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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

 

  那个年轻女子,也是一脸惊异的神情。目光中惊惧异常,闪烁不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也不说话,有的时候,沉默反而比开口更为稳妥。我本是个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鬼怪之类。加之那女子在昨日白天午时也曾出现过,自然不可能是鬼怪异类。

  那女子似乎也缓过了神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瞪着我道:“你不是梁儿,你倒底是谁?你把梁儿,到底怎么样了?”

  梁儿?我心中疑惑万分,梁儿是谁?忽而想起,我以前那个皇帝,就叫吴梁。当然,现在我就是吴梁了。这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开口闭口都是梁儿,那岂不是应当比我高一辈?加之在这深宫之内,先帝死时,其一般的嫔妃都会随之殉葬。而能够活下来的,只有东西两宫太后而已。难道说,这女子是太后来着?

  我的心思飞快的旋转开来,按理说就算她是太后来着,按照她的年龄来看,恐怕比我也要小上几岁,自然不可能是那家伙的亲生母亲。不是亲生母亲,那自然没有母子连心-一说。那她又是如何认出我,不是那个吴梁呢?

  对了,我若是那个真正的吴梁,自然不可能出言调戏太后。更加不可能不认识她,难道就是在这方面露出了马脚?

  这一切思虑,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一旦想通了这点,我立即装傻起来,脸色连连疾变,跪拜下去道:“母后吉祥,儿臣先前以为是哪个不相识的嫔妃,在此弹琴。本想上前调戏一下,岂料竟然是母后鸾驾在此。儿臣一时糊涂,请母后赐罪。”

  我这么说,纯粹是赌一把的心态。若是压对了宝,自然会相安无事。若她不是太后,还不是任由我这个皇帝捏圆搓扁。

  那女子眼中疑惑稍去,却又更加迷茫起来。微蹙秀眉道:“才数月未见,怎么的就会不认得哀家了?”

  我心中一喜,果然压对了宝。同时也为自己的推理能力大感自豪。当然,这也是形势逼人,一点点急智罢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装出一副恐慌的模样,一脸无辜道:“儿臣始终没有见到母后都正面,哪里能够认得出母后啊?再者,母后何故披头散发,若是头戴凤冠,儿臣自也不会认错了。”

  太后这才疑虑全消,估计是听得我最后那句解释之词。才放下心了吧。只是,她又脸色微怒道:“这事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为何出门数月,回宫之后,却又不来请安?是否早已经将我这个母后忘记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苦着脸道:“儿臣数月在外,尝见民间疾苦无数,遂立志励精图治,拯救苦难百姓。加之回京之后,立即又被诸多公务缠身,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不过,儿臣则日夜思念母后,每日里都让皇后代儿臣请安去。”

  “唉,起来吧。”太后哀怨地轻轻叹了一声,淡淡道:“哀家也知晓你近日的确励精图治,一扫先前那副颓废模样。不过,日后要是得了空闲,就来慈宁宫看望一下哀家吧。”

  “母后放心,待得儿臣将些琐事处理停当后,定然天天去拜望您。”我心中暗惊讶,这还是个正宫太后呢。那个太上皇,究竟干什么吃的?竟然找了个这么年轻女子当皇后?那老头子他嚼得动么?

  “哀家自然知晓你我并非嫡亲母子,情分自然不厚。然而你毕竟身为真命天子,百善以孝为先,纵使再不心甘情愿,也要给天下人做个榜样。”太后幽幽地坐下,淡淡说道:“你起来吧,夜深天凉,小心别冻着膝盖了。”

  “儿臣知晓了。”我起身站了起来,侧立在一旁,细细打量着那太后。她约莫只有二十二三岁上下,长着一副瓜子脸蛋,加之长发披肩。极是好看。

  我看那隐约间露出的一段粉颈,玉白粉嫩,煞是诱人。不觉吞了一口口水,直想上去亲一口。然而这毕竟只能想想而已,她再年轻貌美,身份也是太后来着。

  “梁儿,你是否很喜欢听哀家弹奏古筝?”太后葱白玉指轻轻按上了琴弦,轻叹道。

  “儿臣自是极为喜欢,否则也不可能连续两次被母后的琴声吸引过来了。”我自然是马屁狂排:“儿臣听母后的琴音,如坠仙云之中,飘飘欲仙之。昨日没有听够,害得儿臣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若能天天听到母后弹琴,就算用整个天下来换,儿臣也是不愿意。”

  “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旁人如何能用来与你换。”太后柔柔地说道:“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的口才好了许多。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几名江湖女子,也是被你甜言蜜语骗回来的?”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起来,挠着头道:“母后真是目光如炬,儿臣的一些小心思,自是瞒不过您。”整天和那一帮子混蛋混在一起,旁的没有学会,马屁听的久了,自然也是顺手就能拈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那哀家就再弹一次你听听吧。”太后似是有些受不了我那拙劣的马屁,立即开始转移话题起来。

  “儿臣洗耳恭听。”我垂手立在一旁,心中欢喜不已,倒不是欢喜能听得琴声。而是太后这一关口,好像是通过了。日后在深宫之内,大抵没有人能够再认出我了。久久不能放下的心思,总算落到了谷地。

  只见太后,巧手翻飞,一阵清脆的叮咚声飘荡起来。

  我盯她那双柔荑,心中潮涌不已,正想将之牢牢握住,在手中呵护一番。

  一曲终了。

  太后轻叹不已,回头对我问道:“曲子听完了,该轮到哀家考考你了。”

  汗。刚才一直在欣赏太后的玲珑娇躯了,致使几乎忘了听曲子了。哪里料到听完曲子后,还要进行考试啊?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说说此曲曲目名什?著者是谁?又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怀吧?”太后瞟了我一眼,不经意的说道。

  “呃……这,哪个。”我支支吾吾,哪里说得上来。

  “哼,不学无术。”太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责声道:“自你为太子时期,哀家就听说了你那懒散的性子,无心于学业。若不是先帝就你这一个子嗣,此皇位哪里轮得到你来坐?”

  “不若母后与儿臣讲解一番吧,也好让儿臣铭记在心,长长见识。”我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会因为那一点点的责备而脸红耳赤了。原来那老皇帝,就一个儿子啊?还是个性无能,嘿嘿,那老子爽了,不用整天防备他还有兄弟出来谋权夺位了。

  “此曲名为汉宫秋月,原为崇明派琵琶曲,后有流传出各种其他乐曲的曲目,包括哀家现在弹奏的琴曲。”说到这里,太后眼中露出了哀愁的神色,落寞道:“此曲多为深宫不堪苦寒的可怜人弹奏,以抒心中哀愁而已。”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是在借此琴意。来表达心中的寂寞?那岂不是标志着,老子有可乘之机会?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后,放在深宫之中,的确太过于浪费了。心中想到此点,淫念突然冒腾起来。

  我大着胆子,凑到了她身后。一只手缓缓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柔声道:“若是母后不嫌弃儿臣,以后儿臣会时常陪伴在母后身边的。”我此话一语双关,若她不愿意,我也好有脱身之词。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地狐皮披风,也能感受到她的秀肩剧烈地颤抖起来。只听得她强行忍住颤意道:“你有这层心意,哀家自然甚感欣慰。不过,一切均要以国事为重,不能因为时常陪伴哀家,而耽误了国事。”

  我心中一喜,说明她并不排斥我的接触。遂又壮了壮胆子,单手往下缓缓挪移,边在她耳畔轻轻吹气道:“儿臣紧遵懿旨,母后这边有些脏东西,儿臣帮您拿开。”

  我的手,已经隔着衣衫触摸到了她的酥胸之处。只见得她浑身一激励,往后软倒我怀中,娇柔的喘息道:“梁儿,你不能这样。”

  “母后无须多疑,儿臣只是为您治治心病而已。”我淡淡地笑了起来,隔着衣衫轻轻握住了她的娇小酥胸,微微揉搓起来。却又在她耳畔轻声道:“如此,母后是否觉得好受了些?”

  太后敏感的酥胸被我揉搓,虽然隔着衣衫,却也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然而嘴上却强硬道:“梁儿,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明明是你借着琴意,来勾引老子的。事到临头,却又装嫩起来了。我加大手中的力度,吹了一口气道:“叫吧,叫吧。让天下人都看看,当今皇上,竟然和太后有不伦之情。”

  太后听到这句话后,整个身子明显一僵直,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想来是被我那一句不伦之情,狠狠击中了她脆弱的心灵。

  我乘此机会,一手探到她粉脖处,顺着她滑嫩的肌肤,往下探去……

  呼!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好细腻的皮肤。忽而已经探到了其肚兜之内,大手一张,握住了其较小的粉嫩之处。两指夹住其敏感点的顶端,微微揉搓起来。

  煞那间,太后的脸色一片绯红。眼神之中露出了恐慌神色,在我怀中挣扎起来,欲想将我的手从她怀里拿开。只见她喘着粗气,杏眸死死盯住了我:“你果真不是梁儿,梁儿他根本不敢对哀家如此。”

  我心中一凉,她说这话时,似乎颇为肯定。定是她有了足够的把握,才如此说话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彻底将其征服,才有可能免于其难。忽而,我双手用力一搂,将其死死搂在了怀中。

  忽而,太后的那个小丫头跌坐在地上,吓得哭了起来。我一惊,幸好她没有尖叫的习惯。我急忙搂着太后,走到丫头身旁,一掌击在她后颈之上。将其打晕过去。

  “你,你杀了她?”太后一脸的惊惧。

  “没错,不仅是她,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可以叫喊,若你不介意我将你脱光后,吊在午门之上。这皇宫之内,御前侍卫可只认识朕这个皇帝,没有几个人认得你是太后吧。再说,你也没有穿太后的鸾袍。”

  “你,你这个魔鬼。”太后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了狠毒的一句。

  “哼,我本来就是一个魔鬼。”我将她外衫撤开,冷声道:“若不是那个白痴吴梁,非要我替他当什么皇帝,你说我会愿意来当这个鬼皇帝么?一天到晚处理朝政,且又要费尽心思对付那群不臣之臣。”

  “什么?”太后惊惧道:“是梁儿要求你换皇位的?”

  “若不是他阳痿不举,恐怕也不会和我换吧?”我阴冷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否则刚才也不会因为我异物抵住了你,而识破了我吧。”我双手不断地骚扰她的敏感地带,直又将她惹得气喘吁吁起来。

  “呜……。你快放开哀家,哀家就不与你计较。”那太后在我双手肆虐之下,娇喘连连起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还是当我是你那白痴梁儿?”我猛然间扯下她的衣带,一手往下伸去,嘴里却又调笑道:“母后啊,你外表看起来贞节高贵,想不到私下里却如此淫荡。”

  太后脸上的红晕,直窜到了脑后根去,气喘吁吁地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嘿嘿邪笑道:“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说母后啊,先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吧?不对不对,先帝死之前几年,恐怕你没有机会得到他宠爱了。今天,就让儿臣代替先帝,宠爱你吧。”

  看着她脸上复杂难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我的身体,又强烈克制着。令得心中掠过一丝快感。然而却又暗自心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邪恶了?莫非,莫非是练了御女心经后的反作用?

  然而随着太后一阵阵令我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却让我将一切都抛诸了脑后,运起了真正的御女心经法门。之前的挑逗,不过是前奏而已。

  以太后这种旷久怨妇,哪里能经受地住我御女心经的挑逗啊?迅即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忽而,在她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前。我猛然间住了手,一动也不动。

  “啊?”太后难受的呻吟道:“不,不要停啊。”

  “儿臣只是听从母后的吩咐,所以才停的。”我一脸无辜的样子。

  “求你了。”太后目光迷离,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儿臣就告辞了。”我淡淡地笑道,我心中十分自信,被我用御女心经内息挑逗出来的情欲,可不是能够简单的就消除的,即便她懂得自慰,也是无济于事,不可能达到高潮的。

  我走出了亭子,却并没有见到她叫住我。我情知她是想自己解决,被压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潜了回去,站在她身后。可能她过于专心的缘故,根本没有发觉我站在身后,一副投入的模样。

  我索性环抱起双手,笑吟吟地看着一场好戏。

  果然如我所料,她直直自慰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能达到兴奋顶端。只有越来越难受。

  “啪,啪,啪。”我鼓起掌来,邪笑道:“堂堂大吴皇朝的太后,竟然不顾廉耻的当着别人的面自慰,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耻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见到我没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搂着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帮帮哀家吧。”

  我自然知晓御女心经的厉害之处,即使对方是性冷淡,也会变得如同一个荡妇一般。更何况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为她的哀求所动,淡淡的问道。

  “哀家叫聂婉文,求你了,放过哀家吧。”她双颊一片潮红之色,极力忍受着御女心经余劲的折磨。

  “聂婉文,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你这副淫荡的样子,配自称哀家么?”我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自称奴,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不声不响,似是在与欲火抗争着。

  我哑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难道我误会她是个荡妇了?

  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娇躯抽搐着,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淫汗浸得透湿。然而却还是不肯自称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阴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日太监自然会来帮你收尸的。”

  “不要,求,求您放过哀,放过奴吧。”太后终于向我低头了,颤悠悠地对我自称奴。

  我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返回过去,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

  “主,主人,求您放过奴吧。”太后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情动的杏眸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既然你愿意当朕的奴隶,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我又运起了御女心经,在她全身敏感带挑逗着,慢慢地帮她往高潮方向带去。

  “啊!”忍受了好久的太后,终于开始又爽了起来,竟然极其淫荡的哼哼起来。

  就当她即将再次高潮之即,我又停了下来。阴冷的笑道:“文奴,舔舔朕的手,上面可有你自己的味道哦。”

  太后犹豫了一番,探过头来,想舔我的手。却被我扇了一个耳光,沉声道:“主人和你说话,必须自称奴。”

  “奴,奴遵命。”太后害怕的说了一句,然后伸出舌头在我手掌心中舔起来。暖暖的舌头,将我手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舔得干干净净。

  我这才满意起来,再次帮着她到达了一次顶峰。如此之后,我再提出了更加过份的要求。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些不情愿的模样,立即对她实行惩罚。如此周而复始,到最后无论我让她做如何过份的要求,她也会立即照做了。

  最后一次,我终于真枪实弹的扑到了她身上。

  在痛苦中呻吟的太后,极其淫荡的配合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行动。

  ……

  良久之后,我怒吼一声,终于将全身积攒下来的情欲,全部发泄了出去。让太后用嘴帮着清理干净后,我又在她身上下了一道御女心经的手法。

  这种手法只会让她轻微的感到难受,但不会弄得她失去理智。我要她,在每时每刻,都无法忘记我,都不敢反抗我。

  初步的调教,颇见功效。目前太后对我的要求,已经形成了初步习惯性判断。当然,调教是一件长久之事,我必须经常要鞭笞她一下,让我在她心里扎上了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反叛与我。

  享受着太后帮我穿衣的滋味,心中一片神清气爽。想不到这太后如此闷骚,在最后实战状态中,几乎要将我全身精力抽空一般。

  另外,她的私处,怎么会如此狭小。直跟一个处女一般。然而却又没有初夜的症状。

  待得我仔细问清楚后,太后这才羞涩地道来。原来她进宫之际,那个老皇帝早已经没有了床上能力。她的处女之身,竟然是被老皇帝用手指头给破掉的。

  寒,那死老头真是强悍之极。在自己无法行动下,也要让手指满足兽欲,真是个变态。同时心中也暗爽,还好,没有拣那死老头的破鞋来穿。

  此时也庆幸着,幸亏真吴梁那家伙,没有象他老爹那样变态。否则皇后的处子之身,也不会保留到由我来采摘吧。当然,也不乏真吴梁那家伙,脸皮没他老爹那么厚罢了。

  我本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不想杀掉太后那侍女。且又太后再三保证,那是她心腹之人,我这才作罢。

  回到养性斋后,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便索性盘坐在炕上,练习起了我那养气功夫来。积累着我的内力。顺便调息着自己的神经。

  一通运功下来,几乎要到天明了。本来众女都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心中疑虑不会要自己动手盥洗吧?哪里料到兰儿和杏儿,已经早早地来到了养性斋,按照每日的习惯,帮我盥洗穿衣。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感动,还是她们对我最好啊。正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

  今日上得早朝后。刘枕明第一个跑出来汇报事情。我斜眼瞄了他一下,却见这家伙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实在猜不透他心中到底是站在了哪边?

  不过,他递上来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令我欢喜的东西。一份清廉金额表。均是官员们主动缴到户部去的银两。

  我翻开了第一页,第一个捐出清廉金的,赫然是刘枕明这小子,看他所捐出的金额,足足高达一百余万两。我心中颇感欣慰,他捐出的银两,几乎和锦衣卫调查出来的相差无几。看来,他并没有藏着掖着。

  其余官员,也有许多老老实实捐出来不少。当然,也有不少官员,心存侥幸,有不交的,有少交的。我按照萧起给我的资料,只要一对比,就能看出谁在弄虚作假了。

  一百多名官员,捐出的银两约摸在八百万两。果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我当场宣布,这比金额将会作为养廉基金存在,由我进行投资计划,户部执行。所盈余的银两,五成纳入原始资金积累。五成抽调出来奖励给廉政官员。

  我立即用言语给大家描绘了一副前景。以我的投资策略,这笔资金一年内涨个一倍,几乎是绰绰有余。如此头一年就能拿出四百万两银子,奖赏给朝中大臣,即便是平均一下,每个人都能分到四万两银子。然后每一年都会以百分之五十的速度递增。

  当我说到这里,几乎所有官员都露出了欢喜的神色。平均四万两啊,而且这都是正大光明来的钱,不必藏着掖着,怕被人知晓。而且这四万两,以每年百分之五十递增。很多大臣,都在盘算着到自己退休之前,如果一直不保持清廉,能够拿到多少钱了。最后的数目,直直让众大臣们吓了一跳。有些家伙,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贪污如此巨大的财产。然而若是不贪污,却能得到比贪污高达数倍的银两,这如何令他们不开心。

  他们开心,有些想法瞒着我的人,却不开心了。一个个贼眼骨碌碌的望着我,不知所措。

  “朕承诺,若是一年盈利达不到一倍,朕就从国库中拿出来补上。”同时,我也扫视了一眼那群没有缴纳钱的大臣们,淡淡道:“朕再给某些爱卿最后一次机会,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藏着掖着,谎报瞒报。今日傍晚之前,交由到户部去,还能算数。若是过了今天傍晚,朕可要不客气了。”

  处理完这档子事情后,继续开始朝政。李太师那老狐狸,想方设法的想往我新军里安插些人手。我自然不会答应他。态度坚决的回绝了他。

  如今朝中许多大臣,因为有了美好的前景,自然心开始向我这边倾斜了。当然,我也不是傻瓜,每年递增百分之五十,到头来的数目之巨大,足以让我崩溃。头两年那铁定要给的,但是越是往后,我的皇位将会越来越稳固,到时候就算巧立明目,暗中克扣一番,谁也不敢反我。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要是每年拿个十万养廉金,也是不错的了。

  有了众多朝臣的支持,以李太师为首的反对派声势自然消停了不少。我看又几个支持李太师的朝臣,也开始了动摇之心。支持李太师,不外乎是为了钱和权。比钱,李太师玩不过我,比权势,皇帝本身就是全国最大的人。若是比势力,李太师虽然有兵部的支持,但是没有我的虎符,谁也动不了兵部那十数万大军。再者,与岳超结拜,虽然有自降身份的嫌疑,然而却能牢牢的抓住了一座大山,即不怕人造反,也不怕与外国发生战事了。何乐而不为呢?

  如今的朝政,已经开始逐渐向我手中倾斜过来了。当然,我可不想当一个操劳的皇帝,在抓抓大权过瘾后,会逐步将一些权力,转交给值得我信赖的朝臣。否则所有事情,都要靠我一个人来处理的话,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之前由李太师,赵太傅两党把持朝政,也是因为我之前那家伙太过于软弱无能的缘故,否则以皇帝之威,哪里容得下一帮奸佞小人把持朝政呢?一个看不爽,砍了便是。

  当然,目前我还不能这么做,毕竟皇位刚刚座上了几天,所有的事情都得一步一步来。

  有了众朝臣的支持,我颁布的政令几乎没多会就被赞同了。李太师一党,也只能干瞪着眼,生着闷气吧。

  尤其是新军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我立即着户部播银播地。并让张晃最近无须上朝,抓紧训练。我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好的,因为我把以前电视剧中,训练特种兵的一套,稍微修改一下后,就剽窃过来了。哈哈,其实有时候看电视剧,也是有些用处的。怪我以前冤枉了他们。

  退朝之后,我回到了养性斋。皇后又早早的备好了午膳等着我享用,席间众人团团围坐,自是一番天伦之乐。

  皇后悄悄地凑到我耳畔道:“皇上,昨夜一个人睡,是不是很寂寞啊?”

  我心中暗笑,寂寞?哈,几爽了一个晚上。当然,这事必须得瞒着皇后才好,否则以她的传统理念,定然接受不了。

  “看样子,皇上倒是蛮享受一个人睡的。”皇后俏眼横了我一下,幽怨道:“要不,今晚臣妾还是拉着众位妹妹去绛雪轩去住吧。”

  我边享受着御膳,边点头道:“这样也好。”

  “哼。”皇后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顿时生气闷气来了,把原本靠着我的凳子,搬开了一些。

  呵呵,皇后也会耍小性子。我装作不理不睬的样子,眼睛却不时的飘向了她。只见她生闷气的样子,也是蛮可爱的嘛,嘟着一张小嘴,气鼓鼓的模样。

  然而才一席午膳下来,皇后却又凑过来与我说话:“皇上,下午一起去太后那处请安吧。”

  “恩,好的。”我打着饱嗝,躺到了太师椅上,品尝着兰儿沏来的大红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哦,那还是臣妾一个人自己去吧。”皇后只是习惯性的问问,然而却没有料到我会突然答应,刚一回过神来,便是掩着嘴不信道:“皇上,臣妾刚才是否听错了。皇,皇上愿意陪臣妾一起去太后处请安。”

  “恩,恰好午时并没有多大事情。就去太后那里一趟吧。”我伸了伸懒腰道:“反正已经好久没有去向太后请安了。”

  皇后自然喜上眉梢,连刚才我冷落她的罪状也不在乎了。忙宣了龙驾,两人共乘一轿向慈宁宫行去。

  行得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到达了慈宁宫。不愧是被称为寡妇宫的地方,今日如此偏僻遥远。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随行的太监,竭力喊了起来。

  我庸懒的一路向前行去,皇后娘娘则娴淑的跟在我身后。两旁跪满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

  走入慈宁宫后,太后已经在正堂恭候我们了。

  “儿臣叩见母后,愿母后青春永驻,万寿无疆。”我凑到了她的身前,跪拜了下去。

  “起来吧。”太后语音微颤道,由于我与她距离颇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我喊出了母后两字,她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趁着她扶我之即,我的指尖偷偷的在她酥胸之处滑过,其敏感的差些呻吟起来。由此可见,我的御女心经甚有作用,如今她对我任何形势的触碰,都会引起敏感之极的反应。

  而我,心中也掠过一丝莫名的快感。这恐怕是因为有皇后在场的缘故吧。

  “幼红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乖巧地上前请安。

  “难得皇后有如此孝心,天天与哀家请安,快起来吧。”太后刚从我骚扰的余韵中醒来,优雅地扶起了皇后。然而我瞧她看向皇后的目光中,似乎掠过了些微妒忌的神色。

  “太后,堂内旷凉,儿臣扶您回内堂歇着。”我微微露出了一丝邪笑,搀扶着她往里面走去。旁人看不出什么,然而太后自己却知道,我一只手恰好搭在她肋下敏感之处。

  咛。

  太后微微呻吟了一下,几欲软倒在我怀里。御女心经啊,果然效果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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