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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酒醉纵情

 

  蛇六欣喜的回过头看著南宫苦,在两人对视的眼中,浮现著浓浓的情意。

  「姐姐,我又想你了。」南宫苦本来有许多话要说,可是说出来的却只有这一句。

  是啊,一句话,一句情话,在真心相爱的人之间,有时候一句话就抵得上千言万语了。

  「弟弟,我也……我也想你,你闭关修练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去洞口等你,触摸你布下的结界,你布下的魔气中都有你的感觉。」蛇六娇羞的说道。

  南宫苦不再多话,上前抱住了蛇六,紧拥著她那柔软的身躯,尽情享受阵阵醉人的体香。

  「弟弟,你好像变了。」蛇六仰头看著南宫苦说道。

  「哪里变了?是变得更喜欢姐姐,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南宫苦奸笑道。

  「就是变了,变得更英俊,眼神更迷人了,让人家想永远沈浸在你的眼神里。而且你身上多了一股气势,和牛二哥、虎三哥他们不一样,他们的气势是给人压力,可是你的气势却是让人臣服的,再说你从前怎么敢这么对姐姐毛手毛脚?」蛇六脸红红的捏了一下南宫苦的胳膊。

  她的话音刚落,南宫苦旋即低下头,把嘴唇紧紧的贴到蛇六娇艳欲滴的双唇上。

  蛇六被他忽然的袭击吓得睁大了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片刻就被南宫苦的热情征服了,闭上眼睛陶醉的用香舌去迎合心上人的滋味。

  当两人正在热情的拥吻时,南宫苦的肚子又发出了「咕咕」的轰鸣声,两人这才被惊醒,相当不好意思的分开。

  蛇六看见南宫苦不好意思的摸著肚子,随即打破尴尬的气氛,说道:「弟弟是不是饿了?你等著,姐姐马上就帮你做饭。」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南宫苦还没来得及回答,蛇六就走出屋门了,他只好无聊的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

  蛇六说的没错,南宫苦确实变了,柯那所教的四大秘术中,摄魂术让南宫苦的眼睛彷佛学会了说话,深邃眼睛传达出自己的想法,蒙蒙的黑雾散发出摄人心神的蛊惑。南宫无妄的训诫像暮鼓晨钟一样,敲开了南宫苦的心门,让他彻底的释放自己,让人慑服的气势已经隐约成形,当然还有南宫苦不再压制,赤裸裸的欲望。

  南宫苦难以平静的东张西望,刚刚香艳刺激的感觉还清楚的留在唇上,令他忍不住轻轻的拿起蛇六床上的枕巾,放在鼻子前,嗅著迷人的香味。

  这时蛇六一边把饭菜摆在桌上,一边说道:「弟弟,吃饭了。」

  南宫苦乍听到蛇六的声音,吓得赶忙把枕巾塞进后衣襟里。

  蛇六看到南宫苦手里拿著自己的枕巾,又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心里既好笑又高兴,可是怕南宫苦不好意思,就假装没看见。

  「是不是姐姐的饭菜不如以前香了?从前你可是看到饭菜上桌就赶快跑上来了呢!」蛇六自顾自的说道。

  「姐姐的饭菜还是那么香,只是……只是现在有些东西比姐姐的饭菜更香,更让人回味。」南宫苦回应道。

  「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呀?」蛇六疑惑的说道,可是一看见南宫苦邪恶的笑容时就明白了过来,佯怒道:「快来吃饭了,真是老实的时候超老实,一坏起来就变得这么坏,再开玩笑,姐姐就生气罗!都是尼欧哪个坏蛋教你的,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打爆他的头。」

  可怜的尼欧无辜的替南宫无妄背了黑锅,仍在入定中的他,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差点走火入魔。

  南宫苦老实的坐到桌前吃饭,刚刚和蛇六玩闹的时候还真的不觉得饿,吃下第一口之后,饭菜的美味顿时将肚子里的饥饿感全部勾了出来。一阵风卷残云以后,南宫苦看著眼前的空盘子,满意的摸著肚子,打了个饱嗝。

  蛇六看著眼前的心上人,忽然羡慕起农姑村妇那样的田园生活,每天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过著男耕女织的生活,看著他吃下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想著想著,蛇六的眼神又迷茫了起来,脑中的农夫村妇也幻化成了南宫苦和自己的样子。

  突然间,一张油腻腻的嘴贴到蛇六的红唇上,打断了她美好的憧憬。

  「臭苦儿,坏苦儿,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老是吃完饭不擦嘴呀!」蛇六娇嗔道,同时使劲的推开南宫苦的油嘴,用手帕帮他擦嘴。

  南宫苦顺从的让蛇六擦完嘴以后,说道:「嘻嘻!姐姐,我是故意的,你看你的嘴唇油油润润的,看起来更漂亮了,我看色情书刊上面那些女人个个嘴唇都是亮晶晶的,尼欧送你的唇膏,你却丢掉不用,你可是比色情书刊上那些女人还要漂亮几百倍呢!」

  蛇六不以为然的说道:「别胡说!那些东西是蛮族的女人才用的,我可不用那种奇怪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弟弟,姐姐涂上唇膏你真的喜欢吗?那……那尼欧还有吗?这次姐姐不会再扔了。」

  南宫苦顺势握住蛇六的手,说道:「有啊!姐姐涂了一定会更迷人的。嘻嘻!我要给姐姐拿那种像蜂蜜一样,甜甜的那一种,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到姐姐这里偷吃蜂蜜了。」

  蛇六瞪著他,并说道:「去去去,刚老实了一会儿又不正经了!」随后正色说道:「弟弟,姐姐问你一些话,你要老实的回答,不准再不正经了。」

  南宫苦看到蛇六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严肃,也被弄迷糊了,他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苦坦率的说道:「姐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会老实回答,不会骗姐姐的。」

  蛇六轻声问道:「那姐姐问你,你是真的喜欢姐姐,还是跟姐姐开玩笑呢?」

  南宫苦立刻回应道:「喜欢,是真的喜欢,不是开玩笑,我喜欢和姐姐在一起,想天天见到姐姐,要是撒谎了,就叫我天打……」他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举起手就想发毒誓。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蛇六纤柔的小手便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制止道:「姐姐相信你,干嘛要发誓呀!呸呸呸,童言无忌。弟弟,那你喜欢兔姐姐和鸡姐姐吗?」

  南宫苦老实的说道:「喜欢呀,可是跟喜欢姐姐你不太一样,她们只是给我一种姐姐的感觉,而我对她们的喜欢,也只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而已。」他觉得很纳闷,蛇六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蛇六听了之后,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是她们也喜欢你呀,她们对你的喜欢可不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

  蛇六的话让南宫苦的心中不禁一阵愕然,这些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于是他皱著眉,说道:「姐姐,你一定是在说笑!鸡姐姐整天的那么严厉,动不动就罚我,怎么会喜欢我呢?如果不是尼欧来了,现在我还不知道要被她修理成多少次呢!你去看看尼欧的头,搞不好还有几个淤青还没消呢!至于兔姐姐,她整天在花园里种她的花花草草,配置香精或弹琴什么的,那么清高,怎么会看得上我呢?」说完,他伤感的摸了摸左手的断腕处。

  蛇六意识到自己的话又勾起了南宫苦悲惨的回忆,温柔的拉著南宫苦的左臂,轻轻抚摸著他的断腕,彷佛要用她全部的柔情抚平南宫苦身体上的创痛,心灵上的伤痕。

  蛇六幽幽的说道:「我和兔姐姐和鸡妹妹她们认识有一千多年了,就像知己一样,她们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懂呢?兔姐姐温柔,所以她不会,也不敢主动把感情表达出来。她的爱深藏在她的心里和眼神中,而鸡妹妹泼辣的性格,她的爱藏在她的行动中,她对你严厉也是希望你成为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你知道吗?你上次魔丹初成,昏迷的日子里,她们心里的焦急和眼神中浓浓的爱意一定不会比我少,甚至比我更深。弟弟,你答应我,如果你也喜欢她们就去主动的接受她们,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应该让爱你的女人流泪伤心的。」

  南宫苦听了蛇六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想起兔四那让人心痛的柔弱和鸡十让人头痛的泼辣,点点滋味顿时浮上了心头。

  他心中一热,一股责任感也油然而生,便说道:「姐姐,我会尽力的!如果她们真的爱我的话,我一定不会辜负她们的。我也不想离开你们任何人,在未来的日子里,让苦儿来照顾你们,呵护你们吧!」

  南宫苦轻轻的把蛇六拥入怀中,用他略显瘦弱的胸膛做蛇六的依靠,随后便低头深吻了下去。这次的吻是深情的,是一个男人对爱他的女人,所做的庄严的承诺。

  蛇六紧紧的抱住南宫苦,热烈的回应著。一个女人,等到了心爱男人的承诺,这一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呢!

  南宫苦的鼻息开始急促了起来,小腹中升起的燥热迅速烧遍了全身,右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蛇六的细腰丰臀间游走。

  床上飞出的衣服,就像飞舞的蝴蝶一般。在春意盎然的石室中,充斥著声声娇吟和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令人晕眩的浓浓爱意。

  第二天,南宫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迷迷糊糊的翻身搂过床的另一边,却发现蛇六早已起床了。

  南宫苦看著床单上的血色桃花,回味著昨夜的缠绵,不禁笑著暗想道:「怪不得尼欧老是把女人挂在嘴边。」

  他起身穿衣的时候,发现枕边放著一张字条,上面写著:「弟弟,我去练功了,早点在桌上,慢慢吃,爱你喔!」

  南宫苦心头一暖,把纸条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便愉快的走了出去。

  湛蓝的晴朗天空,有如一泓清澈的池水,只是阳光确实有些毒辣了。

  刚刚出洞的南宫苦,不得不用手遮在额头上,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运起龙五传授的腾云术。一片云雾随即在脚下形成,徐徐的把他托向天空。

  半空中,眺望起来,云雾间群山耸立,清风拂面,让南宫苦觉得相当舒服他远远的看到蛇六在阴冷的悬崖底处吐纳修练,不禁轻笑了一声,就准备腾云飞过去。这时南宫苦却忽然察觉到,有人已经突破了半山的禁制,向这边飞来。他警惕的落下身形,隐蔽住行踪,提防的守侯著来人。

  外来人的能量波动越来越接近了,却看不到任何人影,南宫苦不由得急躁了起来,如果来人不怀好意的话,是怎么也不能让他顺利的通过自己这一关。可是光有能量波动却找不到人影,实在是令人无从下手,于是南宫苦狠下心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将双臂舒展开来,催发出漫天的魔气,地毯式的向波动的方向包围过去。

  过了一会儿,一股能量被南宫苦的魔气包围住了。他默念著法诀,将魔气像一张大网一样开始收紧,把不明能量死命的裹在中间。

  那股能量在魔气当中左冲右撞,却没办法冲出这张魔气大网。这时一个身形顿时出现在网中,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有一双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瘦长手臂,踩在一根悬在半空中的棒子上,被魔气静止的裹在半空中。

  「老主人,我是猴九,有要事禀报。」中年男人说道。

  南宫苦看到来人,赶紧收回魔气,在隐蔽物后面跳了出来。

  南宫苦飞扑上前,把猴九用力的搂住,大叫道:「猴九哥,你怎么回来了,有没有帮我带回什么好东西呀?」

  可笑的是,现在南宫苦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是一副健硕的身材,而这个猴九的身高却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干巴巴的身体被南宫苦搂在怀里,高度只到南宫苦的胸部,南宫苦紧紧搂进怀里的就是猴九的头。

  猴九实在消受不了南宫苦的热情了,他的头被紧紧的搂住,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于是他使劲的挣扎著,终于逃出了南宫苦那令人窒息的怀抱,可是头发却已经被揉得像鸡窝一样乱了。

  「好兄弟,你想闷死老哥呀!刚才的魔气是你发出的吗?你也变得太厉害了,我还以为是老主人呢!我现在是拍著屁股也赶不上你了,快带我去见老主人,有重要的事禀报。」猴九想起正事,焦急的说道。

  「猴九哥,爷爷现在正在闭关炼丹,现在已经是四十二天了,要四十九天才能出关。你的事很急吗?可以先告诉我,等爷爷一出关,就马上告诉他,你看行不行?」南宫苦想了一下,说道。

  猴九听了南宫苦的话,想了想,此事关系重大,自己又不能分开身在山上等老主人出关,看来也只有先告诉南宫苦了。

  原来猴九在世俗中的身份是新月城的私家侦探,第一是为了消遣一下漫长的修真岁月,其二也真是为了查探道门的一些举动。

  一年前,新月城的股市上突然出现了一家公司,没有人知道来历,这家公司刚上市就开始大规模的收购两家很红的公司,恰恰这两家公司还都是狗十一在新月城的分公司,由于事有蹊跷,狗十一就托猴九帮他查查这家公司的来历。

  猴九查了一年多也没有查出头绪来,这家公司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只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深居浅出的的男人,其它的就没有任何资料了。

  直到一个月以前,这家公司的老板首次出席了一个记者招待会,猴九抓住机会,冒充记者混了进去,却意外的在公司老板的身上感觉到了道气。

  老板也好像也感觉到了猴九的存在。

  猴九有了这个新发现,又见自己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就悄然而退了。

  第二天晚上,猴九又偷偷的去探察这个老板的别墅,意外顺利的溜了进去,别墅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到了后花园的时候,发现了一栋小房子,孤零零的建在花园中间,周围布满了道家阵法,小房子中一团亮光,散发出了冲天的道气。

  猴九正想闯进去一探究竟,却本能的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牢牢的窥视著自己,就打消了闯阵的想法,赶紧向原路退回。但是被人窥视的感觉一直缠绕著他,猴九知道自己的修为逊于这个暗中窥探的人,在绕了大半个中国以后终于摆脱了暗中窥视的眼睛,才敢回到山上来禀报。

  道门一改往日的低调,这次竟然在世俗中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令人不禁怀疑那间别墅的小屋中的冲天道气,极有可能就是道门的顶级道器所散发出来的。

  猴九怀疑道门将会进行一些不利于魔道的大动作,只是不清楚的是,十二星宿在世俗中的处事都很低调,而且行踪隐藏缜密,怎么道门找上的都是狗十一的公司呢?难道只是巧合吗?可是为了安全起见,猴九还是决定先回山上向南宫无妄禀告,由南宫无妄来定夺。

  猴九详细的敍述完事情的原委,让南宫苦听的津津有味,但是也令猴九说的口乾舌燥,于是他将手一伸,两瓶水立刻凭空出现在掌中。

  南宫苦看到猴九的法术,眼睛立刻发出光来,也不接猴九递过来的水,随即缠住了猴九,哀求道:「猴九哥,你这是什么法术?怎么以前没有教过我这种要什么就能变出什么的法术?快教我呀!还有你刚刚来的时候可以让我看不到你的那种法术,我都要学。」

  「苦儿,九哥还有事,改天再教你吧!」说完,猴九转身就想走。

  「不行!不教我,就不让你走!」南宫苦拉住猴九道。

  猴九在无奈之下,只好说道:「好了,怕了你,刚刚那些水可不是变出来的,是牵引出来的,就算道行再高的神仙也不可能无中生有。这是一个储物阵法,只要在你的东西上附上一丝你的魔气,周围布上这个阵法,那就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在阵法中牵引出来了,这两瓶水可是老哥我存在冰箱里的,你看还有冰块呢!」说完,他先灌了一口,然后努力的装出凉爽的感觉。

  可惜猴九刚刚那口水喝的太急了,他故意表现出凉爽的脸被憋的一片通红,怕南宫苦发现了会笑他,于是急忙转过身去,等这口气终于顺下去时,连眼泪都憋得飙出来了,只好像个老学究似的背对著南宫苦。

  猴九又讲解道:「至于我来的时候,你看不到我,那是我使出了最拿手的隐身术,我可是用它混饭吃的。隐身术无影无形,多少大老板包二奶,明星偷情的照片,都被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拍了出来,不然怎么能财源滚滚来呢!」

  猴九说到这里,转身对著南宫苦,一边乾咳,一边神气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名牌西装,只可惜这套西装在他瘦小的身上,就像一个麻袋套在凳子上,不合身的西装和神气的表情,让人怎么看都像个暴发户。

  南宫苦看著猴九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猴九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点过头了,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猴九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塞到南宫苦的手里,说道:「苦儿,这本书上有隐身术的口诀练法和储物阵法及应用,我先走了,记得老主人出关的时候,你要即时禀报!」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南宫苦见他要走,急忙把书塞在怀里,腾出手拉住猴九的衣襟,说道:「猴九哥,我的礼物你好像还没给我呢!」

  猴九看著南宫苦认真的模样,不禁一阵头疼,暗叹他的记性也太好了,说了这么多事,居然还没有忘记要礼物,可是猴九因为事情紧急,还真的没来得及带什么礼物给他,但是猴九也知道,今天要是不能拿点什么给他,还不知道要被缠多久。

  猴九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个坏点子,便说道:「哎哟,兄弟你要是不说的话,老哥哥我还真的忘记给你了。」说完他伸出手,一个玻璃瓶子立刻出现在手上。

  「兄弟,给你,看九哥给你带的好东西。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苦儿都是个男子汉了,不要再去偷那个小气的老蝙蝠的酒,那些酒甜了点吧!女人才喜欢喝呢!这可是二锅头,是男子汉的酒,酒精度数比老蝙蝠的那些酒高多了,当然比较值钱,你没看九哥的储物阵里什么都没有,就剩下这瓶酒吗?那是因为九哥自己舍不得喝呀!」说完也不等南宫苦回答,就把酒塞到南宫苦怀里,跳上他的金猴棒飞走了。

  真是佩服猴九,说这种谎话竟然不会不好意思,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南宫苦看著猴九远去的身影,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书,非常满意今天的收获。他抬头看天色尚早,预计蛇六过一会儿便会修练完毕,就一边吹著口哨,向著蛇六石室的方向飞去,准备先回房等她。

  石室中──

  南宫苦等得无聊,就坐到床上开始研究猴九给他的书。储物阵法只要记熟,会布置就可以了,而隐身术则是体内魔气的变化,达到和周围的环境同化就会产生隐身的效果。

  南宫苦盘坐在床上,按照书中的方法,开始练习了起来。他的魔丹早已练成,隐身术的运行方法不一会儿就被他毫不费力的学会了。

  当他运功完毕,睁开眼睛的时候,见蛇六还没有回来,就跑到镜子前练起隐身术来。南宫苦看著镜子里时隐时现的身体,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一会儿,他虽然对隐身术使用的越来越熟练,但是却对自己创造的这个游戏玩得很腻,于是转身躺在床上,开始盼望蛇六早点回来。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蛇六的影子,南宫苦猜想蛇六肯定是去找兔四或者鸡十聊天去了,自己现在倒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连聊天的对象都没有。

  这也让南宫苦开始想念尼欧,继而有开始骂道:「这个该死的尼欧,真是个低能儿,修练了那么久还不醒过来,八成小的时候头被驴子踢傻了。」

  南宫苦却不想想,他自己有得天独厚的体质,以冲天怨气为引,南宫无妄又用本命魔气为他筑好魔基,接著又吸收了一颗千年黑妖的精魄。而且《通天魔经》本身就比血族修练的化血大法还要高深,尼欧这个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自力更生者,能修练到现在这个境界,已经算得上是个天才了。

  南宫苦骂了一会儿,骂的累了,在这个无聊的时候也渐渐发现了尼欧的优点,心里不住的叨念道:「以后再也不欺负尼欧了,没有他的日子真的是无聊极了,再说以人道主义说来,我也不忍心欺负这个小时候曾被驴子踢过,长大以后又家庭没有温暖,社会没地位的低能儿了。」

  南宫苦自己想著想著,忽然「噗嗤」一声把的笑了出来。

  只是可怜的尼欧,在南宫苦胡思乱想之间,头上平白无故的被添了一个驴印。

  南宫苦笑过后,转身看到桌上猴九给的那瓶二锅头,顿时兴致一起,便跳到桌前并打开酒瓶,对著瓶口使劲的闻了一下,顿时被一股辛辣的气味灌了一鼻子。

  南宫苦不由自主的被酒味冲的打了个冷颤,说道:「这是什么酒呀!味道呛死人了,和柯那的还真的不一样,猴九哥应该不会骗我的,这个味道这么特殊,一定很贵,尼欧说过特殊的东西总比平常的东西值钱。」

  在南宫苦从小生长的山里,贫穷闭塞的山上人,除了饭不能不吃以外,他们是不舍得乱花一分钱的,当然也包括酒——这种对他们来说极为奢侈的东西。南宫苦在山里的童年岁月里,还真的没有喝过酒。

  如果猴九知道这些的话,就不会怕露出马脚,仓皇而逃了。

  南宫苦喝的第一口酒,就是柯那的极品红酒,一直到现在喝的也是,在他的潜意识里,酒应该都是红酒的那个味道的,这时忽然闻到二锅头的味道,反而觉得很特殊。

  如果柯那知道南宫苦的想法的话,应该会被气得脑中风。一瓶极品的红酒的价钱可以买多少瓶二锅头呀!

  南宫苦憋住气,浅浅的尝了一口,顿时像一把火从嘴里烧到肚子里,让他呛得脸色通红的咳嗽了起来。

  「还真是烈!怪不得是男人的酒,是酒总是能喝的,慢慢的我可能就会适应了。要去看看尼欧了,要是他醒了,也让他尝尝。」南宫苦想道。

  南宫苦走出了蛇六的石室,向练功室迈进,一边走还一边小口小口的喝著酒,慢慢的还真的就不咳嗽了,只是身形越来越不稳,灌的酒也越来越大口。到了练功室的门口时,一瓶二锅头竟然被他喝完了。他不是没喝醉过,可是从前喝醉也只是想睡觉,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走在山路上,却像踩著棉花团似的,心里有莫明的兴奋,感觉这世间的万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南宫苦步履蹒跚的满山闲逛著,山风一吹,让他的头更加迷糊了,恍惚之间竟然来到了兔四的苗圃前。花草的香气,随著微风,飘入了他的鼻子,浓郁的香气反倒更加深了醉意,令他差点就软倒在地上,幸亏凉风袭面,带来了丝丝的水气,勾起了南宫苦的一点理智,才没有倒在地上。

  南宫苦用力的深吸了几口器,让体内魔气循环了一周,除去了醉意,虽然大脑还是有些昏沉,但是身形已经不再摇摆,变得比较沉稳。

  南宫苦看著苗圃中美丽的花花草草,在摇曳的灯光中,眼前石室的窗户上倒映著兔四娇俏的侧影,又想起蛇六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让他心头不禁一阵荡漾,便不自觉的向兔四的石室走去。

  兔四对他的关心,南宫苦还是有感觉的,只是这个姐姐每天只是忙著摆弄这些花草,虽然气质温柔,但是经常不爱说话的话,就让人觉得冷冰冰的,南宫苦对她反倒有些害怕。这就是蛇六说兔四喜欢他,而南宫苦不敢相信的原因。

  布置幽雅的石室中,倒像另一个花草的世界,虽然繁多却不显得凌乱,不同的花草散发出来的香味,恰好混合在一起,显得异常的清新。

  兔四坐在桌子前,轻抚著古琴,古琴的旁边放了一张写满字的乐谱。

  琴声悠扬的响起,南宫苦不懂得音律,可是倾听之下,却在琴声中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相思,彷佛一个村妇倚在门边,对著丈夫远行的方向诉说著自己的相思,和要他早日归来的期盼。

  一曲终了之后,南宫苦过了许久才由琴声的意境中收回思绪,他轻轻的走到兔四的身后,伸出手搭在兔四微微抽搐的背上,低头看著她。

  当他的眼光扫过古琴旁边那张写满字的乐谱时,才惊讶的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乐谱,而是一张写满了「苦儿」二字的纸,南宫苦在惊讶之余,心中也感到非常的愧疚。

  兔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只手忽然搭在她的香肩上,吓得她瞬间移到门口,手上赶紧抓起一把药锄,但是当她看清眼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时,刚刚还紧张戒备的脸立刻泛起了一层红晕。

  「苦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蛇妹妹她们有什么事要你来办?」兔四低著头,发出像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

  南宫苦听到兔四的话没有回答,紧紧的盯著兔四依然布满泪痕的俏脸,手一招手便发出一束像根绳子似的魔气并缠住兔四,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兔四被南宫苦突如其来的表现,吓得顿时呆住了,她不知道平时温和有礼的弟弟,怎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她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南宫苦拉到了怀里。

  南宫苦低声说道:「姐姐,你让我心痛了。」短短的一句话中,夹杂著愧疚和责备,愧疚的是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兔四对自己的爱,致使让爱自己的人整天受折磨。责备的是兔四只知道自己折磨自己,却不敢像蛇六那样表现出来。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看到的话,不知道她还要折磨自己多久。

  南宫苦看著怀里的兔四满是泪痕的俏脸,和充满惊吓的眼神,意识到自己的粗鲁惊吓到怀中这个令人怜惜的姐姐了。

  南宫苦缓缓的低下头,眼中蕴含著如水一般的温柔,他徐徐的把唇贴在了兔四的脸上,为兔四吻去泪痕。

  兔四感受到了南宫苦的温柔,享受著南宫苦的吻,心里一阵欣喜,因为自己的相思苦恋,终于盼来了幸福,但是当她闻到南宫苦口中的酒气时,心里顿时一凉。

  「苦儿,你喝醉了,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才来,因为喝醉才跟姐姐说这些话?你是在怜悯姐姐吗?」兔四惶恐的问道。

  南宫苦看到兔四眼中的一丝恐惧,知道兔四多么渴望自己的爱,多么害怕刚刚的爱在南宫苦酒醒之后,会像美丽的肥皂泡泡一样瞬间消失。

  南宫苦看著她的眼睛,手臂也用力的抱紧她,并说道:「姐姐,我是喝酒了,可是醉的是我的身体,你对我的爱却让我的心都醉了,我一辈子都不想醒,我会好好的呵护姐姐,不会再让姐姐流泪了。」

  兔四听到南宫苦深情的话语,再也压制不住自己了,使劲的把头埋到了南宫苦的怀里,幸福的泪水也决堤而出。

  南宫苦现在能做的也只能轻轻的拍著兔四不断抽搐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哄著这个外表看似刚强,内心却脆弱无比的姐姐。

  时间在幸福中流动,过了一会儿,兔四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著南宫苦胸前的衣裳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大片,不禁羞赧的看著南宫苦。

  南宫苦看著怀里的美人娇羞的如花容颜,一股酒意往上冲,缓慢的把头贴向怀中美人的香唇。

  兔四看著南宫苦慢慢吻来的双唇和变得迷离的眼神,本能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但只是微微一动便又转了回来,随即坚定的迎向了南宫苦,暗想道:「既然爱他,就把一切都给这个自己深爱著的男人吧!」

  两人的唇终于贴在一起,室内的温度由于爱情的火焰,而慢慢的升高了。

  一阵麻酥的感觉像电流一般流过两人的身体,在浓烈的爱意中,兔四也被南宫苦炙热的双唇所感染,变得眼神迷离了起来,她娇喘著回应著南宫苦霸道的舌头,而南宫苦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兔四的美背丰臀上尽情揉捏著。

  南宫苦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眼睛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姐姐,我想要你……」

  兔四这时也深陷于无尽的情欲其中,嘤咛了一声之后,两人慢慢的移向了床边,衣服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床下。

  南宫苦看著兔四丰满高挺的双峰和洁白无暇的肌肤,忍不住低下了头,将高耸处的那点嫣红含在口中。

  兔四被突然而来的袭击电的全身麻软,在娇吟声中紧紧的抱住南宫苦的头,十指深深的插入他的头发,用力的弓起身体,恨不得把自己身体全部融进南宫苦的身体里。

  不久,南宫苦温柔的分开兔四的双腿,在一声惨哼之后,床上随即落红片片。也许在这个爱意泛滥的时刻,疼痛对兔四来说,也是幸福的吧!

  过了一会儿,桃花帐中不时的传出香艳的翻云覆雨声,天上的月亮也羞红了脸,躲进云层当中,羞红了脸的,还有伏在石室外偷听的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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