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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神医是从别人嘴里出来的??

 

  晚上,爹娘和我正围着桌子吃饭,啊财却突然叫了起来,冲着大门奔去。我们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别误会,啊财是我家的狗,性子和我差不多,懒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一天到晚就趴在大堂上,吃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我娘老是说它投错了胎,生下来本应该是一头猪的,结果阎王小鬼一不小心把它弄到了狗身上。可是这家伙一到晚上却精神得很,像是那些老是半夜三更猫在网上的网虫一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特别警觉。它就像是一个只上晚班的保安。

  外面传来了叫门声伴着一个老太婆的声音:“小生他娘,小生他娘。”

  “谁啊?啊财,回来。不许叫。”娘马上起身去拦狗,然后才给来人打开了门。

  “小生他娘,是我,培叔波。”门外走进一五六十岁的女人,是我们村比较富裕的一户人家。他的儿子培叔是十里八乡的能人,跑运输,种大棚,还在市里有一个门面专营绿色的村野食品,村里人的水果蔬菜及一些家禽都是由他收购运进市里。听说他家在市里有一富得流油的亲戚,这些纯天然无污染食品,也多数通过他的亲戚卖给一些达官贵人。反正现在的有钱人都爱吃我们农村里的东西,说是没浓药,没有食品添加剂,吃了长寿。其实春末夏初时节,到处都是树虫,菜虫,谁家不用浓药。只是相对城里的食物,这里的还是比较优质的。

  “是叔婆啊,快请进吧。”娘把她请进屋里,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我也叫了一声叔婆好。反正在这村里的老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虽然我长得不怎么地,可是嘴甜,见什么人都喊,不是叔就是婆。用别人的话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怎么都不得罪。说起来虽然粗俗,可道理却是这样的。

  “小生,呵呵,一转眼小子已经这长大了,还是咱十里八乡的大医生了。”

  “叔婆不要娶笑我了,也就是随便给人看看病而已。”

  “有本事就不怕别人夸啊。现在咋们村,甚至邻近几条村的人谁不知道你是神医。叔婆这次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叔婆有事来求你来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就因为那次八娘的那件事,我就成了神医了?那大医院里面的医生个个都是超级神医了。不过也难怪,这邻近的几条村,一个像样的医生都没有,有些本事的医生都往县城奔了,谁还愿意留在这穷山沟里呢。所以村里的人生了病就硬挺着,实在不行了,才到几十里以外的县城医院看病。常常因为小病不治,弄成大病。最后还丢了性命也不是没有。

  “叔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说求,只要我能帮忙的我都会帮的,你老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说这不是见外了吗?”

  “那好,你坐近一点我和你说”培叔婆凑近我,对我低声耳语起来。她说的事情确实让我大吃一惊。

  “怎么不去大医院看呢?”我看着培叔婆疑问。

  “不是不去,是不能去。你知道,她家有钱有地位,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去医院可丢不起这个脸啊。”

  “那好吧,你明天领来我看看,如果不是太严重,我就给她治。”

  早上,来了一个不属于这山乡里头的病人,是培叔婆带着来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穿着紫红色的外套,黑色的皮短裙,长长的秀发染成暗红色,自然地撒在胸前。脸色异常的苍白,白得好像看不到人间的烟火。眼神是那么的高傲和冰冷。然而这么一个绝色天香的女孩,脸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应有的青春气息,却是那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雨,看透了世事,厌倦了生活的苍桑。如果不是培叔婆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女孩竟然……

  她的美貌和打扮都十分的出众,在我们这有个封建又保守的山村是少有的。所以来看病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对她侧目。她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病人们碌续的散去了,她并不是排在最后一个的,但她就是那样静静坐着,好像不是来看病。而是来坐客的,所以轮到她看病的时候,诊室里已经空荡荡的只有我和她。当然还有一直等在门外的培叔婆。

  “你好,到你了,请坐过来吧”我轻轻的叫她。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走了过来。步姿轻轻的,全身轻盈得好像没有一块骨头。

  “你哪里不舒服?”虽然我知道她的病情,但我希望她能自已说出来,正视她自已的情况。

  她仍然一声不吭。不过却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张我用来检查病人的床上,躺了上去并且褪下了她那条黑色的短裙,连着内裤一起褪下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一览无疑,门没关,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我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她得的是什么病,但我仍旧带上了手套和口罩。这是职业习惯,也是对她的一种负责。这是不常见的弥漫性皮肤湿疹。容易和性病混窑。以前我曾见过一例这样的,因为那病人也是一女孩,所以我当时特别的有兴趣,老是缠着导师给我详细的讲解这个病的病因及治疗。

  “你得是一种湿疹,属于弥漫性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医治起来有一点麻烦。”

  “钱,不是问题”她终于说话了,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来自外太空。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病已经拖得比较久。一时半会很难治好,手尾也比较长”。

  “我,有时间”她从随身的小跨包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我看到了她的手,布满针眼的手,一双不属于她的手,我十分震惊。

  “你的手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很合作,伸出了手,一双雪白的手却因吸毒而注身得千穿百孔的手。

  “吸了多长时间?”

  “一年。”

  “有信心戒掉吗?”

  “…….”她抬起来看我,眼里充满了学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治好了病,继续去堕落的话,那么大门在那边,你可以请便。”

  “……”她站了起来,看我,冷冷的眼神。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自已好好想想,”我没有看她,但我知道她在看着我,她的眼光好冰冷,让我不敢对视。我觉得的自已全身的毛孔在放大,汗泌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人。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她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尽头,长长的烟灰欲掉不掉地悬在上面。眼里仍是那一片冰冷,没有一点表情。

  “时间到了,你想到了吗?”

  “我……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我却听出了坚决的意志。

  “那好吧,你现在先回去,明天早上过来,不要吃东西来,叫上培叔婆和培叔一起来。”

  “好的。”她走出了诊室,看着她的背影我有些难过和惋惜,然而却不是因为这么苗条的身影不属于自已,而是因为她吸毒。

  我一直把她送到那颗自家的梨树下才回来,本来送送病人只是小事,然而送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病人就惹来了不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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