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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觉得略微有些尴尬起来，张羽正准备打哈哈转移一下，几位迎宾小姐已经走过来请大家进梅花厅，正在闲聊的几个人纷纷结束了话语跟着走进了内厅。
梅花厅大约400平方米，一色仿古装饰，但并不显得古板，华夏传统喜庆装饰的墙壁上点缀着些特色的江南风景画，正中是一个演讲台，上面悬挂着横幅，一个特大的喜字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字语。
左边餐桌上摆放着一溜景德镇特产的特大号烤瓷盘，当时，上面全部都罩着不锈钢盖子。右边同样如此，也是一溜烤瓷盘，大家都知道那下面肯定是美味的中西冷餐。
“女士们、先生们”，站在讲演台上的张详意已经开始在满志得地大声演讲：“今天，在这里举办的是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三周年成立庆典。在过去的三年里，在北京市委、市政府还有崇文区主要的领导及相关职能机关的关怀下、在解放军领导们的指导下，我们公司取得了长足的发展。现在，我们又荣幸地请来了北京市委副书记、市长彭道友先生和北京卫戍区代司令熊浩新中将，有请彭市长和熊司令。”张详殷勤地走下来请两人上台。
“呵，熊政委也有空来？”看见了熊浩新，心里很奇怪，也有些担心，但是还不知道担心来自哪里。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三年前，当我还是分管经济工作的副市长的时候，当然，还有解放军的领导们一起”彭道友市长有如为下级做报告一样开始了大会发言：“就非常看好这个符合北京市工业发展规划的新兴产业，现在事实已经证明，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已经成为了我们北京新技术方面的领头羊，完全有实力，也完全有能力拉动我们整个华北地区的医疗科技产业的蓬勃发展。”
“趴——”张详率先拍手打断了市长大人的讲话，四周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公司的员工也在张详的带领下鼓起掌来。
听见下面的掌声热烈地响起来，彭市长对讲演还是自我感觉很不错的，幽雅地请站在旁边的熊浩新也讲两句。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我是北京卫戍区代司令熊浩新中将。今天代表解放军来祝贺我们的关联企业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成立三周年庆典，我感觉很荣幸。对于这个公司，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和他们相互之间也打了1年多的交道了，我认为，新时代公司是很有前途的，也符合我们国家的整体经济构想。虽然，公司可能也还有些缺点和不足，但是至少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希望新时代公司能够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再添一块砖，再加一片瓦，为我们北京和中国的医疗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进步再创辉煌。谢谢大家。”熊浩新中肯的评价和富有煽动色彩鼓励讲话很快就引起了在场的企业员工的共鸣，掌声如潮水一般。
不愧是中将哇，讲话的水平是比我要高，不过，他——为啥要出现在这里呢？张羽在鼓掌的同时还是在反复思索着，1年多的交道是什么意思？
台上的张详正在发表酒会开始前的最后总结，但是张羽已经没听见了，啊？他——他是在——想——？老天，他一直在管理支队的股份，他，他，他想——！汗水已经从额头开始渗出，不！不行，不能让他带到卫戍区去。
张详在画句号：“……大家欢聚一堂，畅所欲言。现在，大家请随意。”
好不容易等到讲话结束，正准备冲过去和政委好好“聊聊”的张羽却看见熊浩新正在和市长讲话，只好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红酒假装和正在旁边的周申民聊起来，一边若无其事地观察着熊浩新的动向。
“哎约，我们的少壮派军官怎么就不和满场子的女士小姐们一起聊会呢，和我们的周书记谈得可热乎呢”
背后，陈沁芳那招牌式的声音传了过来，周申民似乎很惧怕这个女人一样，转身打个招呼，又对张羽道个罪就溜了。
“哼，”看见人走过，似乎对周申民有莫大的仇恨一样，一声冷哼从陈沁芳鼻孔里面轻轻冒了出来，不过女人转过来却又是一张笑脸，“张师长对我意见？”
“不，您说哪里话，初次见面哪里会有什么意见呢？”斜眼瞟着熊浩新还是继续，张羽放下心笑起来：“久闻陈局长大名，今日得见真的是风采照人，想陈局长一人之力就挽回了国家6亿元的经济损失，这样的巾帼英雄我早就想认识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意见呢。”张羽指的是去年大兴区区委书记几个栽在陈沁芳手上那件事，连提拔自己的上司都敢掀翻，虽然也为国家挽回了重大经济损失，但是这样的人还是很可怕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比较明智的选择，虽然看起来陈沁芳远没有一般北方女人那样的强壮，相反看起来有些江南女子的纤细和柔弱。
陈沁芳脸色一黯，表面上是风光无限，荣誉也得了一大堆，但是想想为了揭发上司连自己相守10年的丈夫也被人报复砍成植物人，幽怨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多戗一样，多少知道一点情况的张羽反而不再好说什么了。
还是女人打开了话题，“哼，周申民可要离远点，他可是某些方面的的——，好，不说他啦，张师长，您看——我有个侄子可在您手下，二营副营长石明明，还要请张师长以后多多关照一下哦”
“哦，原来他是——您的？”
“是我丈夫哥哥的儿子，他家里面就一根独苗了”女人忍不住擦了下略微发红的眼睛。
“是这样啊，其实——我们政委离开前就已经把他列为培养对象了，您放心，能够关照的我一定做到。”不是张羽随便就答应什么，主要是他看见熊浩新正和市长握手看样子要结束谈话了，股份的事情还是比提拔一个人要大得多，今天要是让政委溜走了的话，估计以后也别再想了，“我看这石明明不错，这次还立了二等功，很有前途，这个请放心。”
“那就太谢谢了，哎约，我也不打扰您呢，请随意，”女人擦干眼泪和张羽点头示意就飘走了，顺着对方的视线偷瞟过去，她已经认定张羽可能想和熊司令说点什么，反正今天是初次见面，话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姑姑，我们不等羽毛一起回去吗？”蒋岚抱着大礼盒坐在A12的副驾驶位置上奇怪地问蒋雨荷。
“嗯，岚岚，他还有点事，我们先回去吧”虽然嘴上这么说，蒋雨荷正准备打火的右手还是停了下来，犹豫地回头看了一下大门口，又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他——”。
“怎么啦？姑姑？”
“今天——就算——是我们对他的考验吧，如果他——今天晚上——”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间，“现在才7点多一点，如果在10点以前回来的话，我就算他通过了。”
“什么考验呀？为什么呢？”
“今天晚上，公司会——”，面对着面前的蒋岚，已经猜到公司下一步动作的蒋雨荷不知道如何去对自己的——女儿来解释这一切，只好说，“他们会要求羽毛帮一个很大的忙，所以他们就——会找人来——诱惑羽毛的，而我——想看看你嘴巴上不停挂着的羽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对北京的繁华和风月略有所闻的蒋雨荷明白公司肯定会出大手笔的，虽然知道羽毛不在乎钱，但是当他面对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呢？自己和蒋岚的诱惑力恐怕……
“那，我去叫羽毛……”让蒋雨荷略微感到惊讶的是蒋岚看来已经完全领会了内涵，着急地将礼盒往后座一扔，准备开门出去。
“岚岚！”急喊了一声。
看着蒋岚正疑惑地望着自己，蒋雨荷放低了声音，倒不是怕外面听见，而是怕小姑娘害羞，所以轻柔地问，“下午——我知道你们……”
连心里面藏着的最后一点点秘密也被发现，小姑娘的脸上暮地腾起了红云，马上低下头生怕姑姑生气，两个手绕着裙带轻轻打起圈来。
“奇怪我为什么要主动离开，也奇怪为什么不让你去叫他，是吧？”
小姑娘闻听也抬起头，两个大眼睛忽闪着。
“你——还小，说实话吧，姑姑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们两——姑侄……我们现在——全部在依靠他而生活，姑姑的钱也全部都是他的，在经济上我们已经不能离开他了。乘现在还有能力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姑姑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开他——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蒋雨荷一脸决然地对着小姑娘解释。
其实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就在说话的这转念间，蒋雨荷已经对自己一年多以来逐步出现的奢侈行为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不知道张羽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已经适应安逸生活的自己和女儿还能不能真正重新开始来过清贫的日子。
不过，小姑娘却已经把她的整个谈话和后面明显没有说完的假设再联系刚才点破的那点秘密，都一起解读为姑姑已经~默认自己了，便急切地为张羽辩护起来，“我——相信他一定不会的”。她到是充满了信心——下午自己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那些女人总不会比自己还年轻漂亮吧？
“你还没有吃东西吧，咱们去吃火锅，边吃边等他，如果他等会就打电话的话，我们就叫他一起来。”
“对啊，晚饭我还开始吃就被你叫出来呢，不，姑姑，下午烤鹿肉还没有吃完呢”
“你个死丫头，这末好的东西竟然都不叫上我”
费尽了心思的张羽还没来得及发现姑侄俩已经离开，终于把政委逮住了，拉着他进了旁边会议室开始了私聊。
“政委，呵呵，您——，还是把我们支队的股份还我吧”干脆直接就开门见山免得夜长梦多。
“什么是你们支队的？那都是国家的，我们卫戍区难道没份吗？”熊司令一脸正色地回答。
“哎约，我的政委也，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支队1500人的时候每年35亿省省还可以过日子，现在我们已经——已经是4500人了才62亿的费用，哪够呢？我就求求您啦，千万千万给我留下，您总不能看着我们——唐唐卫戍区总不至于——缺这点钱吧”
“卫戍区是不缺这点钱，但是，我缺啊，嘿，我已经准备参照支队的模式在卫戍区里面也组建一个小型的，先就50个人吧。”熊司令得意地对张羽解释。
“那得花多少啊，这点够吗？”
“你少打马虎眼，还这点？多少？10%，现在——至少已经价值12亿了，而且还有继续升值的可能。我就不能再挤点其他的？再加上每年的红利也就够了。”
“不行，政委，你不能这样，您总不能让支队战士们都喝西北风吧，您不能这样。”
“没道理，那——卫戍区就不是我们的解放军啦？”
“这个——嘿，你呀，过不了户，也收不到钱的”张羽醒悟过来，嘿嘿笑着。
“是说——我没182厂委托书，是吧？”熊司令从口袋里面扯出一张纸亮在张羽眼前，“我走之前就已经出了委托书了，看看，看清楚，已经委托转让了”
看见张羽已经准备上来硬抢，熊司令笑着递过来，“想要？你别抢啊，真的想要？那就给你罗，我这还有，嗯，还要不要？”说话间，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了几张委托书来。
“这——，司令大人，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要不支队——给你们——分点？”全部要回来看来是不行了，精神上已经受到严重打击的张羽只好转而求其次想捞回点再说。
“你不想找总理和老总签字要钱，难道我就——想去求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半年支队还剩了点钱没用完呢。这样，我们人比你们多5倍，我就吃点亏吧，谁叫我也曾经是支队政委呢，我们就——我7你3吧”话起来象是在和兄弟分家，好象还受了很大的损失和委屈一样。
看见张羽眼睛通红已经准备抢劫一样，熊司令马上瞪起眼睛，“想好啊，不然——你一分也别想要。”
醒了醒鼻子，张羽还是明智地改变了态度，“政委，那——咱们二一添做五？”
“对罗，这样就对罗了，好好商量嘛，我6你4。”
“一半，不二价，不然我让兵蛋子上你那闹去。”
“嘿——，有本事你来——啊”
“好啊，我就真的要让兵蛋子们来试试。”
“那就——还是你说的一家一半？”
“一家一半——就一家一半，算我倒霉，摊上你这政委。”张羽恨恨地一仰头把杯子里面的酒喝光。
把酒杯放在桌上正准备出去却被熊浩新一把拽住，“还有什么事，政委？”
“我告诉你，现在是8点10分，我以中将的名义给你下个命令，9点整，你必须和我一起——准时离开这里，不准逗留。还有，一会出去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以外，否则——明天我就去找老总收拾你。别嘻嘻哈哈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等会如果有人要求你对公司什么方案表态什么的，记住！在我没有答应之前就是你那个人的5%表决权也得给我打哈哈混过去，具体原因，回头我告诉你。”
“为什么呀我？我得弄明白啊，那可是我自个的呀——好好，好，你是将军，我听，我听你的还不成吗。”被熊浩新象个看见猎物的老鹰一样的盯着还是有些虚火，算了，就听他的吧。
走出房间，当正在紧张到处寻找的张详看见原来张羽是和熊浩新在一起的时候，脸上就已经变得很不自在了，原本准备上来招呼的笑容已经迅速凝固。还是王坚反应过来，热情地招呼着，旁边的陈小姐连忙将他们让到旁边的沙发上并端上酒来，频繁地举起杯子和两人干起来。
正在和陈小姐打着哈哈的两位军官突然都感觉到了一种压力，那是一种具有良好素质的军人才能以直觉感到的压力，对方是……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发现是个风姿绰约的西方女人正在向他们走过来，明黄色的外套，半长的短裙，无情地暴露着下面的丝袜和反衬出来的修长玉腿，张详正在旁边殷勤地解说着什么。
美女，真的是美女，大约——大约是38、24、39的尺寸，和熊司令关注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到这里来的想法不同的是张羽已经迅速地勾勒出了美女的身材。
熊浩新轻轻点了下张羽的腰，然后站了起来。
张详笑容满面地介绍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熊中将、这位是张大校，两位都是我们公司的——是我们的股东。熊司令，张师长，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未来合作伙伴也是欧洲最大的药品生产企业——法国MCJ公司新任驻中国商务副代表南茜小姐。”
张羽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个张详在正式的场合竟然这样称呼人家，太没有礼貌了，你不会和人家这末熟吧，斜眼瞟过去，熊司令似乎没有注意一样继续在客套着。
“哦，久仰大名，很高兴认识两位，我叫——南茜·辛普森”南茜以熟练的标准普通话客套着。
“哎呀，你好你好，辛普森小姐的汉语说得真不错，简直比我们一些中国人都还说得好”，熊司令在惊讶的同时问候着。
“哪里，我从小就仰慕——对，是仰慕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来中国以前就已经学了7年的汉语。”
“辛普森小姐是商务代表？”张羽问了一句。
“不，张先生，纠正一下，是商务副代表，公司亚洲总部在上海，我是临时来参加新时代公司——庆典的”南茜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欢迎欢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辛普森小姐能够大老远的从法国到中国来真是辛苦啊——，希望辛普森小姐能够在中国和北京渡过一段美好的时光。”熊司令依然在玩耍外交辞令。
“不，不，我以前是驻扭约办事处的，上个月才被公司临时指派来中国，主要是来商谈合作的”
“对，南茜小姐是专程来北京商谈合作事宜的”张详直接插了一句话进来。
正题来了，看来已经不能回避了，得主动出击才才行，熊浩新笑着问南茜，“怎么？MCJ公司又出了什么新药需要代理吗？”
“MCJ公司是属于里昂财团的吧？那可是家法国老字号集团，旗下不仅仅是制药，在银行、运输、能源多个行业都是法国甚至是欧洲的翘楚啊，听说财团今年上半年赢利都已经是200亿欧元——辛普森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已经是驻亚洲总部的代表，看来前途无量啊。”张羽对眼前这个里昂财团还是略有所闻的，资产规模已经是5000多亿欧元。
“想不到，张先生对我们公司还有这么深入的研究呢。”自己现在就职的企业也是参与对祖国破坏的阴谋者之一，上个月的510股灾也有这个MCJ公司参加，听说光在股市上就捞了大约60多亿，想想还有自己的400多万美元在里面，南茜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不能表现出对美国的感情来，再想想自己的主要任务，焉然地对张羽一笑，才继续淡淡地说：“我也是最近才听说公司做了笔大生意。不过，这次我是准备来和新时代公司谈继续加大双方合作的”
“是啊，听说贵公司光代理新时代公司的新药就获得了40多亿欧元的利润，哎——看来，这次贵公司是准备在亚洲推出什么新药吧。”熊司令立即转移了话题，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南茜和张详失望地对视了一下，然后再次努力企图把话题转移回来，“对，我们和新时代公司这一年多合作得非常的好，所以我们准备加深双方的合作，想成立一个合资企业来深入我们两个公司间的合作和药物开发。”
“对，对，对！我们中国人的有句老话叫——和气生财，有钱大家赚，有钱大家赚——嘛”，张详不失时机地配合着南茜。
张详——怎么——？这么明目张胆地公然为MCJ公司做说客？这不应该是他这样级别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呀，这家伙昏了头吧？这次是熊司令想不通了，回去得和中纪委的人好好谈谈，到底得了什么好处？太嚣张了也太张狂了，竟然敢在中央委员会开全会的风口上这样觊觎国有资产，简直是利令至昏，可能是老天要谁灭亡就先要令他疯狂吧——想到这里，熊司令再次施展出“隔山打牛”的功夫，“是吗？那还真不错呢，贵公司是想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合资企业呢？我想可能——是要以贵公司最新研制的治疗癌症专业药物——CLQ作为知识产权来合作吧。我们中国毕竟还是不发达国家，科技基础特别是在医药卫生领域上还是比较薄弱的，我真诚希望贵公司——能够给我们中国的医药生产企业多教授写宝贵经验，也希望双方合作愉快，合作才是双赢，合作才能取得丰硕成果嘛。”
CLQ复合药物及治疗手段是MCJ历时5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才研制成功的专门针对肺癌和胃癌的主打产品，上个月也就是5月19日才正式公布出来，MCJ还指望着利用这个机会彻底冲击世界医药生产商头把交椅，如今就这么被熊司令三下五除二就给圈了进来，这，无论如何也不在南茜和MCJ亚洲总部的权限范围内，无奈地摇摇头，南茜苦笑起来，“呵，熊先生真——很幽默啊”，毕竟汉语不是绝对精通无法顺利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停留在这里，当然在场的其他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张详解读的是，嘿，这个老冒，人家法国人有这么便宜的事给你吗？
张羽解读出来的就可是，政委，你真厉害呀，三下两下地就将了人家一军，南茜这个法国女人也太自不量力了吧，敢在我们政委面前玩空手道，也不看看熊司令“太级拳”是几段高手，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嗯，不对，合作，法国人肯定是想要——配方？对，是华神的配方。那末，合资呢——合作不行就想用合资来分华神市场的一杯羹。
合资最大损失的是谁？不是北京国资局，他们肯定——已经被——市政府命令支持建立一个合资企业，哼，又是官员们引资成功的典范，政绩工程嘛。败家子，一群败家子，好好一个国有企业，好好的市场份额和销售前景非得要卖给外国人来挣钱。
那损失最大的就是民营股和军方了，法国人肯定想先获得部分股份，再通过上市后的炒作和打压来收购民营股份以获得最后的控制权，而反对合资的军方目前是31%的股份，还没有达到三分之一强的有效反对票底线，那末，民营股份就是他们双方都需要获得强力支持的股份，看来我那5%……不，我得先走再说，嘿嘿，熊好心，熊政委，你就慢慢地和他们玩太级吧，天下哪里有那末好的事情，敢在我身上动刀子。
打定主意的张羽先礼貌地向南茜表示了歉意，假装上洗手间然后拐到了大门口却发现了挂着军牌的两辆车。信步走到前面那辆A6旁敲了敲窗户，“是熊司令的车吗？”
“对，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证件，请打开车门，我约好了熊司令。”
摇下车窗，警卫员借助灯光看了半天，确认上面的大校确实是面前的年轻人以后，跳下车敬了个礼，“对不起，首长，主要是我们以前没见过您。”
坐上奥迪A6的后座，张羽好奇地问驾驶员和警卫员，“你们，认识我？”
“您是熊司令以前的搭档，那——别说在卫戍区，就咱北京城和解放军里面谁不知道特反支队和您啊，从前年的伊朗到今年的台北，还有几天前的6.1，现在您的大名传得可神呢”警卫员终于看见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激动万分抢在驾驶员前面说了一大通。
“呵呵——是吗？”
“可不是，熊司令到我们这里上任这几天，都还有不少的团长营长向他问你呢。”
“那，熊司令怎么说的呀？”张羽不禁关注起搭挡对自己的评价来。
“呵呵，首长，熊司令把您从成立特反大队一直到他走以前的事都告诉他们啦，说您是政治信仰过硬，军事素质过硬，特别是长于战役战术策划方面”，驾驶员终于逮住机会说了两句警卫员不知道的。
“哎呀，我还不知道政委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呢”，还多好的评价呢，什么长于战役战术策划的，无非是说我在整体战略上面还有欠缺嘛。当然这也是事实，但是能怪我嘛，我又不是那个什么总参谋部规划局长出来的。和驾驶员们告别后悠然地坐回到自己的别克上，拿出手机迅速地拨弄了一会，然后靠在沙发上等候着回音。
还在和南茜继续聊天的熊司令道个歉，拿出手机走前两步却发现短消息里面写的是，“政委，我已经决定了，支队的股份还是我7你3吧。”
嘿，你个死小子，竟然敢在这样的骨节眼上来要挟我？又气又想笑的熊司令还是非常简单地回了一个很短的短消息，其实——也就一个字，“可”。
“呀荷”，兴奋的张羽先给王坚打个电话表示有紧急军务需要处理，对自己的中途离席深表歉意并请转告张董事长改日一定登门谢罪。又给蒋雨荷一个电话，却听说姑侄两人正在左家庄尽情地享受大餐，馋得是急忙打开油门，我得去吃火锅罗。
不过，如果张羽要是知道政委心里面的底线是二八开的话，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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