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什么拉我啊?”我出声抗议,因为我正好趁此机会逃出苦海啊,再怎么说黑夜都是黑暗系的天堂啊。
“现在你是魔剑帮的一员,再说你刚来,有必要认识一下这鬼地方的规矩。” 迪尔加南拉着我头也不回。
“关我什么事,谁是魔剑帮的一员?你塞给我一块烂铁就要我入帮?门都没有。”我恨恨地想到,但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还是本着不反抗精神,被迪尔加南拉入了一座宫殿,上了楼底。
这宫殿很大,有七层高,楼底上站满了人,足足有两千多人。每个人见到迪尔加南都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整齐地喊道:“帮主。”恶女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把我从她身后拉了出来,对大家说道:“从今天起,他是我第七个老公。”
我翻了翻白眼,敢情这恶女做这种逼,逼,逼什么好呢?都没词了,算了,就当逼良男为丈夫好了,嗯,这恶女做这种逼良男为丈夫的行径还不是第一次。
楼上众人恭敬地喊道:“帮主老公好。”我又翻了翻白眼,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打过招呼了,大家又站在窗户口向外望去,只见门口的墙已经修好了,门口只有一个士兵,不过好像已经换班了,不是早上那士兵了。早上暴动中被毁的墙也已经修好了,那座倒塌的宫殿也被清理干净了,门口的空间又大了点,我推测,以前的门口很小,至于发展成了现在能容得下几万人的空间,肯定就是暴动造成的“自然空间。”
“他们的考试内容是什么?”我随口问道,迪尔加南带着一丝忧伤地看着那门口士兵守护处的一丝灯光,回道:“他们两个是黑暗系的,黑暗系分为侦察和暗杀两个课程,无论哪个课程都要经过一项考试,去门口不远的军营里偷一面军旗回来。”
我奇怪地问道:“那也太简单了吧?让黑暗系偷东西不是太简单了吗?”
迪尔加南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疑惑地问道:“你不是没学过知识吗?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想告诉她我也是黑暗系的,但仔细一想,这里的制度太不明朗,已经暴露了水系就不要再多事了,于是又把用过的借口抬了出来了:“嘿嘿,家传绝学,不是,家传的知识,对,嗯,嗯。”
她“哦”了一声,接着说道:“事实没有这么简单,这里毕业的每一人都要参军,学龄超过30年没毕业的,就被下放去进行生产,以前毕业的学长都进了军队,门口的帝国学院保卫队是毕业学长们中的精英,各系的人都有,而毕业考试如果跟他们有关的话,让学生顺利毕业就要对相关士兵进行严重的惩罚。嗯,怎么说呢,比如这次考试是黑暗系偷军旗,军旗如果被偷的话,那么军营里所有的黑暗系都要接受鞭子100,饿一天,所以军队的黑暗系学长们每天天黑后都埋伏在门口,狙击要考试的学弟学妹。”
我恍然大悟,原来有这样的制度,我心里一想,不对啊,问迪尔加南道:“既然他们在门口埋伏,那不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翻墙去军营偷啊?”
迪尔加南像是早就料到我有这么一问似的,她有条不紊地说道:“除了门口的墙外,其它地方的墙都是电魔晶制成的,任何生物接近这晶石三米内移动都会触发电魔晶发动电击,而电魔晶的电只会把人电晕,然后校园保卫科的人会把晕了的人送进教训室。”说到教训室时,白痴都能感受得迪尔加南对这三个字的咬牙切齿之情。
我才懒得管这些,我只想知道现在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逃出这万恶的学院,我再次问道:“那空气系的法师不是会飞吗?”
迪尔加南再次耐心地解答我:“空气系法师飞不高,而且飞不远,加上外头还有那些已经毕业的学长巡逻,空气系法师都是没有攻击力的,跟你的水系一样。而就算毁了墙壁,也只能是笼中鸟一样被巡逻的学生们抓回来,偶尔也会有人逃掉,但马上成为全国通缉犯,因为每天上课都有点名的,三天没上课就下通缉令,除非死亡。”她一边回答着我,一边注视着门口。
我听完这样的详细的解说后,已经脱力了,身体软软地靠在迪尔加南的身上,希望那些毕了业的黑暗系学生都是白痴,等会儿不会发现我逃走,我不怕成为通缉犯,在魔域森林我是老大,只要我逃到魔域森林……嘿嘿。
在门口一片漆黑中,突然传出“轰”的声音,然后黑暗这中不停地传来打斗声,我努力地睁大眼睛,除了黑暗还有黑暗,但这片黑暗明显是不平静的,过了一会儿,只见二个人从黑暗中拖出两个人形物,还有一丝丝的声音传进耳朵:
“……应该没死,……拖到医疗室去。”
最后看到两个人拖着两个人形物消失在门口那一节微弱的灯光中,一路上还有血迹跟随着他们的身影。
不用说,失败了,我无力了,刚才的打斗我根本看不见,真不明白他们怎么进行战斗和区别敌我的,想来跟他们的课程有关了,也同时确定了一件事——现在的我是无法逃脱这地狱学院了。
迪尔加南见考试失败了,两个考试者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就叹了一口气,喊道:“左加化、毕儿索,你们两个去医疗室看看他们两个死了没有,明天告诉我,其他人回去睡觉。”说完她紧了紧我的手,我已经死了,不,是我的心已经死了,肉体还活着,真是天意弄人啊,想变为强者的我竟把自己送到了人间地狱,更可恨的是人落入了女淫贼的手中。
被迪尔加南拖回房间,在我的不反抗中,被脱成了小白羊,连安蒂都被丢到了地上。然后她也脱得光光的,紧紧地抱着我,手还是这么地不老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