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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丝拉被唐月裳击败,因为战前的战约,多丝拉有时候得听从唐月裳的话。然而星宿虽然也被唐月裳击败,但星宿却坚持不听唐月裳的话。毕竟星宿和唐月裳战之前,没有谈过任何条件,她败是败了,只是单纯的战败,没有别的附加条件的。星宿想,在打架这事上,她败给了唐月裳,说明她自己比唐月裳要温柔许多,那么,在情场上,她就会胜利的,因为温柔才是有爱情的基本条件,而且王虎那光头无余是喜欢温柔的。可是,星宿真的很温柔吗?天知道。
周末的过去,使得星宿回她的学校去了。这事情也就暂时平静下来。唐月裳和王虎,自然也得回到月华学院。唐月裳并不计较王虎跟克斯蒂娜睡觉去,反正她觉得那样比和星宿睡在一起好多了。克斯蒂娜怎么也是王虎的僕人,哪怕以后一辈子跟在王虎身边,也还是王虎的僕人,成不了王虎的正妻的,对他没有半点的威胁。倒是星宿,让她感到一丝威胁。她多少了解关于星宿的一些事情的。
回到学校,王虎跟唐月裳的联系又变得像以前一样。因为在学校,唐月裳不喜欢别人知道她跟王虎的关系的。而王虎与琳平时也是很少说话的,自从从梅那里出来,两人也不见有什么进展。至于芬达呢,倒是经常和王虎闹,只是闹些什么,谁也说不清。一旦到了学校,王虎几乎是和猛龙、塔林混在一起的。白甫这家伙经常有事不在学校,哥伦经常沉默无语,仿佛在沉思世界底哲学,所以王虎只能够跟歷史家和摇滚家玩到一块了。王虎在学校的际遇,还是和以往差不多。歷史家和摇滚家虽然很喜欢跟他玩到一块,但他们更喜欢拿他当出气筒,几乎天天对他拳打脚踢的,让人怀疑,他们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光头笨蛋的。因为笨蛋嘛,总是比较容易受人欺负的。
经常跟随塔林到图书馆,王虎总是想找狼梦。可是竟然连续两三天见不到狼梦。他觉得有些奇怪。狼梦是个很懂事的女孩,虽然夜晚出入那种场合赚钱,但学习是很勤奋的。她之所以那般努力的赚钱,就是为了完成她的学业。在黑金城,没有钱,是不可能读书的。黑金城的人们,似乎没学懂什么叫同情。这也难怪,因为黑金城的大传统里,没有同情弱者的说法。
至于多丝拉,她也像以前一样,老是说不喜欢王虎,可时不时地、不分时间的就把王虎拉到她的房间。似乎原是老处女的她,一旦破了处,就对春情难以忍耐,总要一只野兽在她肉体对她百般的折腾,她才感到舒服甚至快乐的。
唐月裳已经不管王虎和多丝拉的事情,她对这事情已经默认了,反正多丝拉归她所管,算是她的人。在这黑金城,有本事的男人本来就有很多的女人、很多的地下情人的。这是黑社会的传统之一,是难以改变的。
周末的傍晚,王虎像以往一样跟随塔林来到图书馆。竟然意外地看见了狼梦。他趁人不注意,靠近狼梦身旁,问道:“姐姐,这几天为何都不见你啊?”
狼梦淡淡地道:“我没来上课。”
“那姐姐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要向你匯报吗?”
“不……不是的……”王虎语言上驳不过狼梦,憋得满脸通红的,连光袋也红了。
狼梦看他这个模样,不忍再难为他,便道:“我被我妈妈囚禁起来了。”
王虎惊道:“为什么啊?”
狼梦嗔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王虎糊涂了。
狼梦把嘴凑到他的耳边,细声地道:“前些日子,我妈过来找我,以她的经验,看得出我被男人搞过了。追问我那男人是谁,我没有说出来,她就把我拉回来,把我囚禁起来。今天才放我出来的。”
王虎想不到那么严重,便道:“那如果你妈妈知道是我,会对我怎么样?”
狼梦道:“估计会杀了你!”
王虎吓了一跳,道:“你妈妈这么凶的?”
“是啊,不然我怎么搬出来住,嘻嘻,你怕啦?你怕的话,当初就不该搞我。”狼梦笑得很开心,可王虎却不能够开心得起来,他此时想到狼梦的妈妈,就觉得头皮发麻——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狼梦的妈妈。
他道:“我不怕,是姐姐要我那般做的,不是我自己的……”
“你不认账吗?”狼梦不开心地打断他的话,也许当初真的是她要求的,可是他怎么能够说出来呢?不管女方如何要求的,事后,男方都要一肩扛下来的,他难道就不懂这个道理?
其实,王虎真的不懂得这些,他只懂得实话实说罢了。
他傻傻地道:“那就算是……我搞姐姐的吧。”
狼梦又道:“如果要我妈不杀死你,你就得娶我。”
“娶……娶姐姐吗?”王虎听得大惊,他的未婚妻是唐月裳,怎么可能还娶狼梦?唐月裳岂会那么简单退出的?她唐月裳可是声明要佔著茅坑的(他当然不承认自己是茅坑)!
“怎么,你不想娶我吗?”
王虎垂脸道:“我有未婚妻了……”
狼梦道:“跟她解除婚约不就行了,你自己说的,你跟她根本就没有肉体关系。”
王虎又道:“可是那婚是我爷爷定下来的。”
狼梦道:“那更容易了,你就说你不喜欢唐月裳,不想跟她结婚。”
王虎沉默了一会,忽然抬头,凝视狼梦,道:“我不想跟唐月裳解除婚约。”
狼梦气道:“那你为何搞我?难道你想不负责任?”
“我……我……我本来就不负责任,我搞很多女人了!啊,塔林叫我,姐姐,我先走了。”王虎在这种时节,竟然聪明得想到逃跑,果然不是很笨。
狼梦看著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你这光头竟然还想耍赖,我狼梦把贞操给你,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甩掉的,别以为你光头又笨的,就想躲过女人的追杀。你身上如果没有半点优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缠著你。她们缠著你,并非因为你光头的是月眼之族的传承者……”
塔林其实没有叫王虎,所以王虎跑到塔林身边的时候,塔林嫌他碍眼,就赶他离开。他觉得不能够呆在图书馆,于是便走了出去。巧的是,芬达竟然又一次守在图书馆门前,见他出来,芬达就喊道:“光头白痴,你不在里面搬歷史了?”
王虎傻笑道:“歷史太沉重,我搬累了,出来透透气的。”
原来笨蛋有时候说话也是这么漂亮的。
芬达道:“你现在还有事情吗?”
“没有了。”
“那你陪我走走。”
“我为什么要陪你走走?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难道想把我拉到暗处打我一顿?我可不干!”王虎从聪明到傻子,只需要三秒鐘的时间。
他的聪明,永远都不能坚持到一分鐘。
所谓的灵光一闪,用在他身上,是最合适的。灵光不闪的时候,他的光头,就是一颗正宗的石头脑袋。
芬达气道:“你再多话,我可能就真的不高兴,在图书馆门前就揍你一顿。”
“那好吧,我跟你走走。”王虎说得很无奈,却是很轻飘地走了过来,他搂住了芬达的小腰,芬达恼恼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做起某些事来,一点都不笨。”
他就呵呵地傻笑,道:“我本来就不笨。”
“你去死吧,倒数第一的光头!”
芬达要王虎陪她走走,其实也只是在校园里散步。本来他是搂著她的,但走了一会,她就甩开他了。她不想让太多的同学看见王虎搂了她,毕竟王虎在月华学院出了名的笑话。她怎么可能让人看到他跟她那般的亲密呢?
所以走到最后,王虎得落后一大截,他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看著她,发觉她的背影其实是很优雅的,只是他想不通为何她平时都很凶悍呢?说实话的,芬达平时的表现,比唐月裳还要凶悍些。但他懂得,芬达只是表面上的凶悍,唐月裳却是那种骨子里的凶悍。任何人惹到唐月裳,都不会好过,也许,这正是王豹相中唐月裳的原因,因为王虎是一个坚持善良的人,如果没有一个凶悍的女人罩著的话,他难以适应黑金城这样的社会的。
校园的夜,不是很安静的,周围都是走来走去的学生。芬达又不让他跟近,他远远的跟著,觉得有些无聊,他就停止了脚步。芬达感觉到了,回头见他果然是站著不动的,她就走了回来,细声问道:“你为何不走了?”
他道:“我想回去睡觉。”
“为什么?”
“你让我陪你走走,可你却叫我远远地跟著你。我不喜欢。我要回去睡觉。”王虎老实地道。
芬达皱皱眉头,道:“那你要怎么样?”
王虎就道:“我要搂著你的腰走路。”
芬达叱道:“你干脆回去睡觉好了,谁要你光头搂著腰?”
王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气得芬达直跺脚,追了上去,喊道:“搂吧,搂吧,让你搂,混蛋光头,你这是威胁我吗?”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回去睡觉,我困了。”
“那我陪你睡?”
“你?”
“不行吗?”
“去哪里睡呢?”王虎竟然表现得很干脆,芬达对此甚为不满,原来这笨蛋只想睡她,哼。
她道:“随便找个附近的宾馆。”
王虎惊道:“我没带钱耶。”
芬达道:“我有。”
进入宾馆,这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他跟十八野妓,第二次是跟灵宫,这次却是与芬达。他说他要开两间房,芬达坚持开一间房,还是单人房。他就没意见了,心想,这趟可能又得睡地板。芬达不可能轻易地让他睡到床上的,除非她睡地板,但她很不可能睡地板的。果然,芬达进入房间,直接入浴室冲了澡,就穿著睡衣躺床上了,对他不理不睬的。他早就料到这种结果,他也不洗澡了,直接找了房间里的沙发睡了。
芬达侧著身,看著他好一会,道:“你不洗澡就睡?”
他道:“我睡醒再洗澡,明天再洗。”
芬达坚持道:“我要你现在就洗。”
“为什么啊?我又不跟你睡觉。”王虎很不满意的说。
芬达道:“你弄得满间屋都是汗臭味,我怎么睡得著?”
王虎很认真地道:“我天天练拳,自然就会出汗,有汗味很正常的。”
芬达晒道:“你练拳有什么用?整天当别人的沙包。你练那是屁拳!”
王虎嘆道:“总有一天会用到的。我不和你说话了,明天还要上课,我想睡觉。”
“你这呆子!”芬达嗔骂一句,翻身不看他,他躺了一会,忽然从沙发上站起,当即把衣服脱了,芬达并不知道这些(即使知道,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待王虎赤裸地走入浴室,她才转过身来,看看他丢在沙发上的衣物,她撇撇嘴,道:“装什么纯情,色狼!”
也不知道是为何,或者是特别的困,在王虎洗澡的时间里,芬达竟然真的睡著了。
王虎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她,他没有走过来,还是躺在了纱发上。但这次他没有把衣服穿上。也许这是他的一种不可变更的习惯,他洗了澡,一般不会穿上衣服,他就这般地睡了。不管芬达想得他多復杂,其实他就是这般的简单。哪怕他即使睡一个女人,有时候也是很简单的。他的脑袋从来不想太多,那是他一直以来的思维习惯。
半夜时,芬达睡醒,睁眼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光身的王虎,她没有惊叫得呼出声,毕竟她不是第一次看王虎的裸体了,也知道王虎有裸体的变态嗜好。她的眼楮盯著他胯间那泡东西,按她的常识,她难以想象那么矮小的男人有著那么变态的物事的。她想,这光头真的不是装什么纯情了,因为他笨得连纯情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她芬达怎么也算一个美女的,只穿了件空空的睡衣躺在他的面前,他也脱光了衣服,可他竟然能够这样就入眠。怎么也不能够说成是单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笨。
她忽然想起,今晚要他陪她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想不起来,或者当时也只是脱口而出,根本就没有什么目的。她只说陪他睡,他不想来,她气,她要坚持,但来到这里,这般的睡法,变得有些可笑加莫名其妙。
“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芬达就那么没有魅力?比他那个老师差吗?”芬达自语起来,她撩开被子,走到沙发前,盯著王虎的分身,似乎是想仔细地研究一翻,久久,她又道:“怎么不像书里写的呢?好像超乎想象,这矮东西,怎么就那么粗长,会死人的。”
王虎依然没有反应,芬达好奇地伸手去握他的分身,他突然醒了,看见芬达在玩他的鸡鸡,他惊道:“芬达,你做什么?”
芬达也惊而缩手,红著脸道:“没……没做什么。”
王虎盯著芬达的胸脯,因为她那睡衣折翻开来,那洁白的胸就露了一半,他晃了晃头,翻转身,脸对著沙发背又睡。芬达气得把他扳转过来,嗔道:“你说过跟我睡的。”
“我现在不是跟你睡同一个房间了吗?”
“要睡同一张床上。”芬达语出惊人地道。
王虎翻转身看看她,问道:“你不会踢我下床吧?”
芬达道:“我不是唐月裳,不会乱踢人。”
王虎无奈地道:“可你的拳头会乱打人的。”
“你怕我打?”
“不怕。”王虎道。
“那还怕什么?”
“我……我怕你流血……”王虎忽然傻傻地道,他把夺去女人的贞操那回事,都说成是流血的。
芬达却不知道这点,她气道:“我有那么容易流血吗?”
王虎摸摸他的光头,笑道:“很容易的,插进去就流血了,呵呵。”
“你……”芬达终于明白他说的什么了,她举起拳头,又放下来,道:“我只让你和我睡一张床上,没让你做其他的事情,你最好识相点。”
“好吧。”王虎突然跳起来,抱起面前的芬达,她却惊叫了一声,然后也没有什么挣扎,就这样被他抱到了床上,他抱著她,睡了上来,拉盖好被子,闭上了双眼,果然没有了别的多余的动作。
芬达蠕动了一下身体,让她的唇离王虎的嘴很近,想起曾被他吻的事情,她仔细地看著那双曾经吻过她的嘴的男唇,忽然有些冲动,便凑嘴过去,轻轻地吻著,王虎睁开了双眼,让她吻了一会,他开始回应她,两人不知不觉地开始了无休止的长吻,久久,分开,芬达的唇红润之极,她的脸也有些粉红,她近距离凝视他,柔声道:“我……喜欢你。”
王虎的心忽然一颤,在他的一生中,除了梅之外,芬达是第二个如此直接地说喜欢他的,即使是竹箏老师,当年也没有这般地直接说喜欢他(这当然得排除克斯蒂娜和玛黛的),加上星宿也不是这般的,至于狼梦好像也没有怎么说喜欢他,更别说多丝拉和唐月裳这两个打死说不喜欢的了,想到梅的同时,他想到琳,他清楚地记得琳说过愿意代替梅来爱他的,但是,琳本身会不会爱他呢?也许喜欢不是爱,然而在他的单纯的脑袋里,爱和喜欢是等同的符号。更且,能够这般地说喜欢的,也只有梅和芬达了。他的双手悄悄地使了劲,把芬达紧紧地拥在怀里,再次吻著芬达的耳根,也轻声地问道:“我这么笨,又矮,又是光头,你也经常打我的,为何说喜欢我呢?”
“因为我没有别人可喜欢的了。”芬达简单的一句,却说明她的深情——没有别的人喜欢,换一句话说,就是只喜欢他。
王虎傻笑,道:“那我给你算算与我关系的女人,在你喜欢我之前,你必须得清楚我的一些人生。”
“嗯。”芬达轻应著。
王虎开始叙述他的关于女人的一些故事,待他叙述完了,芬达依然没有反应。他看了看怀里的她,发觉她又睡著了。他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听多少。或者,她根本就不屑听吧。以芬达的性格,是喜欢就喜欢的,不会理会他的什么。他忽然觉得有些幸福,虽然他有著许多的女孩,可除了梅之外,其他的,他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只是对梅和芬达,他是有著清晰的理念的。至少,他知道她们喜欢他,明确地说喜欢他。而且也不对他其他的事好奇,只是单纯地喜欢上他这个光头。他想,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他在画室里狂吻她的时候吧……
“梅,除了你之后,终于有个女孩,愿意明明白白地说喜欢我了。你知道我是个很笨的人,只有明明白白地说的,我才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这个女孩他不像你那般的脆弱,可她像你那般的活泼。你是装出来的活泼,她却是真正的活泼。然而,你们都对我说了同样的话。我是一个笨蛋,但此刻,我明白。我曾因为你而杀人,也曾说会为狼梦姐姐而改变我在黑金城的生活理念,是的,我这样说过。我也可能因为竹箏老师她们而发狂,然而,这个女孩,不管她以后对我如何,她像你一样,说喜欢我,她以后如果被谁欺负了,我为她,也杀人,哪怕她不是我的女人。”他搂著芬达的娇体,很轻很轻地说出这一翻话,如果不懂得他的生命的人听了这些话,会以为他是吹牛,但是,任何一个清楚邪眼传承者的人,都会明白他的话,就是力量,代表著黑金城最初的、最强大的、无人能够超越的、绿色之邪恶力量!
就像他们家族中的人所认为的,他是一只野兽,也是一个笨蛋,然而,他就是月眼之族的未来之主——邪眼的传承者,黑金城新一代的终极力量之男……
芬达忽然翻身,爬上了他赤裸的胸膛,她闭著双眼,却不知是否真的睡了,她吻他的嘴,吻得很剧烈,当王虎醒觉,才知道她在脱除她的睡衣,他于是知道她是醒了,或者她一直都是醒著的——她听到了他所有的语言,那种仿佛是很笨的、却又能够刺穿人的心房的语言。
当她的柔软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磨擦,她闭著双眼说:“笨蛋,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任何事情。你进到我的身体里,结束我的处女时代。就现在,因为我怕我待会就会后悔……”
王虎想了想,道:“那我让你后悔。”
“我不后悔,你进来,把我当淫妇也好,反正黑金城里,这种关系本来就是有些乱的……”
“我不喜欢乱……”
“你刚才还说为了我,可以杀人的。难道这点事情都办不到了吗?”芬达终于睁开了双眼,叱问。
王虎为难地道:“在学校里,我已经对多丝拉老师做了错事了。”
芬达不快地道:“那关我什么事?”
王虎解释道:“如果再加你,我以后在学校不得安寧的。”
芬达骂道:“你在学校本来就不得安寧过的。”
“那不同的。”王虎的光脑袋猛摇,芬达忽然赤裸著跳起来,狠道:“你不要我,我随便去找个男人。”
王虎一惊,扑过去,把她搂了,抱住她一同又滚到床上,她惊呼一声,正想说话,发觉她的胯间被硬物堵住,下一刻她就感到湿润的私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巨痛,几乎痛得她快要昏死过去,她咬紧了牙关,忽地又松开,哭出一声:“痛……”
她捶打了一阵他,渐渐地平静下来,两人静静地拥著,她哽咽道:“你说不要的,却没说一声就进来了,你就像在画室里一般的粗鲁,呜呜……”
王虎吻著她的泪,道:“你总得有原因给我的。”
她道:“唐月裳又约我去决斗,我打败了,她要我跟你。”
王虎惊得把物事抽离她的身体,她急忙抱住他不让他走,紧张地道:“你要做什么?你别想不负责任。我把处女都给了你,虽然是被迫的。唐月裳那小妮子不安好心,我气她不过,我跟她打,可我就是打不过她。她要我成为你的女人,以后管著你,不让你再接触别的女人。她管老公不著,要我替她管,呜呜!早知我不跟她决斗,她是抓著我的好胜的自尊心,我被她骗了。好痛……混蛋光头,你温柔些不好吗?”
王虎此时脸色却认真,完全不像他平时那傻里傻气,他沉沉地问道:“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刚才说喜欢我,是骗我的,还是真的?”
芬达的泪脸再度现红,她细声道:“你进来,我跟你说,你不进来,我不跟你说。如果你想这样跑了,我永远都不跟你说。”
王虎的腰忽地一沉,她痛呼一声,流著泪嘶喊道:“真的!混蛋,真的,我真的喜欢你。否则我让唐月裳杀了我,我也不要让你进来,我都是真的,我不骗你,可你以后得听我的话……”
王虎忽然觉得全身无力,他伏在芬达的胸脯,心想:唐月裳这次算是找对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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