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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赤血炼倭 第六章 一夜变天

 

  四个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冢本一郎听话地举起了手,坐在前排的两个保镖向前猛扑,想抢夺俩美女手里的枪,同时用身体挡住了枪口,坐在冢本身边的保镖也站了起来用身体挡住冢本,然后伸手到怀里掏枪。

  作为保镖是很可怜的,他们在有危险的情况下就算有人拿着枪指着他们,他们也不能有丝毫的退缩,被保护的人的安全无恙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女孩手里的枪毫不犹豫地开火了,‘砰砰’两声枪响,两个保镖再也没机会考虑美女之前的威胁究竟是不是虚言恐吓,秦梦芸和赵芷华的枪法果然很精准地钻进了他们的脑袋里面,他们额头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就像美女的圆肚脐眼一样可爱,但是,这却是致命的,子弹钻进去之后将里面搅得一塌糊涂,然后在他们后脑勺开了一个大洞,带着粘粘的东西,向后边飞溅开去,粘得到处都是。

  他们被那强大的冲力带得仰天倒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两只眼睛还瞪得老大老大,一滴血从那个小圆洞里面流了下来。

  ‘砰’,最后一个保镖动作很快,掏出枪来对着秦梦芸就是一枪。

  ‘砰’,几乎同时赵芷华的枪再度开火,打在对方的胸口,把对方打得身体一仰压住了他背后的冢本,胸口的衣服开了个洞,却没有伤到,他们穿了防弹衣。

  事急从权,来不及瞄准对方的脑袋了,身边传来一声轻呼,赵芷华来不及关注秦梦芸伤到了哪儿,手枪再度喷出烈焰,取的位置是那家伙腹下防弹衣所不能保护的地位。

  子弹狠狠地钻进了那家伙的重要部位,疼得他浑身一抖,惨嚎着开了一枪,枪口偏了不少,不过那打在防弹壁板上的子弹来回乱蹦倒是把赵芷华闹得手忙脚乱。

  秦梦芸的枪开火了,把那保镖打得脑袋开花,终于去除了这最后的威胁。

  冢本原本还期待着手下消灭敌人好借着防弹车继续逃亡,没想到这些神枪手保镖那么不顶事三两下就叫人给灭了,见势不妙就想打开车门往外跑。

  ‘砰砰!’气恼的秦梦芸和赵芷华将他的手脚打得鲜血乱冒,冢本大叫着饶命再也不敢动弹。

  “芸姐,你受伤了?”赵芷华一面将冢本的双手肩膀关节卸下,一面关切地问道。

  “嗯,子弹打到防弹玻璃然后弹了回来,打在我手上,真倒霉,这些现代兵器真麻烦。”秦梦芸轻簇柳眉,咬着下唇恼怒地道,若是在空地里,再来十个这样的家伙也休想伤着她,若是问情剑在手,这些保镖连拔枪的机会都不会有。

  秦梦芸捂着左手,赵芷华两下将她穿着的男式西服的袖子扯掉了,秦梦芸不由得嗔道:“你轻点,疼着呐。”

  再将里面秦梦芸自己的白色衬衣袖子扯掉,手臂背后的一个像婴儿小嘴的伤口显现出来,秦梦芸自己点了穴道止住了血,但是在白生生的藕臂上多了这么一个伤口,还真的是煞风景。

  “我看看,嗯,有些麻烦哦,子弹卡在骨头上了,这里又没什么趁手东西,得立刻去医院取出来才行,嗯……不知道那个坏家伙知道姐姐受伤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哦……”赵芷华看到伤势并不很严重便开起了玩笑,在车座下面找到常备的医疗箱,找出纱布和止血包给她包扎起来,还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打开车门,将软成了一团,被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的冢本拖下车来,外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冢本的人全军覆没,见到冢本被拖出来,大伙都兴奋地欢呼起来,有的人甚至朝天鸣枪庆祝。

  秦梦芸和赵芷华见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便想先行离开,却见几个人推攘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这女人浑身赤裸裸的,还被绳子绑得就跟一个粽子似的。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我放了!”身为女人的秦梦芸她们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受罪。

  那些原本笑嘻嘻地推攘着女孩还不时在她身上摸一把的混混们见状不由得一呆,那个女人却大声叫了起来:“不要……不要,求你们了,干我,来干我!……”

  秦梦芸和赵芷华怔住了,钟伟派来给她们的一个小组长小声说道:“她要么是被虐狂要么就是被下了药了……”

  赵芷华一脚踏在冢本一郎的腹下,狠狠地用高跟鞋底研磨了两下,拉着秦梦芸回头就走,一面吩咐道:“带我们先去医院取出子弹,这个女人留给你们了,把从别墅找到的东西清点一下拿给你们老大处理……”

  那个小组长赶紧派了十几个人把伤员送上车,一起往有关系的医院去了,剩下的人一个个色迷迷地看着面前这个相当不错的女人直流口水。

  坐在汽车上的秦梦芸突然惊疑一声,赵芷华赶紧询问,秦梦芸道:“那个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似乎是一个明星来着,不过记得不清楚了。”

  “不奇怪,听说日本女明星很多都是被日本黑老大包养的。”赵芷华道。

  “嗯……”秦梦芸眉头微微一皱,赵芷华的大眼睛转悠着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看着偶尔闷声经过的一两辆警车,大家识趣的没有吭声,已经进入市区了,既然人家不来惹自己,就别去理会他们啦。

  大巴闷声不响地开进了一个仓库,大家飞快地跳了下来,十分钟之后已经穿着平常服饰,手臂上扎着白手巾加入了大阪混乱的街头斗殴去了。

  “少爷,我和大姐头在御堂筋大道这边,妈的去死……少爷不是说你,这边有点吃紧啊,冢本的手下目前都在这里了,你们若是还有空就过来玩玩吧。”钟伟一边喝骂一边回电话道。

  祺瑞想了想,道:“冢本那家伙还没抓到?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已经捉住了,正往这边赶。”钟伟道。

  “嗯,顶住,我们马上就到!”祺瑞挂断电话,狞笑着对身边等消息的人道:“去御堂筋,那里有很多敌人啊,哈哈……”

  大家欢呼一声,跳上一个叫做‘最强支援客运公司’的大巴,大家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最强支援了,神原这边的人在大巴运送下转战在大阪街头,神出鬼没,总是能够出现在最恰当的地方,或给自己人以支援,或者杀入敌人腹地给敌人致命一击,都靠大量的大巴在街头忙活着,刘宇明他们的前期准备还真是够到家的,平时可以赚钱,战时就是真正的最强支援了。

  十余辆大巴呼啸着来到了大阪著名的大街御堂筋,每年10月,在这里都要举行盛装游行。由来自国内外的参加者表演乡土技艺、世界各国的庆典节目、舞蹈等,规模盛大而又风格独特,在全世界都是颇有名气的。

  十余辆大巴吱地一声停在了自己人后边,前面是密密麻麻的两边人马在相持不下,怕有一两千人的样子。

  这是冢本手下另一个有实力的大哥聚集起来准备展开反击的人手,若给他聚集起优势兵力然后各个击破的话,神原这边未必能挡得住。

  就在他们的人聚得差不多的时候,肖玉凌带着人开着大巴呼啸着冲了过来,势不可挡的车阵瞬间冲散了敌人的阵势,然后扎着白毛巾的人猛虎下山般冲下车,对敌人展开了穿插包围似的战斗。

  战术是不错,可是打着打着战斗力不足导至战术失败,结果就变成了大混战,除了肖玉凌带的那一队还能够保持队形外,其他的人都陷入了包围中。

  在这种大混战中没人用枪械,虽然警视厅那边已经暂时搞定,钟伟也不想成为防卫厅的眼中钉,反正死的不是中国人,他乐得看日本人自相残杀消耗自己的力量。

  肖玉凌保持着极为旺盛的战意,带着一队人穿插突刺,居然没人能够挡住她进攻的脚步,她浴血奋战的身影成为背后紧紧跟随着她的人的最坚强的心理支柱,他们也忘却了害怕,在满目皆是敌人的境地之下奋力将挡住去路的敌人砍成碎片。

  肖玉凌很快就将散落的人组成了一个比较大的队伍,接着援兵也源源不绝地赶来,精力消耗颇大的她也就得到了休息的机会,她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口,梅儿身上却被划开了几处,当时场面太复杂了,纵以她们的能力也难以保证毫发无伤。

  休息了一阵的肖玉凌帮助梅儿包扎了一下,便打算再度杀上去,却见十余辆大巴狭地里杀了出来,停在了她们身边,车还没停稳,一个熟悉的人影就将她抱在了怀里,毫不避忌她脸上还沾着鲜血,动情地狠狠吻起了她的小嘴儿。

  肖玉凌突然激动起来,也紧紧抱住了祺瑞,疯狂地回应他的热吻,两行滚热的泪水顺着她的脸蛋冲掉了脸上没有擦干净的血痕,落在了祺瑞坚强的手臂上。

  身后的战士感动地看了他们一眼,再也没有什么犹豫,大叫着熟悉的口号,加入了屠杀敌人的行列。

  泪珠儿在梅儿脸上默默地滚落,祺瑞的右手突然将她搂了过来放开肖玉凌那咸咸的嘴唇吻上了梅儿那略带冰凉的唇。

  虽然仅仅是轻触即止,但是已经让梅儿感到了莫大的满足,在北京那个疯狂之夜后,祺瑞跟她之间就好像多了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表面上祺瑞对她一如既往,她却觉得祺瑞在日渐离她远去,虽然肖玉凌不时鼓励她宽慰她,她还是渐渐越来越沉默,今天祺瑞的这个吻就像春雨滋润着她干涸的心田,纵然就此死了,她也不再有什么遗憾了。

  祺瑞放开手,那双闪着聪慧精光的眼睛在她们身上巡游着,就在她们以为他起了坏心的时候,他却焦急地问道:“你们没有伤到哪里吧?”

  肖玉凌擦掉眼泪,笑道:“没事,我们没事,就梅儿刮破了点皮而已,你那边也没事吧?”

  “没事,一切都再好不过了。”祺瑞忍不住将她们搂入了怀里,道:“我发誓,今后我绝对不再让你们担惊受怕,也不再让你们陷入危险之中……”

  肖玉凌和梅儿的手一前一后抚在了他的嘴上,肖玉凌依入了他怀里,轻轻地道:“不要乱发誓,不管你作出什么决定,我们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尽管放手去做你的事情吧,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不会束缚住你手脚的!”

  祺瑞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此时无声胜有声,说什么都是废话,祺瑞向一边的梅儿展开了他的手臂。

  梅儿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身体投入了他的怀抱,祺瑞嘿嘿一笑,对肖玉凌道:“今天天亮之后我们什么也不做了,我让人准备了好大一张床,嘿嘿……”

  就在肖玉凌脸上飞起了红云的时候,祺瑞又在梅儿耳边道:“你也一起来哦,说实话那天我很舒服,若是你能让你的姐姐们也向你学习的话,那就……啊哟……”

  肖玉凌狠狠地给了他腋下狠狠的一拧,娇嗔道:“你好坏啊……”

  这个时候,什么日本人,什么战场,什么血腥都被祺瑞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战局随着一队非常嚣张的车队的到来终于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势,这是一个奇怪的车队,数辆面包车开路,后边是一辆豪华奔驰,最让敌人沮丧的是那加长奔驰的车顶上居然被用一个三脚木架架住了一个血淋淋赤裸裸的人。

  冢本被那些人用简易木架子赤裸裸的绑在了车顶上,然后用粗麻绳穿过车底将架子稳稳地固定住了。

  冢本被剥得赤精光条,身上纵横的都是麻绳,他被打伤的伤口被用麻绳死死勒住,居然也把血给止住了,只不过那麻绳却被血浸得变成了紫黑色。

  他一条命只剩下了半条,奄奄一息地被强制着在车顶吹着凉风,逛了半个大阪市。

  “冢本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你们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大喇叭的声音惊醒了沉湎在三人世界的祺瑞,抬眼一看,随着奔驰的推进,大部分敌人都放下了武器,看来大事已定。

  最后顽抗的那个大佬被临阵反水的手下剁成了肉泥之后,稻川会冢本时代终于结束,接下来是属于神原的时代,而祺瑞只需要在幕后操纵就可以将这个日本黑道大帮会牢牢地掌握在手里了。

  就在祺瑞和肖玉凌带着走报营的战士悄悄离开的时候,肖玉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肖玉凌接听后脸色一变,道:“伤得怎么样?我们马上就赶过来,知道了……”

  祺瑞心中一惊,追问道:“怎么了?谁受伤了?”

  “是秦梦芸秦姐姐受伤了,华姐没有说明白,似乎不太重,但是又很重要,我也不明白。”肖玉凌皱眉道:“我们马上过去吧,要不要通知碧云姐她们?”

  “好吧,让钟伟安排几个人去接替她们的事情,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的人撤出来吧,我们的旅行团该继续我们的行程了,剩下的事情刘明宇他们会处理好的。”祺瑞把正在分派任务的刘明宇拉到一边,跟他交待了两句,然后便和肖玉凌、梅儿随便找了一辆车开着来到了赵芷华所说的板取医院。

  血淋淋的肖玉凌、梅儿从车上走下的时候,护士们已经见怪不怪,还推着一辆担架车过来。

  肖玉凌他们自然无需担架,问明白病房的位置,祺瑞便带着俩人急匆匆地往病房走。

  肖玉凌在后边看着祺瑞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不由得暗自翻白眼,那一脸的急切让肖玉凌也不由得有些酸溜溜地了。

  找到了那个病房,祺瑞长吸了口气,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儿被从里面拉开,赵芷华皱着眉儿一脸的悲伤,瞧了一眼祺瑞的神色,低声道:“你来了……”

  祺瑞心中一沉,急道:“秦姐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吧?”

  “你自己看吧……”赵芷华轻轻地说道,将身子让开,祺瑞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两步并做一步走,一下子就来到了病床边。

  秦梦芸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被雪白的床单一衬托,看起来脸色白得就跟纸似的,让祺瑞的小心肝直往下沉。

  祺瑞握住了秦梦芸放在白色薄被外打着点滴的手,感觉着那冰凉的柔软和娇弱,心不由得一疼,祺瑞恨恨地道:“我要把冢本那个混蛋扒皮拆骨……”

  手里的小手突然微微一缩,秦梦芸的睫毛微微颤动了起来,祺瑞屏住了呼吸,生怕惊着了美丽的睡美人,大梦初觉醒的秦梦芸随着太阳从东边绽放出今天的第一束阳光也睁开了她那美丽的眼睛,她先是直直地朝着白色的天花板瞧了五秒钟,然后突然挪到了祺瑞那焦急的脸蛋上。

  “咦……这是什么地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哟……”秦梦芸奇怪地说道,略一挪动身体,疼痛登时让她在萃不及防的情况下痛呼出声。

  “这是医院,秦姐你受伤了,不要动。”祺瑞心疼地道。

  “医院……天啊,阿华你这个死妮子,我要打烂你的屁股……”秦梦芸登时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真相,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秦姐不要乱动,你伤得很重,千万别动。”祺瑞伸手将她按了回去。

  ‘呃……’祺瑞怔住了,秦梦芸也怔住了,随着她的挣动,盖在身上的被单滑到了胸口以下,雪白粉腻的绝美图画突然出现在祺瑞面前,祺瑞觉得鼻子有些不对劲,赶紧松开捏着秦梦芸柔若无骨的肩膀的手,伸手捏住了鼻子。

  “哈……你们慢慢聊,芸姐你伤口还没好,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哦,我先去吃早餐了,待会给你们带上来……”赵芷华见奸计得逞,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肖玉凌伸头一瞧,登时也明白了这只是赵芷华的一个恶作剧而已,只见滑落的被单将秦梦芸那美丽的胸膛都给暴露了出来,她竟然没有穿衣服!

  “对……对不起……”祺瑞吃吃地道,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儿。

  秦梦芸倒了回去,用右手拉着被单将身体连着脑袋一起蒙住了,被人看光啦,以她的修为也大感吃不消。

  “对……对不起……”祺瑞挪开了眼睛,这回是朝着肖玉凌和梅儿说的。

  “唉……一身血淋淋的好难受,梅儿,我们去冲个澡吧,肖玉凌拉着梅儿走了出去,向祺瑞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道:“秦姐交给你啦!”

  祺瑞嘴巴张了张,没能说什么出来,肖玉凌和梅儿关上门扬长而去。

  “秦姐,对不起……”祺瑞苦笑着坐在床边,就像一个待宰的小羊羔。

  “行了,别说了,帮我找找看我的衣服被那坏妮子藏到哪里去了,拿来给我。”秦梦芸躲在被单里面低声道。

  祺瑞应了一声,暗自吞了口口水,薄薄的被单盖在她身上,把里面的凹凸都显了出来,甚至可以觉察到秦梦芸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在病房的一个壁柜上找到了秦梦芸被叠得好好的衣服,最上面摆着的赫然是一只黑色镂花性感胸罩,还有配套的一条小裤裤,祺瑞脑袋里面不能制止地出现了秦梦芸穿着这套情趣内衣的画面……

  正在发呆的时候,秦梦芸问道:“找到没有?”

  祺瑞赶忙道:“找到了。”

  “给我塞到被子里面来,不许偷看!”秦梦芸羞意无限地娇嗔道。

  “哦……”祺瑞把衣服塞了进去,只见被浪翻滚,祺瑞几乎就想用精神力穿过那薄薄的被单到里面去安全偷窥,不过他还是非常理智地杀掉了这个诱人犯罪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秦梦芸才把脑袋重新露出外面,看到祺瑞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娇嗔道:“看什么看。”

  祺瑞干笑两声,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说,把这事给我忘掉,不许再提,不许跟任何人说,也不许在脑袋里面偷想!”秦梦芸只得装出凶霸霸的样子来遮掩自己的羞涩。

  “不说倒是可以,这个……”祺瑞及时的把话给收了回来,他原本想说的是不许偷想就有点难办了。

  这个意思秦梦芸当然能够猜出来,脸上登时飞起了羞红,心头鹿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秦姐,你伤得重不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祺瑞觉得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便转移话题道。

  “也就左手被跳弹打伤了,把子弹取出来就没事了,可那妮子趁我不注意居然点了我穴道,还……还……就这么着了,笑什么笑,不许偷笑!”秦梦芸见祺瑞一副贼笑的样子就觉得不爽。

  “呵呵……华姐还真是喜欢胡闹啊。”祺瑞笑道。

  “魔门弟子,一个个都是坏蛋。”秦梦芸赌气道。

  “呵呵……”

  董碧云她们将警视厅厅长大人移交给了刘宇明派来的人,他们大多都没什么重伤,略为包扎一下便重出江湖,迅速便将大阪的局势控制住了。

  秦梦芸和蒋匀婷飞快地赶到了医院,正好瞧见赵芷华正躲在门口偷听着什么,忍不住偷偷摸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问道:“你在干嘛?”

  赵芷华做贼心虚地被吓了一跳,一声惊呼蹦了起来,看到是董碧云她们,这才拍着她高耸的胸口道:“吓死我啦……”

  董碧云从门上的小窗口往里面瞧去,祺瑞正坐在里面跟秦梦芸聊着什么,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祺瑞想大被同眠的想法最终还是被杂乱的事物给耽误了,他去慰问了一下同样住在这个医院的神原还有几个伤势较重的战士,当然还有被迫住院挖肉剔骨的无心人和玄冰老人。

  神原看到祺瑞的时候还一脸茫然,当祺瑞说出那个口令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只想趴在主人脚边邀宠的小狗儿,让祺瑞对自己的催眠术相当满意。

  恶人自有恶人磨,神原这回被折腾惨了,身上骨头断了无数,浑身没一块好肉,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被冢本给活活阉了,据说那两个蛋蛋被冢本当成夜宵给吃了补肾去了。

  祺瑞当然是暗爽,这才暂时止住了立刻把他干掉的想法,不过接下来给神原构筑的未来也不怎么美妙就是了。

  跟住院的刘明宇一阵长谈之后,祺瑞将自己的计划内容修改充实了一些,刘明宇听后恨不得马上就出院去把计划给实施了,反而要祺瑞安慰他不要冲动,先把伤养好再说,把素以智计见长的刘明宇闹成了一个大红脸,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人家年轻人沉得住气。

  一夜雷霆打击之下,大阪附近除了官方外,暂时已经找不到任何能够威胁到一夜变天的稻川会的势力了。

  朝阳初升,大阪重新恢复到国际大都市那平和繁忙的样子,昨夜的血腥杀伐似乎就不存在过一样,所有的痕迹都被胜利者给抹去了,该上班的还是照样上班,该做生意的依旧做他的生意,地球以近乎恒定的速度在转动,并没有因为人类世界的些许改变而有所改变。

  祺瑞洗了个澡,换上休闲服,把从古堡和各处稻川会堂口得来的资料大致瞧了一遍,找出一些比较重要的,然后细细地分析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大阪警视厅厅长渡边合仁去上班的专车中除了他之外还多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当然就是祺瑞啦。

  祺瑞把刚刚整理出来的资料交到了他手里,然后说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你非但不会被炒鱿鱼,更可能的是飞黄腾达,从此风光无限,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嗨!我一定照办,绝对不会出错的,请您放心好了,这些事情是我最擅长的,保证不会出任何纰漏的!”渡边合仁拿着资料,大致瞧了两下,登时乐得咧开嘴笑了起来。

  祺瑞半路下了车,他的事情还多着呢,他一面坐上了一直跟随在后面的专车,一面打电话通知了远在东京的聂小宁,让她马上安排《朝日新闻》驻扎在大阪的记者准备参加即将召开的警视厅打击黑社会恐怖势力获得巨大成效的记者通报会,当然,最详尽的资料会先期送到《朝日新闻》驻大阪分部去的,看来今天日本很多媒体都要推迟送报时间,重新排版印刷今天的新报纸了。

  祺瑞打开了这辆租来的豪华轿车的机载电视机,目前正在报道美军在伊朗的最新战况,又过了一天了,美军尚未开始地面攻击,不过估计也就一两天内的事情了,目前伊朗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对付美联军空军的能力,除了每天例行用数十枚流星系列弹道导弹还击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动作,西方国家传媒界也转化成泾渭分明的两大阵营,一个是大肆宣传美军战果的‘法西斯报刊’,另外一个阵营就是专门宣传被战争蹂躏的德黑兰苦难人民和美军士兵厌战情绪的‘怜悯恶狼的白痴’,双方互相口诛笔伐,极尽尖酸刻薄地攻击着对方,热闹非凡,由于战局顺利,前者稍占上风。

  全世界反战示威游行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越来越多人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光是在华盛顿绝食示威的人这两天开始就大量出现了身体不支而导致的昏厥紧急送往医院抢救的情况。

  看着电视,祺瑞陷入了沉思,汽车缓缓地来到了刘明宇他们置备的一个仓库区,这里因为租金故意定得比较贵的缘故,生意仅可维持,看起来就有点静悄悄的,用来临时藏匿一些人倒是不错的。

  祺瑞在走报营战士的指引下在一个空荡荡的仓库里面见到了一夜行动中俘虏的四个家伙。

  铃木俊雄和冢本一郎还好对付,大不了一棍子敲晕过去就行了,那两个和尚倒是让人煞费思量,徐如林他们就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张正明也被拖在了这里,那两个和尚倒也老实,他们明白就算把这里的人全部干掉,自己的肉身必然也会被毁,从此飘飘荡荡再也没有依凭,消散了还好,说不准还给谁抓去炼成了式神就万劫不复了,何况要灭掉面前的人又岂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光是那个拥有自主意识的式神就够他们头疼了。

  “两位还没有改变主意啊?”祺瑞决定还是先把这两个家伙搞定再说。

  “没有没有,良驹尚且觅良主,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强大的主人是求都求不到的福气啊,怎么可能再改变主意呢!”一个看起来稍微年幼些的和尚献谗地道。

  “很好,两位叫什么名字啊?”祺瑞问道。

  “贫僧叫做大道寺正,他是我师兄日野慧首。”年轻得有限的和尚道,瞧他们的样子至少也有七十岁了。

  “这么老了还那么怕死的人还真少见啊,两位,你们太强也太无耻了,让我很是担心啊……”祺瑞淡淡地道:“我想让我能够安心的方法或许只有一种,那就是送你们两位去见你们的大神去。”

  “不……请不要这样,您不明白我们的传统,我们认您做主人并不是因为我们怕死,而是因为我们的传统,在现有的主人已经衰落了的时候,我们可以自主挑选新的主人,一旦认定就绝对不会背叛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两个足可在俗世间呼风唤雨的大法师卑躬屈膝地说道。

  “我终于明白罗斯福为什么会说你们日本人是最无耻的民族了,你的意思是说在我变得不那么强的时候,你就会找个新主人把我干掉?就像历史上你们一直跟随中国,中国衰落后你们又跟了英国,二战后又跟了美国一样,还真是够无耻的啊。”

  “这个……您非常强,不会出现您说的那种情况的……”俩和尚老脸都有点发红了。

  “好吧,你们两个立刻去召集你们的人,随时准备对铃木家残余的势力进行打击,在还没有把铃木家消灭之前你们就找神原与我联系,千万不要耍花招,否则你们啻宗就不用再找下一个主人了……滚吧!”

  俩老和尚傻傻地看着祺瑞,祺瑞不耐烦地道:“还不滚?非要我给你们身上绑点炸弹才成吗?”

  俩老和尚站起来给祺瑞行了个大礼,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少爷,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这些家伙不怎么可信啊!”徐如林瞧着和尚的背影道。

  “我知道,不过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打算利用他们一下,然后就把他们连同铃木家一起埋葬掉,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投效我们,他们的存在就是一个安全威胁,我不想有手里拿着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的感觉……”祺瑞冷冷地道:“走,该是去看看铃木俊雄的时候了,这个家伙在处死之前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哼哼……”

  张正明打了个呵欠道:“没啥事我就先走了,那俩家伙住在哪个医院?找个人送我过去吧,才熬了一夜就腰酸背疼的,老喽,不中用了……”

  “您老就别在这里喊怨了,还不是您自个赖着我的吗?”祺瑞笑嘻嘻地道:“赶明儿给您找一个小姑娘服侍您行不?”

  “免了免了,难得跑出来溜达,给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非把我抓回去不可……嘿嘿,小没良心的哦……”张正明说唱着小调儿在一个战士的陪同下走了出去,祺瑞和徐如林相视一笑,去找铃木俊雄去了。

  铃木俊雄被精巧的镣铐铐在一个单独的屋子里面,四个战士正死死的盯着他。

  “嘿嘿,你来了,杀了我吧,死在你手里我也不觉得冤枉了。”铃木俊雄看到祺瑞走了进来,吐词不清地说道。

  “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胆小鬼,我原以为你会咬舌头自杀的,可惜你没那么干,让我很失望,你们日本人不是很喜欢自杀的么?”祺瑞挥手让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自杀?那些懦夫才自杀,”铃木俊雄脸抽搐了一下,道:“不杀我?那就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咯?怎么,打算借我对付我那几个兄弟?没问题,只要事后把我放了就成。”

  “哦,你居然那么好说话?自己的兄弟也跟你的父亲一样随时可以拿来放弃的是吧?可惜,我就没打算放你,我要把铃木家从地球上抹去,这是你自找的。”祺瑞冷冷地道:“现在我就废物利用一下,你若是顺从点儿就好办,若想自讨苦吃我也乐于奉陪。”

  “你要干什么?”铃木俊雄吃惊地道。

  祺瑞没理他,径自发出了精神力,铃木俊雄立刻发出了鬼嚎一样的惨叫声,祺瑞不跟他客气,也不打算用什么温柔的法子,就用上了魔教中曾经引起全武林围攻的噬心大法对铃木俊雄展开了精神折磨。

  铃木俊雄觉得脑袋好像被生生用锯子慢慢地锯开,然后又随随便便用胶水粘起来,再用火烧刀砍、油煎爆炒,他杀猪一样惨叫着,喊得声嘶力竭,浑身汗出如浆,就算真个下十八层地狱也未必就比这种折磨更加可怕的了。

  祺瑞继续蹂躏着铃木俊雄,并没有因为他的惨状而稍微有点怜悯之心,钟伟在他手里遭到的惨痛折磨让祺瑞觉得无论任何刑罚任何痛苦加诸在铃木俊雄身上都是不值得怜悯的。

  守在门口的两个战士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浑身毛骨悚然,徐如林在旁边直摇头,这种折磨比一刀杀掉要残忍一万倍。

  “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饶了我……”铃木俊雄何曾遭受过这种痛苦,他练武中或许也吃过一些苦头,但是那些痛苦跟现在的痛苦简直就不是在一个层次上的,在那种折磨转变成开着砂磨机来慢慢将你的灵魂一点点的磨掉的时候,那种逐渐被吞噬的痛苦和恐惧终于把铃木俊雄的意志给摧毁了,他明白祺瑞打算干什么,就算失去自己的意识做一个奴隶也比被这样折磨要好得多。

  祺瑞继续把他折磨了半分钟,铃木俊雄连昏过去逃避痛苦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就在他即将被折磨得疯掉的时候,祺瑞终于暂停了对他的折磨,淡淡地道:“想通了?那么你就什么也不要想,放开你的灵魂之门让我来主宰你的未来吧……”

  铃木俊雄哪里还敢顽抗,忙不迭的点头,祺瑞给了他一个安魂咒,铃木俊雄就像突然从地狱来到了天堂,舒适得就想呻吟起来,然后神魂飘飘荡荡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分钟之后,祺瑞打开小屋的门走了出来,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都有点儿敬畏,祺瑞黠笑道:“怎么?害怕了?谁想成为我的敌人的可要警惕哦……”

  大伙坚定地摇头,祺瑞笑道:“好啦,对待敌人就不能手软,目前这个家伙虽然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但是他依旧是一个囚犯,大家不用对他客气,该干嘛还得干嘛,只要别给我弄残了就成。”

  九点正,祺瑞回到了大酒店,打开了电视机,大阪警视厅厅长渡边合仁正从发布会后边走了出来,他摆开讲稿,第一句话就让下面的记者们交头接耳起来。

  “经过我们的精心准备,昨天晚上我们一举扫灭了黑社会暴力势力稻川会的大部分成员,击毙、擒获了稻川会自会主冢本一郎以下主要成员数十人,打死暴力拒捕份子一千余人,稻川会目前已经被强制解散,我们缴获的无数罪证证明我们的行动是及时的、必要的,大阪市警方获得了扫黑行动的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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