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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十三节 一幕完整的房事

 

  冯樱的眼睛依然是微闭着,仿佛睡着了的天使一般,她的面色红润,全身依然在火热的发着烫。此时的我,正正面对着她站着,眼睛缓缓地眨着,神智越来越模糊,整脑袋和心脏都已经被情绪烧到了极点。

  我俯下身,用力地亲吻着冯樱的嘴唇,将她嘴巴里蕴藏着的所有甘甜的液汁,全部一滴不剩地吞进了喉咙里。然后我再重新站直身子,这时候的冯樱,把原本环绕在我臀部的双手移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而她的脸上则显出一副满足和慵懒的神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凭借着我的经验,摆动腰部寻觅着重要的位置。我已经不是最初时候的那个对性事懵懂无知的少年。因此,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虽然我还没有长驱直入,但是我的神经末梢已经感觉到了那里特别的气息。

  当我吞了口干涩的口水,轻轻地往前一推,刚与冯樱的最外层防线接触,只是碰到的时候,冯樱原本闭着的眼睛便颤动了一下。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么多,事实上,我当时也没有神智在意那么多,我继续往前推进,当我终于开始了实质性推进的时候,冯樱突然两只眼睛睁开,整个人突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过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完全坐起来,而是斜躺在那器具上,与我稍微脱开一点距离。

  “阿齐。我们在做什么?”如果冯樱这句话是大声,或者是清醒的质问地话,没准我会被她喝行。但是问题是,她并不是大声。也谈不上清醒,只不过是一种本能地反应而已。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得非常开,问我这话的声音,更加是软绵绵的,毫无质问的力度,倒反而更像是半推半就地感觉一样。

  我此时神智已经模糊,但是既然我懂得爱抚和行房,自然代表着我的意识没有完全丧失。所以当我听到冯樱问话的时候,我还是回答了她的。不过我当时的回答,我想也堪称是经典了。“我们在聊天啊……”

  “是吗?那好吧,继续聊吧。”冯樱眨了眨眼睛。然后回给我一句同样经典的话。

  我点着头,“哦”了一声,然后,双手捏着冯樱的乳房,稳定着她有些摇摆的身子,腰间微微用力地往前一挺。虽然,因为既有催情剂。又有充分前戏的关系,冯樱的身体已经充分做好了交媾地准备。但是她毕竟是处子之身,所以当我挥军直进的时候,她还是会感觉到疼。

  我感到她当时地身子是微微有些发硬,然后本能地有些后退。而我此时已经精虫上脑,完全不可以常理论,就连怜香惜玉也不那么懂得了。既然没有等待,而是用双手用力地握住冯樱的胸前,迫不及待地挺身向前。这一下用力有些猛。大军推进许多,而冯樱这一下也是真疼了。疼得甚至连催情剂的效果都减了许多,她原本不怎么有力气坐起来的身子。也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身子也顿时退了开去。兄弟的分身好不容易才进去,冯樱这一动作,便又整个原封不动地被赶了出来。

  我当时真是沮丧得不得了,但我还没有来得及沮丧,坐了起来的冯樱,竟然奋力打了我一巴掌。好在冯樱这时候被催情剂软化了许多,力气不是很大。而我这时候也已经精虫上脑到几乎没有意识,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疼。因此,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要是换了青日还不被这一巴掌给打傻啊?

  而冯樱这一巴掌打完之后,并没有马上抽身而退,而是一把揽着我的脖子,看个人伏在我身上软绵绵地哭,“你骗我,哪有这样聊天地?”

  我真是被冯樱搞糊涂了,你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啊?怎么我听你这句话,好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不过,这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多精神去想那么多,我甚至没有精神去说话。我的整个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字,“上!上!上!上!”

  这件事后,我也曾经纳闷过,就算青龙戒失效,拥有平常心的我,是也是很容易将自己平静下来吗?怎么这个时候却半点用处都没有呢?而当经过了更多的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青常心在抑制我的色心和性欲这方面,基本上是无效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除了精虫之外,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剩下,所以我这时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会轻轻将正在哭泣的冯樱从我肩头上推开,然后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地鼻子,她的脸颊,她脸上的每一滴泪水。吻了好一阵之后,等到冯樱只是哼哼,并不流眼泪地时候,我才缓缓地将嘴唇下移,开始吻着冯樱的嘴唇。

  刚开始,冯樱还是被动地被我吻着,任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任我的轻咬着她的嘴唇。但是过了一会之后,她便开始轻轻地伸着舌头和我的舌头缠绵在 一起,牙齿也不时的会回咬着我的嘴唇。咬着亲着,弈到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冯樱突然又笑出声来 原本放在我肩头上的手,也滑到我的腰间。我见冯樱这样,便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几乎是用强暴式的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的方式,激吻着她。而冯樱并反感这种接吻的方式。虽然被我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动起来方便,而且毕竟我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所以她这下回吻起来很难着力。但是她依然没有放弃,依然是在尽其所能的回吻我。

  就在这种几乎侵略与反侵略的激吻中,冯樱好不容易坐起来的身体。又被我缓缓地压了下去。而我也渐渐将她地身体往上推,然后整个人膝盖跪着爬上了这像摇椅一样的古代性器具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冯樱的整个身体终于又完全地被我压得躺平在器具上,两腿被半跪在器具上的我地身体刚好分开。

  到此为止。我们之间都是出于一种以吻为主的状态。而当冯樱的身体完全地躺在器具上大约七八秒之后,我原本一直放在她背上的手,就有一只不自觉地划到她的胸前,一边环绕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搓着,一边用掌心稍微用力地按压着她的掌心。我的大腿也有一条往前弓着,紧贴着她的下身,我的嘴唇地进攻并没有放弃。

  这样三管齐下之下,冯樱原本强盛的反攻便一下子被彻底瓦解了,她再也没有力气仰起头来向我发攻。只能是不断地微微张着嘴巴,不断地发出沉重地喘息。双手也从紧箍着我的腰间,重新回到我的胸前。有些惊慌地轻轻地按着我的胸膛做着向外推的局势。但是也不知道她是没有力气,还是并没有这个意愿,这个向外推的力量只是象征性的,一点也不大。

  而这个时候,刚刚睁开,然后又闭上地冯樱的眼睛,又再次睁开了。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回吻我。只能张着嘴唇承受着我的吻。但是她的眼睛一直长大着,看着我,目光里仿佛是无辜,仿佛是哀求,仿佛是迷惘,又仿佛是渴望。她的目光所包含的意识是极为复杂的,但是她的视线是清晰的,清晰到让人难以相信她这个时候失去了神智。

  而我地嘴巴这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剩下吻的功能了。我不断地吻着冯樱。然后又习惯性地往下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然后再缓缓地滑到冯樱还空余地一直乳房上,轻轻地吮吸着。虽然我这个时候只看得到冯樱雪白的胸膛,根本没有办法看得到她的脸。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坐了起来,眼睛明亮地望着我。

  此时,她的喉咙里所发出的,已经不再是粗重的喘息声,而咕咚咕咚的,不断地吞噬着粘稠的唾液的声音。在我的口舌以及手足的调弄了大概两分钟之后,我听到冯樱终于勉强停止了吞噬唾液,勉强直起身子,将我的脸扶起来,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阿齐,你真的那么想吗?”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本来丧失了说话功能的嘴巴,突然一下又会说话了,不过我所会的话,也有限得很,只会伴随着拼命地点头含混地说道:“嗯!嗯!嗯!”

  一边吻,一边看了我一阵之后,冯樱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又再次躺了下去,然后双手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轻声道:“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轻一点。”

  我应承了一声,然后紧紧地握着冯樱的时候,将身子伏在冯樱的身上,将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将舌头用力地伸进她的口腔中,然后暗中调整位置,等到我感到冯樱的身体完全放松之后,才轻轻地向前磨擦了一下。

  这一次做得很好,冯樱并没有痛,这从她舒展的表情,以及她放松的呻吟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来。我这时候虽然依然是精虫上脑,但是我这时候的耐性比刚才要好多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没有耐性的话,随时可能被再次挤出来。要是再想第三次发动攻击,那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正是因为我具有这种耐性,所以我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指挥着大军在冯樱的城门口徘徊。如此往回了六七遍之后,终于有一个人不耐了,不过这个人不是我,而是防守军主将。

  我从冯樱的表情,声音,都已经看得出来冯樱终于开始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的双手从我的胸前往后移,然后再动声色地移到我的臀部,轻轻地拢着我,让我再往后退。我于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冯樱的意思,终于第一次指挥大军前进了,不过我并不贪工冒进,只是进了半步,看到冯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之后,便马上停住。然后,再重新退出,再缓缓杀到刚才那个位置。如此往还几个回合。等到我感到冯樱的手又给了我一些压力之后,再继续推进,然后也只是进去半步。

  这是我迄今为止最为辛苦地一场战斗,因为我只是前沿战打了十几分钟。不过。我的这次作战显然非常成功,冯樱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不适。而十几分钟之后,我指挥着大军来到了关键位置,我知道这是最关键的关卡。这一下,无论怎样,女生都是会痛的。女生地身体构造很特别,里外都有些宽松,但是惟独这中间一段却是格外狭窄,尤其是处女,更是如此。但是你不通过这个狭窄的位置。你是不可能到得了里面的。

  对于这一点,冯樱却似乎并不知道。不断地轻轻按着我向前进。而我究竟战阵,自然是清楚得很。所以我并没有冒进,而是格外多的逡巡了一阵。当我感到冯樱的饥渴度,以及身体的柔韧度都已经到了某个极限的时候,我才暗自咬了咬牙,腰间猛地一挺,全军完全地进入了冯樱的腹地之内。

  这一下。原本满脸惬意的冯樱牙齿都咬了起来,原本轻轻按着我的臀部地双手也一下子化按为抓,抓得我的臀部十道青痕。她地身体也猛地一阵,几乎又要后退,不过我早已做好了准备,赶紧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道:“不要动,再出来。要进去就会更痛了。”

  冯樱的身子于是听话的不再动,紧咬的牙关也终于缓缓张开,不过却并不是痛苦疏缓的那种如释重负。而是一种痛苦地嘶喊,只是发不出声音地感觉。眼角,也马上就有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好痛。”好一阵之后,她才又一次哭泣了起来。

  对此,我早有准备,所以我倒也不是很心慌,当然我也不可能乱动。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乱动,她一定会很痛。所以我下身稳住动。只是再次轻柔地和冯樱吻了起来。刚开始,因为痛的关系,冯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不断地做出短促的呼吸,并且断地小声低泣。

  吻了好久之后,大概是痛苦疏缓了一些,冯樱才再次缓缓地和我回吻起来。当我们的口唇中再次充盈满甘甜的唾液的时候,我的腰尝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冯樱的眉毛微微皱了皱,不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闭着眼睛在跟我吻着。

  我于是受到了鼓励般,缓缓地抽动了起来,一边抽动,一边问,“疼吗?”

  冯樱抿着嘴唇,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我于是要停下来,但是冯樱这时候却又说道:“要停……除了痛……好像还有一点舒服。”

  我听到这里,笑了一下,于是便一只手端着冯樱地脖子和脸颊,一只手腾出来,爱抚着冯樱的胸膛,嘴巴则温柔地和冯樱继续纠缠着。配合着上身的动作,下身也不断地轻缓地动作着。冯樱一边跟我吻着,一边时而害羞,时而痛苦,时而微笑地在脸上做着各种奇怪的表情。

  就这样做了一阵之后,冯樱的呼吸声从几乎没有又再次回到了粗重,她的双手重新开始回到我的腰间。然后她的腰肢也开始轻微地配合着我动了起来。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鼓励,我知道冯樱已经有些适应了,我于是开始稍微放快速度。我一快,冯樱的腰就不动了,任我运动着。稍过了一会,冯樱适应了之后,她又开始再次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我。我于是速度再快一点。

  就是这样,我将我的速度逐渐地加快,而冯樱配合我的速度也开始越来越快。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当我的速度快到某个程度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脑袋一阵发麻,腰间一阵发紧。我于是知道,马上就将来到大战最后的辉不。而我这时候,脑中完全没有垂暮之感,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充满斗志。

  最后,当我终于快要来到整场战斗我最享受的高潮的时候,我都顾不得在跟冯樱结尾了。我的身子猛地直了起来,双手按着冯樱的胸膛,将速度提高到了从所未有的高峰。而这时候,冯樱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猛地睁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停地问我,“阿齐,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爱!爱!”虽然这个时候问这种话题,实在是有点侮辱冯樱的智商。试问,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会说不爱吗?但是我还是充满诚意地大声回答道。

  十五章 第十四节 贾雨的自白

  交欢之后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的温存。因此,我虽然很累,但是还是仰起头,搂着冯樱的腰,轻轻地吻着她。而此时,冯樱仿佛比我更累似的,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只是张着嘴巴,任我吻着她。

  然而过了大约三五分钟,随着冯樱的身体体温逐渐恢复正常,她的表情也渐渐从迷惘开始变得有些哀伤。最后,她竟然伸手将伏在水面的浴巾捞起来,披在自己身上,然后默默无语地离开了水池。我伸出手指着她离去的方向,张开嘴喊了一声,“樱樱……”

  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心里有些怨艾自己意志不坚定。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也谈不上没有意志力,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要阻止自己这么干。但是不管怎么说,看到冯樱黯然离去的背影,我知道我终于做了无耻的一个乘人之危的男人。而我在冯樱心中的形象,想必是掉了一大截的。

  虽然此时心中我已经有了许多悔意,但是男人干完事之后才到来的悔意一毛钱也不值。所以我只喊了一声冯樱的名字,但是接着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得出来。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话,做任何解释没有意义。越解释只能越发地遭到鄙视而已。

  冯樱离开戏水间没有多久,我也爬上岸,有些疲惫地穿着浴衣,躺在水池边的交椅上一边休息,一边愣神。大约躺了三五分钟的样子。我就看到贾雨缓缓地走进了戏水间。

  对于贾雨地出现,我一点也不感到惊奇。非但不感到惊奇,还完全觉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大人……”贾雨站在我身边,低着头。喊道。

  我深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不是说素龙戒百毒不侵吗?为什么这次却又会对我有影响?”

  贾雨弯着腰,用恭敬地语气详细地解释道:“青龙戒所能防的,只是毒而已。但是属下在池水之中滴入的,是一种叫做‘九天玄女散’的古方。我们现在所说地催情剂,其实都不算是真正的催情剂,因为它们的作用,都只是激起人类简单的性欲而已。而这种‘九天玄女散’。才算是真正的催情剂。它可以让两个彼此有感觉的人,在某个时间内。将对彼此的依赖和渴望抵达最高点。也就是说,它是情感的催发剂,并不是性欲的催发剂。只有在两个有感觉的人之间,它才能够起效,两个人之间地感觉越深,便越有效。而在两个毫无感觉,或者彼此厌恶的人之间。是没有任何效果地。除此之外,它还有滋阴壮阳,强身健体的功效,而对身体却没有任何副作用。不管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它对人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副作用,所以青龙戒的防御对它是无效的。”

  “催情?”我苦笑了一声,,又问道,“如果只是催情。为什么我跟冯樱最后却会那么干柴烈火?”

  贾雨略沉默了一阵,用红楼梦里写秦可卿的一句诗回答道:“情海情天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情海情天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不自觉地将贾雨所引的这句诗之后,我整个人便愣了半晌,嘴巴里喃喃自语道,“你说得没错,一对男女情到深处,行男女事,是再自然和幸福不过地事情。但是,我跟冯樱被药物强催到这个境界,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念到这里,我脑子猛地一激灵,转过脸,向贾雨质问道,“当初是你再三警告我,说冯樱是貂禅的转生,要我不许染指冯樱。但是今时今日,你却又主动制造出这种局面,让我还冯樱欢好。贾诩,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话说完,贾雨脸色平静地拱手道:“大人息怒,这件事情全怪属下一时误查。十多年来,属下一直认为冯樱便是貂禅的转生。然而,不久之前,属下终于发现原来真正的貂禅转生,而是另有其人。既然如此,我就没有道理阻止大人的风流大业。非但不能阻止,身为下属,我还有责任帮助大人达成心愿,所以我才会特地为大人安排这一幕。”

  说到这里,贾雨顿了顿,然后不等我说话,就继续说道:“既然冯樱不是貂禅转生,那她自然也就不可能启动四大美人的任务。另外,虽然今天这一幕虽然的确来得有些突然,冯樱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她原本就对大人颇有好感,再加上大人为她挡枪的一幕,我想要了多久,冯樱渐渐就会接受今天这一切的。而冯樱为人高傲,信守贞洁,以大人地魅力,再加上身为她第一个男人的身份,只要大人愿意,迟早可以让她为大人死心塌地。”

  如果贾雨说这话的时候,是满脸谄媚地话,那么自然只能让我觉得鄙视和厌弃。但是偏偏贾雨说这话的时候,却是一脸平静,语速也是不温不火,仿佛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客观事实一般,听得我是毛骨悚然。脑袋里早已是百转千回,什么想法都有,但是出奇的是,在这个时候,我却竟然感觉不到丝毫愤火。我只感到我甚至不用思考,就可以看到一件件事实,一条条脉络在我的脑子里,比从前越发清晰地流淌着,并且呈现着各种交合的可能性。

  在这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性比前几天,竟又强了几分。我记得我的本心如来说过,我的平常心必须饱经坎坷和冲击,才能够逐渐成长。而此时此刻,正是因为贾雨的无耻和自以为是,激起了我心中深刻的愤火和唾弃,而这两种极端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表现出来,就转化成了促使我的青常心成长地能量。因此。我此时的心情才会更比从前更加平静和稳定,我的思维才会比从前更加快速和清晰。

  飘香咖啡馆的枪击与你有关?“在贾雨讲完话地一分钟后,我脸色平静地问他道。

  我猜贾雨说那番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看到我咆哮和暴发的景象。而他对我如此之平淡和冷静的反应明显显得有些准备不足。表情在某个瞬间甚至显得有些错愕。不过,没有多久,他便有些赞叹地笑道:“几天不见,大人的心性和养气功夫一日千里,就连属下也要自愧不如了。”

  我对他的吹捧半点感觉也没有,别过头,看着远处的地面,淡淡地说道:“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是。”贾雨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去杀大人的人是属下派去的。打电话给彭耀打匿名电话地,也是属下。我知道大人一定会问。我怎么会知道您的行踪……大人不要忘了,我也是隶属于青龙戒地灵魂。因此,即使是万里之外,属下也能感应得到青龙戒的位置。因此,大人来到顺德,是可能瞒过属下的感应的。”

  我垂着眉头细考了一阵,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冯樱那么高的自视。如果上演这么一幕苦肉计的话,即使以大人之能,想要虏获她的芳心,恐怕也不知道要费多少事。”

  “难道,你就不怕玩出火来吗?”

  “对青龙戒地能力,属下是非常清楚的,因此,在下并不怕苦肉计变成真枪杀。”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替冯樱挡枪?”

  听到我这个问题,贾雨笑了笑。说道:“既然都说了这么多,属下不妨和盘托出。大人抵达顺德的当天夜里,属下就已经开始策划这起枪击案。当我获悉您会见冯樱的地点。是在飘香咖啡馆的时候,我就已经实地考察过,并最好定案。而枪击发生的当时,属下也在现场指挥。可以说,虽然那一枪看起来只是偶然,但是实际上一切都是在属下的精确把握之内,那是偶然的一枪,而是必然的一枪。属下相信,只要属下能为大人创造出了一个英雄救美地机会,那么以属下对大人怜香惜玉的心情的了解,您肯定是会挺身而出地。而事实也证明,一切尽在属下的预料之中。”

  我略微动了动身子,再次问道:“无论冯樱是不是貂禅转生,她毕竟是你一手带大,为什么我听你的口气,仿佛已经完全没有站在她的立场考虑过问题?”

  贾雨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属下在这个世上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又转换了多少个身份。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对我来说,完全不能同我对大人的忠诚相提并论。”

  听到这里,我眨了眨眼睛,目光犀利地对贾雨说道:“在刚才的五分钟里,我曾经一度怀疑你是真的贾雨,但是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替身同学,你可耻的失败了。我现在比从前更加确定,你只不过是一个惟妙惟肖的替身而已……无论你的主子是谁,无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又是怎样的庞大。你都可以回去转告他,楚天齐永远又让他功败垂成的可能。”

  我看到贾雨的脸上的肌肉微微跳了一下,然后摇着头笑道:“我能够理解大人对我的误会,我也不想再去解释什么。我只想告诉大人,将来,你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从没有对您说过一句假话。而我也绝对不会做任何直接伤害到您的事。”

  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了,你可以滚了。从现在开始,你对我半点价值也没有了。”

  “大人,难道您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派刘亚界来到您的身边,又到底是谁来和指使刘亚琴的人勾结,试图控制整个联合旅游集团吗?”

  不管眼前这个贾雨是真是假,这些都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再出言赶他走,而是依旧躺在躺椅上,看着贾雨,等着他下面的话。

  见我没有赶他走,贾雨便接着说道:“大人,我可以告诉你,派遣刘亚界前来的人,是钱易,而与他勾结试图篡夺整个联合旅游集团的人,是张放天。”

  听到这里,我眉毛禁住轻轻一颤,这也正是我心里最怀疑的人。我于是抬起头来,看着贾雨,“继续说下去。”

  然而,这时候贾雨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对起,大人,出于我不得已的苦衷,我能够告诉您的只有这么多。至于我所说的这个消息的真伪,你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等到您真的看明白事实真相的时候,您就会明白,我是您多么忠诚的下属。”

  说到这里,贾雨对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笑着走了出去。

  虽然拥有了平常心,而且刚才在我对贾雨感到极度愤怒的时候,我的平常心已经不知觉中强大了很多。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贾雨刚才这一席话,让我原本越来越清晰的脑子又开始模糊起来。我开始觉得事情并比我原本想象中还要复杂。

  如果说,贾雨今天走进来跟我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只是为了扰乱我的心神,让我的思维出现分叉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已经做到了。

  但是,对此我并不感到愤怒,因为我现在最擅长的时间,便是等待。

  我相信,只要我的对手还是人,,更广泛的说,只要我的对手还是一只生物,那么他就一定会犯错。而那一刻,就是我获得最终极的真相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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