄉!並約定下個月等公司上了軌道,即去南投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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