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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悄然南下

 

  清晨,一队队的士兵正在大街上往来的奔跑,气喘吁吁的进行着早训,微薄的晨雾中,应天府内外城门同时开启,沉重的碰撞声后,那特别加固的吊桥也缓缓的放了下去,衣甲整齐的城防军快步的到了城门口,虎视眈眈的神视着一窝蜂的涌进城的百姓,那上结挑着担子,背着东西的百姓,轻轻松松的就进去了,而那些衣着华丽、整齐、或者是佩戴着佩剑的人,刚是毫不客气的被拉到了城墙下,好一烟严谨的审查。

  逆道着时城的人湖,厉风带着小猫以及三十名锦衣卫的高手,缓缓的策马走出了城门。城防军看到厉风这个顶头上司出门,哪里敢多问一句?再看看他那淡淡的面也,也没有人敢上去行礼问好,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一行人走了出去,厉风他们的身后,无涯老祖他们更换了俗世的文生打扮,坐在马车上,兴致盎然的看着忙碌的百姓和军队,也缓缓的跟了出去。

  厉风骑在马上,不断的回想着昨夜吕老太监给自己交代的事情。

  “小猴子,你可要小心了,朱允玟如果活着,那你可要想清楚,他是怎么逃出应天府的,地上有我们数十万大军包围,天上有海外的诸位仙长看着,他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逃走了,还带走了身边的几个司礼太监,这个事情,可是古怪的,他身边肯定有高手,你一定要小心了。公公我这么老了,才你一个义气,可还等着你送终的呢,你可不能有事。”

  “这块令牌,可以号鸰在下所有地腾龙密谍,他们虽然武功也许不怎么样,但是在当地都有极大的潜势力,可以作你的好帮手。这腾龙密谍么,陛下他都只知道三分之一,剩下地三分之二,是公公我一步步地发展起来的,今天呢,这些人可就送给你了,你好好的使用他们,在官场上混,没有一点阴暗处的实力,万一倒霉地时候,可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的名单,你背熟了就烧毁吧,就你自己知道,可不能告诉别人。”

  “在外面,不要逗留得太久了,应天府刚刚打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稳下来,尤其二殿下那边,可能又要闹出一些麻烦事戸了,大殿下他虽然当初被立为世子,可是陛下是否肯立他做太子,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情势多变啊,大殿下在军中。可就只有你和厉虎两个人撑腰,你要是不在,大殿下说话地底气都没有了,我可不想看到大殿下垮台了,你跟着一起倒霉。”

  厉风那时个是皱起了眉头,很是不快问到:“二殿也他可是实在糊涂了,好容易太平了,他还折腾什么呢?”

  吕老太临阴险的说到:“谁叫他们都想做皇帝呢?你可给义父我记住了,朱家的子孙,你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记住,他们都是毒蛇一般的家伙,随时就可能狠狠地咬你一口,心狠手辣,奸诈无怔耻,这就是太祖皇帝所有子孙的特征,哪怕最没用的一个子孙,都可以在背地里狠狠的拥你一刀子。”

  “你也知道,那锦绣府当年敢剌杀大殿下,不就是因为四位殿下中,有人和他们勾结在了一起么?嘿嘿,那两个看起来是废物的殿下,可也不安分呢,不过义父我不想看到陛下的四个儿子自相残杀,所以才把调查的结果给瞒了下来,你可记得了,三殿下还在旁边盯着呢,就等老大和老二斗了你死我活,他才好从当中拣便宜。”

  “所以这次去南方,你一定要速战速决,万万不能拖延时间。应天城内,义父帮你在朝廷里盯着,如果二殿下三殿下勾结朝廷官官员了,义父会立刻和砍了那些官儿。市井里面,你写信去叫厉竹回来了吧?义父给你说,厉彺也不要封官了就靠着你,在应天城内做个最大地武林帮派的帮主,这样朝廷、民间,可都有人了,双管齐下,你地地位才能稳如泰山啊。”

  厉风心里啊咪感动,这吕老太监对别人是狠辣无情,但是对自己的这份情意,却是认真的,要不是他真的对自己还有几分感情的话,厉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拜他做义父的,有了这么一位老成精的大内总管做靠山,就算日后有什么危难,怕也是能够平安的渡过吧。

  清晨的风很凉爽,城外的黄土路也湿漉漉的,马蹄快速的奔跑出去的时候,一点尘土都没有溅起来,清脆的蹄声敲碎了清晨的宁静,惊起了大片的跑边树林内本息的鸟儿,顿时漫天飞鸟,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

  ‘啪’的一声,小猫一耳光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愤怒的咆哮起来:“他娘的,哪个臭鸟在虎爷的脸上拉屎拉尿的?”

  厉风哈哈的狂笑起来,后面的那三十名黄龙门的弟子也同时低声的嗤笑,顿时马奔跑一速度又快了不少。

  烈日当头,一列十驾马车在岩浆一般的阳光中艰苦的跋涉着,山路崎岖,又是那古老的栈道,马车行进的速度很慢很慢,两个方脸长须的中年人急的坐在车辕上,不断的催促着:“快,快,进川了可就安全了,快点,主子还在青羊宫等着我们呢。”

  赶车的人,是清一色面容坚毅,身材强壮挺拨仿佛岩石一样年轻人,他们的穿着打扮都是一模一样的,腰间也都佩戴着相同制式的雁翎刀,目光如电,看来都是特别培养出来的好手,跟在马上边上的,还有这样的年轻人三十人,以及七八个骑在小叫驴背上,满脸焦急,惊惶的中年人,他们不断的回头后顾,一直要发现后面没有人跟进了,这才放心的擦一把法,又把小叫驴呵斥几声,叫它们走快点。

  从在车辕上地一个中年人取出了水囊,灌了几口水后,回对劝道:“诸公不用如此焦急,这十辆马车可万万不能出了差错,不管怎么样,也经把它们送到成都才是……真奇怪,主子怎么会跑到成都去?”

  和他们并排座的那个中年人笑道:“四川盆地特产丰富,易守难攻,加上百姓人口众多,如果能够在四川起事,可比其他地方要好多了。想来主子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才会到了这里…十一,你说呢?”

  驾驭着他们所乘马车地年轻人也不回对,低声说到:“两位大人,十一只觉得奇怪,主子在成都这不假,可是似乎朝廷方面也知道了,否则的话,那各在的官府怎么会都在封锁道路,就给我们留下了一条入川的呢?十一以为,他们似乎在故意的逼我们入川啊。”

  一个骑在小叫驴身上地中年人笑呵呵的靠近了几步,笑道:“不用怀疑。想必是那纂王下搜天下,下面的官司府自然是奉命行事地,各地交通隘口封堵起来,这是正常的,不过这栈道上,却是不好设置埋伏的,尤其四川盆太容易封锁了,相比他们认为我们不会这么傻的自把投绝境。所以才放开了这条道路也说不定。”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中年人笑道:“有理,有理。而且,如果地方官府要封锁四川入川通道。也不会在栈道上行事啊,他们会在下山后地出口处设置卡的,所以我们才会一路行事啊,他们会在下山后地出口处设置关卡的,所以我们才会一路行来而无变故,唔,只要进了川,地域广大,人烟繁多,他们倒也就难得找到我们的踪迹了,那时候也就可以放下心来了。”

  一个额头上有一声青斑的中年人喃喃自语:“就是不知道,四川一地的官员,有多少会听从主子的命令,要知道,这天下官员,可都被当今的地位给换了一遍了,主子还能命令他们什么?”

  坐在车辕上的中年人笑起来,信心满满的说到:“此事无妨,就算他们不听命令,十一他们也能夺兵权,加上我们手中掌握地银两,武装一支大军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到时候我们封锁盆地,休养生息,招揽天下忠臣义士,大事可为啊。”

  这君我同时露出了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无比美好的前景就在自己面前了。

  马蹄声突然响起,这一行人同时紧张头望去,却看到一个身穿碧蓝色长袍,容貌俊朗有如仙人一般,身后跟着四个奇着青花大骡的童子的公子哥,得意洋洋,满脸春风的骑着一匹神骏无比的白马,小跑着赶了上来,这公子哥还在自负风流的低声长吟着:“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哈哈,本公子乃神仙中人,青天都能上,这蜀道又难在何处?”

  几个中年人同时扭转头去,心里低声的骂了句:“少年轻狂,大言不惭,不是成大事之人。”

  这《公子哥看了看那三十名紧紧的把马车护在队列中的劲装青年人,突然掏出了一个酒囊往肚子里面狂灌了一通后,随后把酒囊扔下了路边的深渊,摇晃着脑袋问到:“你们,是干什么的?唔,看起来是赶脚的行商。哼,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自古独有读书高。你们这君凡夫俗子,就知道将本求利,哼嗟跎一生啊。”

  那叫做十一的年轻人脸色有点难看,他冷声喝了一声:“公子此言,似乎另有他意?”

  公子哥昂着脑袋冷笑到:“公子我能有什么意思?你们这群人,一个个就知道追逐权和利,哼,哪里有公子我这么逍遥快活?看你们一个个獐头鼠目德行,就乞浆得酒是什么大户脸家出身,我呸。尤其你们几个骑驴的,看卡塔尼亚来两眼乌神。印堂发黑,分明就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刚才还似首看不起公子我一般,什么玩意。”

  一个骑在驴子背上的中年人气得浑身真哆嗦,他指着公子哥喝骂起来:“竖子,尔敢……”

  公子哥横了他一眼,‘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地折扇,轻松的摇晃了几下“一群小人,哼,大热天的在山道里奔波,求地不就是一点名和利么?你们自以为自己就是什么高尚之士么?要说道德文章,潇洒风流,还得像公司我这般,公子我家财无数,家业巨大,生平喜欢寻访名山。此次入川,就是要去峨眉山寻仙访道,总好比尔等釜底游鱼,指日将亡。”

  ‘哈哈’的一阵狂笑,公子哥带着四个童子,飞驰而去,栈道里,就飘下了一连串的狂笑声:“知其雄,官运亨通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天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

  一个老夫子气得在驴背上胡乱的挥去着拳头:“妄人,妄人,如今的天下,怎么尽出这些妄人?”

  行行复行行。第二天月亮当头照的时候,这一队马车走出了栈道。进入了平原地带。就在前面山谷出口的地方。他们看到了一个关卡。大概有百多名官兵在那里把守着,就在那结官兵的身后,还有大概以三十几顶帐篷。里面有细微的鼾声传了出来,似首分阶段面还有很多人在休息一样,十一说了一句:“五百人,一个百户。哨楼上有十名弓箭手……对我们没有威胁。”

  车辕上的中年人轻声说了一句:“五百人么?你们可只有四十人啊。”

  十一以及其他的年轻人傲然的笑了笑,也不回话,赶着马车真美以了关卡地前面。那个百户眯着眼睛扫了这一队马车一眼,喝问到:“你们是干什么的?车上装的什么潇洒?路引在哪里?……唔,都带兵器啊,不是流菲一类吧?”‘唰’的一声,那些士兵把兵器全都抽了出来谨慎的看向了这一队车马。

  车辕上的,那个身量稍微高点的中年人跳下了马车,稍微活动了一下腰身,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封路引,笑嘻嘻地递了过去。“大人,我们是苏州府的客商。来这里做生意地。这是路引,哦,这里是我们的盐引同,准备从成都弄点井盐贩卖过去,这是已经在官府备案了的。

  百户就这灯笼的光芒,扫了一眼路引和盐引,也不吭声。抓着两张纸片走近了马车。一个年轻人虚拦在了他面前,百户怒喝了一声:“干什么?本大人要查一下你们的货物,怎么的,你不服么?”‘当啷’声连响。那哨楼上又多出了二十名弩手,手中的劲弩对准了下面的人。

  中年人吸了口气,喝道:“你们干什么?让大人查货啊,半夜三更的,赶快到前面的镇子上,找个客栈休息,你们是不是还想在山沟里喝西北风啊?一群混账……嘿嘿,大人,您请,您请,我们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犯忌的东西,就是一些松江府的绫罗绸缎什么的。”这个中年人弯下了腰,满脸诌媚的笑容。但是很显然,他并不习惯扮演这样的角色,。整个脸都是扭曲着的。

  另外的几个中年男子爬下了驴背,在那里紧紧盯着百户的动作,脸上满是一脸的怒意。

  那百户在马上内翻了几下,跳了出来,然后又进了另外一辆马车打开了里面的箱子,看到里面果然是满满的一箱上好的绸缎,他哈哈大笑起来,从绸缎内抽了几匹特别华贵的抱在了怀里,跳下马车,挥挥手到:“喂,你们的货没问题,走吧,走吧。最近世道上可不太平,你们要小心点。这点绸缎嘛,就给老爷我当辛苦费了啊?看你们也不少这么几匹的。”

  几个年轻人的脸色很难看,但是他们也不多说什么,在几个中年人的催促下,赶着马车飞快的过了关卡,过去了老远,才听到一个中年人低声骂了一句:“一群混账,这样的官兵,还有军纪可言么?

  那百户盾得马车队走远了,原本充满了偏要和暴虐的脸庞立刻平静了下来,恢复了死水一般的严肃,他身边的一座账篷的门帘猛

  的被挑开,厉风带着小猫从里面走了出来,那百户连忙站好,沉声说道:“大人,他们的箱里最上面的一半都绸缎,但是下面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如果仅仅是绸缎,车辙子印子不会这么深的,按照大人吩咐,我已经放他们走了。”

  厉风仰天打了个呵欠,冷笑起来:“做得好,这些绸缎也价值千把两银子,你拿去换了买酒给兄弟们喝一顿吧,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这次的事情大家都有功劳。我也就不再去麻烦他了,这关卡可以撤掉了,就是这些家伙了。嘿嘿”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了张银票,随手赛给了那百户,笑着说到:“这个,是我请兄弟们喝酒的,大家拿去分分吧。”

  那百户连忙谢过了厉风,退后了几步,阴影内,三十名锦衣卫把马匹牵了过来,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马儿,笑道:“小猫,我和你换换马,你的那一匹都快被压死了,换给我让他将养一下力气,还好你没有带那根棍子出来,否则它已经可以下汤锅了。”

  小猫含糊的骂了一声:“这些四脚的家伙,这么大的块头,怎么力气这么小?”他的大腿一撇,顿时就从在了马背上,两条长腿都差点要贴在地面上了,大巴掌随手拍打了一下,原本属于厉风的那匹骏马可怜巴巴的嘶叫了一声,无奈的朝着前方碎步小跑起来。

  厉风笑了笑,跳上了小猫那匹形容憔悴的骏马,轻声喝了一声,带着身后的锦衣卫朝关驰去,骑在也上,厉风低声的吩咐到:“等下到了前面镇子上,就留两个人,等得无涯仙长他们到了,带领他们往前走……唔碧灵兄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一个人往前走的时候,我还真害怕他会出手把方良他们给杀了。”

  又过了数日,前方的马车队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成都府的城门,这些人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脸皮都露出了欢欣的笑容,那带头的两名中年人之一笑道:“李兄,可算是到了,那青羊宫,可是成都有名的所在,容易找的。”

  那李兄连连摇头:“方兄,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先在城内找一家客栈休息,然后再慢慢的和主子联系,老天护佑,主子好容易从城内逃了出来,要是因为我们不小心,让狗腿子盯上了主子,那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另外几个中年男子也附和到:“李大人说得对,还是小心为妙,我们先进需探听风声,如果当地官府没有大举地的搜捕的话。再让十一他们出联系主子,然后再定下接下来的计划,这才是万全之策。

  那方兄沉思了一阵,笑起来:“还是诸位考虑得全面,不过,这大人二字,可是再也不能出口了啊。”闭人脸色微变,连连点头称善。

  车队缓缓的到了成都的城门口,然后他们又听到了那骄傲无比,高傲绝对的声音:“少不入川,老不出川,哼,说什么川地浮华,少年人容易在此磨去了志气,所以少年人不能进四川,公子我看这四川也没有什么嘛,除了土地是紫色的有点古怪,和别的地方倒也着落多,要是这里的姑娘,都和苏州府,杭州府的差不多的话,那成都倒也没有游玩的价值了。”

  一个童子笑嘻嘻的凑趣:“公子,都说这四川的姑娘可是火辣的厉害,热情得紧,公子这么风流倜傥的人物,怕不是要被那些姑娘抢破了么?嘻嘻,不过眼见是实,耳听为虚,这成都到底怎么样,还得进去了才知道。”

  十一低声骂了一句:“又是那个公子哥儿,哼,一看就是个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家伙。”

  方兄低声骂了一句:“十一,谨言慎行,不容有失,你管他们作甚?”

  那公子哥也不下马,就这么骑着马到了城门口,趾高气扬的把路引丢给了那城门官,随后砸一锭金子下去:“啊,这算是公子我缴纳的城门税啦,啧啧,算公子我请你们喝酒的,这成都,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那城门口税官看得是豪客公子到了,不由得巴结的缠了上去,笑嘻嘻的说知:“公子,我们这成都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杜甫草堂啦,青羊宫啦。啧啧。可都是好地方啊。公子这么风流潇洒的人物,要是凭吊古人,那就去杜甫草堂。如果公子要寻仙访道,那就去青羊宫,那可是道尊老子落脚地方,现在里面的几位道长,可都活神仙一般的人物呢。”

  那公子看了看肥胖的税官一眼,随手又是一锭金子砸了下去,拍拍大腿说到:“哦?青羊宫么?这名字倒也听说过,哈哈哈,神仙?只有公子我这样的人才能做神仙啊,他里面可有客房出租么?我倒是想看看,这号称活神仙的人物,到底是什么样的。”

  那税官凑趣的笑道:“公子果然问到了点子上,那青羊宫的香火旺盛。里面倒也有几间清净的客房院子出租的,经常有文人公子在里面流连的。尤其那青羊宫的诸位道长,把那偏院扫得干干净净,比住在外面的客栈还要来的清净清洁,他们的素斋更是一绝啊,又要比客栈的饭食干净多了,公子一定会满意的。”

  公子哥又是一锭金子砸下,笑吟吟的看着肥胖的税官,笑道:“那么就有劳大人带路,帮我去里面租一间偏院了,可好么?”

  那方兄、李兄对视了一眼,心里恨死那个趋炎附势的税官,“该死地混账,你不说青羊宫的好处,会死么?主子现在可就躲藏在青羊宫。你让这飞扬跳脱的公子哥进去了,说不定就惹出麻烦牵涉到主子的身上,该死,要是主子出了什么事情,非要你的脑袋不可。”

  当下,车队也顺顺利利的进了城,然后就是在距离青头宫还有两条街的地方,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十一这些年轻人立刻就按照那方兄的命令,三五成群的去到了大街上,出没于酒楼饭铺的打探消息。至于方兄,李兄他们几个中年人,则是换了一身衣物后,准备去一些高雅的场所,一些当地官员幕僚可能出没的场所去查探风声了。

  自然,他们的脸上都用某些特别的药物更换了一点点容貌,反正足够让熟悉他们的人认不出来。因为他们的影像图应该已经分发到了天下,所有的官兵都在等着抓到了他们去领赏呢。要知道,方兄,也就是方良,李兄,也就是李善,朱棣开出的价码可是很重很重的。

  成都城内最大的,也是最豪华的,同时也是最附庸风雅的酒楼“青莲雅筑”,因为时近傍晚了,人流如织,方良、李善带着几个同伴作出了一副豪客的模样,慢吞吞地走进了青莲雅筑的大门。在小二殷勤的招呼声中,他们去到了二楼。

  二楼的布局很新颖,三十几张大理石面的八仙桌围绕着当中的一个小小的圆池,里面铺着厚厚的毡子,放着几张桌椅,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而那些八仙桌之间,则是摆放着半人高的石板屏风,把桌子隔出了一间间的小空间,但又可以方便邻桌的熟识的人相互打招呼,倒也是方便到了极点。

  方良叹息了一声:“这四川一境,自古富庶,导致民风奢华浮动,不思进取,就看这酒楼的布局,可就知道了。”

  其他几个中年人点头称是,然后就看到那公子哥大摇大摆的,换了一件碧绿色的长袍,腰间佩戴了一柄蓝色剑鞘的宝剑,右手拇指上套了一个碧绿如洗的玉石戒指,歪着鼻子翘着下巴走了上来。四个童子也换了一身整齐的月白色文生袍,手里也都各自拿了一柄折扇,摇摇摆摆的走了上来,仿佛是四个士子结伴出游一样。

  那公子哥看了看左右,点点头说到:“罢了,地方也还算干净,凑合着吃顿吧,小二,有什么新奇点的好吃的好喝的都给公子我端上来,少不了你的好处,”顿了顿,这公子哥很认真的看着小二说到:“公子可告诉你,菜肴里不能放辣椒,否则公子我砸了你的酒楼。”

  说完这番话,那公子哥左右看了一阵,一屁股坐在了方良他们隔壁的一张桌子上。顿时李善气恼的横了那公子哥一眼,嘴里低声骂了一句:“这种人,实在是有辱斯文……吃个饭,还挑三拣四的,古之圣人,可有这般作为的人么?”

  一个小二走了上来,点头哈腰的笑着问:“诸位大爷,您们要吃点什么哈?”

  李善轻轻的一拍桌子,说到:“把你们成都拿手的好菜挑有特点的做几份上来,唔,再上一点爽口的淡酒就是。”顿了顿,李善撇了那公子哥一眼,笑道:“辣椒该怎么放就怎么放,我们不挑口的。”

  公子哥回过头来,瞥了一下方良等人,冷笑到:“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要是在公子我的地头上,我非下手废了你们不可。看什么看?弄火了公子我,非去衙门告你们不可。公子可是读书人,你们这群做买卖的,下三流的东西,也敢在公子面前嚣张不成?商人,哼哼,商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么?”

  方良一手抓住了身边冲动得想要跳起来的同伴,低声说到:“干什么?你想闹出乱子来么?”

  那个中年人气恼地坐了下去,恶狠狠的看了那公子哥一眼,嘴里低声咕哝着:“小辈,要是,要是本大学士还在位上,就有你的好看。看你的模样,最多不过是一个秀才身份,敢和本大学士这般说话?你不要命了么?”

  过了一阵,二楼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一些浑身华美的绸缎,腰间佩戴着紫金、白玉坠子,摇动着折扇,身上有着常有地薰香味道的人。更有一批青春年华的士子,文绉绉地坐在了一张八仙桌边,笑嘻嘻的吟诗作对。好不快活。就听得那些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啊呀,秀小姐今日要在这里奏琴清唱么?那可是三辈子难得的耳福啊,今日可真正是来对了。”

  那公子哥扇子猛的一收,低声的笑了笑:“秀姑娘?唔,如此受人追捧,可见有得一分姿色。罢了,你们给我看着,要是那姑娘真的长得不错。就去打听一下她是哪个楼子的,公子我给她赎身了就是。”四个童子点头答应了,眼里射出了道道寒光。

  正说着的时候,一个浑身白袍,腰间配着一柄白鲨鱼皮鞘,黄铜吞口,白玉剑柄的四尺长剑的青年人,带了几个容貌精悍的青年人走了上来。顿时二楼里人大乱,不管是那些华服地中年人、老头儿、还是那些高谈阔论的青年,都纷纷站起来拱手为礼:“白大公子来了,白大公子好啊,可有好几天没看到您了。”

  这人,正是白帝门的少掌门白大公子,他的脸上满是雍容的笑意,朝着四周点头为礼,他们白帝门莫名其妙的得罪了朝廷里的人物,被狠狠的追杀了一阵,幸好随着燕王府起兵靖难,那追杀他们的锦衣卫高手也就不知去向了,如今趁着天下初定的关头,他们白帝门的势力范围又好好的扩张了一通,近乎已经有了独霸四川江湖道的趋势,白大公子自然是走到哪里,都有无数人奉承了。

  那绿袍公子哥冷笑了一声:“好大的排场,这人是什么来头?看起来,武功倒也还……可以,比起我那兄弟是差太多了,不过比起武林中人,却又好太多了,唔,马马虎虎,看起来还长得人模狗样的,他老头子生他的时候,还算是积德了。

  就在他旁边桌上的几个本地豪绅听得公子哥的这般说话,吓得混身一哆嗦,连忙换了一张桌子坐下,一个肥胖的老头子回头看了看那公子哥一眼,心里嘀咕着:“好不知道死活的东西,在成都,敢这么说白帝门的少门主,你是嫌脑袋太多了吧?”

  乱折腾了一顿,所有人终于都坐定了,那白大公子在其他人的谦让下,坐在了最靠近当中圆池的一张桌子上,他的随从,则是坐在了他身边的那桌子上,没有人敢和他同桌吃饭的,这也是做主子的和做属下人的区别了。

  方良朝着那白大公子看了一眼,凑在了李善的耳朵边低声说到:“这人,看起来是这里的地头蛇啊,如果能够和他结交,对我们可是大有好处。看他的气质,应该是一个武林高手,我们现在就是欠缺这样的可靠人手。”

  李善很低声的说到:“那也要看情况再说,如果他心中没有主子,而是忠于如今的那位,恐怕我们就是自投罗网了,此事要从长计议,不可冒失。我们每一步都不能有错,否则,我们死了不要紧,要是因为我们的不谨慎而让主子有了任何伤害,百死都不能让我们赎罪啊。”

  热腾腾的酒菜端了上来,所有人都放开肚量大吃大喝起来,而且每个人都吃得很快,就是那些喜欢吟诗作对的少年人,此刻都有如街上的屠夫一样,放开了肚量拼命的往肚子里面填着东西。

  唯独方良、李善他们看着那一桌子红彤彤的菜肴傻眼了,李善哆嗦着夹起了一块夫妻肺片扔进了嘴里,然后立刻就吐了出来,抓起一杯酒灌进了嘴里,他‘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酒全给喷了出来,整个脸,连同眼珠子都变成了通红色。方良呆了一下,夹了一块红彤彤的麻辣豆腐进了嘴巴,他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

  另外几个中年人给自己嘴里倒了一杯酒,顿时也傻眼了,这,这就是清淡点地酒么?

  那公子哥冷冷的讥笑了一句:“傻瓜,哼,不知道四川这边的风俗么?辣死、醉死了那是活该,哼……唉,还是我那兄弟不出门而知天下事。叫公子我点菜的时候都要特别吩咐不要辣椒,哼,看你们也像是读过几本书的,怎么这么不知道世事人情?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幸好公子我文武双全,哈哈哈哈哈。”

  方良他们羞得满脸通红,闷不做声地受了那公子哥的讽剌,招过了小二,叫他胡乱的换了一桌子清淡的小菜,就着白米饭给吃了下去。

  二楼所有的客人都吃喝完毕了,小二上来,麻利的收拾了桌子,然后给每一个桌子都摆上了四碟干果,四碟鲜果,四碟点心,四碟薰制的小火腿肉等小吃食。又有小二端着精致华美的茶具走了过来,给每一桌上都送上了香喷喷的茶水。

  一个青年人已经按捺不住地叫嚷起来:“掌柜的,不要忙活了,你这茶水什么的也不用送上来了,总之等下我们照数给钱就是。秀姑娘呢?秀姑娘还不出来么?”他桌子上的那些朋友顿时哄笑起来:“是啊,是啊,我们可不要茶水,我们要见秀姑娘呢。”

  “叮叮咚咚”的一串琴音,顿时整个二楼都安静了下来。就看到一个身披白纱,怀抱瑶琴,脸上笼罩着一层轻纱,面容朦朦胧胧,但是身形却仿佛风中春柳一般风姿动人的女子,带了三个抱着琵琶,长笛,洞箫,面容极其秀美的,不过十五六岁地小丫鬟漫步的从一座屏风后走了过来,那女子娇滴滴地给在场的人福了一福,娇声说到:“诸位客官,水秀儿此番有礼了。”

  那些人都看得呆了,只有白大公子还算镇定,站起来笑呵呵的说到:“秀姑娘大驾,今日不知道秀姑娘又有什么曲子让我等欣赏呢。”

  那秀姑娘看到白大公子,不由得在语气内露出了一丝惊喜:“白大公子可是贵客,秀儿近日里胡乱的学了些古人的曲子,公子等下可不要笑话秀儿才是。”说完,她走到了那圆池里,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把怀里瑶琴端端正正地放在了面前,一个小丫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在她的面前放上了一个小小的博山鼎,里面飘出了丝丝缕缕迷人的清香。

  那公子哥看到白大公子和那水秀儿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不由得脸上一阵的青绿色,狰狞的扭曲着脸蛋,低声的喝骂着:“一对奸夫淫妇,哼,我碧灵儿非把你这臭女人放到床上去快活不可,哼,先听听你唱小曲的功夫怎么样,要是曲子唱得好,我现在就动手抢人了。”

  ‘叮咚’一声,那水秀儿把琴弦拨弄了几下,仿佛天籁一般的声音已经歌唱了起来:“…须信画堂秀阁,晧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奶奶,兰人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她身后的三位小丫鬟琵琶奏出了一连串细碎的急音,仿佛雨打芭蕉一般,而那一支长笛,一支洞箫,却发出了一丝丝仿佛金丝儿扔进了天空一般细腻、轻妙的声音,配合上那水秀儿优美柔和的声调,整个二楼大堂内,简直就有如仙境一般,周围宾客只觉得身处云端,听取那天魔女纵情歌唱一样。

  一曲完了,白大公子等人疯狂的鼓掌叫好,几个酸不溜丢的公子哥大声的赞叹到:“好,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

  那碧灵儿猛的站了起来,冷笑着喝道:“妙,姑娘唱这些淫雨词艳调倒也有几分功力,可不知道是否会一些威武一点的曲子?莫非诸位都是自愿沉醉于温柔乡的人么?”

  那白大公子勃然大怒,跳起来看向了碧灵儿,碧灵儿眼里凶光闪动,毫不畏惧的瞪向了白大公子,开什么玩笑,他身后的四个童子,都是他悬空岛的第三代门人中的佼佼者,一个已经是到了养神中期,元婴强大无比,另外三个也都是元婴结定了的修道高手,加上身上无涯老祖赐下的几件厉害歹毒的法宝,哪里惧怕区区一帮武林帮派的公子?

  碧灵儿冷笑着丢出了几颗龙眼大的小明珠,歪着脑袋挑衅地看向了白大公子,阴笑道:“这姑娘,你唱得不错,再换个曲子,要是公子我满意了,这千年明珠就是你的,要是公子我不满意,嘿嘿,可不要怪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的酒楼子。”

  白大公子就要站出来和碧灵儿理论,他身后地随从也是杀气腾的就要扑上来,那水秀儿却是柔声说道:“公子不知道想要听什么曲子?白公子,青莲雅筑,向来不见刀兵的,这位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士,公子何必动雷霆之怒呢?”

  碧灵儿斜眼看眼睛看着水秀儿,越看越觉得水秀儿的身材娇好,声音迷人,那脸蛋想必会比身后的丫鬟更加美丽一些,这一切,就是一个绝色美人所需要条件啊,他已经起了心思要把这水秀儿弄到手里玩弄了,在应天府,泰淮河上地大小画舫,谁敢不给他面子啊?他可不觉得,在成者府欺压一个小女子会是什么不良的行为。

  他阴笑起来:“秀儿姑娘,公子我碧灵儿,碧落黄泉的碧,心有灵犀的灵,呵呵,今日见到姑娘,总算是明白,所谓的仙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了,那皇宫大内的妃子,想来都没有姑娘一成地美丽啊!姑娘方才所唱的,是柳永地词吧?不知道姑娘可否唱一点不是这么凄婉温柔的曲子呢?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曲子?”

  白大公子气得脸色发青,这话什么意思?说自己是沉迷于女色的小人么?白大公子可生气了,他微微的做了一个手势,他身后的一个随从顿时偷偷的掩下了楼去,他要教训一下这个自称为碧灵儿的外地小子了。

  水秀儿低下了头,看了看圆池毡子上那几颗价值万金的明珠,低声说到:“既然如此,公子请坐,秀儿就唱一曲苏轼的曲子吧。”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戽,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水秀儿的声音一改方才的柔和气息,就犹如那春冰炸裂一般,发出了清脆的金铁碰击之音,在身后琵琶暴风骤雨一般的轮指配合下,此曲有如沙场上铁骑突出,直透他人心魄,顿时一股苍凉花茫之气直冲心头,碧灵儿也不由得大声喝彩起来:“好,果然妙极。”

  白大公子得意的看了那碧灵儿一眼,思忖到:“外地来的浮华小子,可知道了秀姑娘的大才么?”

  却看到那碧灵儿站了起来,直接迈步到圆池内,一手就拉下了水秀蒙面的轻纱,那轻纱一飘落,水秀儿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而周围的人也都轻声惊叹起来,那是如许美丽的一张脸蛋啊:面白如玉,而且是那种最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色泽,光润无比;柔和的面部线条,勾勒出了一张近乎完美的脸部曲线;精致红润的嘴唇微微的张开,挺拨圆润的鼻梁,整个看起来就是这么的和谐。

  尤其让人沉迷的,是她的那一双眼珠子,汪白水银里面点了一汪水银一样,转动之间,流光异彩,仿佛可以把人的心魂都吸进云一样,略为弯曲的一对春山眉,高高的挑向了鬓角,秀美而子不失英气,给她美丽有的脸蛋凭空就增加了三分的疯爽男儿英气。

  碧灵儿喉咙里面咕哝了一声,转身就走,随手就丢了三锭金子在自己的面上,嘴里吼叫了一声:“走吧,这种女子,嘿嘿。”

  一个悬空岛弟子追上了碧灵儿,低声问道:“小师叔,你是要收了她么?”

  碧灵儿皱着眉着连连摇头:“那女子,天生的九阴之体,你没有看到她眉心地那一抹碧绿么?嘿,嘿,要么是至阳至刚的体质,要么是心机大奸大恶,却又大富大贵之人,否则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了她!我一见她,心就神震颤,这是我七百年前差点遭受大劫之时有过的征兆,你莫非以为,我还敢招惹她么?”

  四个悬空岛门人呆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那青莲雅筑,低声问到:“莫非这女子也是同道之人?”

  碧灵儿摇头:“不可能,她身上没有任何地真元气息,武功都不会,又怎么可能是修道之人呢?他娘的!”碧灵儿骂了一句粗话,低声说到:“人间尽有奇异女子,秉天地至阴气而生,若不能倾国,则必定倾城,所谓倾,乃是倾覆之倾,我碧灵儿贪色,但是毕竟是修道之人,还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罢了,这种女子,弄到了手上也是一个祸害,没来由去招惹她。”

  吧嗒了一下嘴巴,碧灵儿叹息到:“不过,真是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容貌,如此娇好的身材,扭说那九阴之体地女子,床榻之上可以给男人最大的享受,嘿嘿,可异公子我没有胆子试啊,和普通的女子春风一度,不过是倾洒一些普通的阳精罢了,可是和九阴本地女子交合,说不得就是把本命精元都给抛洒了出去,危险,危险,不到虚境,可万万不能碰这样的女子。”

  四个悬空岛门人呆了了下,匆匆的跟着碧灵儿就走,他们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碧录儿这个花花公子,生平第一次不招惹美女了。

  ‘嘘,嘘’,路边传来了轻声的嘘声,碧灵儿看了过云,就看到厉风站在街角的小巷里面,正朝这边抗日眉弄眼的呢,碧灵儿连忙笑嘻嘻地凑了过云,低声说到:“兄弟,你就到了?那几个小家伙,可还在青莲雅筑听美女唱曲子呢,你们可以安排人手盯死他们了。”

  厉风呆了一下,很古怪的看了碧灵儿一眼,问到:“美女?大哥,不是我说。怎么今日见了美女,却不见你拥美而回呢?”

  碧灵儿撇了一下鼻子,冷笑到:“那也要有命去享受才是,一个九阴之体的女子,注定一辈子多灾多难的,大哥我可不想在她身上招惹太多麻烦。哼,七百年前也是为了一个女了了,大哥差点就魂飞魄散了,此番可不想重蹈覆辙,女人嘛,天下哪里没了?我何须冒险呢?”

  厉风眨巴了一下眼睛,绞尽脑汁的回想一元宗典籍内对九阴之体的记载,低声的说了一句:“九阴之体啊,可是用来陷害人地好货色啊……大哥要倒也聪明,这种女子可不是能招惹的,不过,呵呵……大哥,如果有一柄神兵利器放在面前,自己却不敢使用他,因为他碍主,那么大哥是否就这么放弃呢?”

  碧灵儿沉思起来,他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一手拍在了厉风的肩膀上:“妙哉,这种自己用不了一东西,怎么也不能放在人家手上,我们拿来对付别人,总比日后别人拿去给自己办事的好,那女子倒是真的绝世尤物,我见尤怜啊,嘿嘿!”

  两个相视阴笑,厉风说到:“那么,还请大哥带路,小弟跟随大哥一起进去,看看那九阴之体的女子,到底是如何的美丽动人,唔也好看看,那方良、本善等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应天城内,锦衣卫杀了不知道多少官员,小弟却是从来没有露面过,他们倒是不认识小弟这张脸蛋的,嘿嘿,倒也方便。”

  碧灵儿点头,正要带厉风往青莲雅筑走,厉风身后那小巷子那,一间小小的饭铺突然间在一声怒吼中全部的塌了下来,就看到小猫举着一张长登翻翻滚滚的找了出来,嘴里疯狂的怒骂着:“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混蛋,拿什么破东西给你家虎爷吃?虎爷要吃肉,你们怎智能型是了一堆火辣辣的东西给虎爷?虎爷我劈了你们!”

  厉风和碧赤儿同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天,怎么忘了这个碴儿了?小猫是吃不惯这四川的辣椒啊。

  ‘碰’一声巨响,小巷另外一边的墙壁,也倒塌了一下截下去同,顿时四周一通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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