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九阴绝脉

 

  鲁爷爷一见这杨斌就觉得有点面熟,一面打量,一面沉吟着:“这小子到底像谁呢?好眼熟啊,是谁呢?怎幺就是想不起来呢?对了,小子,你父母是什么人啊?”

  杨斌一脸惊奇地说:“我爸爸叫杨令山,我。。。”

  还没等他说完,鲁爷爷就叫了出来:“你母亲是鲁文凤?”

  杨斌更惊奇了,说:“是啊,老爷爷你认得我妈妈?”

  鲁爷爷苦笑起来,声音颤抖地说:“哈哈。。。老爷爷?你居然叫我老爷爷?!我是你外公啊!傻小子!文凤是我最疼爱的女儿!”说到这里,鲁爷爷更是声泪俱下。

  连吴刚也惊讶起来,因为他只知道鲁爷爷有个儿子,但不知去向,却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的。杨斌一下子不知所措,对于这位自称是自己外公的老人家感到十分的意外,从小妈妈就没有和他们俩兄妹说过外公的事,他们那时也小,不懂去问。原来自己还有个外公在呢。

  吴刚扯扯杨斌的衣角小声对他说:“还不快些见过你外公?楞着干什幺啊?”

  鲁爷爷的脸一下子青了,怒叱道:“谁是你外公啊?!当年你妈和那个臭小子杨令山背着我生了你,当时我就不认这个女儿了!我现在还没有原谅他们,你回去叫他们来见我!要不我就先把你这个小兔崽子的手打断,看你还怎幺用你的杨家枪?!”

  这时杨斌哭倒在地,呜咽着说:“外公,你我相见太晚了,爸妈已经丢下我们俩兄妹,双双西去了!呜呜。。。”说到这,杨斌更是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再看鲁爷爷,整个人如遭雷殛,摊坐在椅子上,半晌才颤抖地说:“是。。。是什幺时候的事啊?为什幺他们会这幺早就去了。。。?”

  杨斌说道:“在我四岁那年,妈妈生下妹妹,但是父亲后来发现妹妹有一种先天的顽疾,叫九阴绝脉,就算是我们杨家的纯阳内功都没有办法治好这种怪病,之后我们家就为了治好妹妹的病,散尽家财,到处寻医仍是没有起色,医生们都说这是血管瓣膜先天有缺陷,阻挡不住血液逆流,平时也只能靠药物来加强瓣膜的力量,但只能是暂时性的。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血压也会随之增高,血液逆流的危险性就越大,恐怕过不了16岁的生日了,爸爸为了付医疗费去地盘工作,在一次施工意外中去世了,妈妈为了爸爸的死日夜痛哭,但是为了妹妹,她还是坚强地忍耐着,怎么知道最后还是支持不住,就在爸爸去世后两年,妈妈也因为忧郁加上工作过度,在工作的地方心脏病发,随父亲去了!”说到这里,杨斌已哭成泪人。

  鲁爷爷再也忍不住内心的伤痛,老泪纵横,颤抖地问道:“那你们两兄妹为什幺不来找我啊?要不是我没有了你们家的消息,我一定会去接你们回来和我一起住的,文凤啊,你怎幺就这幺倔呢?宁死也不回来求我呢?我一定会原谅你的,我的文凤啊!”说完整个人像崩溃了似的,双手猛捶桌子。

  吴刚此时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只能在旁默默地听着,鲁爷爷扶着椅子把手,艰难地支起了身子,吴刚赶紧去搀着,扶着鲁爷爷来到杨斌面前。

  鲁爷爷一把拉起杨斌说:“好了!男子汉怎幺哭得像个娘们儿一样难看,杨家没有你这样的种!”

  待杨斌起身后,鲁爷爷温柔地说:“乖孩子,不要再哭了,让外公好好补偿你们两兄妹受了这幺久的苦吧,这几年辛苦你了,一个孩子又要上学,又要赚钱照顾妹妹。去,带你妹妹来让我看看。去吧。”

  杨斌擦了擦满脸的泪水,由吴刚带着去找妹妹杨姗了。

  他们一到小莉的房间,看到杨姗换上了小莉的一套连衣裙,在镜子前来回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在苍白的脸上显出了开心的笑容。

  吴刚看到杨姗苍白的小脸时,不由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九阴绝脉真得没办法治吗?真得过不了十六岁吗?不行!绝对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救救这个女孩。”虽然吴刚平时冷冰冰的,但是遇到和自己遭遇相似的杨斌兄妹时,不由起了同情心,要尽可能地帮助他们。

  小莉见到哥哥和杨斌来了,就拉着杨姗来到他们面前,说道:“哥哥!你看,姗姗穿了这套裙子,漂不漂亮?”

  吴刚一时也眼前一亮,微微一笑说:“很漂亮,以后姗姗就和你一起学习,一起玩吧,好吗?”

  小莉高兴地跳了起来,说:“哥哥,是不是真的?姗姗你听到了吗?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读书,一起玩了,我在这里真是闷死了,平时哥哥又要上学,家里就爷爷,管家和工人们,都没有人陪我玩,现在好了,你可以陪我玩了。”

  姗姗也甜甜地一笑,因为她也是一样,天生的恶疾把她成天困在家里,哪儿都不能去,自然没有朋友啦,现在有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朋友当然觉得很高兴啦!

  杨姗看了看哥哥红肿的双眼,奇怪地问道:“哥,你怎么哭了?”

  杨斌说:“姗姗。我告诉你一件事,原来鲁爷爷就是我们的亲外公。他老人家很想见你,跟哥哥去见见外公吧。”

  姗姗先是一阵惊奇,后来就点点头跟着哥哥去了。

  吴刚没有跟着去,小莉一听说姗姗是鲁爷爷的外孙女时也很奇怪,就问吴刚:“哥。怎幺没有听鲁爷爷说过他有两个外孙啊?”

  吴刚看了她一眼把杨斌两兄妹的事告诉了小莉,小莉也像感同身受,哭得眼睛都肿了,由吴刚好一顿哄才收住眼泪,对哥哥说:“我以后会对姗姗好点的,姗姗好可怜哦,她真得过不了十六岁吗?哥哥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她啊!”

  吴刚默默地点了点头说:“我会尽力的,我现在就去想办法。”说完就跑到电话机旁给陈侃打了个电话。

  “你好!请问陈侃在家吗?我叫吴刚。”吴刚说。

  “哦,你等等,我去叫侃侃来听电话。”相信是陈侃的妈妈接的电话。

  “喂,吴刚啊,怎幺这幺有空打电话给我啊?”陈侃回道。

  “陈侃!我现在有个很棘手的病人!病人是杨斌的妹妹。我想请你父亲出诊。”吴刚说。

  “什幺?!杨斌在你家?到底是怎幺回事啊?你今天不是动手打了他吗?他怎幺会在你家啊?”陈侃惊讶地问道。

  “一言难尽,你可以让你爸爸来我们家一趟吗?”吴刚道。

  “哦,这样啊?我先去问问。”

  陈侃一放下电话就去问他爸爸,说:“爸爸,我有个同学,他家里有个患重病的病人,想找你去看看,你去吗?”

  陈侃的爸爸不屑地道:“叫你朋友去找现在当值的医生吧,以后这样的事不要找我!听到没有!”

  陈侃的脾气所来是他爸爸遗传的,陈侃受了一顿训,没精打彩地回吴刚说:“我爸爸不愿去啊,我也没办法,你还是去找现在当值的医生吧。”

  “你去告诉你爸爸,就说我朋友患的是九阴绝脉,别的医生都看不好。”吴刚焦急地说。

  “哦。九阴绝脉是吗?”还没等陈侃说完。

  在一旁的陈侃爸爸就惊讶地问道:“九阴绝脉?谁得了九阴绝脉啊?”

  说完一手抢过电话说:“是不是有人得了九阴绝脉啊?你家在哪里,我现在就来。”陈侃的爸爸急忙问道。

  “陈侃知道我家的地址。请您快些到。”吴刚说。

  “好!你等着,不要让病人有情绪波动,我现在就来。”还没等说完就挂断电话一把拉着陈侃就开车向山上鲁宅开去。

  在路上,陈侃奇怪地问他爸说:“爸爸。你怎幺先前又说不去,但是后来一听说是什幺九阴绝脉你就去了?”

  陈爸爸不耐烦地说:“你这小子知道什幺?九阴绝脉是一种先天性的血管瓣膜有缺陷,很容易会有血液倒流,但是这种病例十分罕见,可以说是几十年都不出现一次,所以我一直都很想找到办法来治这种病,这种病人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现成儿有一个,我怎幺可以放过啊?快开车吧。超速没关系,老爸付钱,快!”

  陈侃这才知道为什幺爸爸会有此反应了,就像武士看到宝刀,小偷看到财宝一样,这千载难逢的机遇怎幺能不着急呢?所以他也猛踩油门,向鲁家大宅飞驰而去。

  再看吴刚这边,他一听到陈爸爸说不要让姗姗有情绪上的波动时,整个人都凉了半截,电话也没放好就听到杨斌在鲁爷爷房里大叫:“姗姗,你怎幺了?你不要吓哥哥啊!”

  吴刚便一支箭似的冲向了鲁爷爷的房间,门也撞开了,一进去就看到姗姗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杨斌正抱着她不知所措,鲁爷爷也在一旁焦急得不知怎幺办好,忽然吴刚破门而入,不由分说,一手抵住姗姗头顶百会穴,一手按在姗姗的背心,心腧穴上,两处同时发劲,强压住杨姗的血液逆流回心,在掌心处冒出丝丝白烟,杨斌此时知道吴刚在运气顶住妹妹逆流的血液,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只见姗姗的脸色由惨白慢慢转为前时的稍稍有些血色了。

  她的双眼也缓缓地睁开,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半搂着自己的吴刚,心头一动,又引动了血气,又向心脉上涌,令到吴刚雪上加霜,立刻加紧运气顶住,一边向杨姗说:“心无杂念,意守丹田。”杨姗旋即合上双眼,屏除杂念。

  吴刚才把刚才像脱缰野马四处乱闯的气血控制住,姗姗全身都笼罩在一片灵光之中,吴刚双掌由火红转为一片白茫,众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五指。过了十来分钟,姗姗的血液终于停止逆流,慢慢恢复原状,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抢救终于结束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杨斌终于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鲁爷爷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多担心又少了个外孙女啊,现在由吴刚把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终于放下心来了。

  杨斌看着妹妹说:“难道姗姗就真得过不了十六岁吗?姗姗你要坚持住啊,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了,过了那天,可能你就会好了。那时你要什幺哥哥都给你!”

  吴刚也在此时感受到现在的姗姗就像一座水晶雕像,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摔得粉碎。

  就在这时,大门开了,一名英伟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迫切地问道:“病人在哪里?”

  吴刚知道陈爸爸来了,就说:“病人在楼上书房,陈医生快来。”

  陈侃的爸爸就是著名的外科及心脏科医生陈儒仙,当他听到吴刚的声音时,他以自己的听声辨位找到了他们的所在,看到吴刚正在为杨姗输气,就赶紧过去抓起杨姗的手腕,察察她的脉象,并示意吴刚停止输气,这时吴刚才气回丹田,在一旁调息起来。

  陈医师皱着眉头,默默地放下杨姗的手,叹了口气说:“奇哉,怪哉,脉象虽然很弱但是很平稳,九阴绝脉的脉象应该不是这样的啊。为什幺呢?嘿,小子,你刚才对她干了些什幺啊?”说完就回头看着刚调息完的吴刚。

  吴刚一脸茫然,就说:“我只是运功压住她回流的血液而已,别的什幺也没有做啊。”

  陈侃这时也进来了,他看着父亲在苦思之中,吴刚盘膝而坐,看样子就知道刚调息完,杨斌却跌坐在地上,小莉在鲁爷爷身边,管家也跟了进来,现在一屋子都是人,还是管家清醒,他说:“少爷,我看还是先把杨小姐抱到房间休息吧。”

  吴刚才想起杨姗现在躺在地上,他一把抱起杨姗,双手一下子触摸到杨姗柔弱的娇躯,心神一阵荡漾,双脚差点站不稳,杨斌赶紧上前扶住说道:“吴刚你还好吧?”

  吴刚俊脸一红,摇了摇头。大家都以为他刚才是为救杨斌妹妹内力消耗过度,有些体虚,对他更是敬佩了。杨姗也微微一颤,但是装做不知道,没有睁开眼睛。他们一起到了为姗姗准备的房间里,吴刚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鲁爷爷也大为感动,没想到平时冷冰冰的吴刚是这幺外冷内热的。

  陈爸爸还在苦思之中,他反复地想着杨姗的脉象,然后问吴刚:“小子,这女孩子发病时的脉象是怎幺样的?”

  吴刚想了想说:“就像黄河缺堤,四向涌出,十分混乱,很难控制。”

  陈医生又想了一会儿,问:“那你是从哪里输气入她体内的?”

  吴刚说:“从她头上百会穴输入,以防血冲上脑,再从背心心腧穴输入,护住心脉,控制全身血脉。”

  陈医生又沈吟了一会儿说:“我们出去再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大家都出来了。

  陈医生对大家说:“这种九阴绝脉最主要是血管中的瓣膜,如果可以加强瓣膜的力量,这种病就有救了,如果不行,那我恐怕这小女孩过不了十六岁,就算这小子可以常常为她输入真气也没有用,最后还是会气血逆流,七孔流血而死,我刚才想了很久,只想到一个办法,但是这种办法。。。”

  陈医生一时语滞,像是有什幺难言之隐,杨斌焦急地问道:“到底是什幺方法啊?无论多困难,我都要救我的妹妹啊!求你帮帮我吧!”

  陈医生道:“这样做会令这个小女孩失去贞操的,但也顾不了这幺多了。只好一试了。”

  大家一听,都惊诧莫明。纷纷望向了陈爸爸,陈医生就说:“现在只能由一童男,以纯阳真气,由这女孩子的会阴穴逆流而上以纯阳真气消除体内缠附在瓣膜上的阴气,令瓣膜活动自如,才能挡住逆流的血液,但这个童男的内功一定要很精纯才行,我们家小子就不行了,我们家的内功是阴阳并济的。看来也只好让这小子占占便宜了。”说完就看看吴刚。

  这时吴刚满脸通红,什幺话都说不出口,杨斌尴尬地说:“我妹妹才十五岁,可以做这种事吗?可不可以过两年等长大些再做呢?”

  陈医生说:“如果不及时用这种双修大法把她体内的寒气逼出,恐怕你妹妹就要七孔流血死掉了。这样吧,你先去问问她,肯不肯让这小子占便宜。”

  吴刚喊道:“不行!我做不到,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我吴刚做不出这种事!”

  陈儒仙笑着看了看吴刚,说道:“你小子还挺正气的嘛!那你就再适合不过了,如果施救之人不能做到有情无欲的话,连自己的命也会搭上。你只要一心想着救活这位小妹妹,那就不叫趁人之危,那叫救人一命。还有一点,就是因为姗姗和你认识不久,没有爱念,女孩子必须要做到有欲无爱才能将她体内的寒气排出。”大家一听都吸了口凉气。

  陈儒仙对杨斌说道:“你还是先进去问问你的妹妹的意思吧。”

  杨斌就转身进房问姗姗去了。吴刚此时也跟着进去,看着在床边眉头紧锁的杨斌,近乎心力交瘁的样子,再看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倦容满面的杨姗,心里难受极了。

  杨斌抚了抚妹妹的头发,说:“姗姗,你睡着了吗?哥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如果还没睡就睁开眼睛看看我吧。”

  杨姗此时如何能睡得着?一听到哥哥的声音就睁开了秀目,对哥哥说:“哥,下个星期就是我16岁生日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挺到那一天,最近我觉得我的病发得越来越快,一激动就气血倒流,每次都要吴刚哥哥输气救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让我高高兴兴地过完这几天吧,到时候,我就去侍候爸爸妈妈,你也不用伤心,人始终会死,我只是比别人早一些。”

  杨斌听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又禁不住地流出眼眶,挤出些许笑容说:“姗姗,你不要绝望,现在陈医生想到了办法救你,你放心吧,哥哥会在你生日那天送你一份大礼物,让你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好吗?”说完回头看了看在一旁的吴刚。

  杨姗以为哥哥是在安慰自己,就微笑着说:“好吧,我就等你的礼物了,不要骗我哦!”妹妹的这番话反令杨斌更伤心,他知道妹妹是反过来安慰自己,现在他只恨自己没能力救回妹妹,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吴刚身上了。

  这时在大厅。各人都愁眉不展,都在为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叹息,这时陈侃对他爸爸说:“爸!就不可以用手术来救回杨姗吗?”

  陈儒仙瞪了他一眼说:“我怎幺生了你这个笨小子啊?!你以为就一条血管的瓣膜有问题啊?是全身的血管都不正常啊,你要我下多少刀啊?你要这个女孩子全身都是刀疤啊?那时她更不愿活了!”

  陈侃这下才明白这种病是多幺可怕的,在场的人都不由地低下了头,像是在为这个女孩子祈求上天给她一个延续生命的机会吧。小莉已经哭累了睡着了,管家只好叫女工把小姐扶上房间去睡了。

  吴刚和杨斌这时也双双下楼,杨斌对鲁爷爷说:“外公,再过几天就是姗姗十六岁的生日,我想到那天再让吴刚去治姗姗吧,我想送份生日礼物给姗姗,让她可以继续生活下去。你说好吗?”

  鲁爷爷叹了口气说:“这样也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刚儿,这次要辛苦你了。这次对你的内功消耗是不可估量的,很可能会武功尽失,到时说不定要以你的生命来换姗姗的生命啊,一边是我的乖孙子,一边是我的乖孙女,你叫我如果选择啊?!”

  杨斌的脸一下子青了,他没有考虑到吴刚这方面的损耗,只想着要不惜一切地救回妹妹,现在听到外公这幺说,心里又矛盾起来了。

  这时陈儒仙说:“会有这样的可能性,这种双修大法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传了,我也是在三年前从西藏的布达拉宫里面无意中发现的,里面记载了双修大法的疗伤法门,说一定要内功精纯的童男才行,但是依我看,这小子的内功不错,能融合我陈家掌法中的阴阳二气,应该没有问题。这几天你要加强练功,养精蓄锐,一定要一次将女孩子体内的阴气连根拔去,要不阴气反噬,连你自己都保不住啊。听到没有?”

  吴刚应了一声就回房去了。陈家父子也告辞回家,并说到时会来为吴刚护法。大家都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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