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血染情天

 

     “吼──我要毁灭你们!!!”

  我此时已到了疯狂的地步,随手拿起夺去母亲生命的砍刀,朝著其中离我们最近的一个男人的右臂砍去。

  “啊!!”

  随著一声惨叫,那个男人的右臂永远离开了他。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昏暗的小屋里充满了令人恶心的血腥味,我有种想吐的感觉,可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母亲使我疯狂到了极点。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後,母亲带我到上山看日落的情景,那时侯世界好美啊。

  可是他们,对,就是他们害地我亲爱的母亲永远离开了我,我再也看不到她给我美丽的微笑,再也听不到她给我讲父亲的故事了。

  现在的我完全失去了理性,就等於一个因受伤而疯狂的野兽,我的眼中只有人类丑恶的面孔,杀光他们!这是我唯一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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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可怕的一天,圣明的大帝做出了令他以後一直懊悔一身的事。据不完全记载,他一怒之下杀光了那个村的所有男性,其中包括刚能走路的小孩。之後,他背著圣母──也就是清风大帝的生母,带著玲後──天使帝都的第一任皇後琴玲,躲进了深山里,直到四年後的那个流星夜。”

  ───《光芒大陆历代记.清风大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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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男人疯狂地冲出去了,可我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我要毁灭你们!

  一时间村里的可以拿起武器的男人都来了,他们站成好几排,我没有数人数,大概有一百多人吧。哼,都一样要死,人再多一样!

  “受死吧!”

  我拿起砍刀,用起了曾经在书上看过的姿势。

  “横空出世──”

  随著我砍刀的一挥,一片蓝色的风刃向众人砍去。刹时,平日里那些自夸自己有多强壮的男人们都分成了两半。有的没了头,有的和下半身分了家……

  红叶村真的就想古书写的那样,到处充满了红色,到处都有人类的鲜血。

  凌乱的街道上,我一个人拿著象浸在血水中的砍刀站在街道中央,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肮脏的生命死在我的砍刀下了。我只知道不停地杀,但我不杀女人。并不是因为她们没有欺负我,而是我想起了我的母亲。但是只要男的我就杀,不管他还没有我一半身体高。

  “枫!!!不要──”

  我把一个男人逼上了墙角,挥起砍刀。

  “啊──”

  又是一个生命。

  “吼──”

  我仰天长啸。因为我杀死了我的未来岳父。

  “爸爸!!”

  我的未婚妻抱著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他就就是我的岳父。我本不该杀他,可是他该死!

  “玲儿!你因该恨我!”

  “为什麽,到底是为什麽!你为什麽变成了这样!!你说,你说啊!!”

  她哭了,好伤心。我知道,她唯一的亲人死在了,她最爱的人的刀下。

  “母亲死了。”

  我淡淡地说。说完不管她,又冲向人群。

  红叶村回荡著我带著哭腔的声音。

  “你们杀了我的母亲!你们该死!!……”

  最後一个,最後一个了。我右手不住地抖动著,鲜血沾满了我的全身,还有那颗野兽般的心。我的周围是一片令人恶心的尸体,想吐的冲动把我抛入了附近的小河里,可是,不久後我的身体仍都是作恶的鲜血,张眼看去,原清澈的小河都是红色的。

  “啊──”

  野兽般的吼叫。血遮住了我那原英俊的脸,看去阴深非常。

  “枫!”河岸旁传来一个女孩声如激荡清水的喊叫。“快走!”

  是玲儿!她背上扛著我母亲未冰冷的身体,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刚才我杀了与她想依为命的父亲的愤怒。

  “为什麽?”

  一路上我不停地问她,我是她地杀父仇人,可她却一脸地坚决:

  “我是恨你,恨你像疯子一样杀了我的父亲,杀了曾经有助于你的叔叔。但是,但是……呜——我爱你,我无法原谅我自己,真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杀了我父亲,可是,我,我……”

  接著她陷入了极端矛盾的空间,我知道,其实她父亲平时待她待我也很好,外出打猎时经常给我们带东西。可是,当他看到我母亲的真容时,隐藏在人类心的兽心终於萌发了。我紧紧地把玲儿抱入怀中……

  我把母亲的身体轻放在树下,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玲儿,我发誓。我要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要你做我岚枫做美丽的妻子!”

  “……”

  她什麽也没说,把头深深埋进了我的怀中,一就时间,我的胸膛湿了一片。

  我知道,其实现在她内心是极为矛盾的,我知道,她真的很狠我,但是我要爱她,我要把自己所有的都给她,我要给她幸福,最如果有一天她要我死,当然我会义不容辞地把心挖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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