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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城里一丝动静都没有的过了七天。 我们大营里头倒是不着急,反正我们粮草充足,每天还有三千士兵轮换出去打猎消遣,弄到了不少飞禽走兽的回来大家吃点新鲜。附近的河流里头还有大批的肥美的鱼,更是让我们胃口大开,还有什么好着急的?
终于,一队大概五千人的武士,带领了上万的普通士兵从东门冲了出来,却被迎头一阵箭雨射死无数,灰溜溜的跑了回去,弄得我方士兵鼓噪不已,拼命的骂他们没有种。
随后,西门,北门,南门,都上演了这样的无聊的好戏。 乱藤家的人忍不住了,一个身材出众的高大,身着一身黑色铁甲的,手持近乎一人长的武士刀的家伙步伐稳重的从东门走了出来,站在我们大营外大声呼叫。
随军参谋说:“他在要求我们的主将和他决一死战,象个真正武士一样决斗。” 我轻飘飘的弹了一下手指,就继续坐在大营门口和几个将领吃喝起来。
程飞亮扛了一根大海碗粗细的纯钢棒,慢吞吞的走了出去,对着那个家伙轻轻一点头,扬手一棍当头劈了下去。 那个家伙飞快的,架势熟练无比的来了个当头挡架,奈何他的长刀钢火不好,被铁棍一棍砸得粉碎,铁棍在他脑袋上磕了一下,斗大的脑袋连同铁盔都被砸进了脖子,血就这么喷泉一般冒了出来。 大波城的城墙上一阵喧哗,弄得我们这边隔了两里地都听到了。
程飞亮慢吞吞的走了回来,我笑嘻嘻的给他倒了一大碗酒,程家屠夫一口干了下去,坐进了座位,我们继续狂呼海叫起来。
半个月后,大波城的人终于忍不住了,超过十万大军赫然从东门涌了出来,城门里头还有无数的兵马等待出城,奈何我们堵住了去路,他们的阵形只好象葫芦一般站好,队列中间被城门掐死了。
我一声令下,一万火器军缓缓的出营,慢慢的逼向前去。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必须出来接战了,一个个都饿得骷髅一般,再不出来打一下,迟早饿死。那些真正有战斗力的武士不过三万人,其他的都是老百姓扛着削尖的毛竹出阵了。
三万具五发骑弩举了起来,密密麻麻的弩箭暴风雨一般卷袭了大波城大军的前队,万支火枪发出怒吼,又有七八千武士嘶叫着倒了下去。一个会天朝语言的大将猛的叫嚷起来:“不公平,你们没有武士道精神。”
我轻轻的拉开了巨弓,对着他张大的嘴就是一箭,铁箭穿透了他的脑袋,射死了身后一名穿着铁甲的武士。 我冷哼起来:“公平?战场上,杀死敌人才是最终目的,要求公平的对决的人,本来就不该生存于这个世界。”
大军冲了上去,另外三个方向的大军也开始了攻城,‘隆隆’的树干敲击城门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手,已经不需要我动手了,这些身体虚弱到了极点的人,哪里可能是养精蓄锐这么久,一个个龙精虎猛的唐军的对手? 喊杀声渐渐的停息了,几乎就是一场屠杀而已。
削尖的毛竹,能刺穿铁制的盔甲么?单薄的布衣,能抵挡锋利的钢刀么?饥饿了无数天的身体,能抵挡雄壮无匹的唐军的冲击么? 我慢慢的带了上千铁骑从布满尸体的北门踏入了龙城。 最后残存的近万人慢慢的被充斥了大街小巷的大军逼到了一个小小的广场里。
四周传来了房屋被拉倒的声响,以及躲藏在角落里的人被拉出来一刀砍掉脑袋的声音。
一个身着锦袍,被二十多个满身伤口的武士围在中间的壮汉脸色惨白的看着我们,低声的说:“我以为你们不会派兵过来的。快一百年来,我们占领你们的岛屿,你们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我微笑起来:“乱藤那舍是吧,是啊,本来,如果从正常的情况来说,我们是不会来的。可是因为我,所以,天朝大军来了。你们,呵呵,我们能找到的人基本上都杀光了,就算你们有几万人口残留下来,在这样广大的荒岛上,他们能生存多久?”
乱藤摇摇头:“是我们错了,我们估计错误,才让你们……”
我点点头,没有和他多说,一群虎狼军的军士冲了上去,大刀瞬间劈死了这群大波城的最高统治者。乱藤的脑袋,被一个檀木盒子装好,准备回去献给大唐皇帝。
轻轻的一挥手,士兵们冲着场地中央那一万多一点点的人缓缓的逼近。 大刀此起彼落,这些神魂已经脱离了身体的人,就这样静静的,一个个的倒在了地上。 ……
大军没有在这座死城过多停留,马上收拾了帐篷,向东方行去,那边,是海,还有我们的舰队。
我高兴的唉了口气:东瀛,完了……
七天后,收刮得连船都装不满,顺便抄了二百多条东瀛小船远远的用绳拉在舰队大船后面,上装满了大船装不下的金银、粮草……放纵士兵一路抢劫下来,除了上缴朝延的,平均每人也有小百十贯,俺都挣一眼闭一眼装作没看见,士兵见主帅如此,越发收刮的起劲,皆大欢喜。
九天后,顺风的船队终于看见了大唐的海岸线。此役,共灭倭全族四百一十三万人,俘获军马二千八佰乘,金九万两,银三百一十万两,其它珠宝玉器无数。
登陆,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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