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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晚上睡着时有时候会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和我说话,老实说,我以为我得了幻听,幸好事后证明,那是幻想。
接着一些奇怪的想法就会从脑袋里窜出,拚命的要我赶快写下来,于是我揉着眼,打着哈欠,启动电脑,开始敲下“执法者”,一个属于十九岁少年的故事。
十九岁,真是尴尬的年纪,刚刚过了可以正大光明看“限制级”的年纪,却因为以前留下的莫名羞涩,还是不敢勇敢的站在限制级区,用力的看着以前不能看的好东西,镇定的说出我要买这些男人看的东西。
刚满十九岁,去漫画出租店都会记得要带身分证,恨不得美丽的女店员问自己是不是已经满十八,此时便可用有点不在乎的表情,从上衣口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身分证。
(看到没有,我十九了。)眼神装得成熟,加上故意不刮的胡子,再加上一点幸运,也许美丽的女店员会和自己去看场电影。
十九岁了,骑机车出门也刚刚摆脱没有机车驾照的窘境,载马子出去玩不需要像小偷只能在小巷小路里乱窜,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路”上乱冲,虽然以前笨的离谱,但毕竟是跳过十八来到十九。
老实说,这真的是尴尬一半的好时光,所以我超喜欢十九岁。
因此写下十九岁的阿达。
这个故事可以应用在很多男人身上。刚出社会,面对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人”,如果没有狗王,阿达早就死无全尸,在大社会里,天下无敌只是一个名词,所以故事带入某些真正的事实,夹著令人爽到翻的情节,就是“执法者”。
故事面对大社会,不全只是一个人的故事,因此叙述的时候会出现很多分镜镜头,一个镜头一组画面慢慢的结合成我心目中的故事。像拼图,像恐怖片,监视器同时看着大社会拼出。
对了,阿达说:“幽灵,你告诉那几个一直在网路上要女人的家伙,小心我的龟派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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